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為什麼到現在都無人破解呢?

造物主20曹黎明


直接進入正題,看提問者的意思,想問的是三星堆遺址發現的兩個“祭祀坑”了,由於目前對於這兩個埋藏了大量青銅器的器物坑是否是祭祀還是其它用處,還沒有定論,所以我在下文中,暫時都用“器物坑”來表達,避免讀者有先入為主的感覺。

圖片來自三星堆遺址博物館網站,以下皆同

在考古發掘中,我們常把發掘出的灰坑進行編號,這兩個器物坑,在三星堆遺址的發掘中,分別編號為一、二號器物坑。由於三星堆文化沒有任何歷史文獻記載,所以儘管這兩個器物坑出土了大量的遺物,但是,對器物坑的年代、性質一直都沒有共識。

由於三星堆遺址一、二號器物坑內埋藏的大多是具有宗教禮儀性質的遺物,諸如我們比較感興趣的青銅人像,神像,以及玉圭和玉璋等等,可以看出,這些遺物應該是溝通神人之用的,也就說,從器物的組合來看,這些遺物都是宗教祭祀之用。因此,從三星堆兩個器物坑發現以來,包括髮掘者在內的多數研究者都認為這是“祭祀坑”,當然,學術界還有其它的意見,比如說有學者認為是墓葬的陪葬坑,也有認為是窖藏坑,但是總體而言,都沒有“祭祀坑”更有說服力。

但是宗教祭祀之用的東西被埋藏於兩個坑中,是否就可以直接聯想為祭祀坑呢?還是有些疑問的。

簡單舉幾個例子。

比如說,三星堆的器物坑裡擁有大量的青銅器,十分精美和震撼,給大家一種三星堆文化是一個高度發達的青銅文化這樣的感覺。但是,實際上呢?這只是一個錯覺。在三星堆遺址中,除了這兩個器物坑內埋藏有大量的青銅器之外,其實青銅器的發現是很少的,不僅如此,在整個三星堆文化的分佈範圍內,除了三星堆遺址外,都沒有發現青銅器。這說明了三星堆文化的青銅器使用並不廣泛,青銅器好像絕大多數都沒集中埋藏在這兩個器物坑中,如果說三星堆遺址的這兩個器物坑是祭祀坑的話,似乎三星堆居民以舉國之力把將近所有的青銅資源都浪費在一次或兩次祭祀上,是很不合理的。

還有一個重要的特徵是,三星堆這兩個器物坑的埋藏年代,這個問題包括了兩個小的概念,第一,是這兩個器物坑是否是同時的,第二這兩個器物坑的年代是三星堆文化哪個階段的。儘管這兩個器物坑之間沒有直接或間接的疊壓打破關係,所以它們之間的相對年代需要根據器物來推斷,從考古類型學來看,這兩個器物坑應該是同時埋藏的,其埋藏的年代大概相當於中原地區商代的晚期。考古發現,三星堆古城興建的年代是三星堆文化的第一、二期之際,古城廢棄於第三、四期之際,而十分巧合的是,古城的衰落時間和這兩個器物坑的埋藏時間基本相同,這樣來看在古城衰落的前夕,將整個三星堆古城的青銅禮儀和宗教用器用於一次祭祀時間,似乎也是不太合理的。

縱觀以上兩點,可以大概的認為,如果單純的把三星堆遺址的兩個器物坑歸結為祭祀坑的話,尚有一些不太合理的成分,恐怕對這兩個器物坑的性質的猜測,還需要結合整個三星堆文化,甚至是周圍其它文化的特徵,來仔細分析。

參考文獻:

孫華:《三星堆器物坑的埋藏問題——埋藏年代、性質、主人和背景》


考古學酥



並沒有什麼無法破解的,它整體文明和經濟的發展程度也沒有超出周邊文明太高,而且也在各個方面和周邊文明有密切的交流。根據考古和歷史學界主流的研究成果,三星堆王國與中原文化接觸的主要道理有三條,一為沿長江向東穿越三峽進入湖北西部平原地區,與商王朝發生接觸。二位通過陝南關中,與當地的青銅文明進行交流。距今約3200~3600年之間,伴隨著商王朝都邑的北移和衰落,三星堆王國進入了它的極盛期,出現大量奢侈複雜的青銅器和玉器,前期沿長江向東,抵達湖北江陵,後期向東北,跨越涪江和嘉陵江,在陝西關中與其他青銅文明發生交流和融合,作為佐證,陝南漢中地區城固,洋縣出土的二里崗至殷墟早期的青銅器,與三星堆遺址祭祀坑中出土的器物形制非常相近。近年,一些學者還提出,以三星堆為代表的先秦巴蜀文明就是著名的南方絲綢之路的起點,三星堆文明,是著名的南方絲綢之路的起點,從這裡古蜀絲綢從四川經雲南至緬,印,再至中,西亞。三星堆祭祀坑中出土的大量白色齒貝,來自印度洋。而茂縣四川涼山與雲南等地,而巴蜀與雲南也發現從西亞輸入的琉璃,石髓與玻璃珠。20世紀50至90年代發掘的晉寧石寨山,江川李家山等滇文化墓葬中,都有明顯的成都平原青銅文化的影響,包括鐫刻有蜀文化風格太陽紋的三角形無胡戈。辮髮,穿耳的青銅人物雕像。《交州外域紀》中,曾記載公元前四世紀秦滅古蜀後,安陽王“泮”率部南遷,沿南方絲綢之路的犛牛道,南下西昌,再出雲南的元江,最終達到紅河地區。


