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座城市都藏了一些
凡人英雄
菜市場裡那個聲音粗狂的大媽
可能是心算高手
小區樓下那個手腳麻利的鍋盔攤兒老闆
可能是個古箏大師
在城市的細微處總有一些人
因小而美，因小而偉大
在這個夏天
談資特地和支付寶聯合挖掘城市中
那些閃閃發光的人
一起來聆聽那些不甘平凡的故事
“ 來，這幾樣幫我稱一哈 ”
“ 3塊3、8塊7、1塊1，13塊1，給我13就是了 ”
“ 好，那謝謝咯 ”
“ 覺得好下次又來 ”
“ 記不到了嗦，已經在你家買了幾回了。看哈，支付寶給你了 ”
“ 要得 ”
這個頭髮梳得光生髮亮，穿著翻領小碎花上衣，動作麻利又十分專注的女人，姓付，人稱付姐。同時，她還有個霸氣的稱呼 —— 成都 “ 神算子 ” 。從接到菜、稱重到算出總價，付姐前後花不超過10秒。不只是付姐，付姐的老公 —— 鍾哥，是一個把付姐帶出師、心算還要更快的 “ 傳奇男人 ”。
夫妻兩人在成都已經從事了近30年的蔬菜生意，是業內有名的神鵰俠侶。如今，他們同在成都郭家橋綜合農貿市場做生意。
01
我曾一度認為凌晨4、5點出現在九龍、荷花池的人，已經是這個城市一天中起的最早的，未曾想還有更早。早到一天才剛開始，就已經有人開始忙碌。
每天凌晨1:30，當大部分年輕人剛進入睡眠，家住龍潭寺的鐘哥已經起床、洗漱好，準備出門拿貨。開著自己的白色金盃麵包車，鍾哥朝著30公里外的白家市場奔去。
白家大市場是目前成都很大的綜合批發市場，幾乎全成都的食物都從這裡出去的。
“ 大家都是在白家拿的貨，去晚了好的都被挑的差不多了。不要以為早，我一般到了那裡，已經很多人了。 ”
為了拿到好的蔬菜，鍾哥每天晚上只睡3個小時。
“ 我拿貨的速度比一般人要更快，因為我以前就是做蔬菜批發，一眼就能分辨好壞，再加上算術又很快，做起來就快。 ”
1974年出生的鐘哥，是綿陽人，1989年15歲就上了成都。那個時候，全國各地都出現了打工狂潮，沿線城市如深圳、廣州相繼湧入了大量外地年輕人，而成都則是西南地區其他城市的首選。
這麼多年，鍾哥一直在成都從事蔬菜生意，是資格的行家。買貴沒有，買到歪的沒有，哪些蔬菜這兩天是最新鮮的，哪些這段時間買是最划算的…這些鍾哥心裡都是瞭如指掌。
“ 89年上的成都，最開始就在白家做批發，原來的老南站市場，後來搬到雙流去了。一做就是幾十年！ ”
正因為幾十年的行業經驗，讓鍾哥對於數字的心算能力越發爐火純青，儼然已經成為一種條件反射 —— 毫無關聯的幾個數字擺在面前，脫口而出就是準確答案。對於鍾哥比計算器還快的心算能力，放眼業界，全都是服氣的。
拿完貨，已經是早上六點。然而鍾哥絲毫沒有鬆口氣的感覺，因為一天中最忙的時候才正要開始。
02
早上7點，鍾哥會準時抵達郭家橋綜合農貿市場。每天這個時候，付姐已經在門口挽起了袖子、鉚足了勁，和鍾哥一起開始將車上的蔬菜搬到自家攤位。付姐也是綿陽人，和鍾哥在綿陽老家相識。結婚後，付姐跟著鍾哥一起上了成都，一步一步，兩人風雨同舟，相互扶持到現在。如今，夫妻倆還擁有兩個可愛的女兒。
“ 哎呀，剛剛來沒看到你這裡有胡豆吶。我去別家買了，看嘛，都沒得你的好 ”
“ 買都買了，下次再來嘛 ”
“ 你這個看起是要安逸多了，我再買一斤算了 ”
“ 也可以嘛，個人撿哈 ”
每天，鍾哥都會拿幾十個品種的新鮮蔬菜。每樣蔬菜他們買回來什麼樣，賣出去就是什麼樣，並且力求每天賣出去的都是最新鮮的。正是這樣，付姐鍾哥一家的蔬菜有非常多老顧客。整個市場，他們家的攤位前圍了很多人。
說起付姐的心算能力，是從零開始跟著鍾哥學習的。多年的實戰積累，才練成了比肩鍾哥的心算速度。
“ 剛開始他們都會想，你到底算對沒有，會不會多收。我們給他算了好多錢，他們還要再算一道。後來久了，大家都相信我們，不得算錯的。 ”
03
付姐、鍾哥從2010年開始在郭家橋綜合市場二樓做生意，已經有7年時間。今年，夫妻倆在一樓開了第二家店。付姐負責老店的生意，鍾哥負責樓下新店生意。
“ 以前我和鍾哥兩個人做一個鋪子，一個人要忙到收錢、找錢，另一個人又要忙到撿菜、削菜。兩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
不只是他們攤位，整個市場的商家都面臨這樣的問題。因為做的是小本生意、小額交易，經常需要找零，耽誤很多時間。因此，當支付寶工作人員第一次到郭家橋做市場宣傳時，付姐及整個市場的商家都毫不猶豫的加入了 “ 碼商 ” 行列。
“ 現在就非常方便了，大家出門買東西都喜歡支付寶掃一掃。我們收到錢還有語音提示，不怕沒收到，也不用擔心收到假錢。關鍵是給我們節約了好多時間嘛，一個人都搞得贏。所以我們從去年就開始商量開個新店的事情。 ”
在今年初，付姐和鍾哥的新店順利開業，如今兩家店的生意都非常好。 “ 支付寶到賬… ” 的語音提示不絕於耳。
因為新店開業，鍾哥每天進貨的工作量是以前的兩倍。就在上個月，鍾哥感覺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後，所幸並無什麼大礙，只是過於勞累。生意固然重要，但身體健康同樣也很重要。
“ 現在我們都會注意休息，勞逸結合，在飲食上也很注意。 ” 鍾哥還透露上個月去醫院檢查後，回來用支付寶報銷了看病的門診費。 “ 以前沒用過，是我女兒告訴我們，說支付寶有個 ‘ 多收多保 ’ 。當時正好醫院看病回來，就讓女兒教我們用，真的報銷到了。雖然只有98塊，也確實給我們節約了一筆錢。 ”
“ 現在和我們那個時候完全不一樣。照我女兒的話說，我們已經是屬於 ' 老人 ' 了，還是要多研究現在年輕人喜歡的，才跟得上時代，享受到更多的福利。 ”
談及新店開業後的下一個目標，鍾哥說，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健康快樂，想給他最愛的三個女人一個溫暖的家。
從批發到零售，從一家店到兩家店，從夫妻兩人到一家四口，在1989年到2018年這近30年的時間，付姐和鍾哥在成都收穫的不僅僅是一個 “ 神算子 ” 稱號，更重要的是一個越來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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