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看起来很简单的知识,人类却花费了很久才知道?

卞女侠


答案:洗手

洗手这件事够简单了吧,但人类付出了血的代价,牺牲了无数产妇才明白这个简单的知识。

生物学家在17世纪就发现了微生物的存在,但足足用了200年时间才将微生物的种类和大小进行分类。

到了19世纪,科学家甚至不知道细菌和病毒能够致病,这些微生物在科学家眼里仅被认为是体积更小的生物而已,从没想过微生物还会对人类有害。这时消毒的概念也并未出现,医院里进行手术的器材都是直接拿抹布擦干净就行,这就导致患者之间交叉感染。一场小的开刀手术,伤口感染是家常便饭,每个伤口都要化脓才能愈合,医院里也弥散着这种腐臭味,那些截肢手术的患者死亡率高达50%,很多都是被细菌感染死亡的。

当时的医生对微生物的危害浑然不知,很多疾病都是从表面医治的,例如手臂上有一个红肿发炎的硬块,医生就认为是血流不通畅堵塞导致的,拿刀割一个小口放点血就行了;截肢患者被细菌感染死亡,医生会认为是截肢过程中失血过多,引起器官功能衰竭导致的死亡。

细菌和病毒从没有付过任何责任。

当时的妇产科是医院中死亡率相当高的科室,即便是全国最好的妇产科,10名产妇中平均也会有3名产妇死亡,其它医院平均死亡率都在40%以上,可谓名副其实的死亡科室。产妇宁愿在家中分娩都不愿意去医院。


这些死亡的产妇大多都是被一种叫产褥热的疾病夺去生命的,产褥热是产妇在分娩后被细菌感染生殖器所引起的。当时医生并没有细菌致病的概念,医生在解剖产妇尸体时经常会发现白色的液体,在医生看来产妇死亡是因为分娩时惊吓过度,身体虚弱导致的死亡。

直到1846年,局势发生了改变,医学博士毕业的维斯进入了维也纳总医院的妇产科,当起了一名妇产科医生,他在工作几个月后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维斯所在的妇产科有两个诊所,第一诊所和第二诊所,第一诊所是高学历高素质的医学院毕业生,第二诊所是培训出来的助产士。按照道理,肯定是第一诊所产妇的死亡率低,但实际情况是,第一诊所产妇的死亡率是第二诊所的4倍!根据维基百科的数据显示:1846年,第一诊所有4010名产妇分娩,459人死亡,死亡率11.45%;第二诊所有3754名产妇分娩,105人死亡,死亡率2.80%!

维斯非常疑惑,医院用的医疗器材工具和设备都是一样的,协助产妇分娩并没有很高的技术含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维斯让第一诊所的室内环境和第二诊所保持一致,但第一诊所的死亡率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非常高。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维斯的好友在一次解剖中不幸被划伤死亡,但死亡的状态和产妇患产褥热死亡状态是一样的!

维斯这才明白过来,尸体上肯定有某种看不见的致命因子,维斯查阅了医院的历史资料发现,1822年维也纳总医院开始允许学生解剖尸体,恰巧这一年,医院的产褥热死亡率飙升。

第一诊所的医学院学生经常会参与解剖尸体,所以他们的手上存在致命因子,而第二诊所都是助产士,没有参与解剖,所以他们手上不存在致命因子,这就是第一诊所死亡率高的根本原因!

维斯立即让所有人洗手后再帮助产妇分娩,没想到在3个月的时间内,维也纳总医院的月产褥热死亡率,由18%降低到了2%。

洗手,也成为了非常简单,却让人类付出血的代价的简单知识。

维斯很快就写了《产褥热的原因、概念及其预防》一书,书中揭露了19世纪产褥热导致产妇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医生不干净的双手。没想到维斯的一番好意,却遭到了医学界的打压,因为医学界承认自己的错误就相当于承认医生是屠夫,是医生杀死了产妇。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维斯的著作被人认为是笑话,遭到了同行的排挤,连工作也被辞退了,一度患上抑郁症想自杀,最后死在了精神病医院。

维斯死后不久,英国外科医生李斯特用苯酚溶液浸泡手术器具,并提倡无菌手术室,为外科手术奠定了消毒基础,李斯特的成功也为维斯洗刷了冤屈。

时至今日,维也纳的中心广场上,竖起了维斯的雕像,底下是一名产妇和几名婴儿。


科学薛定谔的猫


力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还是改变物体运动状态的原因?