由於三星堆文明沒有文字,這個神秘國家的統治階級是些什麼樣的人?他們來自何方?一般學者認為,三星堆二號坑出土,高逾2米,頭戴獸面型高冠,身著華麗的燕尾形龍紋長衣,雙手舉於胸前,似乎持有筒狀物的青銅大立人,就是三星堆王國國君或巫師形象,而在國君之下的貴族則身穿長襟衣,戴冠帽,戴耳飾,手腳鐲,項飾與玉佩飾,如果說青銅大立人像代表國君兼大巫師,那麼其他鑲嵌或覆套在木製或泥塑身軀上的青銅人面具與青銅人頭像代表著古蜀國宗教管理階層的群巫,以黑墨描繪出眼,跪坐或半跪,形體矮小的青銅人像,則是被征服的異族或身份低位的普通民眾。北大考古學院的孫華教授認為,2個祭祀坑中大量出現的人首鳥身銅神像,以及身著鳥型服裝的銅巫師,標誌著三星堆文明深受古代山東地區鳥崇拜影響的特性。

除了鳥類,三星堆王國時代崇拜的神祗還不止於此。在二號祭祀坑中出土的青銅大面具就很可能是其中之一,它的眼睛瞳孔如短柱突出於眼球之外(縱目),鼻樑上有表現升起雲氣的銅飾件。一些學者根據《山海經大荒北經》中的記載,認為這象徵著控制日月出入和四季變化,“直目正乘(朕,意為瞳孔)”的人面蛇身神祗燭龍或者《華陽國志》中以縱目為特徵的古蜀國王蠶叢氏。而同樣出土於二號坑的青銅神樹,則有可能是古巴蜀文明中太陽崇拜的例證。四川師範大學巴蜀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段渝教授認為,它們代表著山海經中東方的扶桑,中央的建木,以及西方的若木等三棵神樹。其中扶桑,若木分別是十個太陽昇起,落下之處,建木則是一棵直上九霄,可以作為天梯通往神界的通天樹,位於“靈壽實華,草木所聚,禐有百獸,相群愛處”的都廣之野,與成都平原水草茂盛,物產豐富的情形極為相似。日本學者林己乃夫根據《華陽國志》與《太平御覽》的記載,認為都廣即是位於古蜀王國境內的四川雙流縣。棲息在青銅樹上,具有鷹喙,杜鵑身的九隻銅鳥,也符合《山海經》中“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的描寫。

如此繁榮,強盛的古王國,為什麼在鼎盛時期突然衰落?北大考古學院孫華教授提出了著名的內部分裂說:由於統治階級對於宗教儀式的過度沉溺,導致大量財富與生產力投入宗教祭祀活動和器物鑄造,掌握軍事行政權力的貴族和掌握祭祀宗教活動的貴族集團出現裂痕,以及如何處理與在關中逐漸強大的周王室的關係上意見不合,最終釀成了一場內亂,最終導致三星堆古城被廢棄,王國中心遷往金山村,城固一帶。 按照孫華教授的觀點,這種王國統治階層的分歧自建國伊始就一直存在。三星堆王國貴族中的一支,是外來自中原二里頭文化的氏族,趁三星堆古國與魚鳧古國彼此征戰之機,逐漸與前者結盟消滅了後者,建立了一個統治整個成都平原乃至四川盆地的王國。揚雄《蜀王本紀》中,望地禪讓於開明氏的傳說,可能就是當時三星堆王國政統變更的寫照。作為佐證,孫華教授指出在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銅人面具和坐像中,在髮式上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扎辮與戴發笄。

然而,四川大學歷史系教授,著名三星堆研究專家林向兵不認可這種推斷,他認為三星堆出土的青銅人像在髮髻,服飾與體型上的區別,並不一定是古蜀國內部社會階層尊卑的體現,而是古蜀國酋邦內部不同部落,氏族差異的代表。“四川盆地由於獨特的地理環境,形成了大小不等的沖積平原,進而決定了古代巴蜀境內邦國林立的局面,各王國聚落移居的路線是由平原西南部邊緣逐漸推進到平原腹地。”林向表示,他認為三星堆古城很可能是古蜀先秦時代文化譜系中魚鳧氏的都城。魚鳧即巴蜀先民豢養的捕魚用家禽鸕鷀,特徵就是鷹鉤式的鳥喙,後逐漸成為族名與其圖騰,三星堆三四期地層中出土數量豐富的鷹鉤嘴鳥頭型器具,暗示三星堆很可能在成為魚鳧王朝的都城之前,就是更早的巴蜀地區酋邦聯盟共主蠶叢或柏灌的都城。

