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有沒有狗血的故事?

林紅小先生


那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我在廣東打工,一個人孤單寂寞就給男友寫了一封信,希望他能到我身邊我們一起打工。男友如約而至,久別重逢我真的很開心,可是卻晴空霹靂,有一天晚上我不加班去他廠裡找他,卻迎面碰到他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有說有笑,剛剛下班回來宿舍,我開始還不以為然,以為是他的工友,誰知道一問那女孩說是他的女朋友,剛從老家過來,原來他們早就在一起了,可是他卻不告訴我,我當然不服就糾纏他,他居然痛痛快快地答應說愛的是我要和我回老家結婚,我居然傻乎乎的信了,就請了假和他回到老家,還買了喜糖,然後分別各回各家操辦我們的婚事,誰知道我在家左等右等都沒有他的音信,那時候沒有電話,沒有手機,我實在等不住就去他家找他,誰知他哥說他回家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早就不愛我了,可我居然還傻乎乎的信了他,沒有了愛人家當然不會管你是傷心還是心痛,糾纏有何用?二十多年後他居然在網絡上又看到了我,還說當初離開你卻還牽掛你,現在再見你更愛你,哼哼哼,我還是當初那個小女孩嗎?我只想說你不是善類,我只會遠離你。


柳呀柳


我說一個發生在我親人身上的一個狗血故事吧,他就不是一個故事,他是真實存在的一件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

我有一個表姐,他之前離過一次婚還生了一個兒子,然後這個兒子歸男方撫養,他就沒有撫養權。所以他就一個人過了好多年一直沒找對象,但是由於年紀大了她也很焦慮。

然後就病急亂投醫,到處相親,什麼瘸子啦,50多歲的啦,離過兩次婚的都相親過。當然,最後他還是嫌棄別人,都沒相成功。直到一個男人的出現。

一個40多歲的男人,比她大了10多歲。這個男人的身份很特殊,怎麼個特殊法呢?

這個男人是我表姐的妹夫的舅舅。這一層關係很複雜,也很搞笑。這個男人在一個國營單位上班現在已經停薪留職了,但是那個國營單位已經倒閉了,其實是沒有上班的,等於是賦閒在家。然後這個男人喜歡打牌賭博,嘴巴又特別油腔滑調,很會說很會逗女孩子開心。

因為是我表姐的妹夫的舅舅。所以這個舅舅來了我表姐家兩三次以後,盯上了我表姐。於是他就三番兩次的逗我表姐開心,我表姐在她的一頓猛的攻勢下,被拿下了。但是這個男人暫時不能跟我表姐結婚,因為後來得知他還沒有離婚,然後還有一個10多歲的孩子。等於他是在婚內出軌。可是我這個表姐已經對他死心塌地了,鬼迷心竅了,非他不嫁了,然後就逼他跟他前任離婚。

但是這個男的是個老油條很狡猾,他假意告訴我表姐說她已經離婚了,但是三年內還不能馬上結婚,因為有什麼什麼什麼原因。然後表姐居然還信了。

就這樣兩個人非法同居了,然後還非法生了一個孩子。不知不覺10多年過去了,他們生下的孩子都已經讀初中了。然後最可笑的是他們一直沒有結婚。

如今這個男人已經50多歲了,然後等於處於半養老狀態了,靠我表姐存的一點錢買了一部車,在那個市內跑出租。由於喜歡賭博跑出租的錢還不夠他賭博的用,然後經常處於停工狀態。

別人常勸我表姐說把他踢開,讓他滾蛋。但是我表姐常說孩子都10多歲了,不能沒有爸。所以一直這樣摻合著過日子。我最奇怪的是,這兩個人為什麼一直不結婚?聽說那個男的還要照顧他以前的孩子,那邊的婚姻還沒有斷掉。

所以這件事也真是很狗血的。


fish太楊


帥小夥揹著嬌妻出軌醜婦的狗血故事

我有個堂哥,比我大一歲,人長得儀表堂堂,高大威猛,而且非常精明能幹,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前幾年卻做了一件讓我們大跌眼鏡的事情,說起其中情節,真是狗血得不能再狗血了。

那時候,堂哥已結婚有幾年了,生了一兒一女,堂嫂也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女人,兩個人從不出去打工,就在家裡做點販賣糧食的生意,一家人過得開開心心的。

