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能拯救灵魂么?能说明理由,不能也请辩论?

南蒄草


首先,文学本身有分糟粕跟精华,怎么样的文学才算能拯救灵魂?这要看个人。

其次,文学属于人的主观能动性,你不能说他可以完美拯救灵魂,但文学的确有一定的能动作用。

再者,拯救灵魂。人的一生无非是在不断探索不断发现跟尝试中找到自己,甚至可以说人的一生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所谓的文学拯救灵魂,相当于把别人的经验别人的思想拿来借鉴,拿来自我熏陶,就相当于在旅途中拿到了一张地图,可能会让你找到方向少走弯路,也可能拿到的是张假地图。

个人不觉得文学能够做到拯救灵魂这么震撼,但的确存在影响人一生的文学作品。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无意中去影响你的任何一个决定,这就相当于知识改变命运,芝士就是力量[灵光一闪]


文案不睡觉


我一直坚信着:好的文学作评相当于良师益友,足以拯救哪些跌落谷边的人们,会洗净人们内心的阴暗与罪恶,让人充满能量,重拾生存下去的希望

我个人大约在三年前才正式接触到文学作品,之前因为年少的缘故,看的都是一些网络爽文,那时确实是被网络小说深深的吸引住了,不分白昼的看着它们,但每本书看完之后并没有什么感触,唯一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彷徨,像是这本书把自己的精气神抽干一般,之后就是换着下一本网文看,直到三年前的偶然一天我接触到了余华老师的短篇小说《活着》,说实话,再看到这本书之前我感觉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接触这类文学作品,更不会把它完整的看下下,但是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我把它一口气看完了,如果用三个字来形容感受就是“为什么?”,为什么富贵要活着?他活着是为了什么?这也是第一本看完引起思考的书籍。



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深深的迷上了文学作品,回头再去看网络小说的时候只能感到混然无味,如同嚼蜡,看完《活着》之后,我把余华老师的作品全部看了一遍,感触良多,每本书都会给你不同的感悟,以及另外一个为什么?这时的心境也渐渐的开始了变化,变得“惆怅”了起来,请允许我这么形容,换句话讲就是心里装的东西多了、想法和思考也逐渐多了起来,整个人焕然一新,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随波逐流一般


对我影响最深的还是路遥老师的《平凡的世界》,尽管这部作品在文学界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它是第一本引起我内心共鸣的人,身临其境,几分欢喜几分忧,内心波动极大,最后读完的时候也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读书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一份好的工作、一份好的婚姻还是生活中更大的城市,亦或者都不是,那么孙少平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后看的书越来越多,问题也愈渐愈多,也是按捺不住看了下诸位大家的分析,总是感觉差了点儿什么,或许这就是文学的魅力所在,还是如此,阅读完《平凡的世界》之后又将路遥老师其它的作品看了一遍,然后渐渐从大众的文学作品转往小众的一边,和网络上的效率阅读法不同,我更倾向于精读和细读,如同品一杯新出的绿茶,直呼舒服,现在的话没听会腾出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进行阅读。

文学是一定可以拯救灵魂的,如果说医生可以救活一个人,那么优秀的文学作品可以影响数万万人,可以影响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经典总是会广为流传以拯救更多迷茫的人。


历史伶俜者


文学不能。某种意义上来说,文学甚至是一种艺术,它的创作比较随性感性,不像科学,必须强迫性严谨。搞文学创作的人,升华为大师差不多,但是很多都不能。成为一个大师,必须要有足够的经历,还要有足够的正确判断力,足够的总结沉淀,那样的大师,严格来说已经不只是文学大师,而是一个已悄然囊括哲学科学文学等等的大师。



sleepyheadone


不能。

什么是灵魂,怎么样算拯救?

题主说的灵魂,是什么意思?怎么样算是拯救?

拯救,应该就是所谓的一个人的品行和思想由坏变好、由低向上升华的过程。

所谓的灵魂,应该就是思想吧。

问题来了,怎么样评价一个灵魂是好是坏?

人心隔肚皮,怎样才算拯救了呢?

这就需要设立标准了。不同的历史时期,人的价值取向是不同的。

以前讲三纲五常,严格按照三纲五常执行的人,便是符合社会的价值取向的,是好的。但是现在来看,这完全就是有违人伦,绝对的政治不正确。

在信奉地心说的时代,宣扬日心说的就是大逆不道,但是日心说其实也是不正确的,现在认为的“正确”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文学的作用只是记录和传递情感

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这是比较官方的解释。

是一种艺术形式。同样的问题我们也可以问,音乐可以拯救灵魂吗?绘画能拯救灵魂吗?建筑可以拯救灵魂吗?……

有人说,可以的。我看了某幅画,听了某首歌,然后就不一样了?真有吗?之后呢?