既然三星堆王國突然覆亡的原因不是內部紛爭,那麼又是什麼?林向試圖從一,二號器物坑的祭祀坑性質來尋求答案。“這種祭祀應該屬於‘燎祭’,就是重大災害過後,將原本的祭祀器物進行某種儀式後加以譭棄。”林向認為,迫使三星堆王國不惜以損毀數量如此眾多的珍貴青銅器作為祭祀的災難,就是洪水。他援引東晉常璩撰寫的《華陽國志·蜀志》,以及為西漢揚雄的《蜀王本紀》中關於杜宇王朝時代“其相開明,決玉壘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和“若堯之洪水”的記載,推斷三星堆王國都邑的廢棄,和諸多青銅禮器的廢棄掩埋,原因都在於商末周初的洪水災害。從距今8000年開始,長江上游進入氣候暖熱階段,雨量充沛,位於四川盆地西部的成都平原,5至10月的降雨量佔全年的85%至90%,有“西蜀天漏”之稱。


晴天有時下豬


先看一組筆者實拍國家博物館三星堆出土的青銅面具。

所謂三星堆,其座標位於四川廣漢,因為在此有三座突兀在成都平原上的黃土堆,三星堆因此而得名。由於在一九二九年的一次偶然事件(在農民挖溝時候發現了一個玉石器的窖藏),爾後被英國一個傳教士重視並讓當地政府保護並將出土的文物妥善保存於博物館,在1934年在窖藏附近又由本地的縣長擴大發掘,發現了不少文物遺存,但由於歷史原因,這次發掘被迫終止。

直到新中國建立後,考古工作者終於又陸續恢復了在三星堆的考古工作。由此一直到了1986年,兩處大型的商代器物大坑(祭祀坑)又被意外的發現,在這兩個大坑中,竟然出土了大量的造型奇特,樣貌讓人匪夷所思的青銅器,以及一些金、銅、玉、石等重要的文物遺存,這些青銅器正如上面筆者實拍的那樣,目框深凹,眼球外凸,中有圓扎。兩耳直立,懸鼻突起,透雕獠牙。讓人更為不解的是,這些青銅器物幾乎造型全都和中原地區的文物截然不同,為什麼會由此造型,到底古人想表達什麼樣的意思,至今成謎,最主要的原因是,在發掘而出的這些器物上,並沒有古文字的出現(也就是銘文),所以就這給三星堆文明斷代,解讀歷史造成了巨大的難題,也正是因為如此,坊間傳說三星堆也可能是外星人創造的文明云云,但不管怎樣,三星堆的考古工作者們還在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繼續在此開展考古發掘活動,希望有一日能找到破解三星堆文明的密碼,讓真相公之於眾,我們拭目以待。


老豬的碎碎念


1980年南興鎮一名磚廠工人在挖磚坯的時候,聽到一聲脆響,定眼一看,竟是一件玉器。自此三星堆緩緩的解開了它神秘的面紗,這個距今4000之久的商代遺址,不僅出土了大量奇異青銅面具、青銅器,更是出土了一片陶片,上面刻了七個怪異符號,這七個符號到底是在向世人傳達著什麼?

三星堆遺址屬於古蜀國祭祀臺, 這個名字是不是很陌生, 在商代 ,古蜀人是居住於岷山河谷的神秘民族 ,華陽國志曾記載, 蜀人曾幫助過武王伐紂 ,我們熟知的蜀道難, 難於上青天 。也是關於蜀人的記載 ,甚至山海經中還有些荒誕的提到。開國蜀人乃魚美人。

那這樣一個很少出現在歷史中, 有充滿神秘色彩的民族,留下的七個符號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

比較廣泛的說法認為,

第一個符號近似十字符, 代表宇宙神, 也是佛祖胸口的萬字, 意為上蒼。

第二個字符, 像是一個居所, 也可以解釋為終了, 死了, 或者是數字六。

第三個字符形似閃電, 又如同鳥 , 但結合甲骨文也可以被看為玄, 或是通天地的人。

第四個字符, 像是胸口中了一箭 ,也被認為是繁殖象徵 。第五個被意為男性。

第六個意為女性 ,最後一個是目 。

連起來是, 巫受王命, 向上蒼奉告 ,災荒欠收 ,獻上犧牲以娛神靈, 望佑人丁, 五穀 ,

民安 。翻譯過來就是本巫師受皇上的命令 ,向上蒼神靈祈禱, 我族遇到災荒顆粒難收,

現在獻上族裡一批美女給神明助興 ,希望神靈看見了保佑我族興旺 。

五穀豐登, 國泰民安。

但是古人的智慧深不可測, 何況是神秘的蜀國人 。

你又是怎麼看待這七個字符的呢?


愛問愛答


三星堆為什麼現在還有著諸多的未解之謎,這是有著諸多方面的原因的,這裡就談其中兩個重要的原因。

文字的缺乏,符號的難懂

文字是最好研究一段歷史的工具之一,若是沒有文字,就只能各種猜測。三星堆文明和商周時期差不多處於同一個時間,之前對商朝的瞭解就是《史記》等等這些資料裡面。殷墟的出土,再加上甲骨文的問世,這才揭開了商朝各個方面的一角。

而三星堆的出土,他們的祭祀並沒有像商人那樣,留下了大量的甲骨文。不過三星堆卻留下了一些符號,這些符號到底是文字還是其他,就得靠研究人員一點點的去假設和論證。


史料缺失

對於一些文物來說,想要快速的找到一些線索,去尋找史籍是一個捷徑。但是古蜀國的史料到現在流傳下來的很是不詳細,一般考古來說,有史料的引導比自己摸著石頭過河會好很多,可惜在秦國滅巴蜀之時,那時候史家還不流行,所以也就沒有重視古蜀國史料的保存。這樣對三星堆的文物的解答就沒有什麼捷徑可言。


