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万年前古人偶遇一株野稻,舍不得吃,带回种下,结果开启新文明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然而,野草在人类进化史中却扮演着关键的角色(下)。

1万年前古人偶遇一株野稻,舍不得吃,带回种下,结果开启新文明

小麦、大麦、大米、高粱等等粮食作物,属于禾本科,全部都是野草驯化而来。在人类的主食中,禾本科植物提供了几乎100%的碳水化合物。

2017年,我们国家的粮食产量是61791万吨,全是禾本科植物的种子!因为人类驯化并且种植这些植物,才开启了农耕文明。

很久很久以前,禾本科植物尚未驯化。它们混杂在荒野的众多杂草里。比如我们常吃的小米,也叫粟米,它的野生亲兄弟通常叫做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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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野生的禾本科植物和所有的野草一样,为了有利于繁殖,它们的种子成熟了以后会自行脱落。

旧石器时代,原始人类获得食物主要是通过渔猎和采集。在母系氏族社会里,负责采集的一般是妇女。因为这必须是细心和有耐心的人要做的工作,尤其是从地上捡起细小如粟米这样的种子。

由于野生的禾本科植物成熟以后会自行掉落种子,给采集种子的原始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他们不得不从地上,一颗一颗的把这些种子捡起来。这是一项耗时耗力,效率很低的工作。从能量的角度来说,要维持一个群体发展,原始人进行渔猎和采集所消耗的热量,必须小于食物带来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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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采集和狩猎工作过于辛劳,很可能绝大多数时间从食物中所获得的热量刚好等于所付出的热量,严重制约了原始人部落中的人口数量。

据估算,1万年前原始人类的种群内所含个体数量,一直徘徊在50人左右。分布在全球的原始人数量在1000万人左右,仅相当于一个特大型城市的人口。

直到有了第1次农业革命,人类的人口才迅速膨胀。大规模的部落中有众多的人口,因而在人群中产生了职能和功能的分化,阶级、社会、城市、国家才得以形成。

而这一切始于一个细心的采集者,和一株倔强的禾本科植物之间的偶遇。

具体的过程,已经无法考证,但是合理的推测,可以帮我们还原当时的情景。

大约在1万年前,中国东部的一个氏族部落里,一个负责出去采集种子的妇女,发现一株有洁癖的倔强稻子。这株稻子在成熟以后,拒绝让自己的种子亲吻地面。

原来,这个有洁癖的倔强野生水稻,发生了变异。变异的部位就发生在种子和稻杆连接的小穗柄关节。这种变异的种子,即使在成熟了以后,也不会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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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细心的妇女,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并不想吃掉这株稻子,她准备把这株倔强的另类水稻的种子拿回去栽种。

这株有洁癖的水稻,成了全世界所有水稻的源头。

1万年以后,这些原始种植水稻的种子,在浙江出土了。

有了种植水稻的田亩,有了固定的居所,有了固定的村落,有了城市,有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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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变异的禾本科植物,经过长期的栽种和驯化,就变成了今天我们看到的模样。

因为和人类的命运捆绑在一起,这些禾本科植物被广泛种植,成为世界上数量最多,分布最广的单一植物种群。

2017年,仅仅在我国种植的稻谷的面积就有4.53亿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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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史上,野草和草原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可以说没有野草和草原就没有人类的文明。

没有树的世界也许少了很多浪漫和风景。没有草的世界,野生动物们做梦都会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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