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旬老人獨居崖邊土屋,大孫子和二兒子讓他苦不堪言,咋回事


小編在山西晉南中條山腹地一個小山村採風,走在不寬的巷道,冬日午後的陽光暖洋洋,巷道房前的臺階上坐著兩老人,“老人家,您好,在曬太陽。”“冬季地裡也沒啥農活,在這曬曬太陽。你們從哪來的?到家喝口水吧。”小編跟隨老人向他家裡走去,整個小院子坐落在土崖邊,低矮的黃土牆,不大的小院門,門上訂著兩塊小銘牌“光榮之家”、“黨員戶”,一眼便知大爺是位老黨員、老退伍軍人。馬上有種慾望想和大爺聊聊他身上的故事。

大爺姓薛,今年80歲,是位退伍老兵,由於在部隊表現得優秀被延期服役一年,64年退伍後,又以飽滿的熱情投身到轟轟烈烈的農業學大寨的熱潮中,他和廣大農民一樣開荒造田築壩引水等,在64年8月他接到通知準備二次參軍,由於其他原因沒能再次入伍。後來,他被委派在大隊搞民兵訓練。他又被公社委派外出帶領村民參加“三線”建設。

他69年來到中條山下,在一片亂石攤上參加兵工企業、發電廠、鐵路工廠廠區建設。在支援完“三線”企業建設完成後,他又被公社委派建設鄉鎮企業,在一片荒草地上建起了公社造紙廠,帶領工人加班加點短時間內一個嶄新的鄉鎮企業在馬達轟鳴聲中開工生產,在造紙廠正常運轉後,他又開始籌建保溫材料廠。


1980年隨著土地政策的變化,農村實行土地承包責任制,他親手創建的公社企業隨之解散,他再次回到農村開始經營自己的幾畝山嶺坡地,隨著孩子年齡的增長,土地的收入遠遠滿足不了家庭的需要,他和老伴在鎮上開了家小商店。圖為薛大爺的退伍軍人老年生活補助證。

薛大爺和老伴在鎮上經營了小商店幾十年,由於身體原因不得不回到山村小屋,耕種著幾畝薄地打發暮年時光。圖為老伴在屋裡養的小花。

大爺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子住的是新院子,老人現在住的靠崖而建的小院子是祖上給他分的馬房,老兩口不願和兒子生活在一起,從鎮上回來就住進這個小院子直到現在。大爺提及兩個兒子唉聲嘆氣一臉無奈。圖為老兩口在屋子邊養了幾隻雞。

薛大爺大兒子的兒子,也就是大爺的大孫子離了婚後,大孫在外打工兒子和兒媳照看3歲的孫子,孫子在距家20多里的鎮上上幼兒園,禮拜五下午去鎮上接孩子,禮拜天下午送孩子上學,這是夫妻兩雷打不動的事情,平時,兒媳在鎮上租房陪孫子,大兒子一家人生活的日子過得不如人意。圖為老人在家種的花,雖然經過寒冬的洗禮,它還是盡最後一點力量綻放生命的魅力,猶如在溝壑中生存的人們一樣以頑強地生命力的努力拼搏著。

二兒子50多歲,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二兒子離婚後又重新組織了新的家庭,夫妻兩經常因為經濟問題和家裡瑣碎事情不停地吵鬧。看著別人家兒女生活的順風順水,自己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不讓他操心的,老兩口年齡已高靠養老金度日,對兩個兒子有無能為力,只能是唉聲嘆氣。大爺說:人都說,養兒防老,可是他們的日子都過得一塌糊塗,哪有心思照顧我兩?圖為老人在夏季屋外燒火做飯的土灶。


老人為了節省開支,屋子裡沒有其它取暖設施,每天在屋子裡燒柴火做飯,土灶連著土炕,土炕保持暖暖的,大媽說,在土灶燒火時間段,有時土炕不熱,就在土炕邊的火口加些柴火就行了,只要不冷就行。能省點錢就省點吧。兩個兒子的光景就那個樣子,我兩老了幫不上兒子,別給他們添麻煩就行了。

薛大爺有高血壓、皮膚病,老伴常年腿疼,兩個人每個月的花一二百元藥錢,這點錢用對他兩也算一筆很大的開支,能省的儘量省,能不花的儘量不花,日子過得緊巴巴。

熱情的老兩口和攝影師一行幾人聊了好長時間,大媽準備燒火做飯,要留我們吃完飯再走,小編聽完老兩口的話心情非常沉重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老人是好,到了嘴邊的安慰話,又覺得說出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小編快速結束話題藉口還有事情要做,匆匆和老人道別。只能在心裡默默祝福老人身體健康,快樂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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