就是因為各種沒有頭緒,這就只能一點點的去摸索和嘗試,不斷的假設驗證,這個過程是很繁瑣耗時的,有成果也只是一點點的,從一點點的成果到大成果也需要時間,所以就造成了現在還是所謂的無人破解這個表象。其實並不是無人破解,而是正在破解進行時,等積累到了一定程度之後自會公佈階段成果的。


淡看天上月


人類文明從來都是誕生在大河流域,只有充沛的河水才能孕育出璀璨的文明。黃河流域的華夏文明,尼羅河流域古埃及文明,兩河流域的古巴比倫文明,印度河流域的古印度文明。

但是中國有兩條大河,黃河自古是我們的母親河,長江則是如今我們的母親河。而長江並沒有孕育出自身的文明,更多的是黃河流域遷移過來的。

直到三星堆文明的被髮掘,才讓世人瞭解長江也有自己璀璨而悠久的原生文明。奢華而又精美的青銅器,神秘又風格迥異的面具,原始的動物崇拜等等,都讓人們感到驚訝和好奇。

然而文字的缺失導致,偏居於四川盆地一隅。群山環繞,李白曾賦詩一首,相信大家都背過,“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一方面充裕的食物,安全的環境,可以讓古蜀人安心研究青銅器,發展宗教文化;另一方面與世隔絕的文化,原始的宗教統治,簡單的部落聯盟王國制,極易發生內鬥。

做學術,研究歷史,講究:大膽猜測,小心求證。

雖說《山海經》具體何人創作不可考,但成書時間大約在戰國初到漢初。戰國時各國宗教發展十分有限,但是其中有一國,自稱“蠻夷”,亦是春秋戰國一霸,它就是楚國。

其中大量的植物、山川、宗教、巫術、動物鳥類等等,這些都是楚國所特有的,只有更靠南的楚國才有如此之多的生物多樣性。

古楚文化與古蜀文化有較多相似點:

1.都重視宗教,國家政事、戎事都須占卜測吉凶

2.都崇拜鳥類,楚與蜀都出土大量含鳥類紋飾或鳥形文物,楚王用三頭鳳旗,蜀人尚杜鵑魚鳧等銅鳥

3.都存在長期的部落王國制,蜀行酋制,楚行敖制

4.生產生活上類似,都地處偏南方,土地耕作方面更弱,更依賴靠天吃飯,所以需要祭祀上天給予好的收成

5.兩者曾經也是接壤的,在蜀被秦滅之前,雖說交流困難,但是絕對是可以交流的,不然秦也能攻滅蜀國。而最早交流的對象,只能是楚國。

曾有人大膽猜測,楚蜀極有可能同源。古蜀國存在開明氏族和魚鳧氏族兩隻及以上部族,後來其中一族,即創造三星堆文化的那一族,過度沉迷於宗教儀式,對生活生產的忽視,大量資源被佔用,實力逐漸衰弱。隨後被另一組兼併,在野蠻尚未開化的古代社會,奴隸和部落制盛行的年代,殺光男人,搶走女人,燒燬他們的房子是極為正常的(這也可以解釋三星堆存在被匆忙焚燒遺棄的痕跡)。

然後這段歷史發生的年代,接近商周交替年代。被滅的三星堆國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從戰亂中逃脫,向東逃亡到楚地。

宗教方和國王方雙方產生爭執,國王派系方決定在楚地重建曾經部落王國的輝煌,最終成就楚國八百載輝煌。

而宗教方則和當時被滅國的殷商人走到了一起,都極為重視宗教,決意另尋一片樂土,創立一個宗教國。隨後這些人跟隨殷商人,參與了“殷人東渡”,在青銅器風格上融合和遺失,但依舊可以看到相似點。一來雙方都是黃種人,骨骼樣貌也相似;二來都喜愛玉器,這在其他文化中極為罕見;三來有一些圖案和文字相似。


以上


木劍溫不勝


不只是宗教祭祀大坑那麼簡單,但凡大型河流,她都會孕育出一種文明,在我們國家,有長江和黃河,我們也知道黃河是母親河,誕生出了黃河文明。而在四川廣漢出土的三星堆則牽扯到長江文明,被譽為“長江文明之源”,二者同屬於華夏文明的母體。



三星堆之中,出土了很多文物,有形似方向盤的太陽輪,也有引人注目的金杖、青銅縱目像,更是有被譽為“通天神樹”的青銅神樹……等等,眾多文物形成了“三星堆文化”,代表著一種燦爛的古代文明。



然而據專家考證,她延續的時間是起於新石器晚期,歷經第一個王朝夏,到商朝(距今4500-3000年左右)。這就不難理解三星堆很難破解了,畢竟夏周兩朝還有較多謎底,很多人還在就夏朝是否存在,爭議不休。

在研究過程當中,主要有這些難點,一則沒有現成的巴蜀文獻資料對照,不得不參考中原文獻來破解;二是三星堆文化淵源的複雜性和多樣性,要知道這裡民族變遷與關係較為雜亂;三為儘管發掘出一些文物,但僅憑現在的東西和知識很難填補某些缺環,且不說三星堆,就連秦之後也有很多東西無法填補。

