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賓主,每幅畫都要考慮是以花為主還是以鳥類為主,不能喧賓奪主。大小也要適當。牡丹上不能站老鷹,小花不能畫大鳥。宋徽宗《芙蓉錦雞圖》,錦雞站在花枝上,感覺不穩。八大山人畫兩隻孔雀站在一塊尖石上,也不穩,但這是可以的,因為他就是要表現不穩,是諷刺畫。
樹枝濃,鳥色淡,則如樹從鳥身穿過。犯此病者甚多。
畫應有類,如雞鴨不應畫在牡丹下面,因為他們是糟蹋花的。
畫動物要畫常態。齊白石畫鷹,雖是常態,但象正生,如演袍帶戲。潘天壽、李苦禪等人畫得歪(兇狠),象草鞋花臉,少內涵,靠外張。我們雖是畫常態,但要求通脫,如能畫得象神鷹,就更好了。
畫動物要使之有“靜”的感覺。常態即靜,於靜中又有動。我畫動物大都畫常態。
凡大幅聳立之鷹,宜先從背部畫起,再畫尾翅,最後相勢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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