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管“聊天”叫“唠嗑”,你们的家乡叫什么?

秦川农家


我们青岛西海岸这边把聊天称为“拉呱”,发音时,“拉”是三声,“呱”是一声。

“拉呱”也是山东话中通用的说法,山东电视台以前有过一档节目就叫“拉呱”,主持人小么哥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话,谈论最近的社会新闻,节目风格有着浓郁的地方色彩,很接地气。

除了“唠嗑”,东北话中也把聊天称为“白话”,其中的“话”读音同“货”。“白话”一般是指单向地闲聊,一个人说给别人听,别人很少说话,所以和闲聊还有一点点差别。比如一个人特别能说,人们就称他为“大白话”,如果他说得不靠谱,人们会说他“瞎白话”。

“白话”其实是一个很古老的词汇,应该是从唐代的俗讲、宋代的平话演变而来,一个人说给许多人听。

但是,流传久了,也就渐渐有了新的意思。比如古典小说《醒世姻缘传》中保存了大量明代的山东方言,里面就有许多地方用到了“白话”,比如:

见了晁知县,千恩万谢不尽,立住问了些外边的光景。别的也都渐渐走开去了,只有一个胡旦、一个梁生还站住白话。

这里的白话,就是两个人闲聊个不停。

再比如:

一日,正同邢皋门、袁山人、儿子晁源坐着白话,衙门上传梆,递进一角兵备道的文书来。

这里也是闲聊的意思。还有:

一个摇响环的过路郎中,因在大门下避雨,看门人与他闲白话。

这个“闲白话”很有意思,比较接近现在东北人的用法。

另一个例子:

遇着古老街坊,社中田叟,或在庙前树下,或就门口石上,坐住了,成半日的白话。

也是闲聊的意思。再有一个:

……做了好些品物,携到店尽后一层楼上,寻了一大瓶极好的清酒,请过狄员外来白话赏雨。

这些例句中的“白话”都有闲聊之意,并没有用到“拉呱”一词,说明“拉呱”这个词在山东出现的时代比较晚,至于它怎么来的,不得而知。如今山东人只用“拉呱”,“白话”一词被闯关东的山东人带到了山海关外,并在那里生了根。

语言的流传演变,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欢迎朋友们与于左一起讨论。


于左


中国幅员辽阔,各地方言不尽相同,“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

我们滁州这边管“聊天”叫“日白(be)拉呱”或者“闲扯”、“刮蛋”。记得小时候,冬日暖阳下,我们村的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总会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闲谈拉呱。他们双手拢在袖子里,慢腾腾地踱着碎步,寻一处向阳的墙根,然后一字儿靠着墙根蹲下,抽烟、拉呱、晒太阳,打发着冬日农闲时光。

为什么叫“日白(be)”呢?也就是大白天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呗!毕竟聊天只是聊天,不是商议正事,所以你一言他一语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随意闲扯,说完也就忘了,没有人会放在心上。这就是我们这里的“聊天”,又叫“日白(be)拉呱”。

八十年代后,随着国家九年义务教育的发展与普及,青少年们都接受了普通话教育与普及,现在的年轻人大多说普通话了,他们甚至不会说一些当地的方言了。

方言也是语言的一种,具有独特的地域特点,方言虽然不值得全国范围推广,但作为地域文化,还是应该受到保护的。


文一多


我们叫“摆龙门阵” ,听懂的可以点赞,看看有多少人,可以和我摆龙门阵。[捂脸][捂脸][捂脸]





嫦娥姐姐61


河南:“喷空”是河南方言“聊天”的意思。北京话叫“侃大山”,四川话叫“摆龙门阵”,河南话叫“喷空”。“喷空”虽为聊天的意思,但比聊天热情豪放。“喷”字充满了热情,典型的河南性格,形容聊的投机只有用“喷”才显得过瘾。

有句顺口溜“南滑稽、北相声、来到中原看喷空”。“喷空”是“聊天”的意思。北京话叫“侃大山”,四川话叫“摆龙门阵”,河南话叫“喷空”。“喷空”虽为聊天的意思,但比聊天热情豪放。“喷”字充满了热情,典型的河南性格,形容聊的投机只有用“喷”才显得过瘾。研究各地方言都没河南“喷空”这两个字形象、洒脱。“喷”字由口和贲组成,“贲”为“冲”之意,“口”与“贲”结合表示话从口中冲出的意思。

空——空之境界。如能达到心中空之境界,就会远离一切烦恼。有形的“喷”和无形的“空”组合在一起简直是天工绝配,达到“空而不空”的无上妙境。


大阿星啊


聊天,我的老家叫“摆龙门阵”,也叫“冲壳子”。这个说法从何而来,不得而知。

老家夏天天气炎热,各家晚上喝完稀饭,全都从蒸笼一样的屋子里出来,有的坐在独凳上,有的躺在长凳上。孩子们通常都让大人取下大门门板,放在屋檐下,或坐或睡。家境好点的人家会抬出“凉板”。那是种楠竹制作的竹床,睡上去比较凉爽。

街上蚊子很多。尤其是一种叫“蠓蠓”的细小飞虫,别看它们比蚊子小很多,可是不时如同一团黑云向你压来,贴上皮肤,就是一片飞红,让你手抓得心痒,直至出血才罢。为了对付这些吸血虫,无论大人小孩,都手拿一把扇子,驱赶着它们。

还有勤快的人家,到镇子旁扯些野艾,晒干,用火点上薰蚊虫。

我们那段街道,当时有几个在中学读书的学生,这时都放了暑假,回到家来。由于他们看的书多,故事自然多,于是大家都围上他们,让他们“摆龙门阵”。其中有个在外县中学读书的,声音沙哑,可是摆起龙门阵来,绘声绘色,比那个时常在茶舘说“怀声(儿)”(说书)的刘麻子差不了多少。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们都喜欢听“鬼”故事。而小孩子,是又想听,又害怕,听到吓人处,总觉得背后凉阴阴,冷飕飕,斜着眼睛向背后看一眼,然后往人群中间拱。

我哥哥放排、拉纤,经常行走在下江,见闻也多。中学生们不时也让他来一个。每当这时,他就喊:“来一个单碗!”一个“单碗”是二两白酒,酒店就在旁边。店主人想听龙门阵,忙不迭地送来。嫂子不好违大家的意,付了钱。哥哥几口酒下肚,红着脸,嘴里喷着酒气,开始讲他的“龙门阵”。那些街头故事至今都忘了,只有两个偷酒贼的故事至今记得一点。哥哥说,两个偷酒贼找到一个大酒缸,缸大酒少,一时找不到舀酒的东西,见到旁边有只破布鞋,就拿破鞋轮流舀酒喝,边喝还边唱:“你一瓢羹(儿)!”“我一疙兜(儿)!”此后好几年,那几个中学生见到我哥,都会念着“你一瓢羹(儿)”,“我一疙篼(儿)”。

我一直喜欢民间文学。我走上文学创作之路,则是从童话、寓言开始的。这与我小时受街头上“龙门阵”的影响不无关系。



直心1


我们这里和上海话相差无几:讲白相。


蓝天白云67682315


云南的,唠嗑叫吹散牛



贵财B-


我们叫拉呱[捂脸]



金多盈


淮北——拉呱

合肥——呱淡


行者顧勇詩書原創


叫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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