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張廷玉比李衛水平要高,如何處置弘時,雍正為何問李衛不問張廷玉?

青燈問史


說話,歷來都是一門藝術。幼稚的人說話才會口無遮攔,成熟的人說話講究分寸、場合、對象等因素。廟堂之上,說話的藝術尤為重要。《雍正王朝》中,雍正心中的李衛和張廷玉,份量、價值、關係不一樣,所以雍正說話時會區別對待。

張廷玉同雍正的關係

在康熙年間,張廷玉是康熙的心腹重臣,康熙在許多問題上都會與他單獨商議,比如涉及奪嫡的“刑部冤案”以及“二廢太子”。

那時候的張廷玉,與胤禛的交集不多。即使傳位當天夜裡,張廷玉也只是秉公辦事,還談不上與雍正一條心。

雍正剛上位,張廷玉在立場上,其實算是中立。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朝廷的很多弊端以及雍正的失誤,張廷玉都是看破不說破,比如鑄造新錢,六品的孫嘉誠都明白當中的“貓膩”,張廷玉身為上書房首輔,可能不知道嗎?

再比如雍正封諾敏為“天下第一巡撫”,張廷玉當時詫異的表情已經告訴觀眾,那事情不靠譜。

眼看皇帝穿“新衣”,張廷玉卻在一旁裝聾作啞。如果他那個時候是雍正的人,也不會看著老闆走歪路而不動於衷。

直到“科場舞弊案”爆發,張廷璐被問斬,他才徹底踏上雍正的船,成了其手足。“八爺逼宮”時,張廷玉絲毫不畏懼胤禩等人,據理力爭,給予雍正很大支持。

張廷玉與雍正的關係,更像是職業經理人與新老闆的關係,兩人會相互試探、相互瞭解,然後形成同盟關係,交流上以工作為主,較少牽扯到家事。

就工作而言,弘時是皇子,皇子的問題,已經超越張廷玉的管轄範圍了。

關於“如何處置弘時”的問題,說到底也是雍正的家事,而張廷玉只是同事,還沒熟到拉家常的程度。


況且兩人合作有一段時間了,雍正肯定能夠看出張廷玉謹慎的特點,知道問了也會是“含糊其辭”的回覆。

李衛與雍正的關係

李衛原本是揚州街頭的叫花子,受到雍正賞識,成了府邸的奴才。

  • 李衛很早就展現出頭腦靈光的一面,坎兒辦不成的事,他卻能搞定;

  • 因工作能力出色,被外派到四川監視年羹堯,也因此躲過了“秘密清理”;
  • 回京城辦事,看到胤禛比看到親爸爸還親,表忠心比表白還堅決;
  • 知道有人夾帶考生,立刻帶人查考場;
  • 幫助雍正推行“攤丁入畝”,與地方官僚鬥智鬥勇……

李衛這輩子說到底,其實就幹了一件事,絕對忠心雍正。也正是在雍正的調教下,李衛由一個叫花子進化為封疆大吏。

雍正當皇帝后,每次看到李衛時,一點也不見外,吃飯也在一起吃,甚至還幫他隱瞞“花邊新聞”。

在李衛眼裡,雍正如同自己的“乾爸爸”;在雍正心裡,李衛如同自己的“乾兒子”。兩個人親同父子,就像是一家人。

許多別人不能做的事情,雍正都能交給李衛做,許多不能對別人說的話也能同他說。

此外,弘時是如何刺殺弘曆的,李衛是整個事件的見證人,他的意見有很大的參考價值。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對如何處理弘時的問題,雍正只能關起門來,與自己的“乾兒子”李衛討論,決不能讓同事張廷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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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病重的時候,下了一系列很奇怪的旨意,那就是將張廷玉、馬齊、王掞等人都罷黜了,另外還包括雍正和八爺等人。

雍正十分的不理解,他認為死鷹事件之後,康熙竟然不調查十四爺,反而是將其他人都罷黜了,這不是擺明著想要將大位傳給老十四嗎?