2000多年前,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认为:力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这貌似和认识的很相似。

400多年前,伽利略利用理想实验法提出,力并不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而是改变物体运动的原因。

1644年,笛卡尔进一步新的理论,意思就是如果不受力的作用,物体将保持匀速直线运动。

1687年,牛顿发表著名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正式提出牛顿第一定律,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力的作用物体将一直会保持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或者静止状态,这不就定速巡航和停止吗。


现在上过初中物理的同学应该毫无犹豫的喊出,力是改变物体运动状态的原因。

这不仅仅是我们比伽利略晚出生了400多年,还因为我们经历过完整的9年义务教育啊,如果没有九年义务教育,靠自己蒙头想,即使我们晚出生400年也许还认为力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毕竟生活中认识是:我推你一把,你就会动。

这事现在想想很简单,力是改变物体运动状态的原因,物体不受力的作用时是保持原来的状态的,或者是静止或者是匀速直线运动,即使现在想不明白也没有关系的,因为我们有完备的实验。

如下图:


核先生科普


行驶中的自行车为什么能够保持稳定不倒?现在依然还不清楚

自行车只有两个轮子,当静止时会倒向一边,但是当自行车在运动时,出于某种原因,能够保持立起来,当自行车在足够高的速度下滚动时,能承受一定来自侧面的推力,而只会稍微摇晃,但很快就可以恢复。但问题是,科学家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尽管从1818年自行车就被发明了。

在传统的分析中,认为是因为前轮的旋转力、质量以及车把的自发转向,使自行车向前滚动,跟陀螺效应有关,陀螺效应能够使旋转的物体直立,大多数人都认为陀螺效应是自行车稳定性的根本原因。同时后轮作为转向轴的后脚轮。

对自行车的分析是在1910年被完成,但物理学家们总是对这个过程产生疑问。最权威的分析发生在一个世纪之后,科学家测试了是否可以建造一辆既不含这两种特性又能保持平衡的自行车。

然后成功了!

结果2011年发表在著名的《科学》杂志上:科学家设计了一辆特别的自行车,自行车所有的陀螺效应都被一个反向旋转的轮子所抵消了;同时触地的前轮沿转向轴向前运动,使后距为负。当被侧面施加推力时,该自行车能够自动恢复到直立运动状态。证明陀螺效应和后脚轮都不是运动中自行车平衡的关键。

这一结果使自行车动力学陷入混乱,我们能够解释飞机在高空飞行,却还没弄清楚小孩子是如何骑自行车的。


科学闰土


洗手,算一个。

对我们来说,饭前便后要洗手已经是常识了,但是在1个半世纪以前,医生刚解剖完尸体就直接进手术室了。

洗手?不存在的。

1840年,当时还没有微生物的概念,医生们自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唯一明显的是产科死亡率,一种叫做产褥热的疾病不断夺走刚生完孩子的母亲生命。死亡率有多高?3个死1个。

高烧、打寒战、小腹疼痛,嚎啕挣扎最后离开人世,只剩下嗷嗷待哺的宝宝和眼噙泪水的丈夫。

对于这个情况,医生们也是大不忍,苦心寻找解释。

有的医生认为,是患者发炎,血液过多导致肿胀,用水蛭吸吸血就好;

有的医生认为是患者发高烧,呼吸困难嘛,开窗通通风就好;

有的医生解剖了因产褥热死亡的产妇,发现体内有着难闻的白色液体,于是认为白色液体是腐败的母乳,产妇热是产妇恐惧心理造成的。

看得出来医生解决问题的方法还很随意,根本没在思考嘛。

还好,一名叫做塞麦尔维斯的医生动脑了,他发现,他任职的医院有两个科,一个培养医学生,一个培养助产士,两个科的孕妇死亡情况截然相反。

掌握医学知识的医学生,又要学病理知识又要学外科解剖,还有机会实践生产,是医院的中流砥柱。

而助产士们,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的普通职业, 了解怎么生产就好。

但医学生手下死去的人却远比助产士多得多。

塞麦尔维斯发现这个情况后,就开始让两边的情况做对照,例如环境、日程、工作……

逐渐他发现,解剖尸体后的医学生经受手术的死亡率较高。

与此同时,他的一位好朋友在解剖尸体时,不小心划伤了手,很快死于产褥热。

他的脑袋闪过一道灵光!是“尸体颗粒”在作怪!

