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故宮博物院把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借給日本,對此你怎麼看?

史文廣


小心有去無還啊。當年西泠八家印存就是一個例子。

西泠八家印存是篆刻大家丁仁搞的一個章子集,他的祖爺爺是清朝的著名藏書家,號稱八千卷樓主人。他自己又是西泠印社的創建人之一。家裡有大量的珍貴印章。當時的西泠八家也就是浙派篆刻的章子,他家裡極多。

抗戰時,日本人衝到他家裡,把他家的八千卷樓書給燒了,好在還有五百多方印早藏了起來沒有被搶走。

這時候,丁仁就製作了一個拓冊,把所有的章子都刻在一個冊子上,然後註明這是什麼章子,是誰刻的等等。可以說是印章大成之作,上面有六百個印章,寫了近萬字的介紹。其價值不可估量。

他們家後人也是到了後來才發現這個冊子。一經面世,就震驚世人。日本人對這個也相當感興趣,電視臺專門製作了專集片。

到了2008年,家人把這個冊子拿到日本去展出,反響很好。可到了2011年,這個冊子突然失蹤了。誰弄丟的呢?就是日本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日本人,是日本的篆刻聯盟副會長。此人叫內藤富卿,他跟丁家人借了這個冊子說拿去展出。八月份展出結束,到了九月一直沒還。後面丁家人在拍賣會上見到內藤富卿,跟他索要,他說好啊,約了一個時間。

可到了那天,人沒來,卻來了一個電話,說不好意思,你的冊子我弄丟了。除此之外,還有借出的兩個印章。

怎麼丟的呢?據內藤富卿說,他那天把冊子收到口袋,然後去上了一個課,中途上了一次廁所,把字袋放到了廁所的架子上,出來時忘拿了,等想起來回去時已經不見了。

於是,這個冊子就丟了,警察也找不到,也不知道日本小說裡神探多過豬,為什麼突然這時候柯南伽利略們都上樹了。

內藤富卿表示用其它印刷品補償,丁家人沒接受,又說賠二百萬日元,大概相當於十多萬人民幣。這就是開玩笑了。這種東西都是孤品,世間罕有。

而且丁家人一直懷疑是內藤富卿自己私吞了,但是對他家進行搜查,沒有發現冊子。

最終,丁家人上告法院,提出至少要賠三千萬日元,大概是二百萬人民幣不到的樣子。這已經算厚道了。藝術界公認,這個東西拿到中國來拍賣,可能價值上億。可人家完全不認,說這個東西就值個十來萬人民幣。

現在這個事情還沒搞清楚。現在又要借國寶,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崽賣爺田不心疼。


腦洞歷史觀


臺北故宮博物院要把唐代著名書法家顏真卿的行書《祭侄文稿》借給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消息報道後,在海峽兩岸引起很大的爭議。不少網民表示驚訝和憤慨,有網友質疑:《祭侄文稿》這樣的國寶級文物也能外借?


可能一些網友會認為,不就是一幅唐代的書法作品嗎,借出去展覽一下,進行文化交流也挺好,我覺得這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懂得《祭侄文稿》對於中國人的意義。

1、首先作為書法來講,《祭侄文稿》被稱為“天下第二行書”,

由於被稱為“天下第一行書”的王羲之的《蘭亭序》真跡已經失傳,這幅真跡就顯得更加的重要,可以說這幅書法作品代表了唐代書法乃至行書的最高水平,可見它的珍貴程度。


這幅書法作品是顏真卿最具有代表性的行書作品,技法上在王羲之行書的基礎上進行了大膽的創新,便王羲之的內擫筆法為外拓筆法,開創了一種新的風格,是一代宗師級的作品。

由於祭侄文稿是紙質的,這樣的歷經千年的紙質作品可以說是展覽一次就會損壞一次,而這種需要長途跋涉的展覽,不能不讓人擔心國寶的安危。

2、這幅書法作品已經不僅僅是一幅書法作品了,是一種精神的展現,展現了非凡愛國精神。

公元775年,安祿山起兵反叛,此時顏真卿的侄子顏季明鎮守常山郡,與叛軍展開了激烈的戰鬥,由於援軍見死不救,顏季明城破,全家30多口人被判軍殺害,兩年以後顏真卿收復了常山郡,名人尋找侄子顏季明的屍首,卻只找到了一顆頭顱。顏真卿得到消息,悲憤不已,寫下了這篇千古名作。