正如唐朝詩仙李白所言:“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但儘管茫然,抽絲剝繭,終有一天也會破解,到時定轟動全世界。


史小二記


三星堆遺址位於四川省廣漢市境內,南距省會成都約40公里,遺址總面積約12平方公里,目前已確定的古城址、祭祀坑、居住區、墓葬等文化遺存分佈點達30多處。遺址的年代距今4800-2800年,上下延續2000年。這是迄今為止中國西南地區一處面積最大、延續時間最長的古文化遺址,考古成果表明,這裡曾是古代中國一處高度發達的文明中心。

銅人頭像。

在清朝這塊地方叫三星伴月堆,1929廣漢南興鎮真武村月亮彎的一個農民挖出發一塊玉器,這塊有濃郁古蜀地方特色的玉器使此地名聲大震,也敲響了沉睡4、5年千的一個遠古國度的大門,因為此地有三個土堆,於是成了三星堆,三星村也由此得名。在隨後的30年代和80年代在此地進行多次發掘,挖出有青銅器、玉器、金器、陶器、石器、象牙、更有海貝、骨器等,使此遺址年代往前無限拉長至5000年前。

玉戈。

四川,古稱蜀,關於蜀國的記載在正史中沒有任何記載,但在地方誌和後人筆記中有很多蹤跡,使得難辨真偽,而巴蜀的記載最早在春秋時期,而三星堆的發現把上古遺留的蜀國被重新釋讀,在5000年前這裡曾是中國古代一處高度發達的文明中心,直到公元前300年被秦所滅後,蜀文化逐漸被漢融化。

金箔虎形器。

高度發達的蜀文化直接否定了幾千年來我們信奉不二的“巴蜀出於黃帝說”,而三星堆文物的出土也印證了巴蜀文化是獨立於中原文化的發展說,直接影響了中國文明多元起源的問題,當然也能補充從新石器時代到周代這段歷史記載的可靠性。但三星堆只有實物沒有任何記載誰也不敢定論,當然三星堆肯定是構成中國文明起源和發展的重要部分。


圖文繪歷史



(友情提示:心靜者可讀)

這個悟空問答放在收藏夾,已經跨年度!遲遲不敢解答。

關於三星堆,有太多的神秘無法解釋,有太多的猜想眾說紛紜……

三星堆發現於四川廣漢,經歷了1933,1980,1981年等多次挖掘,發現4座墓葬,110多件玉器,70多件陶器,10萬件陶片,最重要的是發現1000多件壯觀的青銅器,甚至還發現了象牙、海貝等。三星堆文化的時間是距今4500年左右,比二里頭文化還早。



前面的一些問答,沒有研究具體史料和文獻,複製與胡說,騙了很多閱讀量和點贊。

比如說沒有出土玉石,比如說是彝族後代(彝族DNA測出與古印度人相同),比如說是外星人……


三星堆金沙文明,太多的痕跡顯示,與中原文明一脈相承。

三星堆因為器物精美,可疑文明發達;因為無生活器皿,可疑祭祀神器;因為青銅器沒有文字,可疑人為滅跡。

一個擁有如此高超冶煉技術的文明,是不可能沒有文字的!

雖然中國歷史歷來有“欲滅其國,先滅其史,再滅其禮”的傳統,而如此有組織、有選擇地掩埋器物,排除了外族暴力,只能是本族人刻意所為。

一個鮮有文字記載的古蜀文明躍然而出!

古蜀國的繁榮持續了1500多年,然後又像它的出現一樣突然地消失了。歷史再一次銜接上時,中間已多了2000多年的神秘空白。

似乎,三星堆越來越神話世界,越來越接近《山海經》的描述。

《山海經·大荒北經》中記載:“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 而赤,身長千里,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雨是謁。是燭九陰,是謂燭龍。” 祝融音讀與燭龍近,燭龍又可視為古史記載的赤帝祝融。



這些令人腦洞大開的法器,製作之精美、造型之怪異,讓人讚歎之餘,百思不得其解。

是古蜀人的異想天開,還是古文明的再現?

李白《蜀道難》曰:……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天府之國以桑蠶為古圖騰。蠶目與面具之目何等相似!


同時,中國神話歷來有“千里眼、順風耳”之說,想必古蜀國也有此想象力。

《史記》雲:黃帝“生而神出鬼沒靈,弱而能言”;帝高辛“生而神靈,自言其名”;帝堯“其知如神出鬼沒”;帝舜“入山澤,暴風雷雨,舜行不迷”;或言其有神異之像:如言堯眉八彩,舜目重瞳,禹耳三漏,文王四乳等。



那麼,三星堆文明到底從何而來?又去向何處?

