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綰為何要背叛漢高祖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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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劉邦坐上皇帝寶座之後誅殺了不少功臣。此中有呂后的算計,也有劉邦穩固皇權之意。無論是韓信、彭越還是英布等人,都曾是背主之徒,被劉邦懷疑猜忌也在情理之中。然而盧綰與劉邦關係非凡,甚至到了情同手足的地步,卻因為一件事令劉邦對他起了殺心。

▲韓信劇照

盧綰與劉邦乃是一天所生,鄉民為了慶祝二人的誕生,都舉著羊酒前來祝福他們。他們的父母也是摯友,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父母間的友情在他們之間也延續了下來。長大後,劉邦和盧綰又在一起讀書,長年累月的相處使得兄弟倆的情誼十分深厚,雖然劉邦還有好幾個發小,但是都沒有和盧綰這般。

▲劉邦劇照

劉邦在沛縣起事的時候,盧綰以賓客的身份一直跟隨著他,劉邦做漢中王的時候,盧綰便做了他的侍中。侍中這個職位,需常常貼身協助處理政務,可見劉邦對盧綰的確是信任有加。劉邦當上皇帝后,他也沒忘了自己的發小盧綰,隨即便封了盧綰為太尉。因為兩人從小便在一起,為了方便二人相見,劉邦更是准許盧綰可以隨時進出皇宮。要知道此時的盧綰手上可是有兵權的,劉邦竟然如此不防備他,也可見兩人感情不一般。

▲劉邦與盧綰劇照

然而不久,韓信、彭越等人起兵造反,這讓劉邦很是氣憤。這一切,使得劉邦開始懷疑那些手握兵權的諸侯們的忠誠,於是他下令“異姓不得稱王”,大力剪除異姓王的勢力。即使如此,劉邦對自己的發小盧綰也不曾起過疑心。漢五年(公元前256年),臧荼意圖謀反,盧綰反叛有功。雖然此時正是劉邦剪滅異姓王的時候,劉邦還是封了盧綰為燕王,如果說劉邦真的懷疑過盧綰,那麼他絕不會這麼做,看來他真的把盧綰當成了自家人,然而為何後來卻要殺了他呢?

▲盧綰劇照

這就要說到相國陳豨造反,劉邦率兵從南面攻打陳豨,而盧綰則帶兵從東北夾擊。陳豨不敵劉邦的兵力便向請求匈奴的幫助,在這種情況下,盧綰派出了手下張勝去離間匈奴和陳豨。但不知道怎麼了,這張勝非但沒有離間他們,反而勸說匈奴出兵幫助陳豨,盧綰得知後暴跳如雷,這張勝竟然是個叛徒,便立即派人向劉邦報告。

▲陳豨劇照

沒料想,張勝竟然又跑了回來,張勝說:“我之所以這樣做都是為了您啊,皇帝之所以不殺您,是因為您通曉匈奴的事,燕國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是因為別的諸侯不斷造反,如果您殺了陳豨,下一個就是您了!“盧綰聽完覺得很有道理,可是已經向劉邦報告了張勝是叛徒,只能又派人說弄錯了,隨即又找個幾個替罪羊想把此事糊弄過去。然而這些反常的動作引起了劉邦的懷疑,後來陳豨的降將被捉拿回來的時候,他們將張勝與陳豨之間事抖了出來。劉邦聽聞便詔盧綰來見,盧綰心中很是害怕,一直稱病不來也不配合皇帝的調查。

▲老年劉邦劇照

就在這個關頭,張勝又與匈奴有了聯繫,這讓劉邦斷定盧綰定是要造反,有什麼比摯友的背叛更讓人憤怒。西漢高祖十二年(公元前195年),劉邦命樊噲和周勃攻打燕。盧綰得知後,為了向劉邦表示自己沒有造反之心,竟然領著自己的親屬、宮人、親信站在城門下恭候,希望能親自向劉邦道歉。然而劉邦那時已經患病,盧綰沒想到最終等來的卻是劉邦的死訊。劉邦一死,剩下的就是心狠手辣的呂后,盧綰為了自保只能投奔匈奴。惠帝五年(公元前194年),盧綰病死於匈奴,享年63歲。

參考文獻:

《漢書》 《史記》


趣觀歷史


他叫盧綰,姓盧氏,單名一個綰字。

如今「綰」算是個生僻字,但在他生活的秦末漢初,卻一點都不生僻,就跟現在的00後10後一般叫「梓涵」、「紫萱」什麼的,「綰」是秦末漢初的人名常用字,秦始皇的一個丞相,也是單名一個綰字。

盧綰的生日很特別。

他跟漢高帝劉邦同年同月同日生,在講究生辰八字的年月,攤上這樣一個好生日,著實是件令人開心的事。

更令人開心的是,他父親和劉邦父親是好朋友,他和劉邦也是好朋友,小時候一起唸書,長大了一起鬧革命,在革命的路上,他是劉邦最信任的親密戰友,他經常和劉邦四弟劉交出入劉邦臥室,和劉邦、劉交共同商議那些不可告人的隱秘之事。

盧綰受到的這種器重,就連蕭何、曹參這樣極受劉邦尊重的重臣都比不了。

與劉交不同的是,盧綰可不僅僅是文官,他還能帶兵。

他曾在楚漢相爭是末期,獨自帶領一支人馬,殺入項羽的後方,和梁王彭越一起抗擊項羽的楚軍,時拿下了粱地十餘座城池。

如果你熟悉楚漢人物,便會知道,能在楚漢戰爭中獨立掌兵,是能力的體現,項羽軍中能獨立掌兵的,也就龍且、項伯、項聲等少數人,漢軍和漢軍盟友中,能獨立掌兵的,也就淮陰侯韓信、荊王劉賈、相國曹參、太尉盧綰、韓王信、梁王彭越、淮南王英布等少數幾人罷了。

