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易經》上說“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 中“無此器最難”是什麼意思?

邪惡女女-LL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首先糾正一下,題主這個問題中所引用的這段話不知是從哪裡截取下來的,並非完全是《易經》中的原話。《易經·繫辭傳》中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易》曰:‘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獲之,無不利。’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何不利之有?動而不括,是以出而不獲,語成器而動者也。”《易經·繫辭傳》原文中並沒有“無此器最難”這樣半文言口氣的話語,定是後人魚目混珠之語,意思也再簡單不過,所以不必費口舌解釋。然既然有問,筆者倒是願意解釋一下《易經·繫辭傳》中的這段原文。



這段原文出自《周易·繫辭傳》,是孔子針對《周易·解卦》上六爻辭所作的闡述。其辭曰:“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獲之無不利。”其《象傳》釋曰:“公用射隼,以解悖也。”對於“公用射隼”的解釋,筆者在這裡可以斷言,孔子之後,古今大家竟沒有一個人的解釋是正確的,皆認為“射”是放箭射殺的意思,“隼”是射殺的對象,是惡鳥,即兇惡的猛禽。為了徹底糾正大家的這種錯誤認識,這裡就不吝筆墨,先從《解卦》卦象上詳細給大家講講上六爻辭的真實意思。



《解卦》講矛盾的破解或緩解。《解卦》最大的矛盾和問題就是六五爻不當位。五位是君王之位,也是陽剛之位,而六五爻柔居剛位而不當,為君王幼弱之象,稱不上“九五至尊”,這樣就帶來很多問題。比如西周初期,殷商剛滅,天下初定,而武王病逝,成王年幼繼位,不堪天下重任,故周公輔政。在這種情況下,一方面舊殷勢力蠢蠢欲動,一方面“三監”眾叔不滿周公用權,終於引發了“三監之亂”,周公不得已亮劍東征,這才鞏固了周王朝的統治。下面我們重點講解“公用射隼於高庸之上,獲之無不利。”兼解其《象傳》“公用射隼,以解悖也。”



“射”這裡是動詞用作名詞,指射時所用的弓矢。《易·繫辭傳》曰:“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孔子在《繫辭傳》中,直接把“射”說成“弓矢”,可見,“射”在這裡即指“弓矢”。弓矢者,武器也。



“隼”是一種猛禽,尾短翼長,嘴勾爪利,善於捕獵。經過人工馴養,隼可以幫助人打獵。打獵時,人常把隼架於臂上。蘇軾《江城子·密州出獵》:“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其中的“右擎蒼”,就是指右臂上架著鷹隼。



“隼”字從隹架於臂上。“隹”是短尾鳥的總稱,“一”應該是橫放的胳膊或臂,而不是《說文》所謂的“所宿之木”。架在臂上的短尾鳥形象就是“隼”。一般而言,“隼”是捕獵的工具,而不是獵殺的對象。



“悖”指叛亂、叛逆。《說文》:“悖,亂也。”《玉篇》:“悖,逆也。”《禮記·月令》:“用悖於時。”



《解卦》是由《蒙卦》變化而來的。《蒙卦》六四上行於極位,遂成為《解卦》上六,故《解卦》上六為《蒙卦》六四。《蒙卦》六四居近君之位,為君王近臣,故稱為“公”。在《蒙卦》中,《蒙卦》上九為艮體主爻,“艮為手”,這裡引申為手臂;又“艮為黔喙之屬”,所謂“黔喙之屬”,是指成熟的鳥獸,這裡取象為“短尾鳥”。架於手臂上的短尾鳥為“隼”的形象,故曰“隼”。又“艮為狗”,故說的難聽點,《蒙卦》上九實際就是君王豢養在身邊的鷹犬。由於居於高處,所以這裡不言“犬”而只言乎“隼”。