考古成果揭示,三星堆文明與東夷文明有染,有良渚文明印記。(黃河文明與長江文明融合)

所以,三星堆文明不是孤立的,古蜀國與中原文明息息相關。

歷史雖然會捉迷藏,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爾蘇族,又稱爾蘇藏族,他們的祖先刻意切斷了所有關於族群來源的信息,只留下一句讓子孫代代相傳的誓言——“我們是誰,我們的來處永遠不能提及,提及來處就會滅族……”

所有的爾蘇人在族性族名之外都有漢姓漢名!與很多少數民族不同的是,他們每家的漢姓張王李趙等等,是祖傳下來的。

在三星堆出土的銅鑄神樹上,有一隻“公雞昂首向天”的造型,這個造型與爾蘇人“以公雞置於樹上祭天”如出一轍;

在三星堆的出土文物中,有一些代表日月星崇拜和時辰的圖形,而這些圖形,曾經就出現在爾蘇人的經卷圖畫文中;

此外,代代爾蘇男人的面部特徵都長得極為誇張,高鼻、深目、闊唇等,完全就像是復原了的三星堆銅人面具……

爾蘇族歷史中,相傳中央是西夷帝國(爾蘇人的國)、東方是漢人的帝國、北方有楚羅布(還不是帝國)、西方有卡拉克國,南方是紅黑倮倮(不是帝國)。

爾蘇族崇尚五行占卜。在爾蘇語裡,錯闊媽莫是銀河的名字,又是‘到母親那裡去的地方’的意思。爾蘇人建房子都要由薩巴根據銀河的方位來選定位置、方向”。語言屬於羌語。

據說,爾蘇族擁有過自己的文字,書籍九車之巨。卻在遷徙中神秘消失……

爾蘇藏族,到底掩藏了什麼秘密……?是不是就是三星堆文明的後人?

神秘的北緯30度。

歷史沒有巧合,只有未知。


神秘的獵戶座腰帶三星。

遠古文明,遠太空,還有待繼續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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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華煙雨明湖風


一、蠶縱氏——先羌部族,D、N 、O2a

這個面具是世界上最早的,凸出的眼睛代表了古蜀人對於眼睛的崇拜,他們認為眼睛可以洞察一切,通過藝術形式來表達眼睛可以看得很遠很遠。。有點像“千里目”。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李白如是說。蜀地先後變換了蠶叢、柏灌、魚鳧、杜宇、開明數個王朝,由於沒有文字,鬼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姑且解一下,從考古上來說,三星堆文化的時間為公元前2800年-前1100年,共分為四期,約相當於中原的夏、商、西周前半期。根據考古學家蘇秉琦的意見分為:

一期為寶墩文化(前蜀文化,前2800-前2100),

二三期為三星堆文化(古蜀,公元前2100年-公元前1200年),

四期為十二橋文化(古蜀,主要遺存在金沙遺址,前1100-前900),

前後約二千年,沒有中斷過。但這個分期大致瞭解一下就行,有些學者的劃分時間會有所差異,沒有標準答案。有些僅分為三期,分為四期主要是為了更好對應四代大王蠶叢、柏灌、魚鳧、杜宇。蠶叢對應寶墩文化,寶墩屬於三星堆文化的第一期(前2800-前2100),文化特徵有先羌部族的痕跡,是一種先夏的遺存。

三星堆會不會和彝族祖先有關?根據頭飾、Y染等來看,可能有關聯。但即使有關,彝族祖先也只是處於三星堆裡面的中下階層,不是主導的那個。在此正告某些彝族分裂分子,就算你祖先闊綽過,也不代表你現在有分裂國家的資格。

我們從基因上來推測一二。由於石棺風俗最早起源於西北的馬家窯文化,商朝時期則出現在川西,那說明這個風俗和西北的遊牧羌、氐族有關,羌、氐族有老亞洲的Y染色體——D類型,根據涼山彝族的Y來看,他們的D佔二成,可作為參考。

然後,根據分子人類學,蜀地是O2a(舊O3)族群的傳統勢力範圍,這裡還保留有一大波O2a的古老類型,即O2a*-M122(xM134)。彝族的古老類型佔不到一成,高頻的是O2a-M117,佔二成多。

涼山彝族還有其他類型:一成的N1,一成的O1b(舊O2),還有少量的F2、R1a。N曾經存在於古華北,後來北上發展為阿爾泰人,F2來自於印度南部的達羅毗荼人,R1a可能是塞種人帶來的,又叫斯基泰人。

二、柏灌氏——百濮部族O2a、O1b + 外族F、R1a

柏灌也是一個謎,記載太少了,《蜀王本紀》裡面叫“柏濩”(音貨),今從灌。灌,是古代祭祀的一種形式,斟酒澆地以求神降臨 ,見《論語·八佾》——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

柏灌氏也存在了數百年,起到了一個承前啟後的作用。如果說魚鳧氏是爆發期,柏灌氏即是積累期。柏灌氏對應三星堆第二期,即公元前2100—前1600年,相當於中原的夏朝。這個時期我們可以推測,先羌部族和夏人有關,夏朝建立之後,先羌部族大量北上發展,只剩下O1b-M95的百濮部族,O2a-M7是苗瑤族群,他們一直和百濮混居。話說此時人口出現真空,在南部一些異族開始進入。

話說在蜀地西南方有一條“蜀身毒道”,它在上古就已經存在。這條道能直通“身毒”,身毒也就是現在的印度,學者起了一個像模像樣的名稱叫“南方絲綢之路”。象牙、海貝等從印度大量流入蜀地,西亞的文化元素也隨之而來,從而形成了三星堆文化的獨特性。三星堆出土的數千枚海貝中,數量最多的是一種產於印度洋深海水域的白色齒貝,這種海貝只產於印度,“蜀身毒道”存在的有力證據。