我們看這幅作品,上面有多處的塗改、抹畫,能夠讓人感受到顏真卿當時的激動、悲憤的心情,尤其到了這幅作品的後半部分,更是筆墨飛揚,難以抑制,是書法和人生經歷結合的最佳典範。



後來李希烈叛亂,當時已經75歲的顏真卿孤身前去勸降,最後慘遭殺害,可以說顏真卿是以身許國,這種結局我們我們似乎也能從祭侄文稿裡看出來。所以有網友說,《祭侄文稿》已經不僅僅是一幅書法作品了,蘊含著顏真卿的國仇和家恨。

這樣一幅具有歷史意義又具有藝術史價值的作品,輕易外借著實欠考慮,希望臺北能聽到呼聲,停止這種行為,若有閃失將背上千骨罵名。


不二齋


有人說,小百姓不懂文化藝術,瞎胡鬧,人家是天下一家文化交流,臺灣借展是順應時代潮流,做得對,日方拿出顏真卿真跡20多幅,不就是借一幅《祭姪文》稿嗎,用的著大驚小怪嗎?我不想說這些人腦子有問題,就事說事,為什麼展覽名稱“為超越王羲之.顏真卿之名跡。”主題就是衝著《祭姪文稿》來的;一幅小的可憐的尺幅,僅有234個字,歷經一千三百年的紙上作品,說實在的,作為純專業書法展覽,供書家觀看,研究學習參考交流,已無多大實際意義。現如今,高科技的印刷技術,清晰度已遠遠超過人類肉眼,這點舉辦方不會不清楚。皆展的目的,不得不讓認人聯想到別有用心,有人說展覽又不僅僅是顏真卿作品,還有張旭懷素等等史上的書畫精品也彙集在一起,人家辦展覽高大上,全世界文化共享,你去日本看展覽,人家日本人不會把你拒之門外的。此話聽上去也蠻有道理。可是,你想過沒有,書法是中國文化之魂,是中國文化之根,中國人的書法情結比誰都深,這些留在異國他鄉的書法作品為什麼不能回到中國展覽呢,難道是我們的政府部門冷漠無情嗎,顯然不是。留在海外的這些國寶不但不能回國展覽,而且還居然借給日本展覽,臺灣當局、臺灣故宮博物院的當家人,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大陸人民感情不能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嗎,兩岸同胞同根同源,相信有著一樣的感受,都不願意借展,是違背民心之舉。






陋石書藝


謝謝你的提問。蔡英文當局將國寶“天下第二行書”,唐代偉大書法家顏真卿的《祭侄稿》送往日本,於2019年1月16日至2月24日,在東京博物館將舉辦“書聖之後—顏真卿及其時代書法特展”中展出。

這一舉措是蔡英文政府的媚日之舉,絕不是正常的文化交流。


很有諷刺意味的是蔡英文當局,一貫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拒不承認“九二共識” ,卻總是拿中國的國寶給自己撈取政治資本。

顏真卿的《祭侄稿》是一件中國書法史上和文化史上的偉大作品,書法作品不但代表唐代書法風格的新氣象,書法的內容,也是忠於國家危難之際的血淚之作。

所以,《祭侄稿》是中國民族之魂的書法國寶。


按照兩岸文物法的規定,像《祭侄稿》這樣的紙質文物,拿出博物館到海外去展覽,存在嚴重的運輸後患和展覽過程中,受到損壞的後患,所以,是不適合把真跡拿到海外展覽的作品。

蔡英文當局,不顧海峽兩岸人民子子孫孫的利益,一味滿足自己媚日的願望,當然會引起海峽兩岸人民的譴責。

其次,《祭侄稿》是兩岸人民共同的文物,臺灣當局把如此高規格的文物拿到海外展覽,必須取得兩岸的共同協商,單方面把故宮文物拿出展覽,顯然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特別是蔡英文當局,死不承認一箇中國,而對中國文物肆意利用,這是對文物保護的失職,也是對海峽兩岸人民共同利益的罔顧。