雍正心灰意冷,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了,還打算遣散鄔思道,可是鄔思道卻道出了康熙的想法。為什麼康熙這樣做呢?他就是不希望張廷玉,馬齊等人捲入這場爭鬥之中,即不站老八,也不站老十四,也不站雍正。

這樣,不管誰繼位了,張廷玉和馬齊等人都能繼續使用。

類似的原因,在處置弘時的問題上面,雍正不能問張廷玉,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這個問題根本沒法回答,其實雍正很清楚了,弘時所作所為,必定是個死罪。

而這個問題,問張廷玉,張廷玉要怎麼回答?他又不好說,依老臣之見,弘時有大罪,應該處死?雍正到底怎麼想的,張廷玉又不能完全猜透,弘時會不會殺,其實也是雍正的一念之間。

而張廷玉也不好昧著良心說,弘時還只是一個孩子,他是受了老八的矇蔽,才犯了一點小錯,只要略施懲戒,比如禁足半個月一個月,他就能知錯能改,就是個好孩子,如果張廷玉真這樣想,張廷玉也就差不多了,最基本的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弘時的事情,說是雍正的家事也對,說是國事也對,對於皇帝來說,家事即國事,根本就分不了那麼清楚,如果雍正問張廷玉,張廷玉只能閉口不答,但不回答,也不是個事兒,好呀,問你話呢,你竟然不回答。

雍正為難張廷玉沒意思,也從張廷玉那邊找不到心裡的答案,其實雍正心裡早有答案,只是需要再找一個人再確認自己的內心。他找到了兩個人,一個是老十三允祥,一個就是李衛了。

老十三其實也不敢說,是一直在臨死的時候,明裡暗裡的暗示說,他從弘時看到了老八的影子。而寶親王弘曆明明知道是弘時加害於他,他也不敢說,反而還為弘時開脫。

李衛,就不一樣了,是雍正的家奴,也是親信,李衛的命就是雍正的,對於李衛來說,其他事情都無所謂,一心為雍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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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文化高於李衛, 雍正在處置弘時的時候, 為何要詢問李衛?

  歷史上的雍正究竟是如何處置自己的親生兒子弘時的,不好定論,在《雍正王朝》裡,雍正對他下了狠手,以保弘曆的順利接位。雍正處理他時,並沒有和以往一樣,去找張廷玉問意見,而是問身邊的李衛,李衛說:“先帝爺千般都好,就是太寬容了!明明知道八爺他們使壞、使絆子,還要加封他們親王貝勒,這不是,到您這裡麻煩了,把這些難題都留給主子了!”之後,雍正下定決心,剷平弘曆上位的一切絆腳石,為什麼他不問智謀極高的張廷玉,而是問李衛呢?

  怎麼說呢,張廷玉肯定是會給他個好主意的,但是是不是雍正要的就不知道了。張廷玉是個老臣,想事情做事情都是以穩健為主,按他步步為營的做法,肯定可以做到八面玲瓏,可是雍正願意等嗎?估計不太願。雍正是怎麼上位的,上位的艱辛,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明白其中苦楚,兄弟相爭之慘歷歷在目,偏偏沒有痛快的,就和鈍刀子割肉似的,長年累月的,一言難盡,現在弘時兄弟也出現了這種情況,要怎麼辦?和康熙一樣?或許打心裡不是很願意的,所以,他不問張廷玉,而問李衛。

  張廷玉的處事風格,在這件事上,估計是不太得雍正的意的。同時,雍正後期,張廷玉這樣經歷過太多波譎雲詭的老油條,也慢慢地淡出了雍正的視線。有些國政大事,當然可以問,可是處置兒子這種事,不好找他問。以張廷玉老古董的想法,只有無道昏君才會對親兒子下手,哪怕是為了國家,那也不行,禮教上說不過去。萬一人擰起來,聽還是不聽?聽了不合雍正自己的意,不聽吧,傳出去又被其他臣子說教,麻煩很多。於是,乾脆不問,問問身邊人,說不定給個獨特的視角。果然,長年跟在他身邊的李衛,堅定了他的意思,果斷下手,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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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其實就是今天的職場處事技巧。

處置弘時是雍正的家事,有道是最是無情帝王家,皇帝家的事皇帝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都無情,如果大臣貿然參與議論,說小了是多管閒事,說大了是想篡權,而要是說錯了,那就讓皇帝嫉恨一輩子,九條命都救不回來。

張廷玉是臣子,說白了就是給你皇家打工的,職位再高,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過是個臣子。再加上張廷玉行走三朝,是個非常圓滑,懂得看臉的人,不會為了你皇家的事把自己搭進去。

縱觀電視劇《雍正王朝》,張廷玉並不是沒有干涉過問皇家的事,比如電視劇前半部分,刑部冤獄,牽扯到了太子,八爺審訊的結果出來,張廷玉第一件事是把奏摺燒了——沒這回事。而後來康熙廢太子,立新君,每一步張廷玉都參與了的。

那麼張廷玉的原則是什麼?

