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到頭終有報,試問蒼天饒過誰?

善惡到頭終有報,試問蒼天饒過誰?

巴黎聖母院發生大火(何蒨 攝)

2019年4月15日18點30分,法國巴黎聖母院大教堂被燒,消息傳來,眾生眾相。

巴黎當地居民跪地祈禱,瀰漫著傷感和虔誠。

巴黎移民難民眉開眼笑,充滿了喜悅和開懷。

善惡到頭終有報,試問蒼天饒過誰?

世界其他地區啥反應,還不知道,不過我國國內,痛心疾首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理性分析者有之,維修賬戶者有之。。恩,都挺好,挺多元化,挺和諧。

巴黎聖母院始建於1163年,建成於1345年,耗時近兩個世紀,距今已經800多年了。是巴黎的地標建築,也是法國的國家形象之一。

巴黎聖母院對我們這一代人來說,絕不陌生,特別是維克多·雨果所寫的《巴黎聖母院》一書,卡西莫多的形象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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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聖母院

同時,巴黎聖母院還是法國很多重大時刻的發生地和見證者,比如樹立聖女貞德像,給拿破崙加冕,舉行戴高樂國葬等。

歷經了百年戰爭,法國大革命,普法戰爭,一戰,二戰,冷戰,好幾個共和國的巴黎聖母院,都歲月靜好,如今,卻被燒了。

之所以一直說燒而不是維修施工起火,原因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有法國政府自己宣稱是維修施工,堅持著皇帝的新衣。

而且,這次事件,也絕不僅僅是個孤立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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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0期間,凱旋門也被燒過,不過凱旋門是石頭的,所以燒不了。在巴黎聖母院被燒之前,法國已經有十幾個天主教堂被燒了。而且,就在巴黎聖母院被燒的前兩天,法國還破獲過一起圖謀要燒巴黎聖母院的案子。恩,真巧。

巴黎街頭從去年年底到現在,就一直濃煙滾滾,黃馬甲代表了國內民眾的不滿。從2009年之後,法國的GDP,無論是總量還是人均,都在緩慢增長,看起來也沒問題,但是考慮到通貨膨脹問題以後,實際上是在減少的。對一般老百姓而言,生活更是已經可以用窘迫來形容了。斷水斷電已經在法國變的越來越頻繁,衛星地圖上,法國的夜晚也越來越黑暗,已經在逐步顛覆著我們對法國這個發達國家的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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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馬甲運動

有評論說:油價的上漲只是壓倒法國民眾的最後一根稻草。這句話,我認為有一定道理,黃背心的發起就是因為油價,但也絕不僅僅只是因為油價。聯繫到法國這幾年一直增長的稅費,和實際收入的停滯甚至下降,已經直接影響到一般人的日常生活,加上法國人本身的既浪且慢,法國街頭的黃背心事件,也就順理成章了。但黃背心事件距離法國大革命還遠,如果政府能減免稅費,提升產業,重視發展,有利民生,也不是解決不了。

現在國際政壇上兩個小鮮肉,一個馬克龍,一個特魯多。寵媚權貴,剝削基層,只顧自己形象瀟灑,不顧民眾水深火熱。

這是法國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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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出動戴高樂號航母打擊伊斯蘭國

前段時間我寫法國戴高樂航母出動,先去打擊ISIS,然後再去新加坡參加香格里拉論壇,為法國在亞太展示力量撐腰。我國舉辦海軍節,法國(以及除俄羅斯外的其他主要歐洲國家)不來鄭重慶賀,就派條老舊的葡月號,丟誰的人呢?干涉他國事務和其他地區(亞太現在關法國屁事)的時候耀武揚威,真正大國交流重視往來的時候,傲慢無禮。

這就是法國的對外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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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加萊被燒燬的難民營

很多人將這次巴黎聖母院被燒指向移民難民問題,但是,移民難民問題的根本,不還是法國人自己作孽的後果嗎?跟著美國在中東亂搞,打擊利比亞,包括當年對南聯盟,法國都是主要推手。

侵略別國,製造戰亂,引發難民。然後搖身一變,又大講政治正確,聖母婊氾濫。國內權貴一方面要把難民問題當做自己的形象工程,政治正確。另一方面又是大搞難民經濟,從稅收和各種難民安置費用中發財,同時還希望難民能成為法國低端勞動力的競品,壓低本國民眾的勞動力價格,各種算盤打的啪啪響。唯獨是不管法國國內百姓死活,也不管難民問題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作惡多端,養虎為患,必遭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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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如歷史上,路易十六沒上斷頭臺之前,先死的都是老百姓,路易十六上了斷頭臺以後,老百姓也還在繼續死一樣,最大的代價還都是由法國老百姓承擔。

所以很多人覺得巴黎聖母院被燒是天大的事,其實歷史看多了,都是小浪花,只不過是法國在走向深淵中的一個節點。因為巴黎聖母院有標誌性意義,所以也顯得引人關注而已。否則,之前十幾座教堂都被燒了,誰知道,誰在乎呢?

歷史看多了,死人也就看多了,現在不過才剛燒了幾個教堂,這才哪兒到哪兒。

法國這個國家,浪是放浪,慢是傲慢。

自詡海陸大陸,實則陸地打不過德國,海上打不過英國。雖然工業化以來也成為了列強之一,但也就僅僅比意大利強的有限。

至於說拿破崙時期,那也要首先明確,拿破崙是科西嘉人,科西嘉人,科西嘉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而科西嘉人這些年,一直都在忙著搞獨立呢。

儘管誕生過伏爾泰,盧梭這些思想家,但法國人的民族性格,依然是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看看法國大革命的歷史就知道了。

四個字: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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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大革命路易十六被推上斷頭臺

所以現在的法國亂象,法國有被移民難民威脅的可能,但當移民難民問題達到一定程度後,反手一擊,大開殺戒,也絕非不可能。看看這幾年法國在海外,尤其是在中東北非地區乾的事就知道了。

白蓮花聖母婊只是法國心理滿足的一方面,真要動起手來,法國什麼時候心慈手軟過?

更別說100多年前,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八國聯軍進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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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位寫過《巴黎聖母院》的維克多·雨果,在1861年,給他的朋友、參加過第二次鴉片戰爭英法聯軍的巴雷特大尉的一封信中,寫下了這樣的名言:有一天,兩個強盜闖入了圓明園,一個動手搶劫,一個把它付諸一炬。原來勝利就是進行一場掠奪,勝利者盜竊了圓明園的全部財富,然後彼此分贓。這不禁使人想起帕特農神殿的事。他們把對待帕特農神殿的手法搬來對待圓明園,但是這一次做得更是乾脆,更是徹底,一掃而光,不留一物。在將來交付歷史審判的時候,有一個強盜就會被人們叫做法蘭西,另一個,叫做英吉利。

圓明園被燒被搶,我們是無辜的,是英法的強盜行徑。至於巴黎聖母院這事,那是法國自己活該。

善惡到頭終有報,試問蒼天饒過誰?

善惡到頭終有報,試問蒼天饒過誰?

從國家層面,我們大國形象,當然還是要慰問一下,畢竟巴黎聖母院被燒,是重大社會問題,不利於穩定,我們想著發展,也是要考慮穩定的。

但是,從個人層面。

可惜嗎,有點。同情嗎,絕不!

如果法國政府還不改善民生,正視難民,停止侵略,改變態度。那麼,巴黎聖母院大教堂的這把火,還會在法國國內,越燒越烈的。

勿謂言之不預。

DS北風團隊,鼎盛軍美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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