文学的作用是从文字和语言衍生出来的。文字为了记录,语言为了交流,因为文字比较有温度,还包含了很多东西,能让人感受很多文字之外的东西,所以就成为文学了。

所以,文学本身只是为了记录、表达,并传递信息。仅此而已。至于受众因此有什么改变,都是因为受众本身思想的变化而已,和文学无关。

纯粹一些更好

如果给一个人或是某个事物赋予太多,那么这些事物就会有不可承受之重,对其本身并不一定是好事。

纯粹,自然一些会更好。

因为很多作者有要做改变人类灵魂的伟大事业,反而不一定能有真正让人读的下去的作品。王小波写《黄金时代》估计就是为了觉得好玩,该记录一下而已。

反而,知识性比较强的那些书,倒是有可能把人教的更好,这就是教育的事情了,和文学没有多大关系。

千万不要越殂代疱。

欢迎交流。


疯哥哥l


我是言角度,我来说说自己的看法,欢迎关注,欢迎讨论。

文学能拯救灵魂吗?



我的观点是能,文学是可以拯救一个人的灵魂的。下面我将根据我个人的相关经历谈谈这个问题。

漫漫长河中,经过无数文人骚客的努力和发展,在文学的世界里,有着太多的角色和故事。我们除了可以从中许多心灵的慰籍和做人做事的方法之外,还可以从中得到太多太多的东西。

关于文学

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诗歌、散文、小说、剧本、寓言、童话等不同体裁,是文学的重要表现形式。文学以不同的形式即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

首先,文学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足可以满足大千世界中的绝大多数人对于格式的选择,选择自己喜欢的格式来满足自己的感官需求。喜欢诗歌的人大可读读诗经、唐诗宋词等经典。也可以读读泰戈尔、徐志摩、余光中等人的大作。另外散文也有许多大家,还有不管是剧本、寓言还是童话,我们都可以在文学这个大家庭里找到许多可歌可泣的例子。



文化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我们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和内心向往的东西,从而影响人生的发展。

文学对人的影响



文学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是一步一步来的,而不是一步到位的。

多读书,多了解,才能多影响。

读书的人和不读书的人,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当你拿起一本书时,你会立刻接触到世界上一个最健谈的人,并被带进一个思想和反省的境界。

自古文人墨客无不对读书赞不绝口。古人说:“一日不读书,尘生其中,两日不读书,言语乏味;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

杨绛先生说:“读书不是为了拿文凭或者发财,而是成为一个有温度懂情趣会思考的人。”

可见,读书是一个了不得的事情,并不是因为书中有我们当下迫切需要的东西,而是因为书中有我们成长需要的养分,如果想要成长为一个明白的人,这样的养分是不可或缺的。

在我的人生中,我不知道我未来会读些什么书?但我大概知道我过去读了些什么书,并且我很明白这些书对我有些什么样的作用。我认为,书是领导我成长到现在的重要导师。父母给我了身体,培养我长大。而书籍,完善我的精神世界。



“过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很长的词,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义。

当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我经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去读书?只会在父母的要求下努力去取得一个更好得成绩,专心把自己放在书籍的世界里,这些对我到底有什么意义?那时候的我不太明白。现在想想,我开始慢慢的有点感悟了,那时候读过的书,还记得的已经没有多少了,当然更可能是因为读的不够多(对于这一点,我跟羞愧,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但每读一本都可以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读小王子时,我从中知道了大人和孩子之间的存在一些微妙的关系,这个曾经指导我怎样去面对父母,怎么和他们相处更好一点,对思想观念的改变本身就是对灵魂的一种拯救。虽然我可能没有学到其中的精髓,但不可否认他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其曾在我稚嫩的心灵刻下了重重的一笔。只是那时候我还不太懂,现在慢慢开始懂了,大概这就是潜移默化最好的诠释了——一种慢慢的长时间的支持。

文学对人的影响来得很慢,但它总会来的。就像那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一样。诗书从口入腹,经过时间的洗涤,沧桑也好,落寞也罢,总会在人的脸上表现出点什么。