跟著你皇帝走啊,你說要廢太子那就廢,保太子那就保,你說要立四阿哥那就立,我只是在你意見已定的情況下幫你去落實而已,但是你問我該怎麼辦,我可怎麼給你說得清?

而在雍正朝,人人都知道雍正心急脾氣大,張廷玉就更加小心翼翼,很多時候雍正心血來潮,十三爺都說不動,自己一個臣,能有多大的能耐?雍正一個激動搞了個科舉,自己弟弟張廷露就搭進去了,一個八王議政,十三爺搭進去了。雍正搞的都是特別抖,過山車一樣的事情,張廷玉自己一把老骨頭了只想順利活到配享太廟,沒事亂提意見是作死,畢竟活下去,才能為你雍正的江山發揮作用嘛。

但是李衛就不一樣了,《雍正王朝》裡,李衛是雍正從小帶大的家奴,而李衛忠心耿耿,最得雍正喜歡,願意為雍正出頭,雍正也不怕他犯錯,說白了,李衛的地位,相當於雍正的養子。

雍正王朝裡有兩場皇帝和大臣一張桌子面對面單獨吃飯的情節。

一個是康熙帝和佟國維,兩個老頭在一頓飯期間,一句明白話沒說,就暗中完成了結盟,選定接班人,唱苦肉計計劃等幾件大事。這足以凸顯兩個人的默契程度。

第二個就是雍正和李衛兩個人一起吃飯,李衛向雍正述職。這裡有個細節,雍正自己碗裡的飯直接撥給李衛吃。李衛二話不說直接就往嘴裡扒拉。

這主僕之間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禮節排場的。而對於雍正來說,自己那些兒子們都沒有李衛聽話,簡單,耿直——弘曆很心機,冠冕堂皇的文章一堆,自己是不會擔責的。弘晝最聰明,但是隻求自保,弘時心眼已經大大的黑了。很多時候雍正的苦心,委屈,連自己的孩子都說不著,宮裡,就一個喬引娣,宮外,就一個李衛,只有這兩個人知道雍正的心,和雍正心貼心。這種關係,不但超越了臣子和雍正的關係,也超越了皇子和雍正的關係。

當然,這只是電視劇安排,真實歷史上,李衛也是個臣,並沒有可能親近到可以決定雍正殺不殺自己皇子的程度。而在現實之中,Boss家的事,那永遠都是隻有Boss才能決定的,一般人在旁邊也就是打打哈哈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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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中描述的,應該是電視劇《雍正王朝》中的橋段。

張廷玉能夠成為康雍乾三朝元老,絕非是能臣幹吏這麼簡單。事實上,張居正還是一個精於為官之道的人。《雍正王朝》裡,當康熙的兒子們為奪嫡而激烈鬥爭的時候,張居正無一例外的都是站在康熙一邊,事事為康熙著想,而絕對不投靠任何一個皇子,從不參與黨爭,這是極其聰明的做法。

在木蘭圍場,大阿哥建議殺掉太子,張居正就在邊上,但卻一聲不吭。推選太子時,他揣摩聖意,推選的是廢太子胤扔,以致佟國維罵他是奸臣。雍正繼位時,他也是按照康熙的意思,再輔以事先寫好的繼位詔書,擁立雍正為皇帝。

對於張居正的性格,雍正不可能不知道,即便他問張居正,張也必然不會發表意見。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問。李衛則不同,李衛是雍正在潛邸時的奴才,從小在雍親王府長大,是雍正少有的心腹和奴才。另外,李衛這個人城府也沒有張居正那麼深,李衛和雍正多年的默契,使得他也敢於在雍正面前說真話,所以雍正才會問他如何處置。

其實,在雍正的心中,早就已經決定了如何處置宏時。他問與不問,已經沒有什麼區別,這時候任何人的建議,都無法改變雍正的內心想法。他作為皇帝,高處不勝寒,真是孤家寡人啊!要殺了自己的兒子,內心終究是痛苦的,找李衛問,無非就是找一個情感的宣洩口罷了,而作為宣洩的對象,李衛這個心腹奴才,可比張廷玉這個一品大員可要合適的多,這時候與水平高不高,已經豪無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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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主編過明史,又全程旁觀了“九子奪嫡”,對於雍正應該如何處置弘時,肯定是有想法的。但是張廷玉老成持重、謹慎自守,又摻雜著弟弟張廷璐案的私情瓜葛,他是絕對不會、也不能表露態度的。


