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你記憶中的父親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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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有些長,請耐心看完,是我之前寫的,現在重新打出來,我仍然是淚眼婆娑。值此父親節之際以此紀念我敬愛的父親。

父親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高大的身材、黝黑而又稜角分明的臉,堅毅的嘴唇,常常讓人望而生畏。在幼小的心靈中,我對父親只有怕,沒有愛。從我記事起,父親便常年工作在外,母親在家中操持一切,我對母親自然要更依賴和親暱。每次父親從外回來,我都會依偎在母親身旁任憑他怎麼喊我,用好東西引誘我,我都不肯走到他身邊去。父親滿臉的複雜意味,當然不是幼小的我所能讀懂的。

後來,父親調到離我們村不遠的地方工作,回家的日子漸漸多了。在逐漸成長的日子裡,我對他的陌生和畏懼也一點點地消散了。

我在家中是老么。父母對我的寵愛自不必說。小時候我是一個典型的瘋丫頭。上樹、爬牆、掏鳥窩、捋榆錢、摘槐花等,在我就是日常功課。每每看著我滿臉的汗道道,炸炸著一頭亂髮回家,父親總在呵斥聲的伴奏下輕摑我的屁股,但此時我已經不怕他了。我自顧自地拿起硬饅頭就啃,這時他便告訴我水缸裡有泡著的黃瓜或酥瓜。

父親退居二線後,便常在家中住了。冬天,是最令我懷念的溫馨季節。我洗頭之後,總是等不到頭髮幹就像跑出去玩。父親怕我感冒,便拽住不耐煩的我,把我的頭靠近爐邊給我烘烤頭髮。然後,我會帶著一頭的煤煙味,驕傲而幸福地向人炫耀父親對我的寵愛。

冬天夜長,父親常用破臉盆給我烤紅薯吃。他把紅薯圍在爐子周遭,然後用臉盆扣住,用小火慢慢烤。這個過程雖然簡單但是漫長,沒有耐心的我等不到烤熟,便進入夢鄉。睡眼朦朧的我會因父親打斷我的美夢向他不滿地吼叫,但香噴噴的紅薯早將我肚子裡的饞蟲勾了出來。當冒著熱氣又甜又面的紅薯進肚後,我便滿足地枕著父愛入眠了。現在雖居高堂華屋,但一想起那瀰漫著紅薯香氣的小破屋,心中的嚮往還是會油然而生。只是往事不再,徒增傷感而已。

歲月如梭,我是當年村子裡考上高中的唯一學生。父親的驕傲雖沒掛在臉上,但我能看出他內心的喜悅。第一次異地求學,遠離父母,我覺得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每次回家我都會抱怨學校伙食差、宿舍髒,他總是說我:“讓你去上學,又不是讓你去享福,這點苦算啥?”我常羨慕別的同學家人有門路,也想讓父親利用他的關係,這時父親就會說:“你啊,就好好學習吧,就別想什麼歪門邪道了。大學,能考上就上;考不上就種地。”我常常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但也痛下決心做出一番樣子來給他看看。我怨恨過他的“無情”,但多年以後我才明白,正是他的無情讓我承襲了他的正直與堅強。受挫時,我常鼓勵自己,別把命運寄託在別人的救助上,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父親的一言一行深深地影響了我,我有著與我瘦弱外表不相符的倔強與自信,這完全得益於父親。

後來,我考上了大學,雖不是什麼名牌。我用努力向他證明,不用他幫忙我也能如願以償。父親送我上車,我驀然發現他已經很老了。面對他花白的頭髮、縱橫的皺紋,我突然之間就淚溼了眼眶,什麼怨恨早就了無蹤跡了。

那個夏天成了我生命中永遠的痛。我常常不敢觸及,但不經意間,它還是常常襲擊我。我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我忙於和同學們照相、聚會,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了。就在畢業考試結束的當天中午,有人找我,是姐夫,我一臉燦爛地問著姐姐怎麼不一塊來看我,飛身下樓。當我回到樓上時,已經淚流滿面,因為他告訴我:“趕快回家吧,咱爸病得厲害”,我從他的表情中讀到了不祥。當我心急火燎地一直哭著回到家時,看到的是躺在靈床上的父親,我嚎啕著撲倒他的身邊長跪不起。很難想像他是怎樣帶著對他最小女兒的牽掛急匆匆離開人世的。