因此,如果你恰巧正在治疗心灵的创伤。那么我请求你看看书吧,书籍是最好的疗伤工具。读书时所产生的那些共鸣会让你重新完成对自己生命的重启,对此我对于深信不疑。

文学——是文明留给人们的最好的东西。如果你迷茫,那就读书吧;如果你不知道往哪儿走,那就读书吧;如果你觉得空虚,那就读书吧;如果你想拥有一个有趣的灵魂,那就读书吧。让书籍来拯救你,拯救你不知所措的灵魂。


言角度


我的回答是不能,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诗歌,小说,散文,童话是文学的载体。我们通过这些载体当然可以领悟作者的思想感情,但更多的应该从作品中感受一些美好的体验。诗歌很有韵律,读起来会朗朗上口,好的诗歌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把情景很美妙的展现出来,读诗歌我们会感觉到语言的魅力。小说重在刻画人物,好的小说人物的生动形象会跃然纸上。散文很多是美文,读起来也会觉得作者运笔之妙。但这些审美的成分会多一点,很少会直达人的灵魂深处。

古往今来真正与人的灵魂交流的都是那些大思想家。西方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中国有孔子孟子,朱熹,王阳明。还有我们的伟人毛主席。宗教上有耶稣,默罕默德,释迦牟尼,还有我们中国的六祖慧能。改变世界的都是这些大思想家。因为我们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会思考,我们人会困惑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将到哪里去。这个终极的人生之问不解决,我们的灵魂就会无从安放,我们的生活就会混沌不堪,我们的社会也会失去发展的动力。宗教叫人信神,信神会让人登极乐世界,孔子告诉我们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管是宗教还是哲学,都告诉了人生活的方向,有了方向人的灵魂才不会变得无所适从,灵魂才能被拯救。所以说伟大的思想才能拯救人的灵魂。




用户樵中


何为灵魂?中国人讲三魂: 灵魂主宰人的意识、智慧;觉魂主宰人的羞耻。 生魂主宰人的健康。 灵魂有毛病人变会白痴,人们说得痴呆证即是这个道理。 觉魂有毛病人会发疯,神经散乱,不知羞耻。 生魂有毛病人会生病,这里那里都不舒服。 天下万物,活的物类都有魂,花草,水果,植物也有。 植物只有一条魂而已,没魂不能生存,植物是只有一条生魂,没有觉魂和灵魂。 所以植物知生不知死,只求生存已。所以人说斩草除根,除草如果根没有去掉, 还会发芽出来,树枝砍掉会长新枝,比人的生魂强,开花结果,传子传孙。人的这方面不行,因为人还有觉魂, 生魂要生存,觉魂要有感觉激情。 畜生有一条生魂和一条灵魂, 畜生没有觉魂。 动物也会生病,就是有生魂的原因, 但因为没有觉魂,生命力比人还强。 猫狗若从屋顶掉下来,死亡率很低,人有时平路摔下就完了。 畜生因为没有觉魂,生命力比较韧。 但是如果三条魂都乱了,就麻烦大了,不但是疯子,还不讲道理,颠三倒四,就是三魂都乱了。 若只乱觉魂,仅仅是不知羞耻,头脑比一般人还好用。 人知羞耻,惭愧,礼节,五伦,就是因为人的觉魂强的原因, 觉魂的作用就在这里。

人到底有没有灵魂?那当然有了,说得没错它就是我们的思想、意识、精神、智慧。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真正正理解《论语》的精神,就明白,这话是和儒家强调的阳刚精神相一致的,和《易经》里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大学"里的"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都是一脉相承的。但细辩之下,"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只得个"天与其时","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只得个"与天其时",都不如"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就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地其利时而地与其利"、"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这里的"逝者"就是立志行"圣人之道"的君子,最终要成就真正的"人和",只有这样,才能真明白"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文学随着社会生活的发展而发展。文学的社会作用主要有三个方面: 一是认识作用,二是教育作用,三是美感作用。三种作用同时发生,构成了文学的社会功能。文学,意识的产物,生活的反映,文学是客观的东西到了人的头脑中后,人重新组织编出用文字表达出来的东西。那文学能拯救人的灵魂吗?我的回答是肯定能,至少说文学有拯救灵魂的作用,文学只是表达观点,抒发感情,传记事物的工具而己。要让它完全拯救灵魂这个东西,是有些太难为了。这因人而异,人生在世,但凭自己,因为文学对人的滋养程度、深浅都有所不同。但是只要你把文学根植于内心,那作用不可估量。