堂哥家後面是一戶姓衛的鄰居,一對夫妻帶兩個女兒,這對夫妻年齡比堂哥要大六七歲,不管在長相上還是性格上,都算得上天設一對,地造一雙,都長得三寸丁的小身板,獐頭鼠目的眉眼,最主要為人自私狹隘,有點潑皮無賴的感覺,在村裡口碑是相當差。


因為堂哥與這姓衛的兩家人都屬於在近村農田裡建的房子,與村裡隔著一座小橋,周邊也沒有鄰居,就他們兩戶人家,所以兩家人處得還算可以,經常互相串門。


有一段時間,衛家的男主人外出務工了,家裡只有老婆帶兩個女兒過日子。

誰也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堂哥竟然與衛家的女人搞在了一起,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


當我們聽說這事的時候,一個個眼睛瞪得牛鈴鐺似的,感覺有點天方夜譚,太不可思議了,男人出軌的事我們見多了,可出軌出到那樣的女人頭上,我們就有點想不通了。

就像堂嫂一邊用力捶打著堂哥一邊哭罵的一樣:“XXX,你個王八蛋,你偷腥偷誰不好,那個屎殼郎一樣的女人你也要,你這是存心噁心我一輩子,你個挨千刀的……!”

不識字的堂嫂向我們哭訴時,說了一句經典的話,他做的這事,就像一百塊錢掉進糞坑,你要吧,噁心得慌,不要吧,可惜得慌!


當然,堂嫂說的偷別人可以,肯定不能信,但她的憤怒我們完全可以理解,因為堂哥做的這事實在太狗血了,偷吃偷了一個又老又醜又矮的女人,最主要,這女人還不好惹。

兩人的醜事怎麼洩露的呢,就是這女人上門找了我大伯,告訴我大伯她懷孕了,孩子是堂哥的。


我大伯那時候已經患了中風,平常都是坐在輪椅上的,偶爾拄著柺杖也能走幾步。

聽了衛家女人的說法,頓時火冒三丈,手中的柺杖敲得震山響,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把堂哥叫過來一通亂棍猛打。


好笑的是,大伯私下裡說,他如此光火的原因與堂嫂一樣,男人風流不算多丟人,但與那樣的女人勾搭在一起,說出去就太丟人了。

衛家女人找大伯,就她懷孕的解決辦法說了兩層意思,一是打胎,打胎的話,堂哥要賠她兩萬塊錢;二是把孩子生下來,一分錢不要,只要求這邊的人守口如瓶。


衛家夫妻已經有了兩個女兒,一直想要一個兒子,這個村裡人都知道,但不知怎麼回事,一直沒有再生。


按照衛家女人的說法,我們都懷疑這就是給堂哥下的一個套,本意就是想借種生子。


而且從始至終,這事也沒有外傳,也就少數幾個近親知道這事,如果達成了協議,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完全沒問題,以後就是有人懷疑,也只能是懷疑。


沒想到,一向摳門的大伯這次豪氣了一把,直接自己掏出了兩萬元給了堂哥,讓他給衛家女人送去,並交待了一句話:“告訴她,咱老X家的種,不給她!“

給了錢,這事總算有了個了結。


有時候我們與堂哥開玩笑,問他當時怎麼想的,也能下得了嘴啊,他一聽就急眼,什麼事都能開玩笑,就這個不能提,實在是太狗血了!

但不管如何,畢竟是他自己犯下過錯,什麼樣的後果都得自己承受。


幽默思維看世界


講一些故事,談不上狗血,但都是真實故事!

出生在中國北部地區的一個偏遠農村,交通不發達,人們思想普遍較為落後,重男輕女思想嚴重。

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裡,外公外婆共育有十個兒女。大姨坐月子那會兒正好是外婆生小姨的時候。大舅結婚時,家裡東拼西湊地弄了一些錢才把大舅媽娶到手,可是到了只比大舅小一歲的二舅這裡,家裡便再也湊不到錢,沒辦法只能與隔壁村的一對兄妹換婚,就這樣二舅娶到了比自己小几歲的二舅媽,二姨卻不得不嫁給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二姨父。二姨父對待二姨不錯,但是二姨卻恨毒了家裡的每一個人,結婚後便和一家人決裂了。

