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抗疫戰線中的“守門人”


做好抗疫戰線中的“守門人”

“有沒有武漢居住或接觸史?有沒有發燒、咳嗽、氣緊等症狀?”成都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呼吸與危重症醫學科副教授黃娜博士再次重複著那句她已經倒背如流的“開場白”,雖然如此,她還是認真的詢問著前來就診的每一名患者,並詳細地記錄著。

除了承擔呼吸與危重症醫學科的門診診療工作,黃娜也是醫院新冠肺炎專家組成員,與醫院感染科、放射科等相關科室專家一起,負責對醫院接收的疑似或確診患者進行病情研判及救治方案的制定和調整,還要參與新都區其他醫院收治的疑似病人的微信會診工作。

每天不怕去感染科,卻最怕接到電話

2020年1月27日,由於疫情防控工作需要,醫院第一時間在工作群裡進行了支援感染科的“志願徵集”,黃娜作為有著20年黨齡的“老黨員”也積極報名,並經過醫院統一的培訓後“上崗”了。

“自疫情蔓延以來,醫院也陸續接診了部分疑似或確診患者,我需要每天前往感染科瞭解患者病情發展及變化情況。”黃娜說。

而當問及去往感染科會不會害怕時,黃娜卻表示:“相比起怕自己被病毒感染,我更怕接到科室那邊的電話,因為那邊通常都是有患者病情出現波動,或者遇到病情複雜的患者才會給我打電話。我怕接到電話說患者病情惡化了,因為那就意味著患者的病痛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加重了,作為醫生真的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採訪中,黃娜一直覺得很不好意思,因為和援湖北醫療隊的同事相比,她做得還是太少......

黃娜也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呼吸病學專家,也接診過許多危急重症呼吸疾病患者,但新冠肺炎也是首次接觸。作為會診專家,黃娜不僅需要對患者病情進行準確無誤的判斷,更需要與同事們一起制訂出最有利於患者病情的診療方案。她通過“惡補”診療指南,關注最新進展,很快便進入了“戰鬥”狀態。

這不僅是一場阻擊戰,同時也是一場心理戰

在工作中,黃娜認為疫情防控這不僅是一場阻擊戰,同時也是一場心理戰。

在門診坐診期間,黃娜每天也會碰到許多患者前來“訴苦”。“會遇到很多既沒有流行病史,也沒有任何症狀的患者,他們經常一來就想做核酸檢測,要求做CT檢查,而且下意識覺得呼吸困難,覺得自己會不會也感染了。”黃娜很無奈地說到。

雖然每次黃娜都會非常耐心細緻地為患者進行心理開導。黃娜還是希望沒有症狀也沒有武漢接觸史,周圍人員也沒有確診的群眾不要太過緊張,可自行在家隔離觀察,必要時再到醫院就醫。

2月初,一名懷孕21周的孕婦,因為發熱、敗血症等被收治入院治療,由於缺乏家人的陪伴,加上孕期容易出現的焦慮情緒,患者沉默寡言。

在一次會診期間,黃娜得知了孕婦情況,便囑咐大家關注患者心理變化,抽時間陪她多聊天、拉家常......

“相比起患者身體的病痛,我覺得那種長時間與外界隔離的折磨會更容易讓患者出現各類心理問題,不利於治療。”黃娜表示。

自我隔離期間 她開玩笑說:最擔心兒子不理我!

在醫院感染第四、第五隔離病區建好後,黃娜就負責協調兩個病區的特殊病例討論、棘手問題處理等工作,除了查房外,每天都會通過移動終端設備及時掌握病區內的各類信息,不是怕傳染,是防護用品太緊缺。

因為工作需要,黃娜在一週前開始隔離生活,每天除了病區、門診,就是醫院指定的隔離居住點,她將其稱之為三點一線的戰“疫”生活。

“做一名合格黨員不是一個口號,在自己所從事的這份健康事業中,尋找屬於自己的存在價值。阻擊疫情,與病毒搶時間,這是一名醫生的職責。”

她也很久沒見到自己的家人,特別是剛滿3歲的兒子。“那天下班到住的地方,就給家人視頻了一會兒,視頻中,兒子只喊了句媽媽就開始哇哇大哭,整得我有點兒不知所措,我怕到時回家娃娃會不會不理我了哦......”。

談到兒子,她的話滔滔不絕,她說疫自己的隔離期也很快就會結束,全國的疫情也已得到有效控制,她已經在網上給孩子買了他最愛看的書。


何軍 大眾健康報記者楊琳

做好抗疫戰線中的“守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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