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切肉十分礼貌,而且金翠莲本来就欠钱,郑屠让她还钱何罪之有?鲁达为何要杀他?

疯狂特效墨镜先生


鲁智深拳打镇关西,真是文字写出画家的意境,打得镇关西五脏六腑的颜色,读者也是分享作者文字里驰打猎领人心发狂的感官享受。

镇屠夫借出高利,用美女还债。镇屠夫不是帅哥了,所以美女哭哭泣泣,美女流出泪水适合水的形像,天下莫柔弱于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水浒要替天行道,鲁智深就师出有名,要替天行道了。

镇屠夫外号镇关西,镇住关西,也有武功了。

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鞋。镇屠夫有武功,你不杀人,人就杀你。

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衿者不长,自伐者无功。其在道也,曰余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镇关西名号把关西的英雄好汉都镇住。鲁智深住在关西,镇屠夫江湖外号也把鲁智深镇住了,鲁智深相当不高兴。也就借为女子替天行道的名义,新帐老帐一同算了。

镇屠夫太自己瞧自己,自是,自夸耀了。镇关西吃得跟猪一样。

不明白鲁智深来的目的,先礼后兵,说明镇关西还是出外靠朋友的,鲁智深咄咄逼人,镇关西也露出江湖上凶残。

镇关西武功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镇关西欺男霸女,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江湖上夸大了镇关西的武功,鲁智深相信了,不敢轻敌,把镇关西五脏六腑打出颜色,出彩了。


我写小说江山画卦


鲁智深鲁提辖之鲁,水浒无人出其右。

关于金翠莲和郑屠的恩怨,书中交代的其实很片面,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全部是金翠莲一人述说:郑屠看她美貌,娶她做妾,签了一个虚钱实契的卖身契,一共三千贯。后来金翠莲不容于郑屠正妻,被赶了出来,郑屠反而找她讨要三千贯。她本来没拿着钱,如何还他,只能卖艺还钱。

这里意思说的很明显了,就是说金翠莲没有欠郑屠钱,是郑屠占了她便宜,又倒打一耙。鲁智深听了以后火冒三丈,当即表示要打死郑屠,为金翠莲主持公道。

这里就看出鲁智深有多么鲁莽了。一来他跟金翠莲素昧平生,他根本不了解金翠莲的为人,怎么一听她说的就全信了呢?二来金翠莲跟郑屠签订契约,这可是卖身契啊,还是那么大一笔数目,难道郑屠就一毛不拔就签下来了,起码定金也要给个一般吧。再有就是即便金翠莲没有撒谎,她究竟为什么被赶出来,难道就是正妻记恨吗?要知道郑屠也是个狠角色,好不容易娶个小妾,老婆说废就给废了?这里面的是非曲直真的像金翠莲说的那么简单吗?


有这么多疑问在眼前,当时鲁智深身边还有史进李忠两个,他两个要冷静的多,都让鲁智深考虑考虑,等明天处理也来得及。但是鲁智深就急忙忙的跑去找郑屠了。

找到郑屠以后,鲁智深根本没有问郑屠前因后果,去了先挑事,让郑屠亲自切肉切骨的,郑屠最后也有点不耐烦了,笑着埋怨一句,就这样鲁智深直接把肉甩他脸上。郑屠再也忍不住,动起手来,鲁智深只说了一句你为何强占金翠莲,根本不给郑屠分辩机会,几下子把他打死了。