三舅到了適婚的年紀沒辦法只能入贅到外地的一戶人家裡,入贅三年受盡委屈。三舅平時在外打工,經常不定期地回家看三舅媽。奇怪的是三年以來三舅媽沒有所出,起先三舅沒有當回事,後來才知道每一次三舅媽懷孕都被丈母孃逼迫吃下打蟲藥,肚裡的孩子就這樣硬生生地打掉了,就這樣三舅離婚了。

四舅娶了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女人,五舅娶了一個瞎了一隻眼睛帶了兩個孩子沒有生育能力的寡婦……

幾年後大舅家蓋新房子,外婆幫著大舅媽給幫工的人們 做飯,舀米時不小心將一碗米弄撒在地,大舅媽當晚就因為這件事而喝了滷水自殺,剩下一對幼小的兒女。

外婆病危時幾個女兒都在外地均不知情,幾個兒子為了爭老人手裡省吃儉用存下的一點積蓄而打的頭破血流。外婆的眼睛還沒有閉上,五舅就把外婆的衣服和被子全部都剪爛了,目的就是為了找出外婆藏的錢。

親戚家想要一個男孩,卻連著生了三個女兒。到了老三出生時,家裡的人為了“毀屍滅跡”將老三提著去喂院裡的看門狗,結果狗不吃。這家人可能動了惻隱之心,所以老三才活了下來。再後來這家人在遠處花了八百塊買來一個男嬰,“自家”的香火總算可以繼承了。

鄰居家裡有一位老人,我從小是被他看著長大的。我很小的時候覺得他在家裡還是很有地位的,結果等我十幾歲的時候他已經是垂垂老矣,歲數大了被兒媳婦嫌棄趕到偏僻的小屋裡,家裡人想起來就去盛一碗剩飯,想不起來就餓上一兩天,前面自己能動的時候還知道去外面拾柴生火取暖,後面完全就是不能動(窩吃窩拉)最終在一個嚴冬裡飢寒交迫地去世了。

村裡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被兒媳婦欺負了二十幾年,經常看見他在中午日頭最毒的時候戴著一個草帽去地裡除草,早出晚歸的。有一次老人被逼急爆發了,拿個一根棍子在兒媳婦身後追著打,結果被兒媳婦一口咬定是犯了精神病,塞了一些錢就把老人帶走了,至今還關在精神病醫院裡,老人的兒子選擇無視,老人的女兒怕招惹上麻煩而不敢吱聲。

大娘有事來了爺爺家,奶奶恰好不在家,爺爺怕傳出去閒話留我(那一年我七、八歲的樣子)在他家住。第二天大娘回了自己的家,我被幾個鄰居(平時都是喚他們大伯,大娘的人)喊過去問話,問我昨天夜裡大娘是不是和爺爺一起睡的?我說“大娘和我睡的,爺爺自己睡的。”結果他們撇著嘴好像很不滿意我的回答。

隔壁人家的女兒結婚已經六、七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村裡有一些人一見到這個姑娘就開始問“有孩子了嗎?”姑娘硬著頭皮笑著回答“還沒有呢,不著急!”結果對方開始替人家著急上了,非要給人家介紹醫院去治病。後來女方的家人可能為了保全自己女兒的顏面到處說是自己的姑爺患有弱精症……

小學同學早早輟學去外打工,前些年被介紹給鄰村的一個帥氣小夥子。訂婚宴辦了,彩禮收了,結果就在婚禮的前幾天,小夥子酒駕撞到樹上去世了。男方家裡就這一個孩子,媒人去女方家裡希望女方可以歸還彩禮,至於三金就留給女方吧,可是女方家裡就是不同意,最後沒辦法只能對簿公堂。

大姨家庭條件不是很好,表哥卻一心想娶個漂亮媳婦。最後娶了一個二婚帶小孩的女人,且這個女人精神不大好一不順心就發瘋(砸東西,打人)。表哥經常被這個女人打,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 表姐的婚禮上曾與這個女人有過一面之緣,沒幾天她就打聽到了我的聯繫方式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我的個人信息透露給她的網友。於是那段時間經常在半夜兩三點接到那個自稱是一個“有緣人”的奇葩給我打電話要跟我暢聊人生,後面被我套路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信息就是這個所謂的表嫂給出去的。