望著他安詳如靜睡般的臉,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我固執地認為他只是累了,睡了。我深深地自責為什麼不經常回家。事後姐姐告訴我,父親走得很急,他住進醫院時還沒什麼異常,當時哥哥還說把我叫回來,父親說就要畢業了,不差這幾天。誰知道他當天晚上就永遠離開了我們,給我留下了永久的遺憾。

我常從夢中哭醒,為了這份不能接受的殘酷。儘管隨著歲月的延伸,這份痛已經結成厚厚的痂,但任憑我小心呵護不去觸碰,傷口永難癒合。痂不落,傷痛註定今生都不能平復。那種傷心、自責、遺憾永遠定格在我靈魂的深處了。

隨後而來的日子裡,我為了生計奔波著、忙碌著。我常想如果父親在,我或許不會這麼艱難,但轉念一想,如果父親在,他還會對我說,自己的事自己幹,別指望他人。我勇於面對一切,這要感謝父親,他給與我這份堅強成了我一生都享用不盡的財富。後來,我結婚生子,當了母親,初為人母的喜悅很快被勞累取代。夜深人靜時,我常想,不為人父母,哪裡能深切體會到其中的甘苦呢?儘管我們口口聲聲在為父母唱讚歌,在做了母親後,我才真正體會到父親冷峻外表下的愛不直露、不張揚,默默中奉獻給兒女的是自己辛勞的一生。

父愛如山,父愛無言,每念及此,我都會潸然淚下。


道道快談


一晃父親去世九個年頭了,還真巧,今天是父親的生日,等會吃完早飯去父親墳前燒些紙錢,讓他在另外一個世界裡盡情玩樂消費!

老父親假如在世的話今年八十八歲了,父親不善言談只知道辛苦勞動,從他飽經風霜佈滿皺紋印堂臉頰就顯示出來了,

老父親與母親是河南人,以前河南受災時候與母親結婚不久就逃往陝西安家落戶!

在我心目中父母親很節儉,節儉到現在年輕人都無法理解的地步!父親一直是默默付出無怨無悔性格樂觀的人,因因小時候從樹上栽下來的緣故,耳朵受了傷,從此耳朵有點背,和人溝通交流有些困難,所以慢慢的有些沉默寡言。父親樂善好施和睦相鄰,在我能記住小時候有限的時間裡,只記住平常村裡任何人蓋房了他都第一時間去哪裡給他們幹上一段時間,直到人家房子竣工為止!現在商品社會的人一說讓乾點活,先說工錢多少,幫忙是事情竟然看不到了,人情冷漠!可悲!

父親臨去世的前幾天,昏迷了好幾天!終於甦醒過來後,永遠也忘記不了在病床還一直唸叨要去地裡鋤草的話語。

今天祝父親大人生日快樂,在那邊奢侈些,不要再省了,家裡都好,老母親你更不要牽掛有兒子呢!讓兒子多盡點孝,把你的那份補回來。

再次祝父親生日快樂。


心還在跳12


我成為女權主義者,是因為,我有一個這樣的父親……

小時候跟父親學會唱的京劇和歌曲。

最早的關於我父親的記憶當然是被灌輸的。我是高齡產婦難產的孩子,出生即窒息。這個孩子家族認為很珍貴,之前大家都以為是男孩——我只有一個比我大很多的姐姐。因此,親戚們很為難,為了迎接這個“男孩”,計劃是準備十桌酒席,但是女孩怎麼辦?我爸爸的決定是:“女孩二十桌。”

