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裡的豆餅,他的故事很殘忍,我們應該記住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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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敦厚的臉龐,皮膚黝黑,堅定的眼神,他身體結實而強壯,寬闊的肩膀,足以揹負“任重而道遠”的重任。

而那些想吞噬他的敵人,都死在了他肩膀上的馬克沁機關槍上。

他就是《我的團長我的團》裡的豆餅,原名谷小麥,河北人,他也是炮灰團裡年齡最小的“炮灰”。

豆餅14歲參軍,19歲時已經是輜重營上等兵,在炮灰團中,他看似一個有他不多,沒他不少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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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歲本是一個年華豆蔻的年齡,如果是現代,本應在校讀書,在家嬉戲,或拿著手機玩遊戲,而他卻變成了炮灰團中的一員。在那槍林彈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飛奔,不敢想象這個豆蔻年齡的孩子,這5年究竟怎麼在戰壕中生存下來的。

他對誰都聽話,對誰都忠厚,生活的磨難把他變得遲鈍和混沌。

他在劇中說的最多的是“我是豆餅”,“莫事,莫事”,然後露出憨厚的笑容。

在戰火連天的年代沒有人關心他,沒有人照顧他,他的活靠的是他的頑強的生命力。

總算,他顛簸流離到滇西的那個破舊的收容站,成為了那批沒有希望的炮灰。在這裡,他遇到了川軍團僅存之一的要麻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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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麻大哥視他如兄弟,豆餅總算有人待見了。要麻雖然有時候也欺負他,但卻很照顧他,什麼都帶著他,什麼都想著他,別人欺負他了,要麻會幫他。

但是他和要麻大哥在一起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在一次戰爭中炮灰團打死了一名日本兵,要麻前去查看,剛學了幾聲布穀鳥叫後,被埋伏的敵人擊穿了腦門。

可憐的豆餅把頭一直埋在地下哭泣,一動不動,讓別人都以為他也死了。被拉起的時候,他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泣,這是一個孩子的慟哭。

從此,他沒有了大哥的照顧和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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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餅問招魂的龍文章:“我是豆餅,要麻跟我說甚?”龍文章:“屁都沒放一個,撩蹶子走了,你沒老大了,你完蛋了。”

豆餅很是傷心,他還是不能接受要麻的離開,可是在那個年代,命都是別在褲腰帶上活的。

此後,豆餅跟著迷龍成為了副射手,兼職扛槍手和槍架子。迷龍起初並不待見他,經常削他,“豆餅,你就不能利索點”。

南天門一戰,迷龍的機槍折了一條架腿,又找不到支撐點,他一腳把豆餅踹倒,拿起機槍架在豆餅的肩膀上就打,豆餅只能死死捂著自己的耳朵,任憑滾燙的彈殼在豆餅身上蹦跳,他痛苦的表情,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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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天門回禪達的時候,因受到機關槍的“摧殘”豆餅精神有些恍惚。

結果他沒有來得及逃往竹筏,卻落在了怒江中,炮灰們都以為他隨著怒江的江水流向遠方。

不久,他帶著一身傷,憑著頑強的毅力,一路要飯找到收容站,當他拖著受傷的身體,站在收容站的門口時,他終於倒下了。

孟煩了的旁白是這樣說的:

“豆餅不值得激動,我們大多數人都忘了他長什麼樣,就像一張喂牲口的豆餅和這張豆餅不會有什麼區別。值得我們欣慰的是,他現在還沒死,得感謝他的長官實在太過外行。但是我們仍然激動,我們渴望改變,儘管一張豆餅絕不可能帶來任何改變。”

其實,在炮灰團中豆餅真名叫什麼他們誰也叫不出來,因為誰也沒有留意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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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龍文章從南天門帶炮灰回家後,炮灰們也意識到了作為一個團體的重要性。

南天門有一千多個年輕的孤魂,能逃回來的都是自己不可分割的弟兄。炮灰們開始待見豆餅,給他前所未有的關切和溫暖。

甚至一向不在意他的迷龍,也發誓要對他好。

在孟煩了的讚美和阿譯長官的哭訴下,豆餅去了美國人設立的野戰醫院治療的機會。

一個月後,豆餅痊癒出院,他臉上又露出純真的笑容。這個時候,炮灰們很開心,他們紛紛把自己碗裡最好吃的食物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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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豆餅應該是最幸福的時光。

豆餅畢竟是豆餅,豺狼虎豹在飢餓時也會吃“豆餅”。

在一次惡戰中,敵軍的重機槍持續的掃射,迷龍和豆餅來不及挖坑架馬克沁機槍,迫於敵方戰火的兇猛,豆餅又一貫當機槍的槍架。

可這次是馬克沁機槍,它是以火藥燃氣為動力的重型自動武器,槍身重達25公斤,最慢射速為每分鐘100發,射擊一分鐘後槍管溫度可達100度以上。

就是這樣的武器,他用雙手和肩膀扛了下來。不一會,他被槍煙燻成了黑人,煙熏火燎他全身都在抖動,震的流著鼻涕,流著眼淚,豆餅在粗得像炮的槍管下哭嚎著:“迷龍哥,迷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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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又一聲,比任何的呼聲都悲壯。

仗終於打完了,他笑著說:“迷龍哥,歇會了”,還是那麼的憨厚。

然後孟煩了去看他,捧著他的臉,發現烤焦的臉上全部是眼淚和血。

豆餅甩開煩啦的手,緩緩的站起,邁開步子,一步、二步,茫然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懸崖邊,滾下了懸崖……這次他真的回家了。

獸醫說要給他立個碑,可是沒有人記得他的大名(姓名),大家只記得他是要麻的小弟,今年19歲,憨厚,總是討好其他炮灰,總是被逼著試吃各種各樣不知名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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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豆餅,大號谷小麥,這是他們的故事,也是我們的故事。豆蔻的年華,有夢的19歲,在那個戰爭年代,像豆餅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很多,他們是可愛的,可敬的。

當電視的結尾,60年後的孟煩了啦走過繁忙的街道,他在城市公園看到了豆餅模樣的小夥子。跳著街舞,唱著歌,充滿青春奔放的氣息,19歲就應該是這樣朝氣蓬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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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孟煩了轉過頭,那個孩子跳著跳著,憨厚地對他微微笑了一下,老人想起了那個用肩膀扛起機槍的豆餅。

老人露出欣慰的的表情,眼睛略帶一絲溼潤。豆餅這樣年齡的孩子們,能在現在這麼快樂的生活,那麼豆餅他們當年的犧牲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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