前幾年村裡的光棍兒會攢一些錢在外地買媳婦回來(多為販賣),村幹部會選擇無視。這幾年這種情況好像沒有了,但是經常聽說誰誰家的媳婦兒跟著網友跑了好幾個月,好幾年的。 。。。。。。

類似的事情太多,數不勝數。我想只有真正地經歷過的社會的最底層,才會深知這個層次的不堪和醜態。所以這才是很多人為什麼努力在城市裡艱難地打拼也不願意再回歸到初始階段的真正原因。既想改變命運,也想掙脫原生環境。


NI心理


有哇,你看這個夠不夠狗血。

九歲的我夜裡睡得很死。

半夜裡,奶奶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我站著,眼睛睜不開,繼續做夢。

突然疼痛讓我跳了起來。原來是奶奶使勁掐我的手。

我睜開眼睛。看了眼前的奶奶一眼,打了一個激靈。睡意瞬間飛到九霄雲外。

昏黃的煤油燈下,奶奶表情扭曲,呲牙裂嘴,臉色蠟黃,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大聲呻吟,一手拉著我一手按著肚子,一條腿半跪在地上。

床前放著一個碗,碗裡裝著大半碗水。碗上還著兩條筷子,筷子上面又站著兩根筷子。(看來奶奶已經求過鬼神,不管用才把我叫了起來。)

奶奶,奶奶,奶奶,奶奶,你怎麼啦?

我嚇得大哭起來。

我肚子痛的厲害,快去叫你表姨媽他們來。

哦!

我一邊答應一邊止住了哭聲,抽抽嗒嗒的拿著那墨水瓶做的煤油燈去開門,門一開一陣風吹來,燈熄了。我摸到火柴,重新點上燈。一走到門邊。風又把燈吹熄了。其實風並不大。只是那個燈焰太實在太小了。

奶奶的呻吟聲,一聲緊似一聲。我只好把燈點好放在家裡推開門走了出去。

那天是個陰天。而且,應該是沒有月亮的日子。所以外面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

我手腳並用摸索著朝前走去。腳貼著地面慢慢地移動手則前、左、右的巴拉。根據摸到的東西來確定自己的位置。

表姨家離我們家不算太遠,也就五六百米。出門往右拐。有一條路還算平坦的路過去。

剛出門時還不覺得特別害怕。一來是著急要去找表姨他們來救人。二來那好歹是自己家門前的院壩。

前面不遠有一棵大樹。大約要兩個成年人才能合抱過來。

那是一棵神樹。小鎮,甚至這十里八鄉的人。誰家不會生孩子啦,誰家禍事不斷,誰家有人生病久治不好。都會請上先生到這樹下來。供上清酒、米飯、粑粑、豆腐、刀頭(一塊煮的半熟的四四方方的五花肉。)。現場還要殺一隻公雞,把雞血灑在紙錢上。然後,點上香燭。燒上紙錢。先生圍著樹唸唸有詞的作法。還要在樹上掛一塊紅布條。掛上去了就沒有人取下來。所以那樹上掛了許許多多的紅布條,遠遠的望去紅彤彤的一片

那時的小孩都沒什麼玩具,外面玩伴又多。如果哪裡有一棵大樹,必定是孩子的樂園。可是這附近的孩子都被告知不要到神樹下面去玩,因為怕小孩子不懂事衝撞了樹神。我八歲的時候才去的望謨。當天就被告知不要到神樹下面去玩。

你如果到那下面去玩,小心你的皮子。

父親如是警告我。

捱打對我好像沒有太大的威懾力。可是我聽人家說那樹神得很,它身上流著人的血,對此我是將信將疑。一次我上山去砍柴路過那裡,看看周圍沒有人,就用柴刀朝那樹狠狠地砍了一下。讓我大驚失色的是,那樹上真的滲出了紅色的液體,雖說跟人的血不一樣,可樹上能流出紅色的液體,那時的我真的沒有見過。更神奇的是,也不知是那樹顯了靈。還是我被嚇到啦?還是我正好感冒了?反正我的頭疼了好幾天。我沒敢把砍樹的事跟奶奶講,可是更神奇的是,奶奶為這次事潑了水飯,燒了紙錢。嘴裡念念叨叨,其餘的我不記得了,但是其中有兩句是: 小孩子不懂事,有什麼地方衝撞了仙家望仙家高抬貴手放過他。然後我竟然好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後來我是真不敢到那樹下去玩了。就是平時走路也儘量離它遠點。

