你小时候挨过最狠的揍是哪一次?

报告老师来了


小时候和妹妹争东西吃,两个人打了起来,老妈把我一个人削了一顿,没有打我妹。我就哭着问我妈,我是不是她亲生的?为什么光打我不打我妹,被我老妈狠狠的揍了一顿,后来我一个人背着书包离家出走,(大晚上的哟)其实我压根就没走远,我躲在1楼的库房里,听到我老妈他们一直在找我,在叫我心里可开心了,后来半夜三更饿的受不了了自己又出来找吃的,结果我老妈提着棒子在沙发上坐着等我!结果就是打的趴在地上哭。😂😂额!一转眼都21了。时间过得好快呀。


迷失了方向的baby


分享一下印象中打的最狠的,都是屁股真实开了花。

第一次是在过年的时候,我带一群比我小的小孩爬到一个没有护栏两层楼高的平台上玩被我爷爷看到,我爸就冲下来打我。


我爸打红眼了都拉不住他,最后我外公拉住的。我妈说我趴着睡了很久。我爸从小到大就打过我那一次。



第二次是我小时候有一天下午和邻居孩子出去玩了一下午,没和家里人打招呼,他着急找了我半天,回来时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还很调皮

的说了句我去北京了,结果他猛的一下抄起扫把把我揍了。


一添一笑


我其实算是一个乖乖女吧,从小到大,爸妈从来都是不操心我学习上面的事情,每次基本都是在学校都会尽量把作业给写完了,回家你就可以玩,看电视什么的。但是有一次因为一件事情,我就被我妈给打了。

那个时候应该是小学三四年级的样子,那一次我跟一个男同学因为一点点小事情发生了纠葛,具体的起因是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两个人就打起来了,绕着教室追来追去的,是我追着对方打,追了几圈没有追到人,看到桌上有一把小剪刀,脑子一昏,我拿着就朝他丢了过去,都过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但是不幸的是还是把他给弄伤了,手臂上刮伤了,流了一些血,同学们把班主任给叫了来,我当时都懵了,心里很慌,老师把那个男同学送去了医务室,幸好伤的并不是很严重,后来就打电话通知了家长,然后我妈来了之后就是给对方家长道歉,回家之后把我给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也是为数不多的我被打的情景了,那次打得是真的很痛,哭了很久很久。那之后又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理我妈。

不过现在的我也是很能理解我妈,那时候如果没有好好的教育我的话,说不定以后还会发生这种事情,万一把别人重伤就完蛋了!





娱乐浅浅


相信我们90一代人小时候应该都有被打过吧!而我们那一代人还挺多独生子女,那时候读小学如果家里是独生子女的话还可以在学校领取一百元的优惠政策,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当时学校刚发完一百元大钞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小卖部狠狠买了20块钱的零食,好家伙整整一大袋零食,估计够吃一个月了,然后美滋滋的一蹦一跳向着美好的家里走去,谁曾想接下来有一顿竹子炒肉(拿竹子打人的意思)的鞭刑在欢迎着我。一进家门,老爸老妈就问学校发的钱呢,隔壁家二狗子(我死党)说今天你们学校发了一百元,挖槽,完蛋了我心想,当时我脑回路以百公里一秒钟的速度思考着对策,然后有了我一把掏出口袋买剩下的八十块上交给家里,然后还一脸认真的说:我回来摔了一跤可能掉了20块钱呢,只剩下80块啦,好家伙真是被自己的才智感动死,还没感动完,只见一个巴掌风驰电掣般跟我精致的完美脸盘来了个亲密接触,呀,疼死了,之间父母火冒三丈,掐着我耳朵说,臭小子学会撒谎了,明明听说发的一张一百元,你还能掉了20元,你能呀,接下来不用说,男女混合双打呀。