如何處置弘時,雍正似乎有三種選擇:一是放任,二是約束,三是消滅。但是弘時爭儲與“九子奪嫡”不同,一是他使用了極端手段,對弘曆進行了暗殺,這超出了政治鬥爭的常規,更超出了雍正的底線。二是他投靠了雍正的政治敵人,擁有了一定的勢力。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雍正因為“新政”,自己樹敵無數,這些或明或暗的敵人都是弘時的潛在同盟。

基於以上三點,雍正絕不能放任弘時繼續折騰,也不能僅僅把弘時圈禁,政治風險太大!留給雍正的只有一條選擇。

這個難題,不是智慧判斷,而是情感決擇。根本就不是漢族大臣能給出答案的。雍正在內心情感上也不會依賴大臣,只有為數極少的幾個心腹舊人才能分擔一點。雍正問李衛,也並不是要李衛幫助自己下決心。其實,在他問出問題的時候已經是覆水難收了,他只是要一點心理安慰而已。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保密,這種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跟家奴說說,可以保住密,告訴大臣,難保不會被記錄到起居注裡,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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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視劇裡,廉親王逼宮以後,張廷玉就消失了。

為了渲染悲涼的氣氛,十三爺病故以後,張廷玉,馬齊都沒再出現,雍正遭遇朝臣集體冷暴力,一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

按說軍機處一共五個人,廉親王怡親王隆科多,一下去了三人,不可能不補充。張廷玉和馬齊年齡都很大了,估計也不容易支持了,很可能告老還鄉了,整班軍機大臣換了新的。

歷史上張廷玉是雍正提拔的,康熙時代還沒入軍機。可電視劇裡他的資格可就老多了,早就是軍機大臣了。他的年齡也比歷史上真實的年齡大得多,到雍正末年應該已經七老八十了。

關於弘時如何處置,劇中雍正就問了弘曆本人和李衛兩個人。為什麼問李衛?一個是信任李衛,另一個是他已經是孤家寡人,沒別人可問了。

他一問李衛,李衛立刻跪在地上,說:“什麼事奴才都能給皇上辦,可這事,奴才沒法說呀。”

連李衛都沒法說,可見雍正一個能交心的臣子也沒有了。當然李衛畢竟不同別人,最終還是冒死拐彎抹角進了殺弘時的建議。

等到雍正殺了弘時,真的是家破人亡了。皇后死了,秋月不但死了,還給留下一句“告訴鄔先生”,現在長子也死了,弘晝裝瘋賣傻離心離德,弘曆其實也和他不是一條心。他信任的手下,鄔先生走了,十三爺死了,張五哥也離開了。到最後他身邊竟然只剩下一個喬引娣!

問李衛,正是想表達雍正內心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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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入關,移風易俗,科舉取士,一切服務於滿清統治,武英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張英作為帝國最高教育部長對此洞若觀火,他被康熙任命為《國史》和《一統志》及《政治典訓》等理論鉅著論證大清統治的合法性和合理性,這些學說和歷史典籍成為天下士林學習教材,從思想上統一滿漢蒙藏是康熙文治武功的重要支柱。



張廷玉在父親張英教導下詩文俱佳且對滿清忠貞不二,張英作為天下讀書人領袖被康熙委以重任,他除了職務工作外承擔起皇子們教育工作,他的學生之一胤禛最後成為康熙繼承人,出於這份情誼,胤禛對張廷玉有一份特殊信任。張廷玉沒有官二代的張揚而是保持謹慎,他善於揣摩胤禛的心思,對於胤禛推行的改革胸有成竹,以至於火耗歸公、改土歸流、攤丁入畝等重大舉措的政令幾乎都有雍正簡單說出想法後張廷玉立刻呈文用璽昭告天下,胤禛把張廷玉安排辦公住宿在宮裡隨時準備令行禁止。

張廷玉深知伴君如伴虎,他保持孤臣的節操在自己職權範圍內做事,康熙時期公開立儲招致九王奪嫡的政亂,明珠與索額圖的黨爭,幾乎所有公卿都牽涉其中,唯有張廷玉獨善其身。這麼位孤臣並不孤單,冷麵王胤禛跟他攜手同行,張廷玉作為內大臣對於盛世下的巨大隱患痛心疾首,可是晚年康熙無可奈何花落去,一切都留給了雍正。