風吹過來,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樹上有鳥窩。不知是本來就沒有睡著,還是半夜醒來的鳥們。發出很小聲的嘰嘰喳喳聲,有點像人在說悄悄話。完全不像白天的鳥叫聲那麼響亮,清脆悅耳。聽著有點滲人。

因為天黑的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我的想象力變得異常的豐富。有童年獨自待在野外黑夜裡的朋友可以腦補一下,我當時都在想些什麼。

我停住了腳步。甚至有點想往回家的方向跑。可是一想到奶奶那個痛苦的樣子,我又只好摸索著朝前走去。

我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趕緊生生把它壓了下去。腳步也放的特別輕。彷彿這樣就可以不驚動樹神

提著心吊著膽,抖抖嗦嗦,戰戰兢兢。彷彿經過了幾個世紀。樹上鳥兒的喳喳聲和樹葉的沙沙聲。離我越來越近,然後又離我越來越遠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樹神居然沒有猝不及防地將我一把抱住。也沒有提著我的後領子把我拎到空中。

正慶幸著吶!我的毛根突然一炸: 在我視線的前下方。有兩點綠瑩瑩,藍幽幽,弱弱的光亮飄來飄去。我使勁眨了眨眼睛,希望那是我的幻覺。可我很快就證實了它們是真實的存在。他們就在我的前面飄飄蕩蕩,一會兒是一點,一會兒是兩點,一會兒兩點都沒了,一會兒又出來了。這不就是我聽說了很多次的鬼點燈嗎?故事裡的鬼只在晚上出門,出門必然提著綠藍綠藍的燈。

我的頭一下子彷彿變得很大很大,頭髮根根乍起,身子好像忽然沒有了重量,而腳下彷彿套著千斤的鎖鏈。我機械的挪動著步子,好幾次自己差點把自己給絆倒。

這個時候,我沒有回頭往家的方向跑。並不是我有多乖巧懂事,能臨危不懼,一心想著要找人來救奶奶的命。而是我已經恐懼得把逃跑這件事情給忘啦。

我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不再用腳摸索。手也不再巴拉,現在想起來很奇怪。我竟然沒有摔倒。也沒有撞到牆上去。

我就那麼走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前面那兩點飄飄忽忽幽幽的藍光被我腦補成青面獠牙,披頭散髮的厲鬼,下一刻就會挖我的心喝我的血。

喵……

一聲貓叫把我從閻王殿門口拉了回來。

喵……

又是一聲。

原來是一隻貓。

經過那一次我才知道。原來貓的眼睛晚上也能發出亮光。

那隻貓無聲無息的在我前面走,一會兒朝前看,一會兒回頭看我。我看不見貓,只看見它那兩隻綠盈盈藍幽幽的眼睛。

你這瘟殺的。

我罵起來。

汪汪……汪汪……

那是徐毛毛家的狗。

豹子扛的,你是想要下湯鍋嗎?

我又開始罵狗。

那隻狗。平常經常跟我玩的。一聽清楚我的聲音就不出聲了。

身子還是有點輕。不過好歹又成了自己的了。腳還是有點軟。不過總算不再左腳絆右腳了。

一陣小風吹過來,我覺得後背冰涼。伸手一摸。後背全溼了,衣服溼噠噠的貼在上面。

你這瘟殺的,有本事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我繼續罵那隻貓。心裡卻對它充滿了感激,平常我不喜歡貓。所以不跟貓玩。這是誰家的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罵它,心裡卻祈求它不要離開。而它彷彿明白我的意思。它一直在我前邊走。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它雖然嚇到了我,但也給了我最溫情的陪伴。

到是徐毛毛家那隻狗。平常跟我玩的那麼好,見到我搖頭擺尾的。我有了什麼好吃的也都給它留一點。關鍵時刻卻對我不理不睬,安安穩穩在它的狗窩裡睡大覺。

後來,表姨他們是怎麼到的我家?我奶奶是怎麼治好的?我全不記得了。

一想起那個夜晚,我就只記起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那顆沙沙作響的神樹,尤其是那對綠瑩瑩,藍幽幽的貓眼。