如果说真的要主持公道,鲁智深应该拉着金翠莲一起去找郑屠当面对质,就算不对质,他也应该直接问一下郑屠前因后果,虽说郑屠未必会实话实说,但是两相一对比,总归可以判断出来谁是谁非,这事到底该怎么解决。打死了郑屠,鲁智深自己吃官司不说,金翠莲父女跟郑屠那层关系摆在那,如果官府正经要追究,鲁智深已经跑了,肯定要拿住金翠莲父女询问,一问之下,好,原来鲁智深是听了你俩的话才打死郑屠的,金翠莲父女就是同犯,至于说他俩到底有没有授意鲁智深杀郑屠,这都是可以两说的,官府真要为难他们,牢饭肯定少不了。所以鲁智深杀了郑屠,非但帮不了金翠莲父女,实际上是给他们惹大麻烦了。不过水浒里没有按照正常流程处理,直接安排金翠莲父女成功跑路,最后又找到一个赵大员外,继续做人家外室。按照作者施耐庵一贯厌恶女性的做法,恨不得个个都是荡妇娇娃死于非命的写法来看,可以说是对金翠莲极其优待了。


说起来,作者还真是对金翠莲另眼相看,比如说就这个虚钱实契的事,那可是三千贯钱,就算施耐庵不了解北宋行情,但是在写到另一个女人时,却有着十分鲜明的对比,那就是宋江的相好阎婆惜。阎婆惜跟金翠莲十分相似,也是卖唱出身,也是从东京流落到小地方,当时阎婆惜老爹死了,就剩下她们母女俩,没有棺材本,宋江很大方的拿出十两银子给阎婆,阎婆就想着赶紧把女人嫁给宋江了。一个三千贯,一个十两银子,两个女人出身来历相似,样貌无差,怎么待遇差距这么大呢。后来出现身份类似的女性,比如安道全相好李巧奴,史进相好李瑞兰,哪个也没说要三千贯那么大一笔数目,可以说三千贯已经远远超出要娶个小妾的价格。金翠莲一不是国色天香,二不是花魁名伶,有何本事要这么大价钱。而且对比那些人的全部被杀的下场,金翠莲最后归宿好太多了。

那么这三千贯就值得玩味了,一个可能就是金翠莲父女自觉是东京来的,来到镇关西地界上,觉得他们没见识,狮子大开口。郑屠是个生意人,十分精明,他既觊觎金翠莲美色,又不想出钱,所以假装允诺他们给三千贯的卖身契,实际上是先骗上手再说。金翠莲他们虽然没拿到钱,但是要先解决落脚问题,也就先答应下来了。估计进入郑屠家里面,金翠莲还时不时提一下要钱,这可就惹恼了大娘子,说我让你进门就不错了,你还要啥自行车,爱留不留,不留滚蛋。郑屠本来也没打算给钱,但是想想这个金翠莲在家这几个月也花了不少钱,正好有个卖身契,于是以此为要挟让金翠莲还钱。金翠莲父女贪心不足,本想赚笔大的,没想到遇到恶人,直接把自己赔进去了。

金翠莲跟郑屠是为了图财,虽说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是也没有多么恨郑屠,她要的不过是钱罢了。结果鲁智深直接把郑屠打死了,鲁智深自己吃官司,他们也没了落脚之地,可以说没有解决丝毫问题反而添加了新的麻烦。所幸金翠莲在鲁智深帮助下跑路成功,而且找到了新的金主赵员外。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金翠莲还要抱怨鲁智深呢。


一览众河小


看一下原文,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

据金翠莲说,她和父亲来东京投奔亲戚,但亲戚已经迁走,无奈之下只要唱曲谋生,于是遇到了这个郑屠。郑屠贪图金翠莲的美貌,强抢民女之后,说要用1000贯的聘礼娶金翠莲。可是聘礼没给,郑屠的正室夫人不乐意,把金翠莲赶了出去。郑屠要求金翠莲还1000贯的聘礼,但其实1000贯郑屠开始就没给金翠莲。金翠莲只好在店里与父亲唱曲卖艺赚钱,正巧碰上鲁达。

鲁达打郑屠本来就不是因为他很礼貌的对待鲁达,而是为了给金翠莲爷俩打抱不平的。

鲁达也不是有意要打死郑屠,只是打了三拳,不小心打死了。

但事实是什么样子?金翠莲有没有说谎?郑屠被打死是否被量刑过重?读者自然会产生疑问,看到明晃晃的暴力描写感到不适是情有可原的。当然我们不能以现代的法治社会视角来看待。首先我们先行法律不支持复仇和私人打抱不平,这些应该社会法制功能默认要被警察检察院和法院来解决的。