雍正皇帝承擔起千瘡百孔的盛世重建責任,他清楚攘外必先安內,胤禩為首的八爺黨是心頭大患,為了穩定政局雍正繼位初就頒佈了“秘密立儲”的聖旨,對王公大臣和天下子民宣示自己選定繼承人已定置於乾清宮正大光明匾後。秘密立儲是一個好辦法,作為內大臣兼皇帝御用機要秘書張廷玉成為焦點,所有人都認為他知道匾後面的聖旨,於是他更加謹慎起來了。弘時與弘曆是諸皇子中佼佼者,不過弘曆總能得到更多的青睞,皇家無父子兄弟天倫親情,因為皇位的誘惑無人可抵擋。弘時決定先下手為強,乘派著寶親王弘曆江南賑災期間派出殺手,弘曆命大逃過一劫得到兩江總督李衛嚴密保護,機警的李衛覺察到皇權鬥爭開始收集證據,一切矛頭指向弘時。



秘密建儲,禍起蕭牆,雍正十分擔憂,生性多疑的他決定將八爺黨連根拔起,涉案的皇子弘時也被其過繼給胤禩做兒子,這是對皇子最為嚴厲處罰。二月河為了塑造一個感情昇華的雍正,設計了雍正與張廷玉及李衛的對話討論如何處理弘時,張廷玉奉行君為臣綱的準則不敢擅言,而李衛作為胤禛家奴一心一意忠於主人而不會隱瞞,天子家事連著國事。胤禛得到了李衛的心裡話,他找到了大義滅親的理由,用國法處理了弘時。查閱相關歷史,弘時並沒有被雍正處死而是被圈禁宗人府,乾隆繼位後恢復了他的黃帶子和玉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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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期宋安之獨家雍正王朝分析。

因為雍正在殺年羹堯的時候,已經問了張廷玉了,現在要換個人問唄。殺奴才年羹堯找大臣張廷玉問,賜死兒子弘時問心腹奴才李衛,不得不說雍正的帝王心術還真是高明!

接下來宋安之具體來說說。

雍正賜死弘時之前,曾經問過李衛的意見,這點恐怕很多朋友有點不太理解,為什麼雍正賜死兒子還要問人呢,偏偏還是問李衛,讓人有些費解。

其實跳開權謀之術的分析,以電視劇的角度來看,這是一種隱性鋪墊,鋪墊出雍正為了新政,為了江山社稷,不惜殺死自己的兒子弘時。李衛是知道這個事件過程的人,所以電視劇的安排是讓雍正問這個知情者的意見,突出雍正內心的糾結,再突出雍正這個人其實還是還有人性的,不過為了新政為了江山社稷,只得狠心賜死兒子,不得不說電視劇在鋪墊劇情上面,還真是環環相扣,使一切都顯得很合理。

以權謀之術來說,雍正為什麼問李衛呢,而不是問張廷玉呢。畢竟張廷玉可是一個老成謀國式的人物,經驗上要比李衛這個後起之秀強太多了。


其實大家仔細想想,雍正的套路是什麼呢,很多已經決定的事情,總是喜歡象徵性問一下屬下,以顯示自己的無奈。比如說賜死年羹堯,雍正問的是張廷玉,賜死弘時,雍正問的是李衛,給人一種他是迫於無奈才殺功臣才殺兒子的感覺,還真是使人不得不服。

而且雍正問人也有套路,他問人的目的,不是在於讓別人幫他做決定,最多讓人出點建議,其實自己心裡早就有數了。只不過問人可以突出自己的無奈,顯示自己並不是那種生性薄涼之人。身為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當然不會是每次都問一個人的,是分開問的。而且經常問一個人,人家會這麼想你呢,你可高高在上的皇帝。

所以雍正是像年羹堯這種國事,問大臣張廷玉。像兒子弘時這種家事問心腹奴才李衛。是分情況問人,不同的事情問不同的人。

像弘時這種事情,他問張廷玉,恐怕也問不出來什麼結果的。

因為張廷玉是漢臣,他能一直被康熙和雍正所重用,不只是辦事效率很高,還能猜透皇帝的心思,但更會保全自己。

漢臣的身份,在當時很敏感,屬於是外人。在劇中可謂是處處有體現,比如說八王議政時,老九罵漢臣王文昭是滿人的一條狗,還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罵,絲毫不顧忌其他漢臣。


還有雍正登基以後,實施新政過程中,要求旗人耕地時,問道老八、隆科多、馬齊、張廷玉四位軍機處大臣意見,老八和隆科多是明確拿著先帝康熙定下的制度來反對雍正,馬齊身為旗人,也是不贊同。注意當時雍正問完老八問張廷玉,張廷玉就沒有開口說話,雍正就問隆科多和馬齊,等到這三個人都反對時,雍正只能抱著最後的希望再問張廷玉,希望張廷玉會替他說話,結果張廷玉說了一句“回皇上臣是漢臣,這件事還請皇上,多聽聽別人的意見”。氣的雍正罵道“巧言令色”。

張廷玉在旗人這種事情,明白自己漢臣,寧願不支持雍正,寧願捱罵,都不敢發表意見。由此可見,漢臣地位之低,可見張廷玉的小心翼翼,旗人的事情,張廷玉都不敢表態,更不用說皇帝家事上,你指望張廷玉給你說什麼?

