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3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寒霜般的目光直勾勾射向她,薄唇輕啟:“江馨儀,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娶了你!”

話如刀,將江馨儀僅剩的自尊千刀萬剮。

江馨儀無力跌坐在地,仰起頭,努力不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哪怕赫連煜不愛她,她也要說出憋在心頭幾年的話:“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愛上了你。然,你是赫連家的繼承人,我只是來路不明的孤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能像只可悲又貪婪的吸血鬼,躲到暗處偷看你。我分擔不了你的煩惱,只有儘自己所能你給製造一些快樂和驚喜。我害怕你知道了會瞧不起我,說我痴心妄想,便把所有功勞都推給若蘭姐……”

陷入回憶中的江馨儀苦澀而悲哀,她愛了六年的男人。

數次救他於危難之中,她卻徘徊於生死邊沿。

還要將功勞全推給江若蘭,只因她自卑,她配不上尊貴如神祗的他。

“住口!到了現在你還在信口雌黃?江馨儀,你以為把若蘭為我做的事歸功己有,我就會心軟嗎?別做夢了。從你三年前逼走若蘭,取代了她的位置那一天起。我就對自己說,以後再不會相信你!”赫連煜用憤怒來掩蓋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痛意。

他不能相信她!

江馨儀一向擅長演戲,每次都裝得好無辜。

這麼多年了,他沒有免疫。

反而,時常會陷入誤區,差點兒落入她的陷阱。

幸好若蘭及時回來了,否則,他不敢想像自己墮入怎樣的萬丈深淵。

赫連煜的怒吼徹底擊碎了江馨儀最後的希冀,笑得悽婉而決絕。

狠狠撕碎了手術同意書。

“你……”赫連煜怒極,揚起手掌,江馨儀無所畏懼,迎了上去。

“打吧,打吧,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籤這個字的。我要你時刻看著江若蘭醜陋的嘴臉,這才是她的真面目!”江馨儀用力將碎紙往上拋,紛紛揚揚灑了赫連煜一身。

江馨儀閉上眼,微笑垂淚等待赫連煜的巴掌。

預期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耳畔響起秦愷之的暴喝:“赫連煜,你真不是人!為了江若蘭那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殘害了自己的親骨肉,還硬摘除了馨儀一顆腎。現在你還想要她為江若蘭植皮,你比畜生還不如!”

怒罵著,滿臉青紫的秦愷之重重推了赫連煜一把。

未料到秦愷之會突然闖入,赫連煜一時不察,被推得踉蹌後退了幾步。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勞你這個外人瞎操心。”秦愷之當著自己的面,護江馨儀如珍寶,赫連煜目光赤紅,泛起殺意。

“夫妻?”秦愷之怒極反笑:“三年了,你什麼時候拿馨儀當妻子看待過?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有想過她在獨守空房?你派人四處尋找江若蘭,可有想過她的尊嚴?三年了,她對你掏心掏肺,你肆意傷害她。赫連煜,你就是個人渣,根本配不上馨儀這麼好的女孩!”

赫連煜毫無預警揮出一拳,早有準備的秦愷之沒有被打到,快速反擊,打中了赫連煜鼻樑。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霎時,血噴湧而出,顯得十分狼狽。

秦愷之怒瞪了赫連煜一眼,拉起江馨儀就要離開。

剛走到門口,江若蘭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了進來。

黑髮遮住了她燒傷猙獰的半邊臉,顯得柔弱無依,楚楚可憐:“愷之,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們說好要一輩子不分離的。愷之,你和煜情同兄弟,不要為了我們而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死在那場大火裡就好了……”

江若蘭說著,淚水滾滾而落。

赫連煜忙上前,蹲下來與她平視,蹙眉勸道:“別再說這種傻話了,你放心,醫生說,你的身體恢復得不錯,只要做了植皮手術,你就能和從前一樣漂亮了。”

“別再說植皮手術了,我不能再傷害馨儀了。就算她同意了,我也不會接受的。”江若蘭說得義正辭嚴。

赫連煜眼裡更加心疼。

赫連煜對江若蘭關懷備至的樣子,江馨儀心痛如絞。虛弱靠在秦愷之肩上:“帶我走。”

“好。”秦愷之扶著江馨儀一步步往外走,赫連煜站起來,冷眸微眯,射出危險寒光:“站住!”

