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挪威的森林》:當摯愛的人離去,你該何去何從?

《挪威的森林》:當摯愛的人離去,你該何去何從?

渡邊、木月、直子

大學時,逢日本作家《挪威的森林》大熱,那時太窮遂站在書店內用半天時間看完。當時我就震驚了,日本作家是思維模式,對生死愛戀的考量,總能夠賦予太多憂鬱色彩。而那些人物的命運走向,尤其是最後那句“我現在在哪裡呢?”宛如自身處境。

如今,電影版《挪威的森林》早已問世,無論從拍攝畫面,人物把握,皆能堪稱藝術電影佳作。有人曾戲言,所謂藝術電影,即看不懂的電影。就像《藍》《白》《紅》三部曲,看罷悵然若失。

在小說中,有句話震撼人心:死,並不是生的對立面,而是生的部分。對於村上春樹這樣的作家來說,解讀生死,呈現愛情,大概都有特別的地方。就像這部電影中呈現的。其訴說的依舊是青春愛人事件。

渡邊、木月、直子三人原本是形影不離的關係,從小便在一起,而渡邊和木月都愛著直子,只是從明面上木月和直子才是一對。這就像無數的校園愛情故事那樣,總是有一個多餘的角色,成為明亮之燈。

可惜,木月選擇以自殺的方式離開人間。這留給直子無盡的痛,且直到精神疾病來襲。可以說,木月的死是壓倒直子的稻草,成為她始終走不出來的陰影。

《挪威的森林》:當摯愛的人離去,你該何去何從?

渡邊和直子

對渡邊來說,打擊也不小。只是她選擇繼續愛著直子,直到兩個人有性的接觸,只是總不順利。對原著和電影來說,心理的作用佔據了主導,從而導致不成功。能夠將《感官王國》這樣的片子拍攝出來的日本,在性心理描寫上更為微妙。

渡邊和直子,總不成功的原因,就來源於心理的作用。而直子和已經自殺的木月之間,卻從沒有過性的接觸,堪稱柏拉圖式關係。

當直子的病越來越重,承載著失去木月的痛,加上渡邊的愛,兩者都讓她難以承受之重。這宛如米蘭昆德拉的描寫,越重才越接近大地,才越實在;越輕便會飄飄然也。

渡邊對直子的愛,卻讓直子覺得受傷。他們在清晨草原上來回踱步的鏡頭,何嘗不是心理至高境界的描寫呢?心理和風景,已經渾然一體,就像森林般深色而憂鬱。

他們終究沒有在一起,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當直子選擇自殺的時刻,人們或許都能夠想到那些因為憂鬱症而死去的人,如出一轍。

《挪威的森林》:當摯愛的人離去,你該何去何從?

渡邊和綠子

電影中,還有一段校園愛情的插曲:初美和永澤。在渡邊的眼中,在這對愛情中,永澤辜負了初美,但初美依舊毫無怨言,痴痴地等。永澤沾花惹草,初美也不聞不問。縱容的結果是永澤去了德國。

而初美留在日本,嫁給別人,最終選擇用剃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生命之中,總有像初美這樣的女子,對愛執著而單一,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維繫。這多像古代的貞潔女子呢!她們並非是傻,而是對道義和內心的堅守,從來沒有動搖過。

當所有這些都映襯在渡邊的生命年輪之中的時候,他宛如世外高人一樣,靜靜觀看著其中的變化,內心也已經洞若觀火。他愛的直子死去了,愛他的綠子還在等著他的回應。

到底何去何從,其實早就有了答案。既然,死並不是生的對立面,那麼,每個人似乎都不應該活在死的陰影之中,走出來,才是明天。

《挪威的森林》:當摯愛的人離去,你該何去何從?

綠子

所以,當電影抵達最終的方向。渡邊還是給綠子去了電話,大膽地說出了“我愛你”三個字。不過,對於渡邊來說,其經歷過摯愛人的死;綠子也經歷過父親的死。歷經死,理解死,才懂得生。

電影戛然而止在“我現在在哪裡呢”的自問中,而那些支離破碎的青春愛人事件,也終將遠去了。留下的是活著的人,繼續勇敢地活著。

題外話,後來歌手伍佰也讀了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於是就有了我們聽到了歌曲版《挪威的森林》。可見,世間萬物,總有些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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