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省美術家協會副主席石丹女士優秀作品欣賞


陝西省美術家協會副主席石丹女士優秀作品欣賞


石丹藝術簡介:1956年生於西安,1982年畢業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陝西省美術家協會副主席,陝西長安畫派研究院副院長,陝西省文史研究館研究員,陝西國畫院特聘畫家,中國國家博物館特聘研究員,西北大學藝術學院兼職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

主要藝術活動:

1984年 參加全國青年美展。

1987年 參加西北五省區美術作品展,獲優秀獎。

1988年 創作北京人民大會堂陝西廳壁畫,獲全國百花一等獎。

1990年 參加中韓現代水墨展。

1992年 參加長安畫壇中國畫展。日本京都現代水墨展。

1994年 參加第八屆全國美展。

1995年 在德國漢堡AIDA畫廊舉辦個展。

1996年 參加第十一屆全國新人新作展。

1997年 在荷蘭阿姆斯特丹ART ACSACA畫廊舉辦個展。

1998年 在德國杜塞爾多夫RIEDEL ART畫廊舉辦個展。參加陝西當代中國畫 展。

1999年 在德國GUMMERSBACH市立文化中心舉辦個展。

2001年 在江蘇劉海粟美術館舉辦個展。參加《江蘇畫刊》21世紀優秀藝術家年度邀請展。

“西部·西部”西安國際抽象水墨展。

2002年 參加首屆中國巖彩畫展。

2003年 參加第二屆全國中國畫展。全國當代花鳥藝術大展。

2004年 參加中國當代藝術家巡迴展。

2005年 參加“狀態·語境”2005女性繪畫展。韓中國際繪畫交流展。

2006年 參加“學術狀態”中國當代藝術家邀請展。在陝西國畫院美術館舉辦個展。

2007年 參加“水墨報告”中國當代水墨藝術家巡迴展。

2008年 參加“進行時”中國當代女性藝術家展。陝西省中青年畫家優秀作 品展。

2009年 參加“詩情畫意”陝西中青年畫家邀請展。中國當代藝術家提名展

2010年 參加中國女性藝術大展。“狀態.語境”伍眉畫社作品展。

2011年 參加“水墨中國”中國意大利當代藝術交流文獻展。伍眉畫社廣東莞城美術館展。

“高原.高原”中國西部中國畫年度展優秀獎。

2012年 參加“長安精神”陝西省當代中青年國畫展 。

2013年 參加“水墨清韻”中國女美術家年度提名展。第二屆中國當代女畫家展。

第三屆“高原.高原”中國西部中國畫年度展優秀獎。

2014年 參加“歐旅畫語-伍眉畫社意大利行紀”畫展。“清風三月”陝西省女畫家作品展。

“長安精神”陝西中青年優秀作品巡迴展。

出版有:《石丹畫集》、《中國當代藝術家作品集-石丹》、《石丹寫意花鳥集》、

《伍眉畫社.石丹作品集》,編著有《中國名畫家—石魯》、《石魯藝術文集》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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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 泳 者 石 丹》

石丹善泳,在水中有魚的自如。上了岸,也一直有著泳者的活力,精幹、敏捷,永遠在忙碌,人不知她忙些什麼。經常消失著,有如潛入藝海水底,每當浮出水面,便捧回如蓮的美麗:一捧工筆花卉,或一捧水墨的殘荷、胡楊、門神,這次捧回的是大寫意花鳥。每組幾十幅,均成系列,是潛泳深水採擷的收穫。這是一個負責任的藝術苦行者,在目不旁鶩的跋涉中,為了探索某個關節點的問題,給自己安排的一段段功課。她消失於人群、孤獨於內心,卻暢泳於藝海。

石丹的航標始終明確,是奔向當代水墨藝術的創造。所謂“當代水墨”,是用現代人的眼睛看世界的一種形式、一種方法、一種風格的嘗試,我更願意理解為一種藝術理念的實踐,一種藝術境界的追求。這境界中包含著心之所鶩,情之所鶩,當然也包含著技法、形式、風格等等藝之所鶩。