而且張廷玉這個人自保能力很恐怖的,不只是可以猜透皇帝的心思,更可以不著痕跡的儘量保全自己,使自己達到可以按著皇帝心思辦事,又可以儘量置身事外的。

像康熙時期的刑部冤案,老八夜審太子一黨的肖國興,寫下不利於太子胤礽的供詞,連夜送給康熙。康熙是怎麼做的呢,是找張廷玉談心,先是叫太醫為張廷玉的病重的兒子看病。又說道教育兒子的各種不容易,一時之間感慨萬千,然後再讓張廷玉去看那份奏摺,並且說道“這是八阿哥連夜遞上來的”。


張廷玉聽康熙這麼一說,就知道康熙的心思了,知道康熙對於親情的重視,又清楚老八肯定做手腳了,康熙不想追查太子。所以張廷玉開始了神反應,直接燒了奏摺,說道“臣並不知道有這麼個奏摺”。意思是我替你把奏摺燒了,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而且奏摺這個證據沒了,我也說我不知道,你就放心吧。

這樣一來,張廷玉既做到了康熙心上。燒奏摺的事情也不至於傳出去,免得對太子不利的老八因此恨上自己,避免了捲入奪嫡之爭,很高明的。

還有雍正賜死年羹堯之時,問道張廷玉“你實話同朕說,年羹堯就真的該死嗎”。

皇上叫你說心裡話,大家看看張廷玉怎麼說的呢。

張廷玉是這樣回道的“回皇上,各省的督撫都上摺子說話了,這件事應該有個了斷了。皇上現在在整頓吏治,而年羹堯僅貪汙一項,就達四百六十萬兩之巨,何況還有大不敬之罪九,跋扈之罪十,種種罪名累計有九十二款之多,朝廷雖然有議功一說,但是功過相抵他仍然死有餘辜。人家叫你說點心裡話,你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還真是滴水不漏。


張廷玉接下來才說道自己個人意見,說道“我聽說年羹堯在杭州守城門,李紱摺子上說的一段話,至為透徹,年羹堯現在仍然穿著黃馬褂,昭示於城門之下,招搖於鬧市之中是何居心,無非是炫耀他平西北之功,示世人鳥盡弓藏之意,此人一日不去,皇上聖名就一日受到玷汙。意思是年羹堯一日不死,一日就會玷汙皇上你的聖名了,從這個角度下手,簡直是刁鑽,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注意了,張廷玉是藉著李紱奏摺上的話說的,這是儘量將自己置身事外。

以張廷玉因為漢臣身份,這種既儘量按皇帝心思辦事,又儘量置身事外,小心翼翼保全自己的做法來看,指望他在雍正的這種家事上發表看法,恐怕你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敢說話。

而且雍正是皇帝,不可能什麼事都問張廷玉的。賜死年羹堯問了張廷玉,賜死弘時再問張廷玉,豈不是顯得自己優柔寡斷,太無能了。

最關鍵的還有一點,那就是李衛是知情者,事件參與者,當時弘時派人刺殺弘曆,是雍正派李衛救的弘曆,李衛也清楚是弘時要殺李衛。而張廷玉可是什麼都不知道,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雍正總不可能再叫不知情的張廷玉過來,說一下來龍去脈,再問他該怎麼辦吧。


所以雍正問李衛是情理之中的,因為他是知情者。而且從親近上面來說,李衛是雍正的心腹奴才,能從小乞丐做到兩江總督,再看看同為奴才的高福和年羹堯等人,都一一賜死,也就是李衛的官越做越大,足以可見雍正對他的重視和信任,甚至把他當親人一般看待。