由此可知,盧綰是漢營中少見的文武全才類人物。

正因為盧綰才能特別突出,又是劉邦的心腹,所以在劉邦即皇帝位燕王臧荼叛變後,原是長安侯的太尉盧綰才被封為燕王,開始了南面稱孤之路。

而盧綰,也是極少突破項羽咸陽分封后政治格局,進入諸侯王行列的人,這樣的人,統共也就梁王彭越、齊王田榮、代王陳餘、韓(代)王韓信、楚(齊)王韓信、荊王劉賈、齊王劉肥。

其中,彭越、田榮、陳餘三人雖未得到項羽的分封,但三人的實力,已經夠稱王的了,只是未被項羽承認罷了,而劉賈是劉邦的堂兄,劉肥是劉邦的長子,可見盧綰這個燕王的分量,多重,可見被封為燕王的盧綰,實力有多強。

不過很可惜,這樣一個重量級人物,卻不得善終,晚年被迫亡命匈奴,雖然依舊身居王位,但他卻過得很不開心,常思復歸,這樣過了一年多,便在濃重的思鄉之情中去世了。

為什麼盧綰的結局如此悽慘呢?主要是因為盧綰對劉邦的髮妻呂雉產生的懷疑。

他認為,劉邦病了,把國家大事都託付給呂雉,而呂雉的辦事思路就是專門誅殺異姓王和大功臣,他盧綰既是大功臣,又是異姓王,終是難逃呂雉的魔掌,為求自保,他改變了原本要在滅陳豨的戰役中效忠的思路,反而暗中幫著陳豨,最後事情洩露,擔心被誅殺,就一股煙兒似的跑到匈奴去了。

參考資料:《史記·高祖本紀》、《史記·韓信盧綰列傳》、《史記·項羽本紀》、《史記·黥布列傳》、《史記·荊燕世家》、《漢書·楚元王傳》


遙望燕園


盧綰這個人是漢王朝的眾多異姓開國元勳中地位最為特殊的一位,或者說他和漢高祖劉邦的關係是最鐵的,沒有之一!比劉邦的連襟樊噲跟劉邦的關係還要鐵!那麼,到底鐵到什麼程度呢?劉邦成為漢中王、皇帝之後,任何人去見他都必須提前通報,獲得允許後才能見到劉邦。但是,有兩個人例外,而且可以未經通報直接進入劉邦的寢室。一個是劉邦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楚元王劉交,另一個就是盧綰。可見,在劉邦心中,早已把盧綰置於了與親兄弟同等的位置。



盧綰,沛豐邑中陽里人。這個地名兒是不是很熟悉?是的!盧綰和劉邦是同鄉,不僅是同鄉,而且還是鄰居。更奇的是,兩個人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因為盧綰的父親與劉邦的父親劉煓(劉太公)是好朋友,盧綰打小兒就跟劉邦在一起玩、一起鬼混,長大了又在一起讀書。可以這麼說,劉邦發跡之前,但凡惹禍的時候,身邊總少不了盧綰的身影。用現在的話講,兩個人就是“光屁股玩到大的發小”。



秦末天下大亂,劉邦在沛縣起兵,而盧綰就是劉邦最初的班底之一。之後,盧綰跟隨劉邦鞍前馬後、南征北戰,即便是劉邦兵敗、最為落魄的時候,盧綰也不離不棄、毫無怨言。雖然盧綰在漢王朝一眾開國元勳之中軍功並不是十分突出的,但是憑藉著對劉邦的死心塌地和前面說到的這層“死黨”的關係,早在“楚漢之爭”時就已經官居太尉,被劉邦封為長安侯。長安,後來漢王朝的京畿重地、關中平原最為肥沃的土地之一,硬是被劉邦分封給了盧綰作為封地,足見盧綰在劉邦心中是何等地位。



漢高祖五年,漢初的異姓諸侯王之一、燕王臧荼反水,劉邦親自率軍彈壓,很快便平定了燕地。這個時候,劉邦實際上已經開始著手剿滅異姓諸侯王了。但是,轉手卻把剛剛平定的燕地扔給了盧綰,正式封盧綰為燕王,劉邦的嫡系班底中獲得裂土封王待遇的只有盧綰一個(韓信是外來戶,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嫡”)!彼時的劉邦或許忘了盧綰也是異姓,又或許在劉邦心中早已將盧綰當成了和楚元王劉交一樣的親兄弟。總之,就在劉邦開始剿滅異姓諸侯王的這個當口,盧綰卻被劉邦封為了新的異姓諸侯王。劉邦可以拿盧綰不當異姓、當親兄弟,但是盧綰卻不能倚老賣老。而正是這一點,最終成為了盧綰叛逃匈奴的導火索。平心而論,所謂盧綰背叛劉邦,有些言過其實了,從盧綰內心而言,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劉邦,更加沒有想過要另立門戶、甚至取而代之。盧綰的叛逃多少有那麼點兒陰差陽錯,也有那麼點兒無可奈何。