她有長安畫派的基因,乃父是石魯;畢業於中央工藝美院,乃師是吳冠中。當需要由設計藝術向國畫創作轉型時,她集中畫了一大批工筆花卉,力求從工藝美術的形式感、裝飾性、變形和抽象等等所包含的表現主義元素中,提取營養,滲透到國畫創作中,以發揮自己的優勢,形成個人獨有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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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石丹女士優秀作品欣賞)

爾後她又潛心於水墨殘荷、胡楊和門神系列中。她拋卻了對象的整體形似,而追求於藝術的聯想和表述形式,感興趣於濃墨淡彩的暈染與線條疏密的佈局之間那種虛與實、墨與彩的反差,在塊面與點線具有韻律感的穿插對比中,呈現出一種現代藝術的構成意味。她把殘荷這個被歲月撕碎了的生命用金色重新組合在一個新的世界裡。她讓胡楊樹的紋路和宣紙紙筋的紋路溶為一體,用大特寫提取局部元素,放大、聚焦,並作精神化、符號化處理,把胡楊不死的生命推向了極至。

同樣,她用水墨的漬跡覆蓋甚至切碎了門神的整體形象,讓門神形象和木版年畫條線的殘片,轉化為具有文化意味的斷碑殘簡,再按現代主義的規律作符號化、幻覺化的重新組構。當門神作為一種文化元素,若隱若現地出現在水跡墨痕造成的斑駁幽深的光蔭深處,本來象徵吉祥安寧的民俗美,便深化為歷史內含的滄桑。----所有這些,都在反覆的實踐中,成為石丹探索當代水墨不可或缺的積澱。

這次石丹捧出的是迴歸傳統的風格。在現代藝術視野和語言中游弋讓她感到,當代水墨要從傳統國畫中汲取營養,需要再探索。傳統筆墨與現代構成可能在什麼程度上結合?又可能有什麼方法益於當代水墨的創造?這次解決的重點是筆墨。 ----她以作品告白了最近的思考。

在每一次的消失和再現中,捧出具有新貌的階段性成果。在各類藝術語言的積累中,“當代水墨”的身影便逼近了我們,以致可以勾勒出石丹的輪廓了。這便是,她在傳統筆墨和現代構成的交融中,總是將具象素材適度抽象化、形式化、虛幻化,按新的美學思維重新組構有意味的形式;不完全棄捨客體形象,卻更重視主體的內心視象,重視通感、意會、暗喻;常常以超觀實的交迭錯落的構圖去克服傳統寫實空間上的平面感和時間上的瞬息感,在新的空間觀念中延伸時間。這些,都讓欣賞者獲得了寬廣的聯想和深度的審美喜悅。

藝術家主體精神的強大者易重抽象、靈象,藝術家客體儲備的充盈者則易重具象、形象,石丹不偏廢二者,更重前者。她尊崇了乃父石魯的教導,一手伸向傳統,一手伸向生活。又深得乃師吳冠中的真傳,一手伸向東方和古代,一手伸向西方和現代。也許這便是“當代水墨”了。

寫到這裡,我敬重了石丹。隨時都讓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人並不可畏,可畏而可敬者是無論大家是否清楚她在幹什麼,卻永遠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目標的人。敬重使我對石丹有了信心。我看到中流擊水的她,正在以強勁的速度感衝擊目標。

----肖雲儒2011-2-15,辛卯元宵,西安不散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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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胡楊》

————創作筆記 石丹

生命到底能有多大的耐力和頑強在極端環境下存活?從朋友那兒看到一組額濟納旗胡楊林的照片之後,一意孤行的駕駛著我那1.6升的小車,穿過六盤山、賀蘭山,穿過毛烏素沙漠、騰格裡沙漠,在巴丹吉林沙漠西北邊緣,近距離接觸到了這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朽的傳奇物種。