在南方絲綢之路上生活著一些矮黑人,按照基因學來說,矮黑人大部分是D類型族群,顧名思義,他們身材比較矮小,《山海經·大荒南經》就有記載:“有小人名曰僬僥之國”,唐朝的《括地誌》更說僬僥身高不到三尺,古三尺約為一米,則人形同侏儒。《括地誌》可能是誇張的說法,但矮黑人的確是存在的,他們的後裔是現在印度洋的安達曼島土著、馬來西亞土著、氐族,早期緬甸土著也有相當部分的矮黑人,叫尼格利陀人。

在矮黑人的南邊是達羅毗荼人,達羅毗荼人長得也有點黑,他們屬於F類型族群,在雅利安人入侵之前,他們還佔據著整個印度大陸,創立了古老的哈拉帕文化,甚至在緬甸也有他們的分佈,他們善於做商貿,和中國的西南夷族來往很頻繁,直到前1500年雅利安人入侵印度北部,來往才開始間斷。達羅毗荼人處於中亞與蜀地的中間點上,起到了中轉貿易的作用。

和達羅毗荼人一起進入中國西南的,還有一支古老的塞種人。塞種人是從中亞過來的,他們手上掌握著先進的青銅技術,要鑄造青銅,必須大量的銅礦,雲南滇池是銅資源儲量最大的地方,於是塞種人選擇滇池為落腳點。印度-緬甸-雲貴形成了一條銅器文明的輸入線路。

由於嚐到了開拓的甜頭,這支塞種人的冒險家繼續北上蜀地,當然,來到蜀地的時候,他們的數量已經很少了。這裡雖然沒有銅礦,但當地人熱情好客,塞種人就定居了下來,在這裡鑄造青銅器。

三星堆和殷墟的青銅器成分,完全不同。三星堆的青銅器中不存在鋅元素,而在自然界鋅通常是與鉛伴生的。殷墟青銅器中鐵元素含量普遍較高,三星堆的卻很低。還有,三星堆缺乏錫元素,錫能夠降低熔點、增加硬度,可見三星堆的原料有限——以上充分說明了兩地的礦料來源不同。三星堆本身不產銅,他們的銅礦可能來自長江下游或者南部,當然,結合塞種人的情況來看,銅礦更可能是來自滇池。

對比一下三星堆文化、商文化的青銅器,我們會發現:二者的差異性大於相似性,獨立性大於融合性。如果硬要把三星堆看作中原的一分子,那就尷尬了——歷史學術為民族情感服務了。我們得以一種開放的、全新的思維去破解三星堆,三星堆肯定是中西合璧的產物,但問題是,他受西方影響更多一些。黃金權杖、黃金面具,在文化形式、風格上不同於中國的本土文化。青銅面具上高鼻深目的特徵、莊嚴肅穆的藝術風格,與西亞雕像接近,黃金面具、黃金權杖則帶有古巴比倫特色。

結論,夏商時期很多遺址都受到中原的影響,也可以說生活在中原的陰影之下。唯有三星堆文明,受影響之外還頑強保留了自己的特色,以其出土的青銅器、玉器來看,無論數量、體量、還是藝術成就,都是令人震撼的。


三、魚鳧氏——新百濮部族,O1b、R1a、O1a

三星堆最鼎盛的青銅時期是第三期,第三期大致相當於公元前1600—前1200年,對應史料上的“魚鳧”。原因之一是鼎盛期的文物上有大量的魚圖案,該時間段等於中原的晚商時期,青銅時代比中原稍晚。

專家最新發現,三星堆雖然沒有史書,但青銅頭像具有豐厚的史書價值,其髮型、髮飾捎帶出族群情報。頭像上有兩種特色鮮明的髮型:一種是腦後梳著一條下垂的麻花長辮,一種則長髮上盤並以發笄牢固。專家以為,從三星堆出土青銅頭像的數目上察看,辮髮族群有劣勢;辮髮族群執掌社會中政治、經濟等世俗事務,地位比笄發者低。殷墟同樣有辮髮人物像,地位不高。而司馬遷的《史記》中記載了,居住在雲南地區的西南夷族有蓄辮的習俗,簡單來說,辮髮者應該為蜀地的夷族土著。

看上去像祭奠神職職員的,均屬於笄發族群。笄發者應是神職人員,從事宗教的祭祀活動。神職人員地位崇高,推測為塞種人,R1a類型。

前文提到了,先羌部族北上參與夏朝的建設,蜀地形成人口真空,原百濮構成的柏灌氏獨木難支,出現了一段低潮期。之後,南邊的塞種人、東邊的百越人紛紛湧入蜀地,形成了一股多元文化的衝擊。衝擊體現在文物上,百越文化強勢插入——三星堆器物坑出土巨大的銅鳥頭、人首鳥身的銅神像等,反映了鳥的顯赫地位,而且,三星堆的玉器文化深受良渚文化的影響。鳥圖騰、玉器文化起源於中國的東部沿海,經過華中的百濮人傳入蜀地。

