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6 苏哲宇,对不起,我……我怀孕了,为了孩子,你喜欢我好不好?

苏哲宇,对不起,我……我怀孕了,为了孩子,你喜欢我好不好?

三天了,她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她虽然是他的妻子,却一点都不知道他的行踪……

真是可笑。

真是可悲。

莫小阮捏紧了手里的验孕棒,缓缓闭上了眼睛,脑袋里又是一片空白……

直到楼下传来尖锐的刹车声,她才一下子惊醒。

她想,一定是他回来了。

苏哲宇,她从十四岁爱到现在的男人……

一秒,两秒,她捏着验孕棒,数着时间。

当她数到第三百零二秒的时候,卧室的门桄榔一声,那一瞬间,她浑身的血液都是凉的。

她深爱的人,却也是她最怕的人。

“你……你回来了?”

莫小阮本能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过去,她想要接过苏哲宇手里的蓝色西服,可苏哲宇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很冷漠的将西服丢在一边的椅子上。

“不必。”苏哲宇一双狭长的眸子这才落到她身上,他看她的眼神,永远那么冷,冷入骨髓。

莫小阮最怕看到这样的眼神,每一次,她都如坠地狱,整个人好像被凌迟一样,锥心的疼。

一只手松着领带,他哼了一声,嘲讽道,“我哪敢劳您大驾?你们莫家人不是最喜欢威胁人吗?如果把您莫大小姐累坏了,我是不是就得缺胳膊少腿?”

莫小阮脸色煞白,连嘴唇都褪去了血色。

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了整整五年了。

五年里,她时刻煎熬着。

她明白苏哲宇恨她,恨她用了他最爱女人的眼角膜。

可她从一开始就不是故意的,她从不知道他暗恋着安茹言。

她也不可能算计到安茹言出车祸,那只是一场意外。

安茹言要死了,而她,恰好需要一对眼角膜……

仅此而已。

苏哲宇,对不起,我……我怀孕了,为了孩子,你喜欢我好不好?

莫小阮紧紧咬着下唇。

昏黄灯光笼罩下,她整个人显得无比寂寞,脸色更加苍白。

心一下一下抽疼。

那场意外,那一对眼角膜,让这场婚姻变成了两个人的人间地狱……

她赤脚,每天活的如炼狱一般。

而他,从未对她笑过,哪怕只是很短暂很短暂的一瞬间,都没有过。

他一定也很疲惫吧……

手里还紧紧捏着验孕棒,泛白的指节也许是太过用力,竟有些颤抖。

那是一条生命,是她和他的孩子。

也许,这是他们这一辈子唯一的孩子。

苏哲宇,他……会要吗?

莫小阮嘴唇咬出了血,口腔里一片腥气,她就那么静静站着,看苏哲宇仰着头喝水,看他脱掉衬衫换上睡衣,看他推门出去洗澡……

而他的眼睛,没有一秒钟停留在她的身上。

莫小阮满心的荒凉。

她错了吗?

她不该要那对眼角膜吗?

可她从不知苏哲宇暗恋的人是安茹言,更不知道安茹言会在那个时候出车祸,一切巧合的就像是老天爷精心策划的一样,只是,老天爷策划了一场……悲剧……

莫小阮缓缓闭上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里涌出来。

这些年,她每天都在流泪,她以为,她已经没有眼泪了……

苏哲宇洗澡,进门,拿过手机,躺在床上,每一动作都是那么的连贯娴熟,像是练习了几百遍一样。

他唯独忘记了莫小阮,忘记了这个为他流了五年眼泪的女人。

莫小阮站着,明明是夏天,她却冷的发抖,像是赤身跌入一个大冰窖一样,她爬不起来了,她快要被冻死了。

疼,疼的她喘不过来气。

当最后一滴眼泪晕开在睫毛上的时候,莫小阮颤抖着双腿转身了。

她像是无家可归的人,可怜而寂寞。

她一双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躺在床上刷手机的苏哲宇,嘴唇翕合,颤抖,喉咙像是卡了东西一样,艰难而疼痛。

“苏哲宇……”嗓子是沙哑的。

她卑微的像个小丑一样。

而他,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盯着手机,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莫大小姐,您老人家又想干什么?该不会对我不满意,也要了我一对眼角膜?”

这些话比那些厉刺还要尖锐百倍,一根一根,一刀一刀,慢慢刺入,然后血流成河……

莫小阮疼的真想大喊一声,但她忍住了,她说,“就因为安茹言的一对眼角膜对吗?如果……如果没有眼角膜,你会不会……哪怕有一点点……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甚至不敢奢求爱情。

她知道,苏哲宇是不会爱她的。

哪怕只是喜欢也好啊,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也好啊。

这样,余生,她也可以抱着那一点点仅有的温存活下去。

苏哲宇,对不起,我……我怀孕了,为了孩子,你喜欢我好不好?