5月23日

在巴彥諾日公吃完中飯後繼續上路,這時巴丹吉林沙漠起風了。大風漸漸演變成了沙塵暴,沙子像流水一樣急促地流淌過路面,柏油路頓時變成了一條沙河。來自蒙古高原的大風,裹挾著巴丹吉林和騰格裡沙漠的細微沙粒,鋪天蓋地打擊著任何障礙物,鑽進任何細小的縫隙,把沙塵播散到中國大部分地區,甚至鄰國越南、韓國以及東北亞。全球氣候變化導致乾旱,河流節節敗退,沙漠侵蝕綠洲。鳥飛走了,動物遷徙了,人類放棄了居住地…… 在巴丹吉林沙漠的腹地,這令生命望而生畏的地方,我終於看到那些永遠都不能遷移的物種,那些生長著的,死去了的,凝固了的高大喬木,它們是第三紀古地中海時期的孑遺樹種,已在這裡紮根生息繁衍了600萬年,它們是堅守在絕地中的——最後的胡楊。

5月24日

街上巡邏的警察勸告說這樣大的風沙天氣最好不要走進戈壁,只能在鎮子附近轉悠。額濟納是世界上僅存三大胡楊林地之一,這裡有生長了上千年的老樹。胡楊的祖先曾經是地中海的居民,它們多在河道兩岸依水而生,而現在世界上60%的胡楊生活在荒漠中。隨著乾旱的腳步,河水逐漸退卻,大片的樹在乾渴中死去。在漫長的生與死的搏鬥中,胡楊默默地承受著,對生命的渴望支撐它們度過沙漠中的每一天。

5月25日

正午的太陽穿過依然瀰漫的沙塵,照在這片已無生機的胡楊林上,一片慘白。高大的胡楊死了,它們的樹皮已經被曠野的風剝盡,露出赤裸的身軀,絲絲紋路刻滿全身。大風把戈壁灘上的小石子深深的鑲入樹幹中,像被蟲子吞噬的洞。樹枝不甘的直刺天空,或頑固的彎曲盤旋,像硝煙未散的古戰場,吶喊與廝殺凝固在乾燥的空氣中,它們的骸骨栩栩如生依然站立,乾燥使死去的胡楊可以千年不朽,再麻木的人也無法面對此景無動於衷。一個當代的藝術家需要關注整個自然的現狀和人類生存狀態,從自身和文化背景中去發現問題,且以當代人個我的語境呈現於作品中,並讓別人能感受到共鳴。藝術就應該逾越屏障,透漏出來自心靈幽深之地的悲憫與抗爭,憤怒與寬容,喜悅與沉鬱。

5月26日

茫茫的沙漠深處,一棵胡楊孤獨的站在高高的沙丘上,沒有人知道它在這裡生活了多少年。它的周圍沒有任何草木,腳下只有一堆傾倒的殘枝。沙漠中的生命為了活下去,必須在一次次饑荒中選擇放棄生命的一部分,這使它變得越來越稀疏,越來越猙獰和扭曲。軀幹上巨大的裂縫可以看見它的內部像白蟻蛀過一樣空虛腐爛,但是它依然活著。那是滄桑歲月的痕跡。難道這還不值得打動你。所謂藝術的創新,就是要把不同於以往的體驗,通過不同於以往的手法實驗,找到新的視覺可能。新視覺的意義是為傳達一種思想,一個觀念。

5月27日

也許多少年以後,那些站立的胡楊再也支撐不住了,躺倒在沙漠上,戈壁的太陽會把它們烤成灰燼,狂風將把它們撕成碎片,流沙慢慢把它們掩埋。到那時,胡楊完成了它的一生,而我將用什麼樣形式的繪畫語言向別人講述那些厚厚沙丘下埋藏的生命傳奇?如實記載還不如錄像機來得更加真切,用半抽象的手法畫可能會給人更多的想象空間。