我姨媽表姐們都告訴我,在我剛出生那會兒一天“二十五個小時”的階段,我媽媽當然很虛弱,哄我的就是我爸爸。他抱著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跟我說話。但是,很快消息傳出去,我爸是個聲望不錯的基層幹部,大家都覺得人到中年沒有兒子,他肯定很遺憾。於是,有好幾家比較困難的農戶,都想要送一個男丁過來給我家。據說有位工程師,有四個兒子,夫妻倆只想要一個女兒,於是把四個兒子領過來,讓我父母隨便挑一個,換我。在今天,也許我們覺得這是一種冒犯……但是在七十年代,這算是很“貼心 ”吧。其實在今天也是如此。我的閨蜜的丈夫,大學的辦公室主任,因為只有一個女兒,被同事各種強行關心,告訴他種種逃避計劃生育去生兒子或者領養兒子的秘籍,怎麼也不相信,一個男人會滿足於只有女兒。

我爸爸就滿足於只有女兒,不過,他給我取了一個男孩的名字。他總是鼓勵我去做一般人們認為“男人才做的事”,譬如他會跟我說其實共和國有女將軍,叫李貞。他還跟我說,某某女幹部在大會上發言多麼有辯才,一手字多麼遒勁有力,比男人強。他是婦女之友,我外婆和我姨媽都很喜歡他,我媽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嫁過來你爸爸連燈芯都沒彈過我。”他們那一代人,家暴很常見,我媽就是幸運地不知道家暴為何物的妻子。儘管我父親的職業地位比母親高,但他生活上對我媽媽很照顧,從小到大,我就視夫婦共同承擔家務為當然,因為我父母就是這樣做的。在爸爸晚年,有一次他病危,好轉之後他在病床上跟我媽說:“我冷,你抱抱我”。我在社交媒體寫到這一幕,竟然有很多同齡友人給我留言說:“好羨慕你父母關係這麼親近。”“我從來沒有見過父母相互笑過。”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相對於我很多來自農村的同學,我父親的公職,讓他在供養我讀書上沒有太多困難。但是是否要在女孩身上花那麼多教育的成本,仍然是一個需要作選擇的問題。因為女孩,將來就是“別人家的人”。當時很多父母會讓學習比較好的女孩,不上高中而上“小中專”,這樣既可以提早很多年賺工資,有一份穩定的公職,還可以留在父母身邊。我父親不僅在支持我受教育、給我買書、支持我出遠門上重點大學上從未猶豫過,他還是一個從來不使用父輩威權的父親。這在我們那一代人中間,沒有棍棒和吹鬍子瞪眼的教育,是不多見的。無論遇到什麼事,他總是用談心的方式跟我溝通。

因此,我註定會成為一個女權主義者,我爸爸是第一個告訴我女孩並不比男孩差的人。爸爸含蓄內斂的性格,溫和的溝通方式,讓我本能地討厭霸道和暴力溝通的男性,對喜歡誇誇其談,特別想成為眾人焦點的男性也完全沒有好感。父親的教育方式帶來的回報也在這裡,我總是質疑人們認為是真理的那些性別規範。我沒有成為“嫁”給“別人家”的女人,我的小家庭跟父母關係非常密切,我和伴侶之間也是共同承擔家務,照顧老小。我丈夫總是感嘆,做父親最好的榜樣是他的岳父,可惜他努力學習,仍然望塵莫及。


李思磐


我記憶中的父親:

六歲的時候,他從外面回來帶了兩輛小小的玩具車。把我抱起來,親我,用鬍子扎我。那是我這一生唯一一次關於家庭的溫暖。

秋季暴雨,他回來之後,就沒有再走。那一年,家裡搬到了一片荒地上。

然後,他就開始打麻將……

錢輸光了,就嘗試做點小生意。

後來,到工地打了幾年工。有一年回來,給家裡帶了一臺電視機。

某一年,因為看什麼電視劇,三更半夜一家人打到了一起。

後來他在家裡做了幾年力工。

再後來,他和母親借錢去買了輛三輪車,去拉磚,拉煤。我跟著去過好多次,不是因為想幫忙,而是路上飯店的飯菜比較好吃。

後來我上了高中,初中畢業的時候,同學跟我說,到了新學校,你要改變一下。於是我就滿臉堆笑,胡說八道去跟每個同學打招呼。

有人問我總拿粉筆頭丟她,是不是喜歡人家。那個時候,哪懂這個……然後莫名其妙陷入了一種愛而不得、極度想要靠近在一起說說話的氛圍之中。痛苦至極。到了暑假,我才漸漸把這種情緒放下。