但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之下,法治缺失,人们寻求公平只能用其他方式,所以也是可以理解的。看文学作品是不能以自己读的爽才看,这样会丢掉很多东西。读文学感到与自己的常识不一样,我们感到魔幻,但写的这些都是事实、同时符合逻辑。这样才引发你的思考,当时社会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人物会有这样的行为、这种社会和社会中的人物走向了什么样的结局,这样的结局是否合理,文学中描写的与我们生活的现实有什么异同,等等。

这也是严肃文学的意义所在。


孙建波


题主明显没有看过原著,这里先贴一段原著里金翠莲向鲁智深哭诉如何被郑屠户欺压的话: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


那么根据上面这段记载,不难看出,郑屠户强迫金翠莲为妾,但却是“虚钱实契”,后来郑屠户的正房将金翠莲赶了出来,郑屠户却又向他们索要那所谓的典身钱,要知道这三千文典身钱当初金翠莲和金老就没得到过,说白了郑屠户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完全就是欺骗,是强占民女!而金老和金翠莲本就是普通百姓,哪里敢跟“郑大官人”理论?只能委身于酒楼整日靠卖唱度日和还钱,这卖唱的钱大部分都给了郑屠户,而且根据“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也能推测到,郑屠户肯定时常来要钱,根本就不会放过他们。

除此之外,后面店小二对鲁智深说:“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可见郑屠户不仅不放过他们,甚至还让店小二严加看管两人,就怕他们逃跑。

所以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仅被骗财骗色,还要长期忍受这种生活,如此情况下怎能不哭?而像鲁智深这种为人仗义,好打抱不平的人又怎会坐视不理?


因此鲁智深按耐不住怒火就去找郑屠户的麻烦了,至于题主所说的“郑屠户切肉十分礼貌”这更是无稽之谈!郑屠户为何对鲁智深礼貌?请看原文:

…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

除此之外,鲁智深在之前听完金翠莲的诉说后也曾说过一段话:

呸!俺知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好了,从这两段话中我们可以得到以下信息:

一,郑屠户的肉铺是靠小种经略相公的关系开起来的。

二,鲁智深本来就知道郑屠户这号人,但不知道他的秉性。

三,鲁智深当时是在老种经略相公手下任职。

除此之外,这里还要科普一下,文中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分别指的是北宋末年名将种师道和种师中两兄弟,种师道是北宋末年唯一具有战斗力的西军首领,种师中则是西军里的主要将领之一,算起来种师中是种师道的部下。鲁智深是种师道的部下,而郑屠户只是攀上了种师中的关系,因此论背景郑屠户远不如鲁智深。

所以综合以上几点,郑屠户和鲁智深其实都是互相了解对方底细的,因而郑屠户才会对关系背景更深厚的鲁智深表现的异常殷情。也正是由于关系背景的不同,鲁智深才会毫无顾虑的去找郑屠户的茬儿。

还有就是,鲁智深在拳打郑屠户的时候说:“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其实这里意思也很明显,我什么背景?你什么背景?我都没叫“镇关西”,你凭什么叫“镇关西”?再加上鲁智深前面说早就了解过这个人,所以鲁智深拳打郑屠户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看不惯郑屠户的为人,当然了,郑屠户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也一定没少干,打他是应该的,被打死也是他恶有恶报。