顏真卿是繼王羲之之後的有一個偉大書法家。顏真卿的書法作品對日本書壇有巨大的文化影響。

日本平安中期的嵯峨天皇(相當於中國唐代元和年中809—823在位),是日本書法史上著名的“三跡”之一,他就是以學習王羲之、顏真卿著稱的日本書法家。


日本嵯峨天皇(786—842)的書法。

唐代唐玄宗時期的高僧鑑真和尚,應日本政府的邀請,到日本傳播佛教。

鑑真和尚為了答應日本政府的邀請,從天寶元年準備渡海,但是,行程不順利,後來鑑真又五次渡海,在天寶十二年才得以成功渡海,到達日本。

鑑真到日本,對日本的醫學、佛教等等多方面又巨大的貢獻。

其中書法的貢獻也非常巨大,他帶去了一些王羲之書法真跡,據說《喪亂帖》就是真跡之一。

這些書法作品,首先在日本高層,引起極大的興趣,學習研究中國書法,產生了著名的書法家“三筆”。

所以,日本對中國書法是非常崇拜的,因為,漢字書法,是日本文字之祖。

雖然,平安(794—1185)中期(相當於中國五代宋初)日本以漢字草書結構為基礎,創造了假名拼寫日本語音,形成了日文。也產生了日本文字書法家“三跡”,但是,這些書法家也都是精通唐代書法的大師。例如藤原行成臨摹的王羲之書法,就非常精彩,被稱為日本的“王羲之”。


藤原行成臨摹的王羲之書法作品。

但是,日本對漢字書法的崇拜一點沒有減退。 江戶時代(相當於中國明朝),崇尚唐代書法的風氣,有一次興起,開創了日本書道文化。

明代書法家楊守敬到日本後,又把六朝書法介紹到日本,有股一股春風,給日本書道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


楊守敬的書法作品。

所以,唐代書法巨匠顏真卿的書法,對日本人民來說,是非常親切的。

但是,顏真卿的《祭侄稿》距今已經1262了!這是非常古老的文物了,我們必須倍加保護和珍惜。

如果有損失,那就是對一千多年,歷朝歷代保護這件珍貴文物的不尊重。也是對子孫後代的不尊重。

蔡英文當局,根本沒有這個權利把這麼珍貴的文物真跡拿到日本去展覽。所以,我們對蔡英文的媚日舉措感到錯愕。

如果《祭侄稿》借展日本有什麼損失,蔡英文是無法向兩岸人民給出交代的。


千千千里馬


最近有關臺北故宮博物院到日本海外展覽稀世珍寶《祭侄文稿》一事引發廣泛關注,以下是我的看法:

一、我的看法

對於這個事件,我的看法是:《祭侄文稿》是舉世珍寶,他是顏真卿留給中華民族千萬子孫的無價之寶,它理應、也必須擔負起代表中國書畫文化的重任,而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在中國書法史上的意義和價值是任何現存的書法作品都不可比擬的,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王羲之《蘭亭序》的書法史學意義都不如《祭侄文稿》大。

所以,我對這次展覽正面的動機以及它們的文化交流意義是完全表示支持的。藝術是有國度的,但是它也是無國度的。這樣的書法稀世珍寶能夠去感染、啟發更多的世人,也是我們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的地方。

然而,對於這次展覽的方式和地點,我認為實在是欠缺妥當,理當應該進行更合理、更審慎的方案,採取更穩妥的方式的。

尤其是考慮到這件文物珍稀、寶貴的程度,考慮到中國書法三大行書中,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是摹本,而天下第二行書的《祭侄文稿》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第一真跡”。如此國寶,每一次展覽都應該審慎的考慮,據說臺北故宮博物館每一次展覽都要相隔很多年才能拿出一次,這次展覽不僅“展出來了”,而且還讓這件稀世珍寶“出了國”,我認為這應該是臺北故宮博物館最有“魄力”的一個決定,這個魄力當然是帶引號的,可以說是“大膽的”、“魯莽的”。

二、對臺北故宮博物院、日方人員的要求、態度

至於這次展覽是否會傷害這件文物,是否會損害這件文物,我們尚不得知。但是作為此次活動的組織方——臺北故宮博物館,以及這次合作的對方——日本相關人員,我認為他們有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要用盡一切手段、想盡一切辦法來保護這件文物,不要讓《祭侄文稿》受到任何傷害。