虽然有人说中国起码有百分之五十的人不太关心文学,难道说他们的灵魂没有被文学拯救过吗?我看有,没有直接也要间接。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例子就不举了,热爱文学的才子佳人们肯定比我举得要多。那么,什么是拯救灵魂的工具呢?我见识浅,只能谈一下个人见解——文学是对美好事物向往的思想,对丑恶事物厌憎的态度而产生的良知。如果一个人没有文学来感染自已的灵魂,说实话,他就是别人思想的奴隶。说明白就是他没有自己的思想感情,多被别人所左右。我们生活中也不缺文学的影子,一首小诗,一句广告,一些口头禅,一个电视......,一个人灵魂在,就对这些事物有思想,有感触,有良知的体现。

文学对灵魂的拯救作用对每个人的程度不同。“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 此事要躬行。” 出自陆游的《冬夜读书示子聿》一诗。意思是说,从书本上得到 的知识毕竟比较肤浅,要透彻地认识事物还必须亲自实践。所以文学影响我们每个人,与我们个人努力有很大关系。在变化的世界中探究,在前人的理论中实践,于是我们便“致知”更多了。在条框束缚下,勇寻突破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当时总是说到做不到。“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有时真想放长假回家,每当月圆之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使我盼望......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替代,没有旁观,没有彩排,没有重来。我们只有从生活中,把一次次历练过程亲自体验,感知后调整,重塑,完善,总有一天......

文学对灵魂的拯救作用对每个人的修为有关系。“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 活水来。” 出自朱熹的诗《观书有感》。大意是问它怎么会如此澄澈明丽? 原来有一股活水不断从源头流来。“源头活水”可引申为著书人 不断地读书学习,加强修养;也可理解为生活实践丰富。特别是“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借水之清澈,是因为有源头活水不断注入,暗喻人要心灵澄明,就得认真读书,时时补充新知识.因此人们常常用来比喻不断学习新知识,才能达到新境界.人们也用这两句诗来赞美一个人的学问或艺术的成就,自有其深厚的渊源.读者也可以从这首诗中得到启发,只有思想永远活跃,以开明宽阔的胸襟,接受种种不同的思想、鲜活的知识,广泛包容,方能才思不断,新水长流.这两句诗已凝缩为常用成语“源头活水”,用以比喻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知识是不断更新和发展的,从而不断积累,只有在人生的学习中不断学习运用探索,才能使自己永葆先进和活力,就像水源头一样。都说一千个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对于文学的魅力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说文学像一颗光芒四射的明珠,那么它的魅力就像明珠发出的千万缕光芒,至于你是被哪一缕慑去心魄就因人而异了。

文学对一切成功和财富的获得,对灵魂的拯救,全靠自己,全靠自己的悟性,悟性来自那里,谁也没有说清楚,也没有唯一的答案。“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出自《红楼梦》第五回中的一副对联。其大意是:明白世事, 掌握其规律,这些都是学问;恰当地处理事情,懂得道理,总 结出来的经验就是文章。一个人一辈子的修养如果能够做到的话,就非常成功了。世事都很洞明,都看得很透彻,这是真学问;练达就是锻炼过,经验很多,所以对于人情世故很通达,这是大文章。”能做到“世事洞明”的人恐怕不多,但要是想增长点学问,只要处处留心就能做到,从平常的事情中获得知识,日积月累,这些知识就会如粒粒沙子,堆成一个小沙丘。当你遇到问题时,你便可从自己的积累中找出相关的知识来解决,使问题迎刃而解。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种种偶然与不测,精神无时无刻不在忐忑不安之中。而冷峻、达观、的胸怀能让不安的心情得以宽释,沉着冷静之后重新振奋的精神可以产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让我们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种种难题。这是成功者所独有的品质,他们能从一时的压抑中酝酿出一生的执著,从一时的失意中激发出一生的激情。鲁迅先生说:“伟大的心胸,应该表现出这样的气概——用笑脸来迎接悲惨的厄运,用百倍的勇气来应对一切的不幸!我们应该具有这样的心胸和勇气!”

生活中到处都是文学,应该开阔眼界,以万物为师,山水是书,鱼虫是书,花鸟是书,草木是书,人情也只是书。一般人只会读有字之书,却看不见世上这些无字之书。打开心灵,在更广阔的空间里洞察世事。否则,只执着一事一物,不知变通,最终将一事无成。我也不会将求取学问的眼光局限于书本,对于生活中的各种事物,花草树木、山石道路,都能从中发现知识,发现人生真谛,我要慢慢地品读大自然这本无字书,悉心聆听教诲,情愿归心。