咸鱼闲聊


看看《水浒传》的原文,郑屠是一个不得的人啊,在宋朝靠着卖肉发家,如果搁现代怎么也得是一个企业家吧。


他靠虚契实钱的把戏,睡了美女金翠莲,而且,当金翠莲想离开他的时候,他拿出一张契约,说你们还欠我钱,还完才能走。


这脑子,这手腕,赶上现在的某位经济学家了。


据说前几年前有位经济学教授就是这么操作的。


教授喜欢上一个美女,当他外室,给美女买房买车资助美女开公司,美女以为钓到了钱多人傻的凯子,没想到钓到的是一只老狐狸。


后来美女和教授闹分手,美女想把房车据为己有,这时才发现,这些东西自己只有使用权没有产权。


甚至教授以她的名义开办的公司,还让她背上了巨债。


白陪教授睡操练了几年,不但没赚到钱,还要倒贴,欠了教授一笔巨债,这与郑屠金翠莲的关系何其相像。

听听金翠莲的自述: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
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


其实严格按照宋朝的法律来说,金翠莲父女还真的欠人家郑屠钱,毕竟白纸黑字写的明白。


道义上郑屠做的确实不地道,白睡了人女孩子三个月,还要女孩倒贴三千贯,三个月中郑大官人在在金翠莲身上疯狂输出的不是欲望,而是金光闪闪的铜钱啊。


郑屠的这份算计大约能当经济学教授了。

鲁智深听完金翠莲的叙述,大约也知道这事儿如果告官,让官府断,金翠莲父女十有八九会输,白纸黑字的合同在哪儿呢,上面有金翠莲父女的签字画押。


所以鲁智深想走另外一条路,找茬郑屠,暴打他一顿,然后威逼他拿回金翠莲父女的契约,这便样可以还金氏父女自由。


自己打了郑屠,靠着自己的军功,靠着和小种略相公的关系,大约会被责骂一顿,不会有大的处分。


但是没想到刚走出第一步,就把事情搞砸了,由于用力过猛,打死了镇关西,前途无量的军官鲁达变得前途无亮起来,没办法只得亡命天涯。

金翠莲其实并不排斥做人家外室,甚至她很乐于很善于做人家外室,她需求不高,只要能给她一口安乐茶饭吃,她就满足了。


离开郑屠后,她又找了赵员外,给赵员外做外室,一心一意的和赵员外过日子。


水浒世界的女人大多结局不好,不是荡妇被杀,就是被人掳掠身不由己,或者干脆就是那种母夜叉似得女汉子。


金翠莲大约算是水浒世界出场的女子中,结局最好一个吧。


金翠莲的善良胆小隐忍让她结局比较安稳,这种善良遇到赵员外那种和善的人,可以获得好归属,但是遇到郑屠这种恶人,就只有被欺负被碾压的份了。


在郑屠的意识中大约不欺负金翠莲这种老实孩子,是会有负罪感的,所以他早早设计了一个坑,等着金翠莲去跳。


即使金翠莲还清了三千贯,大约郑屠还会有更阴损的手段等着她。

其实鲁智深想解救金翠莲,还有别的办法,那就是找郑屠谈。


告诉郑屠金翠莲是我妹妹,我知道你欺负我妹妹了,我很生气,你看这事儿咋办?


鲁智深好歹是当地武官 ,有头有脸的人,郑屠这种精明的商人是会卖他这个面子的。


武将在宋朝虽然不受待见,但是,商人更加不受待见。


所以鲁智深完全可以官大一级压死镇关西。


但是这是水浒世界,这里流行拳头说话,暴力才是水浒世界的游戏规则,所以鲁智深和郑屠不能讲权谋只能讲拳头。


如果不打死镇关西,鲁智深怎么倒拔垂杨柳呢。


如果不打死镇关西,鲁智深怎么遇到林冲和林娘子呢。


如果不打死镇关西,鲁智深怎么上梁山。


如果不打死镇关西,鲁智深怎么活捉方腊呢。


郑屠被打死,太重要了。


镇关西就是蝴蝶的翅膀,这翅膀需要鲁达的拳头来震一震,然后才会开启一个奇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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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袍


这年头流行翻案,特别是给有钱有权的坏人翻案。远的有给秦桧、李鸿章等真实人物翻案的,近的有给著名的恶霸地主刘文彩翻案的,还有给文学作品里的反面人物翻案的,比如前阵子轰轰烈烈争夺西门庆大官人、潘金莲潘女士祖籍地的。真是千奇百怪,反之,过去的正面人物纷纷给重新安排,诸如岳飞就从民族英雄的宝座跌落下来,成了破坏民族团结的代表人物,真是怪哉!