“江馨儀,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嗎?只要你答應為若蘭植皮,我就成全你。”赫連煜聲音不大,卻如雷響在江馨儀心頭砸出一個黑洞,潺潺流著血水。

江馨儀掙脫秦愷之的攙扶,踉蹌著上前,笑得悽婉:“你還真是愛江若蘭入骨啊,為了她,竟願意和我這個噁心,陰險的女機女生孩子。哈哈……”

江馨儀越笑越大聲,那悽婉哀傷的笑鑽入赫連煜耳內,刺得怒上心頭。

垂在身側的手握得咯咯作響,江馨儀憑什麼這麼嘲諷他?

江馨儀笑得前仰後合,身子搖搖欲墜,宛如風間飄搖的柳條,隨時會被狂風折斷。

赫連煜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疼,彷彿被人狠狠扇了幾巴掌。

秦愷之心疼極了,一把抱住江馨儀,怒瞪著赫連煜:“之前為了江若蘭,你狠心拿掉馨儀的孩子,現在還是為了江若蘭,你許諾馨儀一個孩子。赫連煜,孩子在你眼裡只是工具嗎?像你這樣的人此生不配有孩子!”

江馨儀目光空洞,笑容裡淚水不斷湧出,宛如一尊風雨飄搖裡的雕像,任由秦愷之抱著往外走。

赫連煜果然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卻足夠了解她。

懂得她的軟肋在哪裡,抓住了就不放棄,狠狠重擊。

低頭看了眼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江馨儀,秦愷之更加摟緊她:“馨儀,我們走。離這個人渣遠遠的,讓他們女表子配狗,天長地久!祝他們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站住!”秦愷之的手已經觸及門把鎖,赫連煜冷冷喝道。

秦愷之背部一僵,卻沒有回頭的打算。

赫連煜陰沉的聲音傳來:“現在江馨儀還是我的妻子,秦愷之你想誘拐人妻嗎?”

霍然轉身,秦愷之氣得渾身發拌:“赫連煜,我今生最後悔的事就是把馨儀讓給你。”

書名:丁小登之扎入她心

未完待續......

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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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聖獅帝國的軍隊映入他們眼簾的時候,這種不願很快便是煙消雲散,因為對面那支軍隊給他們的震撼太過強烈,一眼望去,便是能夠看出,聖獅帝國普通士兵的盔甲都要比他們這些府兵將軍的盔甲還要堅實,至於軍容與氣勢那更不用說,皆不是這些赤日府府兵能夠比擬的。

此時這些赤日府府兵的將領們才是明白,投靠朝廷才是最好的選擇,若是不然,與人家真的在戰場上相遇,即使他們人數比對方多,也是必敗無疑,到那時沒準還會落得個叛亂的罪名。

“我乃是聖獅帝國的太子宋立,今日降者,以往過錯,朝廷概不追究”

宋立暴喝一聲,聲若洪鐘,迴盪久久。

本來不知實的赤日山莊的府兵聽到這一聲開始議論紛紛,面面相覷,少許過後他們就將目光集中在了陳武和軍中各位將軍的身上。

陳武抿嘴一笑,不漏聲色,緩緩走出,直接走向宋立一行人,而他身後的諸位將軍亦是隨行,雖然沒有什麼直接的命令,但那些府兵皆是都明白,他們這是要倒戈。

少許過後,有幾位府兵直接將手中的長槍拋在了地上,而有人開頭,一時不知如何的人們也是都將手中的武器丟下。

“太子殿下千歲”