那年冬季我媽來學校說,他和我爸離婚了。

說實話,也許那只是我不學習的一個藉口。

從那以後,我就真的沒有再學習過。

後來爸爸就到一家廠子裡打工,常年在那裡吃住。我也經常過去看他,說是看他我估計是想看看電視吃點飯菜,反正不想回家,回了家母親就要一直罵。

他在那個廠子裡一干就是十年。

我年少時未曾有過一天,努力學習,整日迷茫度日。消耗了整個青春。

現在想來,父親雖然愛打麻將,沒有出息,可他卻盡了一個父親的本分,供我讀書,好歹讓我讀到專科畢業。可是我卻沒有做到絲毫做兒子應盡的本分。

說實話,讀書時候,雖然知道家裡窮,可卻從來沒有為此有過奮發向上的心。

稀裡糊塗,到了而立之年,突然就感覺自己老了,父親也老了,可一切都來不及了。這個年紀一無所有,能力文憑都沒有,信譽和道德也沒有。一切都無法重新開始。

年少無知時,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老,以為我會一直是個青年。從來不知道,還有時間這回事,現在卻只想時間倒流。

父親老了,我也老了。

最近常常想要自殺,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可是想想父親,又覺得我走了,他可怎麼辦。



篼篼篼篼雨


高中有次停電,學校放我們回去。到家看到爸爸醉了。他看到我時情緒外露,無法言說的驚喜。眼神太亮,那樣的笑容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我心疼到哭得喘不上氣。我從來都不知道,他會這麼這麼想念我。就像幼年的我,全心依賴著他,每天每天等他回家,等著為他送上大大的笑容。

吃飯他會時刻關注我姐和我。我們家桌子安了轉盤,我們想吃什麼,他就悄悄(...)朝那個方向轉。

我小時候,他在外打拼,回來後累得躺下。emmm,我坐他肚皮上尿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很寵溺的衝我笑。

我爸爸一旦生氣起來會很嚇人(這點我跟他像)。可我記憶裡他只對我生過一次氣。他總是剋制著,漸漸的越來越和顏悅色,在女兒面前好像不會有脾氣。那次我怎麼都不願意去學校。本來由於我貪玩睡得晚,爸媽喊我起床就已經很頭疼了。當時僵持了挺久,我媽打我我也死犟著,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嚇人。對我媽講不要再管她了。

依舊是我起不來床的問題。那天他胃病犯了,過來喊我,我好死不死、竟然衝了他一句!在去學校的路上,我才得知他不舒服。他心裡很難受,特別難受。我知道。去學校到處藉手機打給他道歉,在電話裡哭成了傻筆。

我爸爸喝醉了就會像小孩子,可一旦意識到孩子在,就會努力沉穩起來。比如我媽讓他去房間睡,他說他就在沙發上躺會兒,會記得回去。我媽就說,LL(我小名)在呢。他就會搖搖晃晃地努力起來,還不要我媽扶哈哈๛ก(ー̀ωー́ก) ,屢試不爽。

平常他會觀察我的臉色,第一時間獲得我的心情數據。連我長了很小的痘自己也沒怎麼在意,他都會提醒我注意飲食、作息巴啦啦。而我甚至都不清楚他什麼時候瘦了,怎麼樣是身體不適。

小時候他生日我緊張了一天,就只是因為想親他一口,最後沒親成。我長大以來唯一親他的一次,是我高考後一家回老家,晚上他喝多了。回房間睡了。我悄悄進去,調了空調,看了他一會兒,親了他臉頰一下。他睡著了依舊眉頭緊鎖,那眉間的溝壑也緊緊揪著我的心。

我小時候,他會每天幫我洗臉,努力溫柔(雖然力氣還是大)。我小學有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每天七點起床給他乘粥。他拍了我一張去遊樂園玩的照片,照片裡我的眼神說明了我對他的感情。他教我除法的時候真的很溫馨......