细究下来,见怪倒也不怪。仔细观察一下被翻案的名人,大多都是要么有钱要么有地位,反正很符合现代企业家、名流的形象,这就不难理解了。现在又来一个要给水浒传里郑屠--外号叫做镇关西的郑大官人叫屈的。用今天的眼光看,郑大官人还真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猪肉在过去那可不是寻常人家能买的,看水浒传里所写,郑大官人基本上就是经略府指定猪肉供应商,地位也是端的不凡了,财务也自不必说。反正人家一没偷二没抢,靠着自己的双手实现了发家致富。反倒是金氏父女,借了郑大官人的贷,用身体来还,有何不可呢?


看起来这套说辞很符合现实,可是施老爷子在小说里交待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 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 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可见咱们这位郑总颇有些商业头脑,做事很有些手法,一连串操作下来,没有出一分钱,就白白的得了一张实契,而且还要了金翠莲的身子,三个月玩腻了便由郑夫人出头寻个理由赶将出来,这还不算完,那三千贯的主利贷还是要还的。众位看着这操作手法是不是感觉眼熟?没错,这就是当下最流行的非法网贷操作手法。其实这手法真不新鲜,解放前这种高利贷那可是非常普遍的存在了,同样已经翻案好些年的黄世仁也是用得这种手法。


说到这儿,问题好像有些明白了。给郑屠喊冤叫屈的,就跟之前给黄世仁翻案的人是一样的。而喊冤的如果都是掌握较多资源的成功人士倒情有可原,可如果是跟着起哄的吃瓜群众,那可真是值得可恨的,因为起哄的人很可能随时就成了金翠莲。


孤独守夜人





答:《水浒传》的作者,本意是想把郑屠写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的。但是,他对这个人物没把握好,写失败了,反而让人觉得郑屠是个礼貌谦逊的好人。鲁达打他,有些无理取闹、仗势欺人。

我们来看一下郑屠的“礼貌”表现吧。

本来,郑屠的生意是做得很大的了,手下有十多号人打理,他本人呢,是可以和蒋门神一样,拎张睡椅,在旁边眯眼晒晒太阳,舒适愉快地渡过每一天。

那天,他远远见鲁提辖极不礼貌地对他大叫“郑屠”,慌忙起身,并出来唱喏,嘴里一连价说道:“提辖恕罪。”

又让副手搬了条凳子,恭恭敬敬地说:“提辖请坐。”

注意哦,郑屠和鲁提辖两人是素不相识的,他们只是从别人口中彼此知道对方,并无任何交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会晤。

但从郑屠这几个动作和说话,可以看出他谦逊、客气、讲礼貌,而且自来熟,会来事,懂得巴结人。

再有,鲁提辖可是窝了一肚子火来的,脸色一定不善,这种情况下,郑屠能笑脸相迎,难得,难得。

鲁达一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坐下,颐指气使地说,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瘦肉,切做臊子,不能有半点肥的在上头。

郑屠一点也不计较,轻快地答道:“使得。”回头招呼伙计选好的上等肉切。

鲁提辖摆明是要找茬,说道:不要那些下人动手,必须要你亲自给我切。

如果换别的老板,估计要动怒了,切给你就是了,凭什么吩咐我亲自切?