漢高祖十一年,陳豨在代地反水。沒錯!就是和韓信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最終導致韓信被殺的那個陳豨。劉邦親自率軍平叛,同時命盧綰率燕師從背後攻擊陳豨。陳豨兵敗,被逼無奈派人向匈奴求救。得到消息的盧綰,憑藉地緣優勢,也派出了使者出使匈奴,企圖搶在陳豨的使者之前在匈奴散佈陳豨已經兵敗的消息,以阻止匈奴出兵援救陳豨。這時候,陰差陽錯發生了。盧綰的使者張勝在匈奴遇到了前任燕王臧荼流亡匈奴的兒子。這位前王子做起了張勝的思想工作:“老張啊,你之所以能夠得到你老闆盧綰的重用,是因為你瞭解匈奴。而你們燕國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就是因為周邊戰事不斷,燕國有存在的必要。一旦陳豨被滅,下一個被拿下的恐怕就是你老闆盧綰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要好好為自己的未來考慮考慮呀!”張勝一聽:“對啊,有道理!”於是,自作主張,反而做起了匈奴的工作,勸說匈奴出兵援救陳豨。



盧綰聞訊後,想都沒想,很自然地認為張勝反了,於是上書劉邦,要求族滅張勝。不久之後,張勝居然回到了燕國。這下盧綰有點迷糊了:“小張啊,你這到底啥情況啊?”於是,張勝把小臧的事情給盧綰如是這般說了一遍。盧綰聽完心中咯噔了一下,細想想,覺得張勝所言有理。於是,又上書劉邦,說自己搞錯了、張勝並沒有反,企圖保全張勝,以充當自己與匈奴之間的掮客。同時,盧綰又派人暗中聯絡陳豨,並暗示陳豨繼續與燕軍保持一個長期的戰爭狀態,以此尋求自保。



在陳豨反水的這個當口,盧綰前後上書的不一致自然引起了劉邦的疑心。但是,劉邦心中並不相信盧綰會反水。於是,宣召盧綰到長安,當面給自己一個解釋。得到消息的盧綰做賊心虛,使出了一記昏招——稱病不奉召。此舉讓原本只是有些許疑心的劉邦頓時疑竇叢生。實際上,直到這個時侯,劉邦依然心存僥倖,不願相信盧綰和自己不是一條心。於是,劉邦派出了御史大夫趙堯和闢陽侯審食其前往燕地再召盧綰,順帶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對!就是那個傳說送了劉邦一頂綠帽子的審食其。盧綰聞訊,更加亂了方寸、昏招憑出,索性閉門謝客,私下對“自己人”說:“呂后一向看異姓王和開國功臣不順眼,欲除之而後快,先是族滅了楚王韓信,接著又滅了梁王彭越,現在異姓王就剩我盧綰和長沙王吳芮了,去了長安呂后還會給我活路?”於是繼續稱病不奉召。盧綰這話明著是說呂后,可是彼時的呂后並不是後來的呂后,她只是充當了劉邦的打手而已。說白了,盧綰此言實際上就是在指桑罵槐、不放心自己那位發小。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盧綰的話很快就被他的“自己人”捅給了審食其,隨之便傳到了劉邦的耳朵裡。屋漏偏逢連陰雨,不久,盧綰派使者張勝秘密出使匈奴的事情也被匈奴降將透給了劉邦。自此,劉邦的僥倖心理徹底破滅,最終認定盧綰反了。即便如此,劉邦依然沒有想對盧綰下黑手。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劉邦派去攻伐盧綰的是劉邦與盧綰共同的發小——樊噲!劉邦為什麼作出這樣的安排?原因並不複雜,樊噲知道盧綰與劉邦的關係,其本身和盧綰的關係也很不錯,起碼不會當場要了盧綰的命,換了其他人就很難說了。實際上,直到這個時候,劉邦依然在等著自己的這位“異姓兄弟”當面給自己一個說法。



而這個時候的盧綰內心其實也並不想與劉邦走向對立面,燕軍在作了一些象徵性的抵抗之後,盧綰便率領家人、隨從逃到了長城邊上。但是,盧綰一行人卻一直在長城附近徘徊,始終沒有踏入匈奴境內。可見,盧綰內心也是糾結的,他依然想著自己的發小劉邦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只可惜,這一切隨著劉邦不久之後的離世徹底宣告終結。直到獲悉劉邦去世的消息之後,盧綰才正式叛逃,進入匈奴境內。盧綰抵達匈奴後被冒頓單于封為了東胡盧王,就是那位在白登山圍困劉邦、在國書中調戲呂后的冒頓單于。



雖然仍然是王,在自己發小手底下當王和寄人籬下當降王,地位自然是有天壤之別的。身處匈奴的盧氏家族經常受到匈奴強勢部落的欺凌,日子並不怎麼好過。漢景帝中元六年,盧綰的孫子盧他之以匈奴東胡王的身份降漢,被漢景帝劉啟封為亞谷侯。劉啟此舉也算是替祖父劉邦還債,從漢朝官方層面為盧綰變相平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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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在沒有發跡之前,有很多哥們兒兄弟。包括周勃、曹參、樊噲、灌嬰、蕭何等人,都是與劉邦耍得比較好的兄弟。不過這些人只能說與劉邦耍得比較好,但若是評價與劉邦關係最鐵,最能說得來的,那就只有盧綰一個。

比如蕭何,之前在沛縣縣令的酒宴上,還根據給縣令送禮的大小安排座次,因此把一文不名的劉邦安排在末席。而且等劉邦起事以後,無論蕭何還是周勃,都已經居於劉邦部下的位置,不再敢和劉邦“兄弟”相稱。

(盧綰劇照)

可是盧綰不一樣,盧綰一直和劉邦以兄弟相稱,他一直跟隨在劉邦身邊。他基本上沒做過什麼事兒,立過什麼功。但是他的官卻越做越大,從賓客到侍中再到太尉,成了掌管軍權的最高人物。直到劉邦當了皇帝以後,劉邦還允許他隨便出入自己的寢宮,促膝長談。有時候還和劉邦在一個被窩裡滾到天明。他給盧綰的獎賞,超過了蕭何,周勃等所有立過大功勞的人。