“嘩啦”扔掉武器的府兵皆是伏在地上,給宋立行大禮。

宋立長吁一口氣,這些府兵一直都是他的心病,他實在不想將聖獅帝國的刀鋒用於內戰之上。

“殿下,幸不辱命”

陳武起身,語雖然謙虛,但得意的神色卻是溢於表。

“嗯,你做的很好,以後這一支軍隊還是由你來帶,軍中各職不變,至於駐紮在哪裡,那還是需要聖皇做主。”

宋立心大好,本來他對陳武當初的承諾有些懷疑,但沒想到他還真有些本事,將這些人一起帶來投誠。

同宋立如此說,陳武身邊的諸多武將皆是心中大喜,心中的警惕也是消減許多,以後他們就是正經八百的官軍將領。

一切事畢,宋立右手一揮,就聽到一陣騷動,百名兵士抬著長約數十丈,表面上蒙著紅布的物體朝著宋立一步一步的走來。

儘管抬這東西的人數不少,而且這些兵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是有著些許修為,力量要比正常人大上許多,但是他們向前的每一步仍舊很是很吃力,可以想象他們抬著的東西是何等的重量。

“就將它放在那裡吧。”

宋立聲色淡然,朝著這些兵將輕聲道。

近百人的長隊,在一人的指揮下,瞬間撤步,少許後便是聽得“砰”的一聲,他們抬著的巨型物體落地,在地上砸出數十丈的溝渠。

“老大,你還真的要抬著這座名碑上山”

龐大來到宋立的身邊,不禁微微皺眉,此時這名碑要比當初剛立起的時候更大,堪比一座小山,他想不出宋立如何將這座名碑背上山,那該需要多大的力量。

“當初在湖川,我既已下宏願,但必要說到做到”

宋立說著,便是輕聲一哼,手中出現一面魂幡,正是經綸魂幡,輕輕舞動一番,那魂幡驟然出絲絲的悲鳴之音,音色蕭蕭如萬馬齊嘶。

“嗡嗡”

只見在這聲音迴盪之中,那一座名碑居然緩緩抬起,倒是好像一尊自行起身的巨人一般。

“砰”

名碑被直直的立起,搖晃了兩下,便是穩定下來,名碑上的紅布亦是隨風掀開,這時赤日府倒戈而來的兵將們才是看清這個神秘的東西,上面刻滿了姓名。

龐大領兵自湖川府開進赤日府時便是將這座名碑帶來,而在赤日府這幾日,宋立又將這座名碑加以修整,放大了三倍之多,將赤日府那二十萬陰魂的名字亦是刻在了這座名碑上。

“這是”

陳武輕聲喃喃,剛想詢問一下身邊的雲飛揚,便是看見此時宋立已經摘下頭上的銀盔,立於自己的膝邊,單膝跪地。

宋立一跪,所有的兵將嘩啦一聲跪下,動作整齊劃一。

“我宋立曾立下宏願,終有一日會帶著你們登上赤日山,殺掉陳玉然,為你們報仇這仇,便要今日來報”

宋立看似只是嘴唇喃喃一動,但聲音確實響徹雲霄,傳頌於野,每一個士兵皆是能夠聽到。

罷,宋立便是起身,手中的魂幡一抖,名碑凜然飛起,猶如移動的小山,立於宋立的背後。

儘管有著魂幡之中二十多萬陰魂的輔助,但宋立仍舊感覺到後背上一股巨大的重力,輕喝一聲,一步邁出,巨大的壓力在他腳的落處便是塌陷,形成一個腳印。

宋立略微佝僂著身軀,在萬魂齊哀的聲中,一步接著一步,緩緩的靠近上山的石階,每一步踏出,腳下的砂石便是陷下數寸,留下一道深深的腳印,數步之間,便讓這一路猶如小型溝壑一般,此起彼伏。

但這已經沒有人注意,山腳下的所有人都單膝跪地略微仰著頭,目光盯著身背一座小山緩緩靠近石階的宋立。

突兀的,寒風驟起,雪花漫天,飛雪之中,宋立仍舊前行。

“六月飛雪”