但郑屠服务至上,点头哈腰说:“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这一切,就切了就切了半个时辰。

鲁达不等他收刀,又下达第二道命令: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细细切做臊子。

郑屠犹豫了会儿,多嘴问了句:“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

鲁达双刻瞪圆了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

郑屠被他这么吼,也不生气,不跟他争,满足他的要求,说:“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标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

这一弄,就整整弄了一个上午,都快到午饭时候了。

这鲁达凶神恶煞地在那儿耍威风,那些要买肉的主顾都感觉到了里面蕴藏的凌厉杀气,都不敢拢来。

郑屠自然也感觉到了,但他仍是心平气和,和气生财,切好了,客客气气地问鲁达:“著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

要知道,十斤瘦肉,十斤肥肉,加在一起,就二十斤了,分量也不轻了,郑屠不想让客户累着,主动派遣手下伙计送货上门,想得体贴周到,妥妥的暖男。

老实说,对于这么贴心的店家,必须五星好评啊。

而且,如果不是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谁下得去手打他啊。

如果来找茬的不是鲁达而是武松,估计这架真打不起来。

武松是个遇硬则硬、遇软则软的主,打蒋门神时,蒋表示服软,事情立刻翻篇。

鲁达心肠比武松狠,不为所动,继续找茬,说:“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不用说,这是一个极其变态的要求了,自古以来,也只有鲁达提过。

但郑屠还是笑着说:“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

明知对方是在戏耍和挑衅自己,郑屠还能堆得出笑容,真是有涵量!

倒是鲁达沉不住气了,跳起来,拿著那两包臊子甩到郑屠脸上,于是,这场打斗才正式展开……

老实说,如果不是上面交待有郑屠欺男霸女的行为,我们真的觉得鲁达欺人太甚了。

事实上,上面交待郑屠欺男霸女行为的描述中,我们会感觉到金翠莲其实并不恨郑屠,细心读原著的文字,我们甚至会觉得金翠莲是舍不得离开郑屠的。

您看,金翠莲原话里有这么一句:“……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著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

看到了吧?其实迫害金翠莲的是郑屠的原配。

金翠莲是郑屠的二奶,被郑屠的原配赶了出来,“不容完聚”——看,金翠莲埋怨的是原配不让她和郑屠团聚,即她应该是很渴望和郑屠团聚的,可惜遭到郑屠的原配棒打鸳鸯,“不容”而已。

另外,结合后面的故事发展来看,金翠莲离开了郑屠,后来又做了代州赵员外的二奶,她真不介意二奶身份的,只要有生活有着落就行。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郑屠的原配把金翠莲赶出来,她还是很享受做郑大官人的二奶的——虽然这不是小说家写作的原本意思,但一部作品已经出来了,从文学鉴赏的原则来说,文学所表达的意思,就不专属于原作者的了,而属于每一个阅读者,每一个阅读者都可以有自己独立的理解。所谓“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是这个意思。


覃仕勇说史


看一下水浒原著吧,郑屠对鲁达礼貌不是因为他和善,而是对鲁达身份(军官)的敬畏,当他发怒时,照样连鲁达也敢打,平时称霸一方,干净欺男霸女的坏事,郑关西就是他的绰号。当初郑屠看上金翠莲的姿色娶了,但没给一文钱,后老婆不同意,将金翠莲赶出去,郑屠怕老婆,不敢留,就恶意金家父女欠自己钱,要他们卖唱还钱,还让店家给看着,防止父女逃走,你说郑屠品行咋样?是不是恶霸一个,鲁达听了金家父女哭诉,特别是称郑屠为郑大官人,鲁达很是生气,所以去为金家父女伸张正义。


LENGQUANKANG


提这个问题的人不知是根本就没看过水浒还是别有用心,要当现在被严打的黑社会鸣不平?水浒中写得很清楚了金翠莲根本就没有欠郑屠一分钱。而是郑屠强占金家父女的祖屋,还强奸了金翠莲,同时强行写下一张金翠莲卖身给郑屠的条纸,把金翠莲骗到郑家。但郑屠一分钱都没有给金家。最后金翠莲被郑屠老婆赶了出来。郑屠又拿那纸条说金家欠了它钱,要把金家父女迫上绝路。小编居然说出金翠莲欠郑屠的线,真是猪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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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淡风青,斗胆一驳。题中有三个问题,那就从三个方面来驳。郑屠以礼相待是讨好经略府提辖鲁达。金翠莲本来不欠钱,卖身契是假的。鲁达并没想杀郑屠,属于失手误杀。