雖說紙壽千年,但是《祭侄文稿》從顏真卿創作之日起,就已經歷經了千年的風風雨雨,能夠保存至今,實屬不易,能夠與世界人民一起欣賞到顏魯公的藝術魅力,當然是件功德無量的好事,但是也要注意不要損害《祭侄文稿》,否則,千萬中華兒女是不會答應的。

臺北故宮博物院應該考慮的事情是,應該儘快應該建立起一個文物展覽機制,對於這種無價之寶到底應該如何展覽、展覽的方式以及展覽的條件是什麼,是否應該考慮對於像《祭侄文稿》這一類的書法作品、珍貴文物採取一定限制展覽地的措施。

而海外展覽當然可以允許有,但是展覽之前一定要進行一定的申請,組織專家學者進行研究探討,對於可能存在的文物運輸、保護、展覽事宜進行充分、公開、透明的討論,並且全程向民眾公示並且聽取民眾意見。做到全程公開透明。

三、對此次事件感到氣憤的民眾

在這次事件中,民眾愛國以及保護文物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文物終究是屬於全體中國人民的,關心愛護也是應該的。

但我認為大可不必這樣感到憤怒。雖然把如此珍貴寶物“借”到日本這種方式確實是不妥當的,但是既然我們已經答應了,就不要失信於對方。我們應該有更大的胸懷、更大的文化自信來看待這件事情,不要被狹隘的民族情緒綁架。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敦促各方,建立起一個可靠信賴的程序制度,讓民眾可以瞭解並且得知文物展覽的全過程,並且參與、考慮民眾意見,不要讓這樣“魯莽”的展覽行為再次發生。

四、對文物工作者

我認為文物工作者應該更進一步深入思考,展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展覽。實際上我認為展覽的實質是學習、瞭解和感受氛圍。無論這些是如何生髮出來,都應該立足於作品本身,所以,這就應該成為文物工作者的突破口。

從作品本身入手,文物工作者可以考慮進行作品的電子化,這樣就可以讓更多的人看到、欣賞到顏真卿的書法作品,一睹魯公真情。

這樣不僅對於普通大眾的學習、瞭解顏真卿的書法肯定也有幫助,而且對於學者的研究工作有所幫助。

這樣,亦不必大費干戈遠赴海外進行展覽了。


松風閣書法日講


從專業角度評價的話,顏真卿的書法藝術是超越了王羲之。

顏體字無論楷書,行書,草書都大氣磅礴,可大可小,氣勢恢宏。可以當仁不讓的代表了中華民族的浩然正氣的審美取向。

本次【祭侄文稿】到東京展出,是博物館之間的正常交流,也是對外傳播我們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正常方式。

據說本次展出有十幾萬觀眾,其中有五萬來自北京和上海。說明我們國家喜愛書法和傳統文化的人數日子增加,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祭侄文稿】是顏真卿的代表作,但是沒有書法基礎的人一般欣賞不了。這個也很正常,就像沒有學過音樂的人去品鑑交響樂一樣。非專業人事只能辨別自己喜歡的和不喜歡的。

總之,本次展出是一件好事,讓更多的人瞭解書法,瞭解中國。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可以目睹這樣寶貴的藝術作品。