7月20日

今天在涇縣宣紙廠試圖為創作製做一些特殊的紙。桑樹皮纖維原本是打碎後作皮紙用的,看到那些纖維原料馬上想起被風撕裂的胡楊樹皮。和撈紙漿的師傅商量後決定把長的樹皮纖維製作在兩層漿之間,畫的時候可根據構圖撕去或保留某部分。使用這種材料和我創作的主體語言是一致的,但有了材質上的視覺差異,也就延伸和豐富了內容。

3月25日

昨天魯虹和俞可來訪,在畫室看到這些還未全部完成的作品,認為水墨畫使用這樣的材料很有意思,讓水墨語言變得很特殊。魯虹說他之前還沒有看到過誰在宣紙中如此運用材料的,給予不少鼓勵,也提了不少建議,比如說如何解決線與墨塊,與樹皮纖維更兼容問題等等。說實話,這次創作我的確費了不少勁兒,因為我不願只畫出眼睛看到的,而是要表達出我想到的,呈現出來的應該是經過思考的,我的認識。

5月28日

展覽結束後,沈奇兄發短信給我:你從之前的殘荷系列到胡楊系列,我相信你找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主題。我想提醒的是,你要像莫奈一樣反覆使用同一主題,這不僅表現在蒙克身上,塞尚,梵高都曾多重複制。實際上任何大師的指向往往是單一的,在這條如同生物演化的旅途上,他必須反覆強調這一方向,才使自己信服這一主題的重要性,也讓觀眾信服這種重要性!當代畫家多吃虧在變多而守少,以致最後無家可歸。你可把胡楊系列作為殘荷系列的復調且規模化展開,將來做一次和聲式展覽,必奠定你傑出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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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石丹女士優秀作品欣賞)

<< 生命意識的詩性燃燒 >>

——品評石丹現代水墨畫之“殘荷系列”

當代水墨畫創作,常被批評家概分為“傳統”和“現代”兩種走向來指認與評判。其依據的標準,曰“語言”,曰“精神”,其實二者一體兩面,互為依存,互為驅動,缺哪一面都難獨成氣象。竊以為二者之中,“精神”似為氣,“語言”似為血,氣率血行,生命意識深入至何境界,語言意識方深入至何境界,而藝術的創造和接受,說到底,還是夏加爾那句話:“……首先是一種靈魂狀態”。


至於“現代”與“傳統” ,僅就審美而言,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但作為當代讀者,我只是常懷疑,那種沉潛在中國傳統書畫中的象徵譜系,若不加以現代生命意識的灌注與變構,是否會變成一種脫離當下生存意涵的影印複製?正如批評家張渝所指出的:對於傳統的進入,不是一個簡單的態度問題,而是能力問題。同理,對於現代的進入,也還是一個能力問題,不是想現代就可以隨便現代起來的。加之近年市場機制的誘惑與展覽機制的迫抑,導致妄念陡生,無論“傳統”還是“現代”,都再也扎不住正根,技術複製,空心喧譁,乃至令人懷疑,是否還有真正到位的“傳統”和“現代”能讓我們亮眼驚心,而確信中國水墨依然具有表現當代中國人自己的現代意識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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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石丹女士優秀作品欣賞)