如果你有緣讀到這篇拙文,多半會覺得那個在黑夜裡行走的小女孩兒,非常可憐。有時候我也這麼覺得。不過更多的時候,我會覺得,上天真的不會白白讓我們經歷什麼。

有過那次經歷。我便具有了兩項不算什麼本領,卻十分有用的特質: 一是我在黑夜裡的適應能力很強。走夜路,我一般不打手電。我覺得那樣麻煩,而且反而礙事。再一個就是我變得十分膽大,在那之後的餘生當中我很難遇上比那更恐怖的場景。就算遇上了,我多半也會想,也許不過就是兩隻貓眼吧。而且很多時候,事實還真是這樣。


笨人沈老太


我之前認識一個男的。原先是開livehouse的,最開始在珠海。後來又跑到上海開。他的妻子和兒子就還在珠海那邊生活。

然後有一天,可能是他老婆太長時間不在身邊了。這個中年男人就需要愛情的滋潤。這時候正好遇見了剛剛在中國嶄露頭角的電子音樂組合。去他的 livehouse巡演。大概是2007年吧。那個組合是一男一女組成,女的主唱加創作。男的彈鍵盤。

該男子對這個女主唱一見鍾情回家後跟老婆提出了離婚。。

沒過多久這個男子把酒吧轉讓給他弟弟,投奔去了女的的城市。這時候女的的事業就停滯了,可能是那時候沒有網絡'火起來很不容易。兩個人沒事就經營一下海景房啊,女的還開了一家服裝店。男的還送快遞維持生活。偶爾一起養養狗養養貓。參加一些救助動物的活動。

如果你認為這只是一箇中年男人出軌後過上幸福生活的故事,那你就錯了。

兩個人經常去那裡某個迪吧蹦迪,這時候迪吧的老闆加DJ小G就成了他們的朋友。偶爾也和他們去參加那些保護大自然的活動。對,你沒猜錯,這個DJ小G後來挖了牆角了。然後女主唱和這個小G閃婚了。一起在他們原先參加活動那個山上舉行的婚禮。沒過多久又有了自己的兒子。

這個男的呢,在上海又沒有房子,只好回到珠海他前妻的地方去住,每天打鼓打一天消解自己的不開心。畢竟兩個人有一個兒子,她前妻也不好說什麼。

後來男的又回到上海原來的酒吧,做主播做特約演員偶爾做服裝模特,還上過相親節目,但是失敗了。

偶爾也回珠海看兒子,在她前妻那裡住,免費用房子。真同情他前妻。

那個男的是1971年的,女主唱是84年的。2013年女主唱跟DJ結了婚。能說的就這麼多,感覺發生在我身邊的愛情故事是真狗血。


青澀到酸甜



去年的時候在某電子公司實習期發生的故事!

某晚夜班,一名同去的同學遭遇意外和廠方保安衝突,被暴打後丟棄在食堂門口。當時我們學生就炸開了,半夜集體衝到保安室找人算賬,同時報警警察被堵在廠子門口進不來,救護車也無法及時趕到,最後一值班領導說先把人送醫院。


為防止不測,整個衝突中我拿手機對現場過程做了記錄以及臨時救護車的車牌和駕駛員也拍了照。於是送去醫院搶救,後來才發現實為軟禁。廠方擺明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


為了營救,我先是把現場資料整理後,連同自寫的一片通訊稿一起發送給當地媒體和一些有影響力的報社,並且同步了新浪微博和學校論壇,獲得在校學友的支持。當時正是學校的招生期,影響很壞,遭到校方人肉。好在以前做過一些反社工的措施,不過後來還是被某同學出賣了——這人是誰我至今耿耿於懷,卻不想再去追查。


同時工廠全面戒嚴,排查洩密者。那時候忽然就特別害怕了,因為生活區連手機信號都屏蔽了,和外界聯繫完全斷絕。忽然意識到身在異地,如果人家讓我消失簡直太容易了。


所幸我平時有收集研究產品流程單,而且接觸了公司的內網。就把公司產品參數、規格、報價 以及大客戶名單 生產線規模及日常維護、運作模式等等的資料通過社工給帶出來了,又打聽到幾個當地的幾個同行和競爭對手的聯繫方式,連夜寫了封Email,存在手機郵箱裡,設置了定時發送,時間是我們實習期結束。因為工廠後面有大量未開發的建築用地,屏蔽儀還是有信號盲點的。我翹了一下午班又給公司的HR發了封郵件,說如果十月份實習期結束我們的學生若沒有順利離開的話,那麼後果自負。附件是我收集的部分公司資料的。也許對外行人來說這些不算什麼,但如果到了競爭對手那裡,意義是非同一般的。