她双眸紧紧盯着苏哲宇。

手机屏幕一闪一闪,光亮照在苏哲宇的脸上,他表情还是那么冷酷,像是嘲讽,他“哼”地一笑,“喜欢你?莫小阮,五年了,你梦还没醒来吗?你这样的女人,我恶心你还来不及,我又怎么会喜欢你?”

莫小阮只觉得心口一阵阵闷疼,像是要撕裂一样,她脚下站立不稳。

苏哲宇,果然从没有喜欢过她。

她明知答案,可她却固执的不肯承认。

莫小阮像是失了心一样,一双眸子绽出了绝望的色彩,她大声喊着,“苏哲宇,苏哲宇,你喜欢我好不好?我不要太多,只要一点点,真的,我只要一点点,就一点点,你都不肯给我吗?”

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最后变成了低泣……

苏哲宇听了,忽然丢掉手机,起身,走到她身边,一双眸子充满了厌恶,“莫大小姐,你这是求着让我喜欢你?哇哦,我苏哲宇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你莫小大姐求我……”

苏哲宇忽然笑着拍了拍巴掌。

他的每一下动作,都重重击打着莫小阮的心脏,一下一下,血淋淋的。

莫小阮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蹲在地上哭了,撕心裂肺。

她松松手指,掌心露出那一根验孕棒,“苏哲宇,对不起,我……我怀孕了,为了孩子,你喜欢我好不好?哪怕只是假装喜欢我,我也能欺骗自己活下去。”

莫小阮脸上全是泪水。

她从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这些年日日煎熬下,她以为,她再也不会这么痛了,但疼痛还是会蔓延四肢百骸,还是会一点一点蚕食她的意志。

她,真的要支撑不下去了。

苏哲宇眼眸倏然一缩。

两道锐利的光芒落在验孕棒上,

发白的验孕棒,上面两道清晰的红痕,很刺眼……

未完待续……

书名:莫凉欢远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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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演奏开始。

“乓!”地一声,随着一队法师之手抚上左边第三根管子,那根冰管子立时飞窜到半空,紧接着如同银瓶炸裂一般,瞬间炸碎成无数冰晶粉末。由海水做成的冰晶在太阳光下爆散开,形成如同烟花一般的绚丽效果。

奥蕾莉亚性感的长耳朵动了一下,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咪”!?

她有点以为是幻听,随着更多的法师之手如同拨动琴弦一般让管子升空爆裂开,不光粉末一般的冰晶在天空形成一条七色的彩虹,她还听到了一首完整的曲子……

“咪、咪、法、嗦、嗦、法、咪……”

这一首跨越了无尽时空,穿越了文明,穿越了世界的曲子。

贝多芬经典曲目,以最魔幻的形式展现在杜克的手上,歌曲中的欢欣雀跃,兴奋狂喜,全都明确无误地传达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人类的士兵多半是大老粗,本能只觉得这个节奏很好听,很欢乐而已。

但高阶贵族和君王们都是识货的。

当然最识货的,莫过于在那些渡过千年无聊岁月,在无事可干之际把音乐美术都浸淫个透彻的高等精灵们。

高等精灵多半都是自诩高贵,他们看不起人类这种年轻而又短生的种族。觉得人类非常的粗鄙,实际上比那些所谓的无比野蛮的兽人也好不了多少。

杜克让他们彻底地改观了。

不光在他们眼里,杜克拥有无比的歌曲创作天份。

还有杜克对魔法元素的超凡控制。

当游侠的高等精灵,大多魔法天份不怎么样,但不等于他们没有眼力。漫长的岁月赋予了他们无与伦比的经验与眼光。

他们几乎一眼就看出,杜克虽然法师等级并不高,但那个精湛到恐怖的魔法操控能力,绝对不逊于大部分的银月议会议员。

银月议会议员是什么程度?

那可是代表着高等精灵魔法文明的巅峰水平。

说是他们是站在整个世界的魔法领域巅峰的那一群人也毫不为过。

这是相当高的评价了。

看着杜克如同一个指挥家一样轻盈地摇摆着双手,装模作样实则不大合节拍地‘指挥’着那些法师之手毫无错误地演奏着曲子。

在场的风行者三姐妹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看透了杜克的三姐妹都把这当做是施展多重施法时的小小失误罢了。毕竟正常来说,没有人可以同时做出这么多件不同的事而毫无失误的。

“哦,原来他就是杜克*马库斯。”一面平静的莉拉丝轻轻自语。

在‘风之语’当中,希尔瓦娜斯笑道:“真是不断有新奇惊喜的小家伙哦,怪不得大姐这么疼你,不惜……”

“够了!”奥蕾莉亚在风之语当中打断了希尔瓦娜斯。

没有管其他人的反应如何,奥蕾莉亚大魔王很满意,她当众走过来,给了杜克一个热情的吻……呃,可惜是吻到杜克额头上的。

“杜克小弟乖——”

杜克一头黑线。

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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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杨四爷跑到这里来,肯定是备受凌太虚的喜爱,但不曾想呕心沥血,辛苦教导了十年,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若是老二不坠入邪道也就算了,凌太虚多少还有个指望,可偏偏憨厚忠实的老大是杨家白眼狼,老二也坠入邪魔之道,搞的他老人家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为此心结满腹,无法突破自己的瓶颈。

换句话说,杨四爷要为凌太虚的心结负上很大一部分责任。

俗话道,父债子偿!杨四爷欠了凌太虚的,杨开岂能置身事外?