他猜想,有一种“尸体颗粒”会在解剖后附着在人手上,再被带入手术室。于是他开始提倡大家术前洗手。

这也是我们今天饭前便后要洗手的最初原因。

按理来说,塞麦尔维斯改变了妇产科死亡率,应该是大英雄吧?

也没有,在维也纳医生公会上,他做了详尽的汇报,但他的结论一出口就引起了医生们的不满。悬壶济世的医生怎么就成了塞麦尔维斯口里的凶手了?

所有人都很生气,塞麦尔维斯被赶出会议室,戴了小鞋,剥夺了职权。

最终无路可走的他成了一个孤独的斗士,不断写文怒斥守旧的医生们。而他最后也因为日渐暴躁疯狂,而被抓进了精神病院。最终他在与守卫打架后,感染细菌死于败血症。

葬礼上,连他的妻子都羞于露面。

“洗手”一事,直到巴斯德发现了微生物,李斯特提出了无菌手术的概念,才逐渐被接受。我们如今总强调的洗手,不仅仅只是表面那样。

它的背后是一条人命,一场冤案和一次斗争。


SME科技故事


有哪些看起来很简单的知识,人类却花费了很久再知道?

有那些很简单的交通知识,人类自从有了轿车、火车等,人类不知化费了多少人力心血和财力,发展到了千奇百怪这么多交通工具,人类城市交通速度也一至没再发展提高,这不仅没有找到让城市交通提高速度的办法,反而因拥堵还在倒退,人类却花费了很久让我这中国七十年代、文化知识浅博的高中生才知道破解。

不是吗?人类知道城市人口众多密集,知道去盖几层和几十层人在人上的高楼大厦,城市不论多大,人口一个劲的增加,以轿车为主千奇百怪交通工具也迅猛发展,不论智商高低者,都不知道去增加一下城市交通道路层数。这就是一个筒单的知识。

这也属我的发明,我就叫它城市立体交通网路。世界无有,只有例式立交桥。这两层东至西,北至南的路,条条路尽力全部都达到每格5公里左右,离地面都有一定适当高度,尽力保持水平。并这两层路是用电梯与地面连接。这都是些很简单的知识,但也算一项发明吧?

再还有我发明的高铁(称列车也可)不停也可上下客与货。我个人觉得只要有兴趣爱好,坚持不懈勇敢往这上想象,确实也花费了不知多少日日夜夜的深思熟悉,我这发明也只属需要很筒单的知识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高学历计算,也可说连高中文化知识也不用。这一些发明它只需要很简单的知识就可,这我就不一一多说,讲起话太长,有兴趣者可通过微信我发送一份论文给你。

这样有人一定会说吹牛逼呀!连高中文化知识都不用,你想宣传读书无用论呀?

不是!我说的不用高中以上学历知识,是指我现在这理论设计发明,当然我必须有论文。有了论文还必须让有关工程师看明白,让工程师特别最好高铁车设计工程师看明白、根据我论文的理论设计来达能实际图纸设计。

当然事情还不能这样简单,我论文的论点论据很多问题是要通过不知多少专家研讨,通过有关部门不知要多少次审核评定,判断它的可行行有多少,才可进行图纸设计、创造实验。因这还涉及到人命关天大事。