那段時間真是煎熬啊,白天我要正常工作,下了班又要和同學們一起去抗議公司把我們的人扣在醫院,時不時還得來個罷工。吃飯都難以下嚥。好不容易可以睡覺了,又翻來覆去想自己的處境和可能面臨的危機,睡不著。


最後公司臺北的總部不知道怎麼得知消息,派了一名高管過來處理,開除了肇事保安。又安排了我們的離職。糾結的實習才告一段落。


最讓我氣憤的是躺在醫院那小子,好吃好喝的養著就算了,居然接受五千塊的封口費,和廠方達成了和解協議。這一切都是揹著我們進行的。虧我們一群人在廠裡為他奔波,到頭來我瘦了十斤不止啊,提心吊膽有木有?寢食難安有木有?人家收了五千塊,早在九月中旬就秘密回家了。


好吧,四個月的實習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起大落,整個過程就和八點檔的電視劇一樣狗血,莫名其妙了當了次“商業間諜”,還背了個教唆他人的處分。第一次知道學校其實也不是淨土,知道江湖人心險惡,知道好心滅火卻有引火燒身的危險。

也許對你們來說這只是個狗血的故事,但於我,卻是對這個社會重新認知的經歷。

雲龍老宮


我身邊狗血的故事那要說說我的同學了,他是做銷售的,女友是在一家廣告公司的策劃。聽說他女友和公司的一個創意總監有點曖昧。兩個人是因為兩家父母相識所以撮合他們。處了半年多,兩人感情還不錯,偶爾發發信息約著出去吃頓飯,也算正常交往。對於流言我同學也沒往心裡去。因為我同學也是沒辦法,原本心有所屬的是她高中同學,女同學也來過家裡玩,同學試探著暗示他老媽說女同學也是單身。可從他老媽的言語間聽的出來,對這個女同學沒啥好感。後來非要介紹現在這個女朋友給他。其實他和那女同學一直私下來往,這個女朋友就成了擋箭牌。

快到年底了,正巧是同學老爸的生日。他老媽打算在家裡做一桌好菜,讓他女朋友來家裡高興一下。於是他老媽就讓他提前幾天打了電話,不想讓女朋友破費就沒說過生日的事,只說讓來家裡吃飯。結果女朋友說在跟一個比較著急的項目,一直跟廠商溝通恐怕沒時間。他看出老媽有點失落,便約定那天全家去外面吃給老爸慶生。

他老爸生日那天,我這老同學設計一個巧遇,讓私下交往的女同學來家裡。於是邀請她一去餐廳。四個人去了老同學預定的餐廳,點了老爸和老媽都喜歡吃的一起給他老爸過生日。中途他老媽去洗手間,碰到了一個人叫住她。

“林阿姨,是你嗎?”

“你是......?”

“我大維呀!韓欣慧是我媽,前兩年我媽住院您還去看她來著那”

“哎媽呀!你是欣慧的兒子大維呀,你這又變帥了,我這也不敢認那,你這跟誰來的?”

“女朋友”大維未加思索的答道

“有女朋友了,那林姨可得給你把把關。”

“你和我吳叔都挺好的”大維想岔開話題

“好,正好今天你吳叔過生日,一會你和女朋友過去敬杯酒,他得老高興了,我們在207包廂,我先去個洗手間,帶著女朋友一會過來”說完匆匆的走去了洗手間。

“好,好,”看著同學老媽轉身連忙應道。

大維家是他們以前的老鄰居,後來動遷搬走了,同學老媽和大維媽媽一直有聯繫。小時候大維最喜歡去同學家看他老爸養的鳥。他爸也喜歡大維總讓他來家裡和我同學玩,有時也留在家裡吃飯。

包廂裡我的老同學一直慫恿女同學給他老爸敬酒,他老爸也高興一直誇她。突然間傳來幾聲敲門聲。

“大維和女朋友來了,開門去”我同學趕緊去開門。

門打開的一刻我的老同學愣住了,大維正牽著他的女朋友打算進門。他和大維的女朋友四目相對,可彼此的眼中都是驚恐和疑惑,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大維牽著女友進了門“吳叔叔好,林阿姨好,吳叔生日快樂。這是我女朋友。”

