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4 邵宇:三縱兩橫,這是中國經濟地理的新地圖!

以前三駕馬車大家都懂,投資、消費和出口

,嚴格說叫進出口......

而現在三駕馬車,第一個是深度城市化,第二個是消費升級,當然大家像現在討論更多的可能是消費降級,這個跟我們的收入支出格局有關。最後是一帶一路領導的新一輪的全球化

我們今天先談談深度城市化......


邵宇:三縱兩橫,這是中國經濟地理的新地圖!

這張圖我們畫了快6年了,還是非常有效的。未來城市發展是城市群的發展,大家以前習慣把城市分一、二、三、四、五、六線。

現在我們覺得未來核心就4類:一線城市群,二線城市群,分別是藍色和綠色的8個點。一線城市、二線城市及其周邊的衛星城鎮,這是未來城市群的核心載體。

黃色是次級或者叫做區域、特色經濟帶紅色是能源和地緣的敏感區域。未來只在這些區域做投資,才會有價值。所謂投資包括很多,房地產投資、公共服務投資、基礎設施投資、產能投資都沒問題。

其他地方也不建議去了。當然你可以去其它區域做做農家樂,更加集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方說大家現在所在的位置(上海),大家現在流行叫大灣區,這個大灣區有什麼機會呢?

更精確來說,整個長三角是兩個大灣區,一個是通州灣,一個是杭州灣,他是兩灣再加一個浦東新區。我們認為這可能是全球未來最大的核心灣區。不管是產能本體、人口聚集、研發以及整個產業鏈佈局方面,一定有重大的利好。我們非常看好......

舉個例子,我們看看浦東的規劃,現在有三個航站樓,4條跑道,未來有8條,7個航站樓,後面是高鐵東站,下面是臨港工業園,這是上海製造業的高地,大飛機、特斯拉等等,都佈局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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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規劃建議是什麼呢?前面靠海的地方是洋山深水港,全球最大的自動化集裝箱碼頭,我當時就提了一個建議:“在洋山深水港靠海的那邊,還可以放一些“火箭發射架”。為什麼要放火箭發射架呢?以後中國人出差去太陽系,這裡走會比較方便一點。


這看似是一個玩笑,但我們的點在哪裡?點很清楚、很明確,這樣一個量級的交通設施,絕對不可能止步於目前的2500萬常住人口,他能夠服務未來的4千萬乃至更多人口。

所以你看到這一點,你才能夠知道我們所做的努力方向究竟在哪裡。

其他的城市發展的邏輯,包括中國城市化的集群放到亞太區域來看到的“一帶一路”。

最近很多人討論給非洲的600億究竟值不值的,你要認真算這個賬。

我們要形成的是一個特定的人民幣國際化的區域,這裡有很大的挖掘空間。我們可能不能單就一事一時來看,我們必須看到長遠的佈局,整個發展規劃要管30年。

從供給的角度更簡單了,剛剛談的是新的需求,供給的核心是生產函數或者是產能。簡化來說就是6新。

分別是新的製造業、新的技術、新的產品,5G,芯片。最近看了幾家,真的非常靠譜,肯定是可以投的,特別是目前的全球貿易格局下。

其他的來自於服務業新的模式、新的業態、新的組織,以及新的制度等等。這裡是一些具體系的門類和投資領域,相信大家做行業,做公司的都有更深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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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談談改革,今年又是改革開放40週年,大家總有一個感覺,有快有慢的改革,也形成了很多的風險。

比如說金融體制改革,非常快,一快了之後,風險又出來了,現在對風險系統的糾偏又開始了。

特別是14到16年那一輪重要的改革和發明創造,比如說PPP,現在有人叫騙騙騙,還有P2P,大家更懂了,一半的跑路了,剩下一半隨時準備跑。還有PSL,反正P開頭的,現在大家看起來都有一些小問題,究竟是這是不是政策被曲解、亂用所造成的問題哪?

因為大家都知道中國人都很聰明,看到有利潤就上,而且面臨“一放就亂、一管就死”的循環,這點改不了,所以現在其實要對這些政策的執行做全面的檢討和優化。

我們現在最期望能夠在今年的秋天,十九屆四中全會上,勞動力、土地和資本能夠釋放出來,能夠拉動經濟再次上行的正向預期

,這點非常重要。

我們始終在等,在盼,我們希望在熱情耗盡之前有重大的舉措,有成功的案例出現。才能有助於我們整個供給的更新。

供給改革並不在於合併哪些企業,消減一些煤炭,更重要的是激發這些要素,以及制度創新的力量,才是可持續發展的源泉。

邵宇:三縱兩橫,這是中國經濟地理的新地圖!


最後談談新的宏觀調控,以前的宏觀調控就是放水,刺激。

不管是98年的亞洲金融危機,還是08年的“次貸危機”,一般就是三件套,房地產、放水,鐵公基,屢試不爽。

但是這次真的有點不一樣了,首先放水的觀點就是絕對錯誤的,過去30年裡面我們廣義貨幣M2高於名義GDP五個百分點,這叫放水。

上個月M2只有8.5,而名義GDP要接近10,就是負了1.5個百分點左右。這不叫放水,哪怕他補到10,我們覺得這個最多叫補水。

所以我們的建議是,應該儘快把M2補到接近10的水平,而不要做過多的設想。所以在這個時候,我相信很多重大的變化,正在發生.....

對我們來看,從全新的資產負債表的角度去審視我們的宏觀政策。我們更多做的是槓桿的減緩,槓桿做一個遷移,每個部門能夠承受的槓桿的頂峰是不一樣的。

比如說中央財政可以加槓桿,居民可以歇歇氣,國企已經很高,能不能轉給民企一點,這樣做一個重新的平衡,我們叫中國槓桿的乾坤大挪移,關鍵是使這樣槓桿平衡得到持續。

大家很清楚,居民部門槓桿太高,就是2008年的次貸危機。政府部門槓桿太高,就是2009年的歐債危機。

如果你的對外部門槓桿太高,並且伴隨著貨幣錯配的話,你看到的就是土耳其、阿根廷最近的,以及1980年代、1970年代的新興市場金融危機。

所以面臨一個艱難的再平衡過程,相信大家也能體會的到。但是正是因為這樣一個調整,我們才能換來一個未來可持續的發展的空間......

邵 宇 東方證券首席經濟學家、總裁助理;

復旦大學金融學博士,中國首席經濟學家論壇理事,復旦大學金融研究院研究員暨研究生導師,牛津大學John SWIRE學者,中國人民銀行貨幣政策委員會專家庫成員。研究領域覆蓋全球宏觀策略,固定收益和金融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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