三星堆的祭祀對象既有祖先崇拜,更有以鳥、神樹為代表的太陽崇拜。太陽崇拜在良渚文化中也有反映,說明O1a的百越人很可能也參與到了三星堆的三期建設中。

神樹則可能是先夏的遺存,是所謂的“建木”,或者也與百濮、百越人有關,神樹上每根樹枝各有九隻鳥,下部還有龍,感覺是一種多元文化結合的產物。

百越的老巢在東部沿海,遠涉到蜀地的人數並不會多。人數比較多的,應該是O1b的百濮部族,在長江流域生活著很多百濮部落,有一支善於捕魚的華中百濮,也來到了這裡,他們和原百濮土著合併,形成魚鳧氏的主體,所以我們稱之為“百濮中興”。雖然百濮人數眾多,但他們沒有塞種人的先進技術,在文化上處於老二的地位。百濮後來再與其他族群混居,形成西南夷族,此是後話。

塞種人帶來了青銅技術和黃金面具、權杖,注意:這是一支老塞種人,並不是鐵器時代的新塞種人,戰國時期古滇的斯基泰文化屬於新塞種人,新塞種人以優秀的騎兵著稱。

老塞種人為何不見於記載?當時整個斯基泰文化、南方絲綢之路都鮮為人知,也沒有文字,沒記載一點也不奇怪。據說老塞種人喜歡經商,以農耕為生。他們不喜歡武力,注重神靈和祭祀,祭祀在他們心目中佔據至高無上的地位。他們更制定出神權高於王權,並以金杖作為神權的最高象徵。老塞種人為魚鳧氏提供青銅器和祭祀制度,魚鳧氏給予塞人統治人民的地位,雙方和睦相處,共建大蜀國,所以我們稱之為“塞種加盟”。。蜀國之所以能在商代晚期發展成稱霸一方的方國,除有優越的地理環境,土地肥沃、物產豐富之外,更重要的是積極對外開放,文化交流頻繁。

公元前1600至前1100的商帝國,以其宏大的城址、難以計數的青銅器以及成熟的文字系統,呈現了黃河流域青銅文明鼎盛時期的面貌。而長江流域的蜀國,也建立了獨具特色的青銅文明,與商齊相輝映,鼎足而立。商國、蜀國互相鼎立的時間,大約有五百多年。

商國、蜀國的祭祀也不盡相同。商人認為,先祖的亡靈甚至仍然以上帝的形式參與著國家的管理,上帝永恆存在,從而形成一種原始的、唯一神的薩滿教。而蜀國也是一個“神的國度”,是“群巫之國”,在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銅器之中,大多數是祭祀用品,他們既崇拜祖先,又崇拜鳥和太陽、以及土地,是一個信仰萬物有靈的多神體系。蜀以金杖為最高象徵,商人則以九鼎,非常明顯地反映出,這是兩個不同的文明系統。

甲骨文中也保存有關於商、蜀關係的史料,辭例有:

癸巳卜貞旬在蜀(《合集》33141、33142)

癸卯卜貞至蜀無禍(《合集》21729)

癸丑貞至蜀無禍(《合集》21731)

癸未卜貞至蜀無禍(《合集》21724)

貞蜀不其受年(《合集》9774正)

貞蜀不其受年二月。二告(《合集》9775正)

丁卯卜口貞王口口於蜀(《合集》6860)

丁卯卜口貞王口口於蜀。二告(《合集》6862)

伐┅┅蜀(《合集》35083)

上述辭條中,“在蜀”、“至蜀”、“伐蜀”可證商蜀兩國之間有過交往,商王更曾經親自率人或派臣下“徵蜀”。“貞蜀不其受年”的辭條,則顯示了商王對蜀地年收成的關注,證明蜀確是商時期時服時叛的方國。

三星堆極少有青銅兵器出土,說明古蜀國不喜歡戰爭,他們過著近乎與世隔絕的生活。由於被商壓迫得太厲害,他們才起來反抗一下。但是蜀國在武力上不是商帝國的對手,一直被打敗,蜀國唯有和西北的周人聯合。由於他們都被商人打壓,同病相憐,所以他們組建了一支以周人為盟主的反商聯盟。

《華陽國志·巴志》:“周武王伐紂,實得巴蜀之師”,

《尚書·牧誓》則詳細記錄了周武王邀請的八大部落——“庸、蜀、羌、 髳、微、盧、彭、濮”。

可以看出,八大部落都是O1b的百濮部族或近親,名為巴蜀之師。此次大規模的反商戰役獲得了大勝利,建立了一個新的中原王朝:周。

作為對蜀國的獎勵,姬周分封了蜀國的一支弓魚氏到寶雞,並把宗室井姬嫁給了弓魚伯。弓魚氏翻過了秦嶺的北坡,把漢中、寶雞也划進了蜀國的勢力範圍。考古上得知,弓魚氏是一個以鳥為祖先神、氏族標識,且又以魚為捕獲對象的族群,他們還保留了銅鴨(鳧)首的短杖。

西周建立之後,弓魚伯不要西周的陶器,卻要了西周的文字,說明蜀國原先的確是沒有文字的,他們只發明瞭七個至今無法破解的符號。弓魚伯死後,奉行人殉制度,好幾座墓中都有不止於一個人埋葬,而是好幾個人的,證明除墓主人外其餘人是殉葬者。想必三星堆也有人殉制度,可惜屍骨無存了。考古學家也一直沒找到古蜀王的王陵,否則多數謎團都很容易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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