劉邦在爭奪天下期間,封了七個諸侯王。但是這些王,嚴格地說,都不是劉邦願意封的,是形勢逼迫所然。比如韓信,是自己想當齊王,逼迫劉邦封他。彭越、英布,也是劉邦拉攏他們,讓他們背叛項羽,而封他們為王的。韓王信、臧荼、張耳,那是需要用他們來對付匈奴。長沙王吳芮,則是需要用他來對付南邊的趙佗大軍。總之沒有一個異姓王是劉邦心甘情願封的。

但盧綰的燕王,卻是劉邦自覺自願封的。劉邦在平定了臧荼的叛亂以後,他完全可以不封。把燕地變成一個郡,收歸中央。畢竟這時候,劉邦本來就在削奪異姓王。他要不封,誰也不會說他不對。

(劉邦劇照)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他把盧綰封為新的燕王。

有人可能會說,燕地不太適合變成一個郡,因為這裡位於匈奴的邊境,需要有人防範匈奴。但就算這樣,也不用派盧綰去啊。因為盧綰武不能帶兵,文不能劃策,讓他去幹什麼呢?這樣的人,能守住邊關嗎?唯一的目的,就是劉邦對盧綰特別好,給他恩惠。

但是盧綰最後竟然叛變了劉邦。

盧綰究竟為什麼會叛變劉邦呢?史書上說,是因為他中了陳豨的挑撥離間之計。陳豨找張勝給盧綰說,你別滅我,你要滅了我,劉邦就會滅你。只有我存在,你才會存在,這個道理叫做“唇亡齒寒”。

盧綰覺得這個道理說的對,所以才不主動打陳豨,而把陳豨保護了起來。這也造成了劉邦對他的懷疑,派人調查他,又召他來詢問。

這一系列的動作,把盧綰給嚇住了,最後真的就被逼投奔了匈奴。

(張良劇照)

那麼,陳豨給盧綰講的“唇亡齒寒”,有沒有道理呢?

我認為,這個話,站在陳豨的角度來考慮,甚至站在張勝的角度來考慮,都很有道理。但是,站在盧綰的角度來考慮,其實毫無道理。

要知道,劉邦對盧綰,有多麼寵愛。前面我們所列舉的那些,就是劉邦寵愛盧綰的表現。既然劉邦寵愛盧綰,他當然就不會像對待韓信、陳豨等人那樣,對待盧綰。他犯得著主動封盧綰為王,又猜忌盧綰而除掉盧綰嗎?所以,盧綰完全沒有明白劉邦的一片苦心。可以說,他白和劉邦當了一陣朋友。他對劉邦的理解,還不如張良和陳平。

當然了,盧綰和劉邦從相知相愛,到最後兩人互相猜忌,有盧綰這個人不夠聰明,不明白劉邦一片苦心的原因;也有劉邦因為當了皇帝以後,兩人等級的距離發生了很大變化,從而造成心的距離發生很大變化的原因。這也可以算是古代皇權社會的一種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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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燕王盧綰叛變的事情,估計劉邦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

因為盧綰是最沒有資格封王,而被劉邦封了王的。

盧綰也是最不應該叛變,但是最後居然叛變的王!

第一部分 盧綰和劉邦屬於發小加世交,關係無人能比。

盧綰和劉邦屬於發小加世交,關係無人能比。劉邦打天下的時候,帶走了一大把家鄉兄弟,發小,比如樊噲等等,但是誰的關係也沒有盧綰跟劉邦鐵。為什麼呢?首先,盧綰和劉邦兩家屬於世交,劉邦的父輩跟盧綰的父輩就是好朋友,最關鍵的是,盧綰和劉邦是同一天出生的,兩家都把這個事情看做天大的緣分,鄉親們也為這個事兒準備了酒肉到兩家去祝賀,在這樣的環境下,劉邦和盧綰從小感情就很好。等到劉邦起義之後,盧綰很自然的就跟著兄弟闖天涯。在滅秦戰爭中,盧綰沒有立下什麼戰功,完全是憑藉著跟劉邦的私交一步一步走上了高管的位置。而且盧綰在軍中的地位異常超然,他可以不需要通報,直接走進劉邦的臥室裡面找劉邦!

這種特權,大家只要看看劉邦給盧綰的封號就能明白了:長安侯!

朋友們,你們能想象出來劉邦是多麼的寵愛這個兄弟了吧。長安可就是秦朝的首都咸陽啊。這就像英國人準備授予丘吉爾倫敦公爵一樣的重視,當然了,丘吉爾後來拒絕了這個榮譽。

第二部分 盧綰是劉邦唯一一個強行提拔的王

劉邦平定天下之後,論功行賞,按道理說,必須按照軍功排列座位。可是正所謂朝中有人好做官,更何況這個人就是皇帝。本來按照盧綰的軍功,根本不夠資格封王,也該是他走狗屎運,俘虜了藏荼,立下一功。劉邦就下詔詢問大家:誰的功勞多,可以封燕王呢?

下面人的眼睛多毒啊,劉邦一開口大家就猜出他的意思了,眾口一詞:

盧綰盧綰盧綰!

大廳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第三部分 劉邦千算萬算,沒算到盧綰這個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兄弟,能背叛他。

公元196年,陳豨謀反,並向匈奴求援;盧綰一開始的表現還是不錯的,也派張勝去匈奴為大漢說話。沒想到張勝這個人耳朵軟,被躲在匈奴的藏荼之子臧衍說服,反身建議盧綰放過陳豨,和匈奴合作,這樣可以左右逢源!