一瞬間世界安靜了。安靜過後,包廂裡滿是憤怒的質問和驚慌失措的辯解。

好在這世界是美好的,結局也是美好的。其實我同學和“女朋友”都是心有所屬,只是礙於家長,又不想傷害彼此,所以才一直“交往”。經過這一場風波,我的同學和他的女同學終成眷屬。而他的“女朋友”成了他的乾妹妹,他老爸成了大維的乾爹。

這就是我身邊發生的最狗血的故事!


一覺南柯又夢黃粱


老家鄰居,男的因為窮,30來歲才娶到老婆,婚後幾年都沒有懷上孩子,女的出去打工半年,回家懷孕生下個女兒。後來,男的出去打工掙錢,女的在家帶孩子,和男的同母異父的弟弟搞到一起,弟弟有老婆孩子,老婆在外打工。男的好像是在外省修路,特節省,每年回家都把錢全部給老婆。除了修房子那年,一般每年回家半個月就走了。後來弟弟老婆回家發現了他們的姦情,給氣成了間歇性精神病。最後那女的又勾搭了個牌友,她女兒知道,還說:那叔叔經常去看她,還給買好吃的。牌友回去離婚想和那女的再婚。等過年男的回家,還把錢交給女的,過了幾天女的提出離婚,錢歸她,房子歸男的,女兒歸男的。男的看在女兒份上同意了。沒多久,女的和牌友結婚,還在鎮上買了房。


我不是驢


有。童年有過一件事,想想都羞,都怪我少不更事,野性難收,哪堪回首啊!

那時,有兩個小夥伴兒天天跟我一起玩,一個是勇,小我兩歲;另一個是小四,小我一歲。當然,我是孩子王。我們灣子的後山上有一片蘋果園。那個季節蘋果熟了,我帶著他們繞著園子的圍牆轉。轉累了,我們就在松樹林裡歇一會兒。看著他們饞得流口水的樣子,簡直跟我一樣。我問他們:“蘋果的,想不想米西米西的?”“喲西!”小四立馬回答。勇也跟著“嗨!”起來。“你們的,好好的表現,我的大大的有賞。不然的話,小日本投降的幹活,快快的,滾球滾球的!”其實,我不問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只是,蘋果園有人守著,進不去。

晚上,天已黑定,月亮還沒有升起,也沒有風,行動開始。守園子的人還在,那人睡在園子當中的一個草棚裡。我們三個人一合計,動作要輕,要安靜,還要迅速,要保證一起進去一起撤退。有一處地點離草棚遠點兒,那是我們白天偵查好了的。我們先到那邊,然後沿著圍牆邊的溝慢慢地摸索前進,不遠處的圍牆有一個小缺口,就是入口。勇在先,小四接著,我在後面。說起來我是王,其實,我完全是靠他們兩個來壯膽,雖然盼望行動順利,但是,也生怕出什麼意外。那夜,出奇的安靜,只有蟲子的嘰嘰聲。偶爾,聽見鞋子摩擦到地上,有小石子順著溝滾下來,聲音不大,應該保得住安全。我想,萬一被發現,絕對不能暴露自己,要是裡面電燈照過來,不讓他照住臉,大不了照到背影。要是他捉過來,搞急了,往山那邊跑。

快到入口時,我的心口也緊了。順利!一定要順利!祝我們成功! 突然,只聽“呯”的一聲,小四放了一個大大的響屁!緊接著,從園子裡面傳來了一聲咳嗽。這還得了!頓時,我身上打個寒顫,雞皮疙瘩上來。幸好電燈還沒有亮。我捂住鼻子輕聲地喊:“停!小四,你個打屁蟲,就你會搞事,你找死啊,還搞這大聲!忍住不行嗎你?”小四說:“曉得,我也不防,實在是忍不住啊!”我說:“你真是瞎搞簡直,每次就你驚張大!”勇問:“那現在咋辦,老大?”我說:“凶多吉少,還能咋辦!聽我的,搞快點兒,撤!”

那次行動,有驚無險。蘋果落空,狗血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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