請關注 ,獲得更多諮詢。


景福文化


私以為日本人之心,推測的再壞也不為過。


對於顏真卿的《祭侄文稿》的歷史價值與背後的忠烈故事,很多人都已經詳細講述,對於日本借西冷八家印監守自盜,賠付12萬了事的前科也有人講過。

老妖就不重複,講一點這次出借文物背後的臺灣綠營的政治勾結。

臺北故宮的“去中國化”操作

臺北故宮解除顏真卿的《祭侄文稿》是去年11月份公佈。

也是臺灣台北故宮新任院長陳其南上任後發生的事情。這位新院長甫一上任就提出了一個口號,一個計劃。

這個口號是故宮臺灣化,他說臺北故宮是北京故宮的分院,只會讓人瞭解到沒有關係的古典China ,不利於來故宮旅遊的人對臺灣的瞭解,

所以陳其南提出故宮要臺灣化。



一個計劃就是臺北故宮的改造。蔡英文以將觀光人口導入中南部為藉口,改造臺北故宮,把文物拆分到臺灣各地。

比如中部建立東方Xx美術館收藏字畫等,北院定為東方文書館收藏圖書典籍等。

故宮南院定位“地理大發現……東亞……臺灣”然後把故宮代表的中華文明遷入到這個“……東亞……什麼的館”。

這樣就將原本的主體文明的中華文明降格,同時還建造日本館,荷蘭館等,如此一來等同於將中華與日佔,荷蘭佔領並列,實質上進行了“去中國化”。

2.諂媚日本,崽賣爺田心不疼

在蔡英文上臺來的兩年裡,臺灣從文化到形式上都在推動去中,當然擔心大陸可能採取強制措施,所以這兩年來臺灣從各方面對美國日本獻媚。

謝長廷呼籲開放日本核食,美化日本侵略的神劇《智子之心》,臺日漁民糾紛偏護日本等

而臺北故宮博物院這次借出《祭侄文稿》也是臺當局從文化層面對日本的賄賂。



臺北故宮借出了國寶,那日本方面用什麼回饋做交流?八尺瓊勾玉麼?可惜到現在還沒商定。

而且普通臺灣民眾根本就不知道已經借出,直到有人看到東京國立博物館的海報質疑,臺灣方面才公佈信息。

種種跡象十分可疑。如果是正當交流臺北故宮何必遮遮掩掩?

臺當局不過是利用日本對中華文物的貪婪之心,以此獻媚,想拉日本為其站隊罷了。


妖鬼雜談錄


近聞,臺北故宮博物院把唐朝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外借給日本展出,這是一起發生在文化領域裡的嚴重事件,更是一起政治事件。我們知道,唐朝顏真卿的〈祭侄文稿〉真跡是天下第二行書,是我國已經流傳千年的國寶,其內容反映的是我華夏民族堂堂正正的正能量。過去我們聽說過有把國寶拿到周外去展出的先例,弘揚展示的是悠久燦爛的文化,如果外人對某件國寶有興趣,完全可以謙遜來華登門拜訪,卻從未聽說同意某國來借國寶的,然而近來臺灣地區某些人竟然同意向日本國出借國寶,這不得不令人三思而後怕,不得不為出借的國寶擔憂。筆者不禁要問,臺灣地區領導人為何要向日本卑躬屈膝、低頭哈腰?出借的〈祭侄文稿〉飄洋過海到日本,萬一展出過程中有個三長兩短弄丟了怎麼辦?誰來負這個責?




王榮聯1


在這裡既然提到了日本,就算是繞開民族黑地域黑以及國仇家恨,小編還是想說——不踏實。


在這裡想起馬未都老師講過的一段歷史,關於一隻小杯子——明成化鬥彩雞缸杯。


這個巴掌大的瓷器造型是個缸,上面有雞的圖案,作為和比自己大若干歲把自己抱大的奶媽成婚的身世傳奇感情經歷奇葩的成化皇帝登基的那一年是雞年,很有紀念意義,另外中文裡“雞”和“吉”諧音,有“吉祥”之意,再加上這隻杯子年代久遠,存世量極少,所以曾拍出2.8億天價,假如說你把這巴掌大的一塊瓷器換成等量黃金,恐怕也沒有這麼貴。


作為頂級文物,目前在全世界被發現的僅存17只,其中有13只被官方博物館收藏,還有4只可能流通,根據對等原則,應該還有不超過17只散落在民間。被發現並公佈的這17只當中,臺北故宮博物館收藏了13只,大英博物館收藏了1只,大都會博物館收藏了1只,瑞士的鮑爾博物館收藏了1只。可能對於臺北故宮博物館還好,但是外國這幾家博物館收藏的因為數量少,就應該倍加珍惜,壞了就連個備份都沒有了。


好死不死鮑博物館就把它那僅有的一隻,今天價值上億的小杯子借給日本展出,好死不死展出的時候大地震,這杯子就碎了。


1995年,天價國寶文物在日本展出期間,趕上了阪神大地震,震級達到7.3級,破壞力極大,造成6434人死亡,4萬人受傷,大量建築損壞,而位於震中的這個寶貝也未能倖免,雖然最後負責展出的日本人引咎辭職,但是也無法挽回一個事實——歷經五百多年都安然無恙的寶貝,到你這裡就沒了,終究還是又少了一個。