由此,當我以詩人的身份和行外行走的眼光遭遇石丹的近作現代水墨“殘荷系列”時,方初生驚詫,繼而感念,視覺的新鮮衝擊之後,更有久久的滲化力小人兒似地在心裡原地跑動而難以釋懷。
石丹的這批畫作,題材獨到,風格鮮明,語言肌理豐富,精神內涵深刻,且成規模,形成重力場,有來路有去處,極具方向感,充分顯示出一位成熟藝術家應有的品質與風度。
首先從視覺感受來看,“殘荷系列”從圖式到筆墨,都給人以不同尋常的陌生感。移情與抽象的交融,抒寫與構成的互動,產生可奇可畏、峻刻而細軔的生動意態。由連工帶寫與潛裝飾,意味渾然一體所構成的獨特語境,將東方古典式的簡約虛靜之美和帶有西方現代時尚韻味的幻美、華美及豐瞻之美,湊合融通,整合為一,起煙雲,升靈魅,既深沉內斂,又熱烈華貴,頗有感染力。那些純淨而又濃烈的墨色,那些曲婉而又勁直的線條,以及如殘陽、如夕暉,如閃電、如燭光而富有指涉意味的金色或銀色的點染,在同一主題的分延與變奏中,演繹空靈而響亮的交響!
再從精神感受來說,讀“殘荷系列”,如讀一部生命樂章。這無疑是一位對存在與人生有著長期深刻體驗與思考的藝術家,其鬱積已久的詩性生命意識,在“殘荷”這一普通物象中得以電光石火式的總爆發,從而將一個極為普泛和傳統的意象與題材,賦與了不同尋常的現代意識和現代審美意趣。古今詩書畫者,多以在“青蓮”中讀高潔、讀清雅,在“殘荷”中讀野逸、讀蕭散,到石丹這裡,她卻從中讀出了時間之傷、生命之痛與存在之荒寒,並以悲憫與不甘的複合心境,將一曲“殘荷”的輓歌演繹為生命的禮讚!畫圖中那些細密的褶皺,既是大自然原始的哀傷,又何嘗不是人生現實的掙扎?而那些火焰般律動的墨色,既可視為歲月的衝蕩,又何嘗不可讀為詩性與神性生命意識的歌吟與殤禮?


至今還記得,當我在石丹的畫室中,第一次欣賞到她的這批作品時,直覺的感受是有如走進一座教堂,看見一群修女在自焚中高唱生命的讚歌——我為我這種過於奇特詭異乃至有些離譜的聯想而震撼,一時懷疑是否陷入了純粹詩意化的誤讀。及至深入細讀到現在,我方驀然驚喜,那最初的直覺還是最恰切的。當然,在此之外,我又繼續讀出了強烈的女性意識,那附著或潛隱於“殘荷”之肌理中的女性堅強的假面與脆弱的內心,以及其複雜的心理與艱難的人生。尤其是,當畫家將這樣的體驗,有意無意間聚焦於中年生命歷程之微妙的感受時,便將“殘荷”的意象,注入了新的元素,提升到另一種境界,且有了極為深入獨特的精神氣象。由此再一次證實了希克洛夫斯基的那句話:“藝術是對客體的藝術性的體驗方式,客體本身並不重要。”而作為“現代”與“傳統”的分界,在於將形式翻轉為內容,但這種翻轉既是一種進步,又是一個陷阱,到位的現代藝術家,自會認領形式與內容的同構,融新的語言意識與新的精神品質於一體,來開創新的審美疆域。石丹在多年的徘徊與摸索之後,終於找到了獨屬於自己的方向感和重力場,成為其成熟的標誌,接下來的收穫,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最終,我從對石丹的解讀中,得到一個啟示:真正的好畫,是既可作壁上觀,又可作心裡讀的。在這樣的“觀”與“讀”中,我們既享受了一次美的散步,又收藏了一顆詩意的靈魂——由此,我願將我以最初的感受所寫給石丹的題為《浴火重生——讀石丹“殘荷·現代水墨系列”》的一首詩,作為此文的結語,並相信,基於詩畫同源的藝術觀律,它可能遠比過於氾濫且兀自空轉的現代批評話語,更能完整表達或渾然呈現其藝術的本質——--


一朵蓮花有自己的生世
也有未知的奇遇

當蓮花蛻身成為殘荷
生命便燃起一片大火
且以火的肌理融澡雪精神
洗凡塵如洗肉身
留下一脈風骨
待種月為玉的人
晚來認領

---------- 沈奇 ( 詩人,文藝評論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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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石丹女士優秀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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