李衛這個人機靈更重要的很忠誠,要說他能達到兩江總督的高度,雍正對他的調教是一方面,鄔先生對於李衛的教導也是很重要,如果非要說誰是鄔先生的徒弟,那麼非李衛莫屬。

李衛是與鄔先生同年進入老四府上的,可謂是多年的交情了,像當年高福被賜死,外放的李衛在高福住的屋子裡傷心,鄔先生馬上把李衛叫出來,其實也算救了李衛一命,因為老四先讓李衛去楓晚亭找鄔先生,李衛卻去了高福那裡傷心,要老四知道了,指不定還要以為李衛是對他賜死高福有意見,所以鄔先生是救了李衛一次,並且教導李衛要好自為之,珍惜現在的頂戴官職。

鄔先生半隱以後,在李衛處當幕僚,更是教導了李衛不少。

在鄔先生的教導之下,李衛也是深得真傳。所以當雍正問起這個敏感問題時,李衛的表現可謂是滿分。


只見李衛護送寶親王弘曆回京以後,夜晚見到雍正時,好久不見的君臣二人感慨了一番,李衛哭著說道雍正又瘦了,雍正說道“你看,朕的手又溼又涼,你說的不錯呀,聯真是大不如前了,可是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沒有做完朕這心裡急呀”。雍正這番話難得的說了一個事實,身為一個帝王,他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朝局,更何況是身體狀況如何,他當著李衛面承認自己身體不行,又說到還有這麼多事沒做心裡急的,其實隱晦的向李衛說他也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了。

做好鋪墊以後,雍正問道“暗殺弘曆的人是誰,你也應該知道了,你說說朕該怎麼辦呢”?意思是我時日無多了,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到底該怎麼辦呢。

面對這種家事,李衛沒法說,所以選擇了明哲保身,說道“什麼事奴才都能幫主子辦,這事奴才我,沒法說”。

雍正一聽,知道李衛不敢發表意見,說道“朕知道,朕不該問你呀,起來吧。連朕自己都難以委決的事,你又能說什麼呢”。

雍正接著說道“來朕給你看樣東西”。將曾靜策反嶽鍾琪的信給了李衛看。


李衛看完疑問的說道“主子這信裡說的是誰呀,又害父害母殺兄殺弟的,還貪財好色”?

雍正說道“不知道吧這個人說的就是朕”。

李衛疑惑而生氣的說道“怎麼會,哪條瘋狗敢這樣辱罵主子”?不得不說,不論李衛是不是真心的,最起碼面子上喜怒哀樂是表現的很完美。

雍正接著說道“這個人叫曾靜,是湖南的一個老生員,他寫這封信給嶽鍾琪叫他起兵謀反”。

李衛問道“人呢在哪兒”?

雍正回道“押解到京裡來了”。

李衛有些狠厲的說道“您把這條瘋狗交給奴才,我把他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

雍正開始訴苦起來,說道“其實說朕壞話的,又豈止這個曾靜呢,那些被朕新政斷了財路剝了特權的人,又有幾個不恨朕,有幾個不說朕的壞話,可朕也沒想到啊,他們居然把朕編排得如此不堪,除了說朕謀殺先帝逼死母后,還說朕每天都喝得酒醉醺醺,每天晚上要翻幾次牌子。更有編得出奇的,說朕的待衛是什麼血滴子隊,圖裡琛帶著這個隊,想殺哪個大臣使個眼色,夜裡就派人去殺了”。


李衛大怒說道“放屁”。

雍正繼續訴苦道“可恨的是,大理寺和刑部都不願審理這個案子,他們上摺子說,如此悖逆之言,非臣下所敢,其實他們心裡,何嘗不是幸災樂禍”。

李衛說道“主子您把這個案子交給奴才,奴才有法子叫這幫瘋狗知道厲害”。

雍正說道“你審不了啊,因為散佈朕這些謠言的,其實啊,就是朕的那些弟弟”。

李衛驚訝的說道“是八爺他們”?

雍正說道“沒錯,許多謠言都是阿其那塞思黑,那些發配到雲貴的門人們沿途散佈的,朕已有旨意,朕決定親自審理曾靜,他們想看朕的笑話,朕沒有笑話讓他們看,朕要讓天下人都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雍正洋洋灑灑說了這麼多,其實是說出了老八他們禍害無窮,給自己造成了如此之大阻擾的意思,讓不敢發表意見的李衛看看,看看奪嫡的遺害太大了。


李衛一驚,也明白了雍正的意思。但李衛還不能直說,畢竟是鄔先生教導過的人,李衛換了一種說法,站起身來,彎腰說道“不是奴才斗膽敢說祖宗的不是,先帝爺千般都好就是太寬容了,明知道八爺他們一個個心術不正,還一個個親王貝勒的加封,把這些難題都留給主子了。意思是我明白您老人家的意思,您看看先帝就是因為太好了,把難題留過下一代了,您自己想想吧。