文物本來就應該拿來交流,讓全世界更多人瞭解人類共同的文化和歷史的瑰寶,但是先不說什麼歷史矛盾,天老爺也沒給日本多大優勢。日本的地震動不動就是這種造型,你防禦措施再好也等於零——






所以國寶不出門,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博物館之間互通有無的交流也是發展需要,你拿一些不是太重要的文物出去交流就差不多了,貴重的放在本館,也能吸引外國愛好者來參觀,拉動旅遊收入。而顏真卿的《祭侄文稿》作為一個公元758年的文物,已經有上千年曆史,另外又是特別難保存的書法文物,紫外線照射一次壽命就減少幾分。這東西都能拿到日本這種高危地區去炫耀,更大程度上說是諂媚阿諛,真的是作死到家了。


最後要提一句的是《祭侄文稿》全稱為《祭侄贈贊善大夫季明文》,是唐代書法家顏真卿於唐乾元元年(758年)創作的行書紙本書法作品,這篇文稿的內容是敘述常山太守顏杲卿父子一門在安祿山叛亂時,挺身而出,堅決抵抗,以致“父陷子死,巢傾卵覆”、取義成仁的故事,不只是天下第二行書的紙本真跡,更是中華民族的氣節體現,作為子孫後代,這樣對待祖先的珍貴遺贈,是否合適?


HannibalLecter


《祭侄文稿》由唐代書法大師顏真卿(709年——784年)創作於758年,在我國書法史上擁有非常崇高的地位,被譽為“天下第二行書”,是顏真卿聽到哥哥,時任常山太守的顏杲卿,協同兒子顏季明在平叛安祿山同夥的叛亂時,不幸戰敗後當場被捕,侄子也戰死沙場的消息後,懷著極其悲痛的心情,奮筆疾書,寫下了《祭侄文稿》一文。

展覽海報

此文總共234字,書寫時一氣呵成,用筆豪放飛揚,常常忘記蘸墨,反倒形成了字體痕跡輕重對比鮮明,氣韻流暢,字體結構舒展曠達的特徵。同時,筆力雄健,力透紙背,字裡行間湧動著濃烈的情感起伏,把精神之殤展現得淋漓盡致,呈現出極高的審美價值,完全稱得上是國寶級藝術臻品,一直作為臺北故宮博物院的鎮館之寶被精心保存。

但就是這麼一個超級國寶,在近兩天卻要漂洋過海,來到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進行長達9天的展出,時間為2019年1月16日至2月24日。

《祭侄文稿》

大家都知道,《祭侄文稿》距今已有1261年,完全超出了宣紙的壽命極限(宣紙壽命為1000年),紙質已經變得脆弱不堪,極易破損。並且,這樣的紙質對陽光、空氣、環境等因素都很敏感,在保管或運輸時,若稍有疏忽,會造成不可彌補的後果,無疑等於是暴殄天物。

而現在可好,臺北故宮博物院在蔡英文的授意下,竟然不顧舟車勞頓的辛苦,把國寶拿到日本去展覽,將會對國寶造成不可控的傷害,到時國寶若有三長兩短,怎麼向華夏兒女交代。

顏真卿

《祭侄文稿》是14億華夏兒女的共同財產,不是臺北故宮博物院的私有財產,憑什麼要拿出去展覽,請問,海峽兩岸人民答應了嗎?

實際上,像這麼貴重的書法國寶,即使要展覽,以現代的複製技術,完全能製作出超高清複製品,完全能滿足展覽要求,何必要這麼多此一舉呢?

臺北故宮博物院如此反民意的行為,招來眾人的質疑,實在是罪不可赦。可見,他們這樣做,分明是打著文化交流的旗號,背地裡卻幹著向日本人討好獻媚的目的,多可悲呀!

日本現代書法·井上有一作品

先不從民族情感層面來談論,僅僅從書法層面來探討,這樣做實在沒有必要。

因為,日本在近代全盤接受了西方文化,雖然他們早期書寫的是傳統的中國書法,但在西方文化理念的影響下,自進入20世紀以來,日本書法家走上了所謂的“現代書法”道路,完全跟我國傳統書法背道而馳了,讓他們欣賞顏真卿大師的經典鉅作真的有必要嗎?完全是自討沒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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