《蒙卦》變為《解卦》後,《蒙卦》上九會成為《解卦》九四,而《解卦》九四為坎體主爻,“坎為弓輪”,這裡取象為“弓”,由於《解卦》九四為坎中之剛,故又有弓中之矢之象,故曰“弓矢”,簡稱為“射”。《蒙卦》上九本無坎象,變《解卦》時發而現坎象,發則為“射”,故有暗藏弓矢之象。這樣,《蒙卦》上九既有“隼”象,又有射(弓矢)象,隼與射(弓矢)皆為田獵時的工具。又“艮為山”,這裡換言曰“高墉”。《蒙卦》變《解卦》時,《蒙卦》六四上而上九下,象六四登於高墉之上而用“射”用“隼”,六四為“公”,故曰“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



《蒙卦》上九下行,象弓矢從高墉之上射下,又象獵隼從高墉之上飛撲下去,《解卦》上六居高臨下,用射用隼,射、隼齊下,這實際上是一種展現武力的表現。古代田獵,多具有軍事意義,“公用射隼”實際具有軍事演習的意義,古代軍事征伐的對象主要是不順從或叛亂的諸侯以及方國,設置強大的軍事力量,就是為了震懾他們,進行軍事演習,就是當出現悖逆行為時,適時適當地秀秀肌肉,炫耀一下武力,以使悖逆者知難而退,這沒有什麼不好,故曰“獲之無不利。”《象傳》因而亦釋曰:“公用射隼,以解悖也。”“解悖”就是指化解悖逆者的不臣之心。



《易·繫辭傳》中,孔子對《解卦》上六爻辭有專門的論述。《易·繫辭傳》曰:“《易》曰:‘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獲之,無不利。’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何不利之有?動而不括,是以出而不獲,語成器而動者也。”這裡的“隼”和“弓矢”都是出獵時隨身攜帶的工具,即所藏之器。“括”是“括號”、“括囊”的括,本指約束,這裡是指束在袋子裡不外露。“獲”是取得的意思,這裡打獵取得獵物,喻指軍事行動取得的利益。這句話總體的意思就是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必要時就解開束著的袋子,亮一亮出來,這本不是為了炫耀武力,而只是為了震懾悖逆者。兵者,兇器也,不可不備,但也不可輕用,必要時亮出來“炫耀”一下,只為震懾敵膽,促其收斂,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不戰而屈人之兵,是軍事的最高境界,故曰:“出而不獲”。這裡的“不獲”就是指軍事演習的目的不是為了取利,田獵以講武也。而爻辭卻言“獲之無不利”,這是不是有點矛盾呢?不矛盾。重器不輕用,主要起震懾作用;然用則必有所獲,以示器之威力。看看當今的閱兵儀式,就會明白其中的道理。閱兵就是要露一露鋒利的爪牙,磨一磨手中的長劍,但卻不會把全部看家本領都展現出來,其中的道理很值得大家玩味。



《解卦》的綜卦為《蹇卦》,互綜的兩卦為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具有互補意義。得解而不忘蹇,居安而不忘危,有備而無患。成器在身,成竹在胸,才能有備無患。可以有器不用,卻不可用而無器,只有事先做充分的準備,待時而動,才會無所而不利。弓矢在身,鷹隼架於臂,獵物才會有所忌憚;平時加強軍備,敵人才不會輕舉妄動。


子夏故壇


查了一下《易經》,“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我查到了。可是“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這句話,沒有查到,希望知道出處的朋友,能給以指教。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是《易經繫辭下傳》中的句子。是對《解卦》一句卦辭的解釋。原文是: 《易》曰:“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獲之,無不利。” 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何不利之有?動而不括,是以出而有獲。語成器而動者也。” 這個卦辭說,一個人站在高高的土牆上,開弓射箭,把隼射了下來。沒有什麼不利的。孔子解釋這個卦辭的意思說。人拿著弓箭(器)去射隼。之所以有所收穫。是因為有弓箭(器)藏在身上。待時而動,是說機會來了,就可以行動了。沒有什麼不利的。“動而不括”中,“括”的意思是約束,既然開始行動了,就要放手去幹,開弓沒有回頭箭。所以,才會有收穫。孔子最後一句是個總結“語成器而動者也。”這裡的器,就不是器物的器,不是弓箭,而是指能力和本事了。有了弓箭,還要有射箭的本事,才能出而有獲。 “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這兩句的意思與上文應該是緊密聯繫的。“無此器最難”,可以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沒有本事,是很難成功的。如果有了本事,不愁沒成功的機會。 第二種解釋是這樣,這兩句可以是互文見義的關係。後一句“有此器不患無此時”,意思是說,有了本事,(當然還要有工具,比如弓箭射隼)也不必定就能成功,還要有時機。以射隼為例,必須有隼來了,到最佳距離才能射。所以,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就是時機。有了本事,只要時機來了,就能成功。所以,有此器不患無此時。但是,如果你有了射箭的本事,可是沒有隼過來,這時候,有本事和無本事是一樣。而有本事的人因為沒有施展的機會,可能會痛苦。所以,在機會沒到之前,有本事,也要把自己當成沒本事,在機會來了之後再脫穎而出。這樣做是很困難的。這就是所謂的“無此器最難”! 個人理解,未必正確。希望高明者有以教我。