我最不好的地方在於,少年時的叛逆,青年時的冷漠。我好的地方是幼年時的懂事,有一天對爸媽道歉,說自己的不懂事。他說,爸爸媽媽怎麼可能會怪你呢?

爸爸,如果可以,我成年時,一定要好好愛你,好好表達自己。爸爸媽媽,這是完全可以的,我現在成年了,我要努力成熟!因為保護,不光是你們的天性,也是我們的祈願!

T^T答主躲去哭了


衣襬含笑


我的父親大概有1米8多吧,年輕時他是瘦瘦的。他是工人出身,14歲就學徒。他上學很少,據說也就幾年吧,識字是沒問題的。作為個工人,少見他看書,但在我的印象中,他的真知灼見至今想起都令人佩服。小的時候在他上班的地方掛著一面錦旗,上面寫著:拾金不昧。那是父親撿到2000元現金交還了失主,失主很感激贈送的。當時,父親的月工資也就20多元,也就是說那是一筆鉅款,是父親差不多十年的收入。後來我也撿到7元錢,按錢包裡的錢索,我交給了失主。

我是家裡5個子女中唯一的男孩,據說,我想要什麼東西就坐在門檻上哼哼個不停,只到父親把錢拿出來,接過錢就飛跑,到商店去買自己吃的,玩的。鄰居們都說,只有我這把鑰匙能打開父親這把鎖,姐姐妹妹都是不行的。在我的記憶中,父親常帶我去看戲,戲是什麼根本記不得,因為在劇場經常是睡的,倒是很清楚地記得回家的路上在他背上醒來這件事。我還記得他在野地裡給我抓的螢火蟲,然後裝在蔥葉子管中的事。五月收麥子時從麥田裡抓的野雞雛兒。現在想起,父親真是愛我們的,而我真的自愧不如。

我到醫院工作後,才知道父親是有心臟病史的,我母親說正是生我那年發現的,已經20多年了。那時,對心臟病的理解並不如現在這麼多,父親也只是用些中藥。我找了我們醫院的大夫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好辦法。後來心衰住院,醫院的醫生,領導都很關心,全院的職工都去探視過老人家。父親說: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後三十年看子敬父。看來也算對自己兒子的一點滿意吧!父親後來是在工作崗位上去世的,等我得到消息趕到時,人已經不行了。應該是心肌梗死這種病吧?要是現在的條件,是有可能避免的。

我家的祖上和佛教有緣,老家的正房就是村裡齋公會的經堂,類似什麼普薩的生日和做什麼法事,父親都要趕回去去唸經的。他很小的時候在青蓮寺賣糕點的店裡當過學徒,拜過師傅。後來他的師傅在太原的雙塔寺,再後來在太原中心醫院當醫生。有一次到過我家,穿登雲靴,袍子,盤腿坐在床上。給我父親帶了兩瓶虎骨酒,我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偷著喝了,竟喝醉了。我曾經問父親,唸的經是什麼?父親說,也是教育人呢!我想,父親的為人之道也許和這個有關係吧!他當年在廠子裡,大家選他做生活委員,食堂的飯是份飯,為了公正,大師傅把所有人的飯都盛好,然後大家去端,父親總是等大家都端罷,才去端最後一份的。

據我母親講,我父親是很孝順的,每個月發了工資,他就會買滿滿一藍子吃的用的,再買些蔬菜,然後第二天登上自行車回家,給我奶奶送去,風雨無阻。我的爺爺去世早,我就沒見過。據我母親說,爺爺是個窯工,常年在窯上搖轆轤,閒時就躺在地上曬太陽。這麼看來,我也算祖孫三代的工人出身了。奶奶去世後,我和父親從老家往回走,一位鄉親給我們挑了兩筐柿子。父親在路上說,今後就不會再回來了。果然,他後來再沒回去過。但對村子裡的兩個弟弟,還是非常關心的,兩位嬸嬸都是父親花錢給弟弟們娶的。平時也不時地接濟他們。我有時就想,要是我,一定做不到這麼周全。


天太2


很想寫長長的一個回答,但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在我的記憶中,我的父親是一個比較寡言的人,我和父親之間的交流並不是很多。只是記得小時候我特別害怕他,寫作業的時候我寧願讓別人給我講題,也不讓他給我講解,因為我內心害怕父親,我不知道為什麼。