乐活小成


有一次胖揍让我终身难忘,记得去舅舅家,在农村挺多人有新房子,有老房子,我和表弟玩火,原来和大人们在一起被制止了,然后我两个跑到舅舅老房子玩去了,没错把房子点着了

全家人,不,全村人努力把火扑灭,完后我和表弟回了新房子,咦,没人揍我两,舅舅说,一身土,赶紧换衣服去,等我两个脱了衣服


卧槽……你们有谁体验过,裸体被皮带抽的疼痛……妈的,唬我们脱衣服,是给我们与皮带亲密接触的机会


嫂嫂且慢0容武二说


记得小时候,七八岁的时候,跟着奶奶去邻居婶子家玩了,玩完回到家,婶子跑来给我爸说我偷拿了她的润肤油,我爸问我拿了没?我说没拿,我爸好说歹说我都说没有拿,因为我真的没有拿,我爸气的用铁的跟台球一样的东西砸我的头,另一个邻居家的堂叔让我爸不要再打我了,说把我打傻了。我爸就又哄着让我承认拿了,我死也不能承认,因为我没拿呀!最后我爸就去邻居婶子家,让她跟我一起去庙里发毒誓,堂叔说让我爸不要再打我了,说让我爸不要听信他老婆的胡说,我婶子说她不去庙里发誓,让我堂叔去,最后都没有去,第二天堂姑姑给我妈说她嫂子的润肤油在呢!过了几天我婶子碰到我妈以后,说我奶奶让她说我偷了她的润肤油的,到现在我不知道是我奶奶让她那样说的还是她自己那样说的,反正她诬陷我冤枉我的情景历历在目,至死不忘。因为那是我长这么大挨的最疼的打了。



春花1980322


这个问题我最有资格回答了。

首先我先介绍一下我的父亲,身体特别的强壮,脾气特别的暴躁,学习方面对我期望特别高。

在介绍一下我的生存环境,我家是开饭店的,一共十多个人,我爸是厨师兼顾老板,饭店很大,客流量也不小,那时候大家法治观念特别低,导致打架闹事家常便饭,我记忆中我家从来没吃亏,虽然有时是以少对多,可见我父亲战斗力多强。

然后再介绍一下读书时候的我,特别不爱读书,还爱玩游戏机,踢足球,更讨厌的是经常来吃饭的客户中,有几个子女还学习特别好,和我还一个学校的。

把以上几个条件组合起来,基本一周七天能打我五天,基本画面就是,先是怒斥,然后一个车轴汉子,轮着大摆拳,我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所以不要问我哪一次,我会告诉你每一次,都特别难忘。




搞笑合集社


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将近一周的时间,早上准时去上学,上了一节课后就跑出学校,去学校最近的一家电动城打街霸游戏,最后一天,我正在和一个比我大点同学PK街霸,打的那个热火朝天,完全进入状态,仿佛游戏里的角色就是我自己,在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中,我赢了,别提有多得意,谁知突然有人从后面揪起我的耳朵就往后拉,回头一看,是我妈,到现在还记得我妈那可怕的眼神,狰狞的面孔,回家的路上,脑袋是懵的,手脚哆嗦着,完全世界末日的赶脚,回到家我妈不知道从哪准备的一根大木棍,朝着我屁股上就是一下,当时屁股就麻木了,紧接着一下两下,顿时疼痛随着尾椎骨传到大脑神经,那个酸爽至今难忘。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有时候气的我也想胖揍他一顿,谁让现在的孩子命好,生在了一个文明和谐的社会里,我忍了。时间过的是真快,如果时间能慢点过,我要让我的父母过的快乐幸福点,不会再惹你们生气了😊




无所畏惧抠脚大汉


我记得我小时候六,七岁时挨顿揍,事情是这样的,那是1970年或71年的夏天,当时父亲在离家十多里地教书,有个很破的不知是二手还是三手的永久自行车,反正很破天天晚上他鼓捣修理,因为车胎不好有时需要补气,就托人买个气管子,手抓推动式的,气管子前头有个胶皮汽线,我和几个小伙伴就给弄下来在大门外抽水玩,可是玩完了我们走了那个气线扔在了原地,我父亲下班回来捡到了拿回屋,等我回家老爸啥都没说拿起那个东西就给我一下子,当时后背就是一溜印子又红又紫,我嗷的一声就撒丫子跑了,跑到玉米地不敢回家呆了好几个点快黑天也不敢,害怕在挨打,黑天前我爸喊我我也不敢回答,后来说不打我了才从玉米地里出来我爸把我背回家。过后我才知道我妈撒泼了,把我爸好顿骂说不把我找回来就不跟他过了,我爸才服软!