不过如我能找到合作伙伴有钱了,雇佣一名工程师即可,到时用动物现做试验。


用户11694191451


如果大家对古代历史比较感兴趣并且观察过中西方马车的区别,不难发现中国直到清末民国时期都还是两轮马车占据主流,而欧洲很多国家则是在15世纪之后就开始大量使用四轮马车。这里面有各种客观因素的制约,比如中国其实少平原、多水网和山地,使用两轮马车更加灵活。而其中看似简单毫不起眼的一个原因,其实恰恰是制约了中国传统文明大量使用四轮马车乃至发明出更快速的交通工具的关键点——古代中国文明始终没有解决四轮马车转向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多出来两个轮子可以减小每个轮子承受的压强,让四轮马车适用于更恶劣的路况,且轮子本身的寿命也会延长。那么为什么古代中国没有大规模使用呢?因为我国历代王朝使用的极少量四轮马车,都是将四个轮子固定在车架上,因此转弯的时候非常困难。这是由于转弯时,外侧的轮子要比内侧的轮子多走一段距离(参考短跑比赛的内外道),而为了稳定,轮子又是固定在车体两侧对称平行的位置上的,所以内外车轮的转速必然不同。两轮车容易实现转速不同,但如果是固定车架的四轮车,同侧的两个轮子其实永远是在一条直线上,因此转弯几乎只能靠牲口的蛮力或者换方向套车,这样在行进中非常不方便而且不安全。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是一个工程学上著名的四轮转向问题。西方文明比较灵活地将四轮车拆解成了两辆两轮车——前两个轮子和后两个轮子分别装在两个两轮车架上,中间再用一根竖轴连接,前轮具有独立的转向装置,解决了这个问题。而这种设计后来经过齿轮、弹簧等机械的不断发展改良,稳定性和舒适性越来越高,最终形成了现代汽车差速器的原型。

很难想象一个简单的多两个轮子转弯的问题,困扰了灿烂的中国古代文明几千年,各种缘由,也是颇为令人感慨。


司空见白


两千年来,每次哈雷彗星的出现,中国都有官方记录,但是我们楞没发现它是很规律地每76年出现一次……


唐律疏议


🗣近亲结婚!中国历史上婚姻流行“姑表亲”与“姨表亲”已经几千年了,这现像从平民到帝王家,都很常见。

‍👥而古代人口生育多,存活率也比现在低,保养再好孩子夭折率也高。而帝王子弟中也养出几个傻子,犯出的错误很低能。

🗣显著的例子是顺治皇帝的两任皇后:一个是表姐,一个是外甥女。而他的十五个儿子里:老大夭折,老二可能明显不聪慧,把康熙皇帝衬托得又聪明又健康。

🗣即使有这样明显的借鉴,都没有引起警惕,乾隆年间问世的《红楼梦》中,贾宝玉仍在姨表姐与姑表妹之间徘徊,可见近亲结婚多么普遍!


I来自Sun深处


蒸汽机原理,特别是中国人在这方面太吃亏,人类通过学会了对饮用水的消毒才大大提高了疾病的预防提升了生存质量。欧美人最初对水的消毒法是发酵法,利用产生的化学反应来对水进行净化。中国人是最早并且延续至今的是煮沸法。也就是说中国人的祖先最早接触到蒸汽顶开壶盖的动力原理。但却被瓦特开辟了用能源来推动机械的动能。这种能源革命从1776年正式突破了工业发展的关键瓶颈。这个花的时间就够长的,几乎用了人类发展史时间(截止现在)的百分之九十九才开启。


时政杂评行者


最现实的,转基因是可控的安全食品,在精准的科学控制下,转基因没有任何害处!简单来说,基因只控制特定蛋白质合成,且是严格的一对一关系!而基因本身不会直接作用于任何生物!这是高中生物就讲过的,不信可去翻开自查。再简单的说,就是谁都知道的“吃猪不会变猪”,猪的基因对你没用,你只是吸收了猪身上的蛋白质,而这些蛋白质对你无害!当然,如果你要为害,可以精准控制生成有毒蛋白质,那就直接种出了毒药。但不要混淆视听,不要偷换概念,就像你问核裂变有害么?你猜广岛长崎的人怎么说?这个问题在裹挟民意,消费自己敢说敢做的某些人眼中,成为树立自己英雄形象的突破口,而科学家群体普遍不愿意在舆论中哗众取宠,故形成一边倒的趋势。哥白尼、伽利略当年也不是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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