先说郑屠的有礼貌。

郑屠的有礼貌是分人的。郑屠是谁?状元桥下卖肉的屠夫。手底下有十几个刀手,帮忙切肉卖肉。鲁达是渭州经略府相公种师中手下的提辖。提辖主管军队训练,缉捕盗贼,社会治安。渭州(甘肃平凉)是西北军事重镇,再往北一点就是西夏。所以渭州是经略府相公种师说了算,鲁达是老种经略相公派来帮住弟弟的,小种相公自然器重,并委以重任。提辖管抓贼,管治安。像郑屠这种胡作非为的破落户,正属于提辖鲁达的主管范围。所以,郑屠见到鲁达“慌忙出柜身来唱喏”只是老鼠看见猫的本能反应。至于亲自切肉,切完之后,派人去送,也不过是为了巴结鲁达及经略府。这似乎不是礼貌的事儿。

而对金老汉父女二人就完全没有礼貌了。强媒硬保霸占了金翠莲,郑屠妻子不容,给赶出来,还追着人要原来就没给过的“典身钱”。这岂止是没礼貌,就是典型的恶霸行径。

所以,郑屠的礼貌是分人的,是拍马逢迎,不是出自内心。并不是真正的礼貌。

再说金翠莲欠钱的事儿。

金翠莲说:“郑大官人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也就是说,文书写了,但是没给钱。虽然没给钱,却是“买”到了金翠莲。形式上有“媒”有“保”。可“媒”是强的,“保”是硬的。也就是说,郑屠硬生生地强霸了金翠莲。那么,面对不公平,金老汉去告呀。不可能的。郑屠有文书为证,金老汉有啥?啥都没有!金家三口从京城到渭州投亲。(可见在京城也不如意)亲没投成,老娘还死在店里。老父弱女,孤苦无依。郑屠的爪牙无赖(店小二)再一威胁,这父女俩只能“生受”,如果不是偶遇鲁达,也许就只能“生受”到死了。

那么,有人说了,这是金老汉父女的一面之词。

其实不是的。鲁达问过郑屠“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郑屠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句“打得好!”这么一个善于察言观色、拍马逢迎的人,怎么可能不替自己辩解,除非无法辩解。而且,从后文看来,金老汉也无非是想过上个安生日子。如果真的有三千贯钱在手,金老汉是怎么迅速花出去的?而且什么都没见着,他作“风投”失败了?可见,虚钱实契是真,郑屠要钱是讹诈。

最后说说鲁达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杀人。

鲁达其实还是个心比较细的人。他先是给了金老汉十五两银子做盘缠,让他们准备走。第二天早上送他们走后,堵在店门口两个时辰,让小二不能拦截,不能报信。好让他们走脱。

随后直接去找郑屠,“迳到状元桥来”。不给小二通报的时间。为保险起见,让郑屠切瘦肉馅,切肥肉馅,“整弄了一早晨,却得饭罢时候”。

这样,金老汉父女走得就更远了。

后顾无忧之后,鲁达开始教训郑屠。

为什么说是教训,而不是打死郑屠。其实很好分辨。如果鲁达想要打死郑屠,那就完全没有必要浪费一早上的时间,而且也会提前收拾细软,早做逃跑准备,不用“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而且,鲁达自己也说了:“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由此可见,鲁达打死郑屠,纯粹是过失杀人,是个意外。

三件事说清了:郑屠有礼貌是为拍马屁,郑屠要钱纯粹是讹诈,鲁达打死郑屠是过失杀人,对鲁达来说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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