最後盧綰居然真的跟匈奴勾勾搭搭眉來眼去,最後樊噲滅陳豨之後把盧綰的事給問了出來,盧綰做賊心虛,不敢親自進京向劉邦說明情況。劉邦派遣審食其來調查,想不到盧綰嚇得跟手下抱怨,說劉邦殺了這麼多異姓王,我肯定在劫難逃。劉邦已經重病在身,這肯定是呂后這個狠毒女人的主意。更想不到的是,這些話全部被審食其打聽到,原封不動傳回到劉邦耳朵裡,當然,肯定也傳到了呂后的耳朵裡,因為審食其很多人都說他跟呂后的關係非同尋常。

於是劉邦派遣連襟樊噲攻打盧綰,盧綰先逃到長城,打算等劉邦病好了再去請罪,沒想到劉邦很快就病死,盧綰再也沒有機會回頭了,只能逃亡匈奴,最後死在他鄉。

簡單說來,盧綰這個人,既沒有才華,又沒有品德,完全依靠和劉邦的私交才享受榮華富貴,但是他連最基本的政治覺悟都沒有:劉邦既然能力排眾議給他王位,證明看他看得很重,他自己就憑一番天馬行空的胡亂猜測,就背棄了劉邦的信任,前往沒有任何政治交情的匈奴,可見這個人糊塗透頂。


鐵錘歷史


盧綰是劉邦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從劉邦起兵開始,就一直追隨,但與曹參、蕭何、樊噲、灌嬰等人不同,盧綰並沒有取得過什麼了不起的軍功,也沒有過人的智慧和謀略,但最後卻只有他被分封為燕王。

表面上看,這是劉邦用人為親,但是,究其本意,劉邦是希望,以後中央政府想把軍事、政治、經濟、人事權力滲透到燕地時,盧綰會積極支持他。換句話說,劉邦讓盧綰當燕王,只是一個過渡,劉邦希望在關鍵時候,可以在盧綰的配合下,兵不血刃的把燕國削了藩。

大家知道,在劉邦統一天下後,將趙國故地分封給張耳;燕國故地封給臧荼;韓國故地封給韓王信;魏國故地封給彭越;楚國故地封給了韓信、英布、吳苪。

這七個異姓王,幾乎佔據大漢三分之二的國土,而他們又都可以稱得上豪傑智謀之士,如果他們突然達成共識,一塊起兵造反,劉邦的大漢帝國恐怕很快會土崩瓦解;對於劉邦來說,這實在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

在這種背景下,劉邦就開始著手削藩,而他選擇的第一個削藩對象就是燕王臧荼。劉邦之所以將臧荼列為第一削藩對象,是因為張耳、韓信、彭越、英布、韓王信都是劉邦的合作伙伴,而燕王臧荼卻從來沒有和劉邦真正合作過,劉邦選擇清理他,不會讓其他人感覺到害怕。

當時劉邦收拾燕王臧荼的理由,是燕王臧荼造反,但實際上,燕王臧荼造反,本身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因為,燕王臧荼在從前一片混亂的背景下,不敢造劉邦的反,在天下大定之後,卻去造劉邦的反,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所以,事情的真相應該是這樣的。那就是,劉邦把削藩的對象鎖定在了燕王臧荼身上,然後派人召見燕王臧荼,燕王臧荼是劉邦的異己力量,因為他從來沒有和劉邦真正合作過。所以,劉邦什麼具體的行為都不用做,只要做出一些心理暗示,就足以讓臧荼因為恐懼而做出叛亂的行為。

在平定燕王臧荼之後,劉邦為了向大家證明自己並沒有削藩的意圖,就讓自己的好朋友盧綰當了燕王。這種結果,顯然會讓諸侯們有一種安全感,因為,這意味著劉邦依然承認分封天下的事實。

但是,在此過程中,劉邦對燕國故地的控制卻明顯是增強了。因為,以前的燕王臧荼,與劉邦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聯繫,現在燕王盧綰成了劉邦最好的朋友,而且盧綰並沒有過人的才能和威信,所以他想在燕國站住腳,自然需要劉邦一系的力量在燕國故地支持他。這樣一來,劉邦一系的力量,就滲透進了燕國。

本來,劉邦這樣做的目的,是希望盧綰將來能夠配合他削藩,但問題是,盧綰成了燕王后,就成了燕地的代表人物,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到手的利益。更重要的是,一個人既然已登上了王位,而且繼續努力,就有機會保住王位,他怎麼會隨便放棄王位呢?

在這種背景下,盧綰就開始有意無意阻止中央政府把軍事、政治、經濟、人事權力向燕地滲透。當然,以盧綰與劉邦的關係,他自然不會也不敢公開與劉邦決裂,但讓他主動放棄王位,又實在不甘心。

所以,盧綰就和劉邦陽奉陰違,換而言之,就是讓自己在匈奴與劉邦之間找一個平衡點,迫使劉邦無法騰出手來削自己的藩。劉邦一看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和自己玩這一手,當場就炸毛,於是派出樊噲、周勃率軍進攻燕國。憑盧綰的才能,又哪裡會是漢軍的對手,所以當即攜及家人奔走匈奴,並最終病逝匈奴。


我是趙帥鍋


唇亡齒寒這是盧綰背叛劉邦最大的原因

前燕王臧荼兒子臧衍在匈奴對張勝所說的話就充分表明了這一點:

