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長工”故事最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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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長工的命運,印象最深的還是小時候看過的《半夜雞叫》裡周扒皮對待長工的苛刻、算計和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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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長工呢?

長工是指舊時靠給地主、富農長年幹活為生的貧僱農。

在舊社會里,地主或富農家僱傭長工是一種特別常見而普遍的社會形態。田地少或者沒有田地的人去給有田地的人家打工,幫著侍弄農活以及一些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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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當時舊制度下社會田地所有權的分配問題外,這種僱傭關係並沒什麼可憎的,但當時有些僱工在地主家是處於被剝削的情況:沒白沒黑的勞作、剋扣工錢甚至是打罵侮辱。

周扒皮向來把長工當牲口使喚

“周扒皮”是“著名作家”高玉寶筆下杜撰的“惡霸地主”(出自《半夜雞叫》),有名的反派男主角。

在小說裡,“周扒皮”為了長工們能多幹些活,半夜三更起來學雞叫讓長工勞動,因為賣身契上明文規定:雞叫就得起床幹活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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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有鐘錶等計時工具,長工們是從雞叫起床返工日落則收工,周扒皮半夜雞叫,使得那些長工們提早起床為他披星戴月地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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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使喚”讓我們不難想出其中的壓榨、奴役和階級。

不管這部作品是小說還是自傳,無論當時的原型是什麼樣的,這些滑稽諷刺的寫法一定來源於某些生活的寫照。

但在陸忠實的長篇小說《白鹿原》中,卻描寫了一段忠誠仁義的長工與僱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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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上最好的長工——鹿三


在這部小說中,有這樣一段描寫:

“他從來不罵長工更不必說動手動腳打了,說定了的身價工錢也是絕不少付一升一文。他和長工在同一個銅盆裡洗臉,坐一張桌子用餐。”

“他用過的長工都給他出盡了力氣而且成了交誼甚篤的朋友,滿原都傳誦著白鹿村白秉德的佳話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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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他”指的是白鹿原上大戶人家白家的一家之主。白家的這位長工叫鹿三,與白老漢白秉德的兒子白嘉軒年齡差不多,白嘉軒稱他為“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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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收時打下頭場麥子,白老漢就說:“鹿三取口袋去,先給你灌。你屋裡事要緊,等著吃哩!”

秋後軋下頭一茬棉花,白老漢還是那句話:“先給你稱夠揹回去,叫女人看咋樣用,天冷了。”

在收成好的時候,白老漢還會多給鹿三幾鬥糧食。在他心裡,鹿三是白家的長工,更是和自己一起耕作的農人,也是需要養活老婆孩子的一家之主。

白老漢死後,白嘉軒對鹿三以哥相待,一起勞作,一起吃用,甚至遇到什麼想不通的事想找人商量的時候他也會去找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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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三的兒子“黑娃”到了上學的年紀,白嘉軒堅決讓黑娃跟自己的孩子一起去私塾讀書。“叫黑娃明早上就去上學。給徐先生的五升麥子由我這兒灌。”

交農事件中,鹿三作為傳信兒的人,帶頭去了縣府並被扣押。白嘉軒對鹿三的女人說“三嫂,你甭急,我要是救不下三哥就不來見你。”

作為長工,我想鹿三的心裡把白家當成了家,把白家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幹活從不不拖沓、不糊弄,白家除了給了鹿三他應得的工錢糧食外,更給了他認可、尊重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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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僱傭關係,更有人情味,雙方所獲得的也不僅僅是勞動與物質上的互換,更有精神上的互助,如一家人一樣榮辱與共。

鹿三的經歷在這部小說中也可謂是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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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娃長大去外村當長工,領回來東家的小媳婦,這讓鹿三在原上抬不起頭,無法做人,內心憤恨糾結。黑娃洗心革面重新再回到原上去跪拜祠堂,卻並不知他爹所經歷過的一切。而這些都有東家白嘉軒的幫助下,一次次幫鹿三度過生命中的“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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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鹿三與白嘉軒喝了一頓小酒,兩人睡在一個炕上。這時的鹿三內心是踏實的,無所掛念的。

鹿三在白家安詳的離世了。

白嘉軒涕淚橫流,他說:“白鹿原上最好的一個長工去世了。”此時主僱白嘉軒的悲痛可想而知。

鹿三是他的長工,是他的三哥,是他知心的兄長,更是他跨越了至親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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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文學作品中,所描寫的長工都不盡相同。

在《白鹿原》中,鹿三的恪盡職守、忠誠勤勞與仁義善良、勇敢正直的白嘉軒演繹了一段不一樣的主僱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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