七月流火140400643


實在不理解題主怎麼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明明是網友解釋“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的話(如下圖),怎麼就讓你把它跟原文混到了一起呢?真是匪夷所思。

器,就是才器,包括才能和器局。有才能、有襟懷的人,機會到了,就會嶄露頭角,散發出他應有的光芒。俗話說,“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也就是這意思。

在才能和機會之間,才能是根本性的,是內因,機會是外因。如果本事不夠,機會來了也抓不住;有本事的人,即使時運不濟,也總有時來運轉的一天,總有翻身的時候,所以人家說“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這樣的解釋是合理的。


華夏國學漫談


古中國人認定人身體如容器,共裝盛四項物質:

一裝入:氣。

一裝入:能力。

一裝入:食物。

一外裝:衣物。

其中:有氣為生,無氣為亡。

氣由三處來:一是父母給的氣血外,主要是細胞分裂的動力。一是呼吸得來的氣息。一是食物轉為精,精化為人體用的精力的氣力。

能力分兩態:一是自做制製作的本領。一是人託人完成所需一切的製做製作物品用品的完成,且產品歸託付人所有,被託付人無有,的本事。

食物:是可轉精化氣供體用外,表示的是飯桶。

衣裝:防寒及刮傷外,具美飾美化作用,體現為衣服架子。

裝盛為器,修煉者稱為鼎。

器裡裝入什麼很重要,待時而動可用者為能力,而裝填入能力很艱難,學不到則裝不成,有可學不練也沒裝入。

但易經述的是器為心中八卦與掌中八卦,眯目一算,掐指一算,都是在用心八卦與掌八卦的表現。箅歸計項內一支系形式。計是自本領與本事都用的方式形式之一。

贊議一下,悟空問看後咱也在其上留上點啥。


味哎兒


這話不是《周易》中說的,也不是孔子說的,這是某位對《周易》的見解和領悟,講真,這番話還是挺到位的。話說回來,同樣的事物,不同人不同看法,有時候甚至背道而馳,這也無可厚非,所謂“橫看成嶺側成峰”嘛。那麼這段感悟是由何而感,從何而發呢?

這段話啟發於《周易》第四十卦“解”卦。

解:利西南,無所往,其來複吉。 有攸往,夙吉。 

彖曰:解,險以動,動而免乎險,解。 解利西南,往得眾也。其來複吉,乃得中也。有攸往夙吉,往有功也。天地解,而雷雨作,雷雨作,而百果草木皆甲坼,解之時義大矣哉!  

象曰:雷雨作,解;君子以赦過宥罪。  

初六:無咎。

象曰:剛柔之際,義無咎也。  

九二:田獲三狐,得黃矢,貞吉。  

象曰:九二貞吉,得中道也。  

六三:負且乘,致寇至,貞吝。  

象曰:負且乘,亦可醜也,自我致戎,又誰咎也。  

九四:解而拇,朋至斯孚。  

象曰:解而拇,未當位也。  

六五:君子維有解,吉;有孚於小人。  

象曰:君子有解,小人退也。  

上六: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獲之,無不利。  

象曰:公用射隼,以解悖也。

上震為雷,下坎為雨為水,這可能是一場風雨兼程,也可能是一場及時雨。如果你已經有要到達的地方,那就風雨兼程,總會到達;如果你沒有什麼目的,那就不要在雨水中晃悠了,很可能會感冒發燒。這就是解卦的總體大意,大道至簡,道理極其簡單,真正能做的人少之又少。