“公所以重於燕者,以習胡事也。燕所以久存者,以諸侯數反,兵連不決也。今公為燕欲急滅豨等,豨等已盡,次亦至燕,公等亦且為虜矣。公何不令燕且緩陳豨而與胡和?事寬,得長王燕;即有漢急,可以安國。”

這是戰國縱橫家思想的體現:讓陳豨對西漢對抗,燕國可以得以長治久安;如果陳豨被滅,燕國就會成為下一個被滅的對象。

張勝回來和盧綰,盧綰立刻認同。這才有盧綰暗中幫助陳豨的發生。

盧綰和劉邦信任關係的破裂

盧綰和劉邦是同年同月同日同鄉同裡生。盧綰自小和劉邦感情非常,二人從小一起讀書,關係非常好,屬於打虎親兄弟的類型。如果不是劉邦封盧綰為燕王,二人的關係不會發生變化,會一直好下去,比起蕭何、曹參二人更能得到劉邦的重用和信任。

在劉邦所封的8個異姓王中:

臧荼是歸順,不存在信任基礎;

韓王信和盧綰都是長期在劉邦身邊的人,對劉邦也十分熟悉,因此二人都能提前嗅出異味,提前反叛劉邦,先下手為強;

韓信和彭越,看似功績很好,劉邦很信任,讓他們獨任一方,但因為和劉邦相處時間很少,對劉邦瞭解很少,最後落得身死族滅的下場。

英布,和韓信、彭越一樣對劉邦瞭解不多,但英布比他們二人更追求進步——稱帝;英布的反叛更多是英布本人的追求,而非劉邦、呂后的打擊。

張耳、吳芮二人都是在劉邦稱帝前後死去,自然就不能成為劉邦打擊的對象。

總的來說,越瞭解劉邦的人,越早反叛劉邦,如韓王信、盧綰、陳豨;貌似得到劉邦信任但並不瞭解劉邦的人,最終下場很慘,如彭越、韓信。

劉邦在得知盧綰曾經暗中幫助陳豨後,不見得就相信是真的,即便是真的,劉邦還是可以原諒盧綰。對於這一點,盧綰應該知道劉邦不會殺他,但不能確定劉邦能不殺他——因為呂后已經毒手處死了韓信、彭越二人。

尤其是已經被劉邦從楚王廢為淮陰侯而被困在長安的韓信,根本就沒有造反能力,反而最早被殺。這讓盧綰難以確信:他盧綰一旦到了長安,哪怕是得到劉邦的原諒,能逃過呂后和丞相蕭何的聯合打擊嗎?

這就是盧綰兩次拒絕跟隨劉邦使者去長安的原因。

偏安自治是燕國自西周以來的傳統心態

燕國自從周成王擊敗東夷後而被封建國開始,一直到燕國被秦國所滅,除了燕昭王和太子丹之外,基本上燕國的君王沒有南下稱霸的野心。就算是燕昭王,也只有報仇齊國的心願,從來沒有南下稱霸的意向。太子丹不但沒有稱霸的志向,還夢想著恢復其他諸侯國的邊境。

800年的燕國,就是偏安自治的心態,也因此造就了燕國與世無爭、偏安自治的傳統。不客氣的說,如果不是因為太子丹因為仇視秦王嬴政而抗秦,秦國未必有興趣去滅燕國——只要燕國歸順即可。

在陳勝自立為張楚王后,陳勝的部下紛紛自立為王。韓廣就是一個例子。

韓廣不費吹灰之力就成為燕王,原因很簡單——燕地人偏安自治的心態。韓廣、臧荼時的燕國,是秦末漢初劉邦項羽爭霸戰中沒有被波及的地方之一。巴蜀、百越、隴西、燕國四地沒有被戰爭波及。

臧荼歸順劉邦非常簡單,韓信派遣一個使者即可,一兵不發,一仗不打。要不是劉邦在擊敗項羽後搜捕項羽舊部,引發臧荼唇亡齒寒之心,臧荼也不會反。

如果不是呂后處殺韓信、彭越,盧綰不至於和劉邦關係破裂,導致不敢面見劉邦。

總的來說,不管是秦朝前的燕國,還是韓廣、臧荼、盧綰時的燕國,燕國都是偏安自治的心態。比起爭霸的魏、楚、齊、秦、趙四國相差甚遠,甚至都沒有宋康王時期的宋國積極。

綜述

盧綰反叛劉邦的原因:

1、唇亡齒寒,讓陳豨的代國成為燕國和西漢的緩衝地;

2、因為呂后殺韓信、彭越,導致盧綰和劉邦的信任關係破裂;

3、燕國800多年偏安自治心態,無意保持和西漢實質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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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哨聲


【文藏來答】一則,盧綰沒啥能耐、頭腦,被人一慫恿,就頭腦發熱,走上了叛漢之路;二則,盧綰認為劉邦病重,執政的是呂后,呂后蓄意剷除異姓諸侯王。

盧綰是劉邦最要好的發小了。劉邦的父親和盧綰的父親是鄰居也是好友,後來劉邦和盧綰又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劉、盧兩家不僅關係好,生孩子還是同一天,這一定是特別的緣分,鄉親們紛紛抬著酒肉去劉、盧兩家祝賀。劉邦與盧綰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淘氣,一起讀書,感情比親兄弟還鐵。鐵到什麼程度呢,劉邦私自放走去驪山服勞役的徒役們,被官府捉拿,盧綰依然跟隨劉邦左右,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絲毫不怕受到牽連。劉邦起義反秦,盧綰又跟著他出生入死。