念头一转,杨开赶紧陪着笑脸:“师公您老人家消消气,那杨四爷太不是东西了,您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凌太虚本来板着一张脸,见杨开变脸如此之快,不禁一乐:“老大那么木讷个人,怎生出你这种小滑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杨开见他神色,知道他刚才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并未真的生气。

凌太虚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道:“老大并不是会撒谎的人,其实在他入门三年之后,就已经告诉了老夫自己的身份,所以对他会离开凌霄阁的事,老夫也早有心理准备。你无需太在意。”

杨开微微点头,顺手拍了记马屁:“师公大人大量,等改天我回杨家,替你教训他。”

凌太虚嘴角一扯,看似想笑,却又憋了回去。

“在你来到凌霄阁的那一日,老夫就接到了你爹的传信。我之所以没有去管你,正是你爹自己的意思。因为他在信上说,你并不适合修炼,只求能让你平安地在凌霄阁内度过十年时间,待杨家召回。”凌太虚解释道。

“你可知自己为什么不适合修炼?”凌太虚问道。

“爹说我先天不足。”杨开皱了皱眉。

“恩,因为老大之前受过重伤,这些年一直未曾痊愈,所以才会导致你一出生便先天不足。”凌太虚点了点头,旋即又目光熠熠地看着杨开,“先天不足几乎无法医治,但你现在又能修炼了,而且天资出众,实力进展迅速,老夫不管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样的玄机,但日后除了你父母问起之外,其他任何人询问都不能透露。”

杨开连连点头,虽然是第一次与这位师公这般开诚布公地相谈,但杨开也能感受到他的关怀和推心置腹。

“其实你若只是个普通人,老夫还真不会去管你,你活着便是最幸福的,纵然吃苦受欺负,那也是活着。但你既有资质,也有实力,老夫想不管都难。你前日那般大闹,就是想把老夫引出来吧?”

杨开讪笑一声:“本来没想到是您,只以为是五大长老中的谁与我父亲有渊源。”

凌太虚呵呵一笑:“你想不到也难怪。你父亲把你送来,一则是保你平安,二则却是想让你来解我的心结,老大太淳朴,以为老夫的心结是因他而生。其实,老夫从未怪过他。”

杨开听在耳中,哀声一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好了,你的疑问已经解开了吧?”凌太虚笑望着杨开。

“恩。”杨开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些日子思前想后,许多事情想不明白,今日与师公这番一谈,总算是茅塞顿开。

“现在轮到老夫了。”凌太虚神色一正。

“师公有什么要问的?”杨开疑惑地望着他。

“你的气息!”凌太虚的脸色及其严肃,“前日那一战,我观你一身气息血腥暴戾,比之当年的老二也不逞多让,老夫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修炼什么邪恶功法?”

“没有!”杨开果断摇头,他也知道不屈之敖施展出来的诡异之处,连忙将这神秘的武技展现出来。

元气鼓荡,杨开一身实力从离合境一层直接窜至离合境顶峰之境,能量肆意,邪气满身。

杀气腾腾,旁若无人,放眼天下,唯我一人。

凌太虚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杨开的眼睛,仿佛能望到杨开的魂魄深处。

“取剑!”凌太虚沉声道。

赤红长剑瞬间出现在杨开手上,修罗剑在手,杀机更如实质般弥漫。

这一件修罗门的镇宗秘宝与杨开本人的元气仿佛有些亲切之感,彼此间遥相呼应,剑在手与剑离手,杨开判若两人。

凌太虚一霎不霎地盯着杨开,细心感受他身体的变化和情绪的波动,脸色由凝重警惕渐渐变得放松,旋即又震惊,变化莫测。

好半晌,凌太虚才微微点头。

杨开将修罗剑收了起来,又散去不屈之敖,恢复常态。

“看似走火入魔,其实又不是。”凌太虚眉头微皱,“你的神识是清醒的?”

“恩。”

“奇怪,如此暴戾血腥的气息,就算是老夫长时间承受下来也势必会引动心魔,扰乱心神。你如何能不被影响?”沉思一阵,凌太虚眼前一亮:“是了,你修炼的是阳属性诀法。至刚至阳,正是阴邪戾气的克星,有阳属性元气护身,才能让你免于沉沦。”

完,凌太虚自己又是一愣,这两种矛盾冲突的东西,怎会完美地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思索许久也不得要领,虽然凌太虚知道杨开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才能让这两种气息结合,却也没开口询问。

抬起眼帘,凌太虚道:“你前日大闹一场,又透露出玄级武技的消息,日后恐怕会有许多麻烦。”

“那……我出去避避风头。”杨开早就有了打算。

凌太虚一笑:“你能避到何处去?暂且不要出去乱跑了,就在宗里待着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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