小時候甚至還一度討厭過父親,有時候父親也會發脾氣,和小時候父親和母親吵架的時候,我就特別害怕,不管誰對誰錯,我潛意識中都覺得是父親的不對。

可是現在回過頭來看,真的不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只是不善於表達,他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害怕,只是這麼多年來誤解了他,而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則是鮮明的對比。

隨著年齡的增長,也越來越能夠體會到父親的壓力,父親的心酸,父親其實是想愛護我的,只是方法不對。

嗯,我的家庭是一個比較和諧的家庭,至少我是這麼認為,即便父親比較寡言,即便母親比較雷厲風行,但是他們都很開明,他們支持我做一切我喜歡的事情,所以我也覺得我是幸運的。

因為離家遠,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父親,每次看到父親我都覺得很心酸,甚至默默流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越長大越能明白父親在這個家裡的重要性,我愛我的父親,我希望我的父親身體健康,一切安好。


大貓聊三農


我記憶中的父親很棒。我的親戚都說我爸爸小氣,扣,可在我眼裡卻不是,他們說的不捨得花錢在我這兒就成了大款。在我爸爸還在我上學的地方工作的時候,只要一有事就會來看我,哪怕我還有生活費也會給我。我爸爸不太愛說話,我們倆在一起大多數都是我爸爸在聽我說,我知道他很愛我,只是不會用語言表達。

我記得我爸爸就打過我兩次,第一次是在五歲的時候,那時候我爺爺在我家喝酒,天黑了我不敢去廁所鬧了一會,他用筷子摔在了我脖子上。第二次是上小學,因為剪了短髮太醜第二天不想去學校我爸爸對我拳打腳踢。打的是挺疼了,打完硬生生的送到了學校。

可就是這兩次,我爸爸記了十幾年,每一天喝醉酒都會到我房間,哭著對我說對不起,其實我不怪他,我知道他的不容易。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過我,狠話都不會說。

網上都說男人成熟的慢,我覺得我爸爸就是這樣,我媽說我爸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近幾年出省了幾次才慢慢成熟起來。


懶懶的小寶


父親雖然離開我們已經幾十年了,但是,父親的音容笑貌仍然歷歷在目。父親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父親的一生也是偉大的一生。父親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小時候,父親在我的心中就是一位“將軍”。父親一身戎裝,英姿瀟灑,威武莊嚴,特別是腰帶中別的那把盒子槍更顯得帥氣剛強。

父親解放前就參加了革命,在部隊也算是一個有文化的軍人,經常給戰士們講課,參加過解放集寧、解放大同、新寶安戰役等,榮立過三等功

1950年父親隨志願軍跨過了鴨綠江,參加了著名的“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朝鮮戰爭,在朝鮮戰場上負了傷,差點把命丟在了上甘嶺。

後來父親轉業回到了地方工作,1960年受人迫害回了山西老家務農。握了半輩子槍桿子的人那能會幹農活了,但是,父親從來不叫一聲苦,多累自己扛,有淚自己咽。始終不失軍人本色。

1979年,父親蒙受了二十年的冤假錯案終於被平反昭雪,恢復了公職。1983年,父親辦理了離休。父親不管是幹什麼工作,都是兢兢業業,認真負責,永遠保持著革命的本色。

父親一生光明磊落,說話耿直,辦事認真,剛正不阿。雖然說話辦事謹小慎微,深怕得罪人,但是仍然改不了直言不諱的“毛病”,最後還是得罪了不少小人,吃了一輩子的虧。父親!我們的好父親。您是一位偉大的父親,您是一位慈祥的父親,您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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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徳苑


爸爸今年66歲了,身體還是那麼強壯,年輕帥氣的模樣還是沒有變······

我記得我小時候爸爸就是這般模樣,瘦瘦的身材、白白的皮膚,小單眼皮,不太濃密的頭髮,如今的爸爸已經66歲了,他沒有變,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是那麼的帥氣。

偷偷的說一聲:爸爸,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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