在劉邦心中,盧綰與其他一起打天下的同鄉是不一樣的,像蕭何、曹參、樊噲、夏侯嬰、周勃等人,非常有能力,劉邦跟他們的關係也很好,也很器重他們,但要說到親近信任,這些人卻一點也比不上能力一般的盧綰。盧綰可以隨意出入劉邦的寢宮,衣食住行方面得到的賞賜也比其他人豐厚。不僅如此,盧綰還被劉邦封為長安侯,而長安就是原來秦朝的都城咸陽(當時漢朝還沒定都長安),以前朝都城為盧綰的封號,可見盧綰在劉邦心中的分量了。

可是,在劉邦看來,封盧綰為長安侯還不夠,他還要給這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兄弟更好的待遇——封王。而蕭何、曹參等功勞數一數二的劉邦同鄉,爵位卻止步與列侯。

漢五年(公元前202年),燕王臧荼謀反。盧綰跟隨劉邦率軍征討臧荼,不久臧荼戰敗投降。臧荼的燕王之位被空置,劉邦想把它賜給好兄弟盧綰。但盧綰才能一般,功勞有限,驟然獲封王位師出無名。劉邦為防止引發群臣怨恨不滿,就在俘虜臧荼之後論功行賞,有功之人都被封為列侯,接著要在群臣中挑選功勞最大的封為燕王。大臣們也都是猴精,既然皇上也沒虧待咱們,乾脆順水推舟送皇上一個人情,於是大家都上奏說:“太尉長安侯盧綰經常跟隨陛下平定天下,功勞最多,可封為燕王。”劉邦如願以償下詔封盧綰為燕王。

可是,曾經一心追隨劉邦的盧綰,可共患難卻不可共享樂。劉邦、呂后一個一個收拾韓王信、韓信、臧荼、彭越等異姓諸侯王,盧綰深感自己的燕王之位也長不了。盧綰的部下張勝在此前提下被人蠱惑,私自行動,勸匈奴幫助反漢的叛臣陳豨攻打燕地,想借此提高燕國在劉邦心中的地位和在漢朝的重要性。當然了,這種念頭是十分愚蠢的,可是張勝卻認為很有道理,還成功說服了盧綰。

本來盧綰得知張勝勾結匈奴,已經上書劉邦,請求族滅張勝。可是當張勝從匈奴返回燕國之後,三言兩語又勸服了盧綰,說只有讓陳豨(漢朝叛臣)、匈奴、燕國之間“連兵不決”,才能使使漢朝不敢輕易對燕國採取行動,當然,燕國並不是真的要反叛漢朝。於是,盧綰聽從張勝的計策,重新給劉邦上書,假稱謀反的另有其人,為張勝的家人開脫罪責,使張勝能夠繼續做燕國和匈奴之間的線人。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後來劉邦打敗叛臣陳豨,意外得知盧綰勾結陳豨和匈奴,立刻派闢陽侯審食其和御史大夫趙堯調查盧綰和他的部下。盧綰很害怕,閉門謝客,並且稱病不前往京師長安配合調查。盧綰還跟臣下吐槽大漢接連消滅異姓諸侯王都是呂后的陰謀,而現在劉邦病重,政事皆決於呂后。盧綰裝病、吐槽呂后、不滿消滅異姓諸侯王等言行,都被劉邦得知,劉邦開始懷疑他的忠心了。很快,盧綰秘密派遣部下張勝勾結匈奴的事也被揭露,劉邦震怒,派兵攻打盧綰。

盧綰因為劉邦生病,不敢貿然進京求情,怕執政的呂后趁機收拾他,乾脆帶著家人、親信數千人在長城下等候,希望劉邦病癒之後,親自入長安謝罪。可不久傳來了劉邦駕崩的噩耗,盧綰毫不猶豫地帶著這些人逃入匈奴,最終還是辜負了劉邦對他的信賴。


文藏


盧綰主觀上並沒有背叛劉邦,盧綰的行為更像是自保。

盧綰是劉邦的發小,同窗,以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鄉,在被封王之前,盧綰在漢朝官至太尉。

盧綰不像曹參、周勃、樊噲等人,是因為戰功而一路升遷的,戶綰並沒有什麼戰功,他唯一的長處就是與劉邦關係好,不僅關係好,還能隨意出入劉邦的寢宮,這是一種莫大的信任。



盧綰也是所有異姓王中唯一一個不是靠戰功而封王的,哪怕是蕭何與張良,在受信任及受寵信上,都不及盧綰,盧綰的封王開啟劉邦封王由以戰功為條件向以關係親密為條件轉化的開端。

因燕王藏茶謀反被劉邦平定後,劉邦封他最親密、最信任的同窗盧綰為燕王。在劉邦先後解決韓信、彭越、英布的造反後,代相陳豨造反,劉邦親自率軍平定,並且燕王盧綰也率軍參與平定陳豨的叛亂。

代地和燕地都靠近匈奴,陳豨因而向匈奴求援,盧綰知道後也派使者張勝出使匈奴,要求匈奴不要援助陳豨。

盧綰的做法一點毛病都沒有,可問題出在盧綰派去匈奴的使者張勝身上,當時前任燕王藏荼的兒子藏洐用辱亡齒寒的道理說服張勝,因此張勝暗中就幫助陳豨。



盧綰就懷疑張勝私通匈奴,就向劉邦上報,請求誅滅張勝,到這個時侯,盧綰的做法仍然沒毛病,可接下來卻發生了戲劇性的反轉。

張勝居然說服了盧綰,而且盧綰還認同了張勝,居然為張勝開脫,這樣盧綰就走上了不歸路。張勝的說法就是唇亡齒寒的那一套。

後來盧綰又派了使者聯繫陳豨,結果被陳豨的降將告訴劉邦,劉邦就派人調查盧綰,劉邦經多方瞭解,得知盧綰與匈奴及陳豨暗中都有來往,而且招盧綰前來,盧綰也稱病不來,讓劉邦相當生氣,認為盧綰有謀反之意,令樊噲起兵平定。

劉邦是平定了一個又一個異姓王,可那是對劉邦及大漢王朝有威脅的異姓王,盧綰呢?又沒戰功,又沒能力,盧綰只要低調行事,不勾結叛逆,劉邦為什麼要對盧綰下手?