龐大望著宋立逐漸變小的身影,口中不禁喃喃而道。

“老大自己上山真的沒問題”雲飛揚不免擔心的問道。

“切,老大的威武你不懂”

龐大瞥了一眼雲飛揚,但實話實說,他自己的心中還是不免有著擔心,眼睛緊緊的盯著艱難前行的身影,但龐大太清楚宋立的性格,只要宋立決定了的事,誰勸都沒用。

“龐將軍,我不明白,我們有著十數萬大軍,殿下一聲令下便會踏平赤日山莊,太子為何要孤身犯險。”

陳武站在龐大、厲雲和雲飛揚的身後,此時恭敬問道。

“陳將軍,十數萬大軍固然恐怖,但是讓他們去對抗分身、元嬰強者,損傷會何其巨大,殿下這是捨不得”

龐大不經意的看了陳武一眼,聲色淡然答道。

“聽說太子殿下愛民如子,沒想到殿下愛兵也是如子”

陳武口中喃喃小聲道,至於是心中的真實想法還是拍馬屁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六月飛雪陳家名號赤日,雪為寒日為暖,這是老天都在幫助老大麼”

一向少寡語的厲雲,此時不免輕聲自語,更多的是自我安慰罷了。

赤日高照,飛雪漫空,落地不化,好一副人間奇景

伴日山高聳入雲,乃是當年人皇端宇為了鎮壓神皇坐騎用移山之術凝聚而成,取名伴日,便是因為此山山頂處,任何時辰皆可以看到或明或暗的紅日。

本來伴日山周邊皆是蠻荒之地,直到當年第一代赤日王封地至此,才逐漸開墾,而赤日山莊便建在了伴日山的山頂之處,想要登頂,唯有一條路,便是這九千級的石階。

宋立終於來到了這石階之前,身後便是因為他踏過而塌陷的砂石之地。

當宋立剛剛踏上第一層臺階,一股巨大的壓力如同罡風一般,撲在了宋立的臉龐上,但這一股壓力卻沒有抹去宋立面孔上的堅毅之色。

“啪”

重若萬斤如同小山一般的名碑,加之突然襲來的壓力,即便是宋立,此時雙腿竟然有些微微的抖動。

“老大”

“殿下”

龐大以及身邊的眾人趕緊一邊擔心的喊道,一邊趕緊走上前來。

宋立輕輕揮手,制止住了眾人上前,雙唇微動,略顯吃力,道:“不要進來,這裡邊的壓力,你等無法承受”

“什麼”

龐大眼睛睜的極大,他不明白這看似普通的石階怎麼突然之間會出現如此之大的壓力。

“老大,實在不行就下來吧,如何上山咱們從長計議”

雲飛揚不免勸阻道,這些人當中他是最為理性的,幾乎可以說,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能從大局去著眼,這是一種天賦,是龐大與厲雲沒有的天賦。

於公,如今的宋立是周圍這些人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聖獅帝國的主心骨,若是宋立有個三長兩短,最壞的結果都有可能是天下大亂,

於私,宋立是自己的老大,更是自己的表弟,自己剛剛跟在宋立身邊,宋立如果出事,他無法對自己的姑姑交待,同樣無法對雲鴿交待。

出於這樣的考慮,雲飛揚本就不贊成宋立孤身一身登山,如今山上又莫名的出現看似如此巨大的壓力,雲飛揚更是不願宋立隻身犯險,而且還要揹著那重若千斤,形若小山一般的名碑。

“我既答應了這些枉死的百姓,帶著他們的名字,帶著他們的陰魂,去尋陳玉然報仇,就不會中途放棄,只不過是些許看不見的壓力而已,如何能抵擋得住我宋立哈哈”

宋立一笑如巨吼,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自山腳突破層層禁錮,直插伴日山山峰,中途遇到很多陳家的供奉,聽到宋立如此語,不由得心生顫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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