一卦六爻,我們不再一一介紹每一爻的意思,與“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相關的主要是在上爻,也就是初六。對於之前五爻,我們只做簡單的瞭解。初爻,陰爻居陽位,有力卻不顯,只是埋頭做事,一切都是剛開始,沒什麼過錯,也沒什麼吉順,算是平平,當然,沒有壞消息,也算是一好事情,這是最好的開端;九二,陽爻居陰位,剛開始做的努力漸漸顯現出來,事情有所發展,並且沒有偏離根基,有小收穫,還不錯;六三,陰陽居陽位,懷璧之罪,何患無窮?得到的越多,責任越大,而此時卻不知收斂,穩定根基,只想著招搖炫耀,定然招致禍患啊?九四,陽爻居陰位,之前鋪墊了那麼多,做了那麼久的努力,應該是“撥亂反正”的時候,此時卻不得位,所以要放開手腳,做自己,真有真誠以待,真實的自己才會吉順;六五,身正,心信,困難迎刃而解,自己強大起來,不好的東西自然退散;上六,貴族在城牆上射殺惡鷹,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本來這《周易》中的卦辭還是很簡潔的,孔老夫子又在《繫辭》中對這第六爻做了進一步說明:“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何不利之有?動而不括,是以出而有獲,語成器而動者也。”在孔子的這段話中提到了鳥、械具和人,個人感覺這都是象徵性的表述。

鳥象徵有所遇,很多人說這裡的鳥是壞事情、惡人的象徵,我倒不覺得。但凡遇到的事情就不論好壞與否了。因為我覺得這句話的重點不在於此。

器象徵什麼?絕非是簡單的弓箭、兵器,這應該是一種廣泛的象徵意義,指的是面對人事物的態度以及應對、能力。

君子見鷹翱翔於城牆之上,瞅準時機,找準位置,拉弓一箭射殺,可謂快準狠!君子是有德有才能的人,弓箭是君子的所長之物,鷹是君子的目標。有才能的人不荒廢自己的技能,並且善於抓住時機,一招制敵,這種沉穩機警的人,只要出手就會有收穫。其實這句話有很多同義詞,比如說磨刀不誤砍柴工、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天時地利人和……

我們不缺乏困難和挫折,但是我們缺少的是應對這些的勇氣和能力!一旦我們具備這種品質,無論此時彼時,都不會懼怕前路的坎坷,又有幾人能到達如此境界呢?道理簡單非常,卻是最難做到的。

世間最難的不是轟轟烈烈一場,最難以渡過的卻是平庸和細水長流……

說白了“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這句話沒什麼難理解,這是一句仿文言文,說的卻是最簡單樸實也是最難做到的事情。


古代哲學思考


此話與《易經》無關,出於繫辭,無作者,相傳為孔子所撰以釋經義,附會之義,引申發揮爻象,與本義無關。 因畜止而大過,過而二氣動,或恆之功成,或退而遁,久之其氣大壯,盛世也,過極必夷,明陷矣。處暗中而互睽,謀思也,由蹇而漸解,脫生得計也,安然而計較得失,故有損益…… 解者,久旱得甘露之相。家人之下火上風,睽之離火上而下口盼之,蹇之難,坎上而下止,天道無助也。水在上畜久極,得震雷而坎下行,解也。 水在地上,震木克之生根得水,水在下得坤順為依載,德生焉!故利西南,坤地。無所往而旱,得水復來而吉,利有攸往,夙願得償! 初爻於剛柔之初,雖無咎,亦無利。九二後天數三,剛中而吉。六三坎輪載木生險,故有此相。九四解足而無應,必得朋尚可如意,無孚也。六五利小人而得解,天道輪寧。上六剛動而險解,小人剛中發難,良臣剛動而雷動,雷者律也,然坎之剛中必無視之,坎為弓輪,上六為箭簇,上動於天而下生諸險



