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王安石變法始末,是否為北宋滅亡的禍亂根源?

王安石變法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變法,但是眾所周知是沒有成功的,而且現在很多人認為王安石變成是北宋滅亡的禍根,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王安石變法在當時神宗朝廷來說是一股積極的清流。

解讀:王安石變法始末,是否為北宋滅亡的禍亂根源?

(一)首先我們來看王安石變法的背景。

時仁宗去世,繼子趙宗實改名趙曙,繼承帝位,即北宋第四位皇帝英宗,可惜他在即將即位的緊要關頭,患上了嚴重的癲癇病,不得不由皇太后曹氏(開國元帥曹彬的孫女)垂簾聽政,英宗在位僅三年零九個月,而且是時病時愈,沒有任何作為。隨後在宰相韓琦、副相歐陽修及張方平等人的極力擁戴下,英宗長子趙項即位,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宋神宗。

之前真宗東封泰山西祠后土,把太祖、太宗攢下的家底兒折騰丟了十之七八;仁宗為了安撫西夏和契丹,又分別給兩國增加了幾十萬銀絹的歲貢,國庫已經相當空虛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地富國強兵!

(二)王安石變法是怎樣通過神宗同意的。

在這個時候宋朝經濟狀況的持續下滑,不少有識之士早有感受。神宗即位的時候只有十九歲,是個充滿遠大理想的熱血青年,這一年,在江寧府(今江蘇南京)守喪的王安石喪期已滿,按規定朝廷應該給他重新安排職務,對首相韓琦心存不滿的次相曾公亮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在神宗面前極力舉薦王安石,甚至直音不地稱讚王安石是“

真輔相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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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年(治平四年慶曆二年1067)九月,王安石被任命為翰林學士。次年四月,剛剛抵達許京的王安石“越次入對”,侃侃而談,核心一點就是:只要新皇帝能按照他描繪的變法藍圖進行操作,皇帝就能成為當今的堯和舜,神宗本來就想大有作為,成為千古聖君,經王安石這麼一煽忽,心中大動,命王安石回去趕快把變法思路寫成奏章呈上來。已經壓抑了數年之久的王安石終於等到了天賜良機,一篇變法綱領就這樣交到了神宗面前。

神宗看過之後激動不已,第二天便再次召見王安石,神宗已經急不可待:“雖然,試為朕言之。”王安石有條不紊地給神宗講了長長的一課。“上大喜,曰:“此皆朕所未嘗聞,他人所學,固不及此。”

您想啊,受皇帝篤信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事兒不能去做?還有什麼心願不能去完成?此後的一段時間裡,王一直在做理論上的準備,他不斷地給神宗打預防針。為了把聲勢造大,他甚至在私下散佈“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所謂“三不足”。王安石的變革思路,像是一針高濃度的興奮劑,神宗再也按捺不住,次年年初,他不顧參知政事唐介、侍讀孫固等眾多大臣的反對,斷然任命王安石為參知政事,主持變法改革。

(三)變革之初權利機構的變更。

說幹就幹,王安石上任沒幾天,便提出要在三司之上設置一個叫“制置三司條例司”的臨時機構,總體把握變法大局,而王安石變法的核心說穿了其實就是四個字:與民爭利。按說王安石美麗光環之下的真實用心已經顯露無遺,可神宗想富國強兵的願望過於強烈,竟然沒嗅出其中氣味,慨然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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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三司是總體把握全國經濟的重要部門,三司使的地位非常高,相當於副相(宋朝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俗稱宰相樞密使路合俗稱樞相,三司使俗稱計相)。所謂“制置三司條例司”,就是凌駕於進制裡三司之上指揮三司執行他制定的新法的更高機構,實際上是把三司架空,甚至把中書省都架空,一切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總管下面的辦事人員稱為“制置三司條例司檢詳文字”,實際上就是新法條例的具體制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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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變革矛盾爆發

從新法推行的第一天起,朝廷就沒有寧靜過,反對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擁立了英宗和神宗的首相韓琦最先嗅到了火藥味兒,於是三番五次說身體欠佳,請求離開朝廷,去當知州,神宗明知道他是因為不滿王安石瞎胡鬧,但因富國心切,竟然把大恩人真的攆出了汴京。

而王安石有一批新進是“跟”的,上面還有神宗是替他頂的,王安石真如胞丁解牛,遊刃有餘了,新法一個接一個出臺,氣得司馬光對神宗憤然直言:“法愈密國愈亂!”

而由於王安石變法一味的只想著充盈國庫,與民爭利,那麼新法的推行和不斷深入,必然帶來兩個結果:農民的負擔越來越重,國庫的銀子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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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變革之後出現的動盪

從開始變法到元豐初,是宋朝農民起義最密集的一段時間,先後有齊州章丘(今山東章丘)的霸王社、宿毫二州(今安徽宿州和毫州)饑民起義、河北京東饑民起義、徐州李逢、南劍州(今福建南平)廖恩、嶽州(今湖南嶽陽)張遇,折州(今山東臨折)何九郎、虢州(今河南靈寶)張晏等幾十起——保甲良法非但沒有止住盜賊,反而使盜賊越來越多。只是這些“盜賊”規模都不大,大多屬於沒有預謀的間事兒,所以很快都被平息下去。

國庫裡的銀子多了,神宗便以為變法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可以實現他收復失地的帝王夢了,於是王安石和王韶為他擬定了一個迷人的規劃——先將西北地區的部落勢力征服,再滅西夏;西北全部收復之後,再跟契丹人要說法兒。

從熙寧五年(1072)開始對西北用兵,直到神宗辭世的十多年間,西北戰事連綿不斷,最終以元豐中的“水樂之敗”面收手(宋人在延州米脂西北邊境修築永樂城,本為控御西夏,反倒被夏人連鍋端掉,死傷數萬,經略使沈括免死被貶)。這對於本已貧困不堪的農民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解讀:王安石變法始末,是否為北宋滅亡的禍亂根源?

總結為是否為北宋的禍亂根源不能一棍子打死,因為王安石變法有好的地方也有壞的地方,以北宋的現狀,外部強敵環伺,內部動盪不安,無論有沒有這一次變法,北宋的滅亡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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