雍正一聽,李衛說的有理,馬上順著杆子往下爬,說道“你說的有理,不管多難為了新政,為了祖宗的江山社稷,朕不能再把難題留給後人吶”。就這樣雍正本來就下定決心殺死弘時,成為了李衛勸說,使人不認為自己是生性薄涼,而且為賜死弘時做了一個很好的鋪墊。

君臣二人的談話也使弘時的命運被決定,次日弘時被賜死。到了雍正駕崩,弘曆順利繼位,沒有諸如他父親雍正因為奪嫡的各種煩惱。

我是宋安之,主打歷史文章和分析經典電視劇中隱藏的人生道理。故事在筆下,我們都在路上,茫茫人海中你我這麼有緣分,正好讓你看到我的文章,那麼還請繼續這種緣分,點個贊關注一下吧!

第215期宋安之獨家雍正王朝分析到此為止!

下期再見! 謝謝觀看宋安之獨家原創,覺得分析的還可以就點個關注唄~


宋安之


說話,歷來都是一門藝術。幼稚的人說話才會口無遮攔,成熟的人說話講究分寸、場合、對象等因素。廟堂之上,說話的藝術尤為重要。《雍正王朝》中,雍正心中的李衛和張廷玉,份量、價值、關係不一樣,所以雍正說話時會區別對待。

張廷玉同雍正的關係

在康熙年間,張廷玉是康熙的心腹重臣,康熙在許多問題上都會與他單獨商議,比如涉及奪嫡的“刑部冤案”以及“二廢太子”。

那時候的張廷玉,與胤禛的交集不多。即使傳位當天夜裡,張廷玉也只是秉公辦事,還談不上與雍正一條心。

雍正剛上位,張廷玉在立場上,其實算是中立。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朝廷的很多弊端以及雍正的失誤,張廷玉都是看破不說破,比如鑄造新錢,六品的孫嘉誠都明白當中的“貓膩”,張廷玉身為上書房首輔,可能不知道嗎?

再比如雍正封諾敏為“天下第一巡撫”,張廷玉當時詫異的表情已經告訴觀眾,那事情不靠譜。

眼看皇帝穿“新衣”,張廷玉卻在一旁裝聾作啞。如果他那個時候是雍正的人,也不會看著老闆走歪路而不動於衷。

直到“科場舞弊案”爆發,張廷璐被問斬,他才徹底踏上雍正的船,成了其手足。“八爺逼宮”時,張廷玉絲毫不畏懼胤禩等人,據理力爭,給予雍正很大支持。

張廷玉與雍正的關係,更像是職業經理人與新老闆的關係,兩人會相互試探、相互瞭解,然後形成同盟關係,交流上以工作為主,較少牽扯到家事。

就工作而言,弘時是皇子,皇子的問題,已經超越張廷玉的管轄範圍了。

關於“如何處置弘時”的問題,說到底也是雍正的家事,而張廷玉只是同事,還沒熟到拉家常的程度。

況且兩人合作有一段時間了,雍正肯定能夠看出張廷玉謹慎的特點,知道問了也會是“含糊其辭”的回覆。

李衛與雍正的關係

李衛原本是揚州街頭的叫花子,受到雍正賞識,成了府邸的奴才。

李衛很早就展現出頭腦靈光的一面,坎兒辦不成的事,他卻能搞定;

因工作能力出色,被外派到四川監視年羹堯,也因此躲過了“秘密清理”;

回京城辦事,看到胤禛比看到親爸爸還親,表忠心比表白還堅決;

知道有人夾帶考生,立刻帶人查考場;

幫助雍正推行“攤丁入畝”,與地方官僚鬥智鬥勇……

李衛這輩子說到底,其實就幹了一件事,絕對忠心雍正。也正是在雍正的調教下,李衛由一個叫花子進化為封疆大吏。

雍正當皇帝后,每次看到李衛時,一點也不見外,吃飯也在一起吃,甚至還幫他隱瞞“花邊新聞”。

在李衛眼裡,雍正如同自己的“乾爸爸”;在雍正心裡,李衛如同自己的“乾兒子”。兩個人親同父子,就像是一家人。

許多別人不能做的事情,雍正都能交給李衛做,許多不能對別人說的話也能同他說。

此外,弘時是如何刺殺弘曆的,李衛是整個事件的見證人,他的意見有很大的參考價值。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對如何處理弘時的問題,雍正只能關起門來,與自己的“乾兒子”李衛討論,決不能讓同事張廷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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