風箏_198112


很簡單,古代君子通常指男人,藏器於身,就是把內褲穿好,不能裸露。要不然有傷風化。不利於文明城市建設。待時而動就更簡單了,不能沒事就勃起,要等到可以辦事的時候再動,要不然太過了對身體不好。後面的意思更簡單了,就是要保護好這個器官。不要擼的太過,也不要一熱血就捏爆它。萬一不小心沒了就不好了,想動也動不了。


飛哥哥家的飛哥哥


糾正一下,易經中沒有“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這句話。這個問題反映了學習易經時許多人犯的錯誤。

周易包括兩部分,一是易經,二是易傳,易經是流傳的最早的原始部分,是文王撰寫的部分;易傳是後來孔子等人撰寫的部分,是對易經的研究與詮釋部分。

從文本的角度劃分,可以分為三部分:原文本、前文本與後文本。最早的原著是原文本,現在流傳的易經部分實際已經不是原文本,真正的原文本已經不可得了,就將流傳的易經部分認為是原文本了。前文本是對易經的早期研究文獻,易傳就屬於前文本。後文本就是後人對易經的研究文獻,數目眾多,良莠不齊。

當今存在的一個問題,是在真正的原文本滅失的情況下,只好將流傳的易經文本當成原文本,而流傳的文本在流傳過程中產生了許多偏差甚至錯誤,但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將它當成原文本也是權宜之計,這一點所有的研究者應該清楚,不能有糊塗概念。

對於前文本的易傳部分,眾人應該清楚這是在易經產生之後許多年產生的,孔子相對於易經的產生是後人,相對我們今人是前人,所以易傳部分只能歸類於前文本。孔子等人對易經的研究,由於他們研究的基礎就有一定的偏差,所以在他們研究之後又產生了一些偏差,這部分絕對不是原文本,這是對易經的研究文本,許多後人將這部分也當成了原文本,這是極大的錯誤,是後人研究易經時必須注意的問題。

後文本就太多了,這其中存在兩個最大的問題,一是後人將前文本當成了原文本,這樣研究的基礎就錯誤了,研究的方向就有問題了,而且研究的結果就更容易出現偏差了。二是人們研究易經並沒有專注於對易經的研究,而是許多人在研究易傳,要知道,研究易傳實際是對易經研究的研究,而不是研究易經本身,由於研究基礎的錯誤,研究的許多結果產生了更多的偏差,阻礙了易經的研究與發展,這是研究易經這麼多年而沒有重大發展的一個原因。

綜上所述,人們在研究周易的時候概念要清楚,要知道自己研究的對象是什麼,研究的基礎是什麼,研究的方法是否正確,不能統兒論之,走上歧途,得到事倍功半的結果。


於雁鳴的哲學與易經




1、器的釋義

《說文解字》:器,皿。字形像器之口,是看家犬看守的容具。皿者用具也,引伸為才能。比喻學好本領,等待施展的機會。

2、擇時、擇勢自然而為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出自《周易》,意思是說:懷有稀世才能治國安邦的人,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才能顯示出來的,這好比是身懷稀世珍品,賣必須得找到識貨的買主。同理,一個身懷大才的賢者聖人,如果沒有識才的買主,即使毛遂自薦也難以有所成就,別人不懂你。身懷大才,哪就需要等待時機,擇時、擇勢,順應而為。天下有道的時候,有人識的此大才就施展,反之就隱退。否則會找來身禍。

“無此器最難,有此器不患無此時。”意思是說:人沒有這種才能就很難以成功,只能是普普通通的一員,有了大才大本領是不會憂患得不到施展的機會的。

正所謂: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夫仁者,已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此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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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字解析,單立人是一個人,在以善為本的基礎上(弓)走了一條蜿蜒曲折的不尋常之路,(丿丨)在這條路上立著或橫著兩條(一曲一直)障礙(魔障),一曲一直代表著是非曲直,你要不斷的通過這些考驗一直走下去,佛字的最後一勾最關鍵,代表著你要轉折,還是急轉彎,認識到自己以前走的路是錯的,全盤否定以前,但也是必經之路,認識到苦,最後一勾代表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大徹大悟即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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