巍巍昆仑AA


小时候打架斗殴完全是一种青春激情和邪恶的混合物在犹如一枚炸弹在体内爆炸,纯真的愤怒,雄心勃勃地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都他妈的不是省油的灯,都是牛哄哄打算油炸谁,或者就是要砸谁的狗头。吼叫归吼叫,正经儿没有敢做,就如我虎虑生风地挥动着板凳,却一个没摞着——总打架的人反而懂得留后手。

拳头、棍子、石头是我们称手工具。

便, 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

我记得是在高中时代,那是我还算是一名野蛮生长的女孩子,但是那天我跟白薇同学外出购买生活用品,短短出校门的十分钟内就心情恶劣,因为我们连续遇到两伙嬉皮笑脸男孩子的纠缠,这些人真是很无趣得很,就算你有心想要追求女孩子,也该有点儿文学素质,上来就直愣愣地一句:“hi,同学,交个朋友怎么样?“

这不是在找骂吗,我终于忍不住了,把还新鲜出炉的奶油蛋糕摔到一个长得略黑的男子脸上,那家伙估计没有想我会出现这个损招,竟愣在那里,我拉着白薇转身就走。

谁知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男子的女朋友恰恰好出现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切,她气得怒形于色。

打架前一便先是使于一场口水也终于一场口水。

她和同学一拥而上,围住我和白薇。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口浓郁湘南腔:“扯卵蛋,敢动我的人嘞?从哪儿爬出来的,听说过我吗?”

我并不示弱,冷笑一声:“去你妈的,我管你是谁。同学,你丫是不是活腻歪歪斜啦,跟谁叫板呢?你要不服咱们找个地方单练,使什么家粉随你挑,是板凳还是棍子姐姐都奉陪到底,谁要不敢去谁是孙子......”

我望着他们一群人,8:2的比值,白薇算是一位跑100米距离都要补考的主,也就是说我们这边人数和质量上完败。

我内心来不断告诉自己,印苍苔,你是聪明人,你能活下来,多用脑子就参活下来。你要现实,现实即不再狂妄,我是能活下来的。

我开始口若悬河慷慨激昂地实施我的计划:“你们是在围攻两位学生,不光是学生,其中一个品学兼秀的学生,不光是品学兼优,还是警方的女儿,不光是警方女儿,还是一个国家未来人才!还是一个和你们一个学校的同学!”

他们呆呆地傻傻望着我,他们好像在听天书。

沉默,不能沉默,需要叫嚣的时候不能沉默,印苍苔你得活。

这帮社会青年有时很好哄,他们发出一丝哄哄和嗡嗡的声音。

我非常清楚此战宜速速决,不能给人反应空间,我迅速拉了白薇,在一群人等中准备退场。

但那女子坚决而粗暴拉住了我,我脸上泛出了失望而不得不打架解决的古怪表情,与此同时,我已末雨绸缪地捡拾起一块木棍。

当真打起来,你会发现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那女子居然狡猾不上前来了,她叫上她表哥,我不得不对上一个牛高马大得不像湖南人的家伙,白薇对付不来,我也一样。

我唬那人:“喂,你知不知道白薇警察的女儿,你等于打了白局长!他会给你一颗‘卡——踏——啪——勾,举起手来!”

大个子像一个有些弱智的良民,对警局有一丝惧意,他木木然地立正。我一棍子砸了过去,偏那个家伙把头歪了一下,我打到他的肩膀,然后木棍被这个家伙抢了过去。

我连忙也叫:“我也是一个警官女儿,你等一下!.....白薇......”

白薇应是站在我身后某个安全的位置,木棍拍过来,我眼前就黑了。

这时,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骑着自行车从这儿路过,见此情景忙下车制止。

无理取闹的女子一见警察来,顿时作鸟兽散,两个警察大声吼叫着分开追去。

晚上回到学校,我绷紧着一张面皮,由白薇扶着我回宿舍,舍友啧啧有声看着我的脑壳的热闹,似乎我的脑壳倒成了多趣致的景观。

我,印苍苔,十八岁时,寒窗苦读,还算品学皆优,,现实却是在高考拼命冲刺当口,为敲破别人的脑袋狠狠挥舞着一根棍子,反倒被自带的木棍开了瓢。命运好像在每一拐角猫着,它说,逗你乐呢。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