從盧綰來說,看到劉邦及呂后對異姓諸侯王一個一個下手除去,覺得下一個就是自已,盧綰非常害怕,勾結匈奴也好,暗通陳豨也好,只不過是盧綰的保命方法,要說造反,盧綰絕無此心,最多也是被逼自立。

盧綰的最大錯誤在於高估自已的能力,而誤叛形勢,劉邦會不清楚盧綰的水平嗎?肯定清楚。只要盧綰不動,劉邦也不會動他,長沙王昊芮這個異姓王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嗎?


一國之君歷史研究


盧綰背叛漢高祖劉邦正應了一句話,“與天子交往,共患難容易,共享樂困難。”

盧綰,何許人也?他是沛縣豐邑人,和劉邦是同鄉。在劉邦和盧綰出生前,劉邦的父親和盧綰的父親便十分要好,等到他們兩家生孩子的時候,劉邦和盧綰又是同日而生。到了讀書認字的年齡,劉邦和盧綰又在一起讀書學習,相處的十分融洽。父輩相交莫逆,子輩又情同手足,倆家的關係被鄉里人極為稱道。

劉邦為布衣時,盧綰便常跟著劉邦跑。劉邦起兵反秦,盧綰以賓客身份相從。劉邦為漢王,盧綰以將軍身份為內侍。劉邦與項羽爭天下,盧綰又以太尉的身份,出入劉邦臥內。平時受到的賞賜,更是別人難以望及的,即便是蕭何、曹參這樣的元老近臣也只是因功勞才受到劉邦的禮遇。等到劉邦平定天下,建立漢朝之初,劉邦因功封了七個異姓諸侯王,楚王韓信,梁王彭越,韓王信,長沙王吳芮,淮南王英布,燕王臧荼,趙王敖。劉邦也打算封盧綰為王,但是盧綰因為功勞不足,引得群臣不滿而作罷。但是不久燕王臧荼謀反,平定叛亂後,劉邦便封盧綰為燕王。至此,劉邦對盧綰的感情,表現的無以復加,群臣無人企及。


大漢初定,劉邦為天子,君臣名分已定。劉邦和盧綰雖然情同手足,但已義屬君臣,君臣名分一定,便是上下有別。劉邦封王盧綰,表達了劉邦對盧綰的感情,盧綰要想存續這份感情,就應該功成身退,退隱江湖。但是盧綰沒這麼想,一路追隨劉邦走來,雖然沒有出眾的才能,但憑著兄弟之間的感情,一切得來似乎應該理所應當,直至受封燕王。

當時天下初定,需要穩定人心,異姓封王,只是一時權宜,待到天下大定,且看異姓諸王一一被誅除。漢五年,前202年正月,分封諸侯,十月燕王臧荼便叛亂被誅。漢六年,前201年,楚王韓信被告謀反,降為淮陰侯,圈禁,同時徙韓王信到太原。漢七年前200年,韓王信謀反被平。漢九年前198年,趙王敖屬臣刺殺劉邦,趙王視同謀反被廢。漢十一年前196年,春,淮陰侯韓信與陳豨串通謀反被誅殺,夏,梁王彭越反被誅殺,秋七月,淮南王英布反,劉邦討平,劉邦亦受流矢,行道病,病甚。

短短几年,異姓諸王相繼被誅,太他麼嚇人了,兔死狐悲,燕王盧綰如坐針氈。在配合劉邦平定陳豨叛亂的時候,盧綰屬下張勝與陳豨屬下王黃相謀,盧綰懷疑張勝與陳豨通,本來還想著上書劉邦請求誅殺張勝,但張勝的一番慷慨陳詞,“公所以重於燕者,以習胡事也。燕所以久存者,以諸侯數反,兵連不決也。今燕急於滅豨等,豨等已盡,次亦至燕,公等亦且為虜矣。何不令燕且緩陳豨?事寬,得長王燕;即有漢急,可以安國。”讓盧綰頓悟,遂起謀反之心。漢十二年前195年,事發,劉邦便傳召盧綰,讓他把事情說清楚。盧綰非常害怕並躲藏起來,拒不覲見劉邦。會劉邦病甚,盧綰便對身邊的人說,“非劉氏而王,獨我與長沙耳。往年春,漢族淮陰;夏,誅彭越。皆呂后計。今上病,屬任呂后。呂后婦人,專欲以事誅異姓王者及大功臣。”劉邦聽聞盧綰的話,非常生氣,“盧綰果反矣!”便派樊噲去攻打燕國。盧綰本來還打算等劉邦病好了去覲見劉邦謝罪,但是不久劉邦駕崩,盧綰便亡入匈奴。

可以看出,當異姓王一一被誅時,盧綰很害怕,但是又進退失據,以致事至不可收拾,雖然並不想背叛劉邦,但是被逼得一步一步走向了不歸路。”盧綰非素積德累善之世,徼一時之權變,以詐力成功,遭漢初定,故得列地,南面稱孤。內見疑強大,外倚蠻貊以為援,是以日疏自危,事窮智困,卒赴匈奴,豈不哀哉!“

盧綰之事,誠可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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