文学要精心筛选,去其糟粕,才能取其精华才能正确拯救人灵魂。“莫道 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 金。” 出自刘禹锡的《浪淘沙九首》。不要说流言蜚语如同急浪一样深得使人无法脱身,不要说被贬谪的人好像泥沙一样永远下沉。淘金要千遍万遍的过滤,虽然辛苦,但只有淘尽了泥沙,才会露出闪亮的黄金。诗人屡遭贬谪,历尽坎坷,但斗志不衰,精神乐观,胸怀旷达,气概豪迈,在边远的贬所虽然经了千辛万苦,到最后终能显示出自己不是无用的废沙,而是光亮的黄金。从自我经历获得的深刻感受,坚信被谗言所害的人,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洗清罪名。后两句也可以用来比喻文学要精心筛选,去其糟粕,才能取其精华。


文学可以拯救人的灵魂,主要在于激发人的奉献精神和感恩之心。人的灵魂在,奉献精神就在,感恩之心就在。“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出自龚自珍的《己亥杂诗》。意思是说心里因即将到来的离别澎湃不已,但是太阳却还是逐渐往西山落下;只好挥动手中长鞭策马往东而去,从此以后我们将各分东西难再聚;落花并非无情地离弃这个世界,而是为了溶入泥土,催生另一轮的绽放。花虽然败落了,化作 春泥了,还要为后来的花提供养料。从中可以感受到诗人为国 家、为人民无私奉献的精神。落红有情,更有情的是诗人的一片赤子之心,就算成为泥土,也要为国家孕育美好的未来。

树根就象哺育我们的父母,是父母给我们提供营养,当我们在枝头绽放时,父母在远处有着深深的欣慰。当我们长大了,从枝头凋落了,回到了泥土之中,再投向父母的怀抱,好好地孝尽父母。人生不就是如此吗?长大以后,羽毛丰满,翅膀长硬了,无论是飞往再远的地方,心总是飞不出家乡,飞不出生我养我的家。无论走多远,无论离开多久,离开的心总有一个深深牵挂的地方,那就是家。放心不下父母,当我们长大了,和父母的共同语言渐渐少了时,一定要记得多陪陪他们。要让父母的现实生活满足,也不能让他们的精神生活空虚,这才是实质名归的孝顺。我们现在让父母为我们操劳,的确是挖空了心思。所以我们也要有落花的精神,让父母的心血得到回报!


在文学创作这个过程中,创作者要触及内心美好的经历和感受,同样也无可避免地要挖掘自己内心丑恶阴暗的一面来丰富笔下的人物,这就是灵魂的体现。从某种角度来说,创作成为了一个深入认识自我的过程,这是在文学中一点一点发现的。所以,我觉得文学创作就像在写自己的心灵世界,能否正视自己的内心就是文学创作是对你我的最大挑战,就是吸引我总想写点什么的那种神奇力量。 而从另一个角度想,文学为什么又能征服读者,拯救自己的灵魂使之沉溺其中呢?我想那是因为文学作品承载了作者的内心世界,让读者在品味文字的同时,经历了作者的内心历程,从而体味了不同的灵魂。当文学作品中描述的经历与阅读者本身经历相似时,那是一种“海内存知己”或“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的共鸣;当文学作品中描写的是自己从未经历或永远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时,一种新奇的快感就会油然而生。尤其当我读到文学作品中有那些我在现实生活中不敢做的事被主人公不受约束地去完成的情节时,我就会觉得十分痛快,好像心愿得偿一样。

我想文学对于拯救读者灵魂的魅力就在于此,它把你不能做、不敢做、永远也不可能遇到的经历展现在你面前,植根于你的心灵,让主人公为你一一完成、一一体验,再以优美的语言让你沉醉其中并流连忘返。文学让你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贵贱,逾越一切隔阂去经历不同的人生,去做任何你能想到和意想不到的事情;它是穿越时间隧道的旅票,是开启不同时空大门的钥匙,带你结识那无数的川流于历史和未来、现实和虚幻的人物;它就像一粒神奇的糖果,引领你品味悲欢离合,让你如痴如醉,且歌且叹,或凝眉深忧,或开怀高歌……

如果说文学的魅力是无穷多的,那么对我来说,它的魅力就是分享不同的心灵历程,探索各异的内心世界,尝试无数的迥异人生。每一部文学作品中都有一个不同的我,或者说每部文学作品都是在讲我的一个故事,还有什么比这更吸引我,更能征服读者的灵魂呢?


博雅古今


今年9月,哈佛大学在新学期开学之初宣布,对在本科教育中施行了30年的“核心课程”进行重大调整,出台了最新的通识教育方案,并且在2009级本科生中推广实行。哈佛(本科生)学院院长称之为“适应新世纪的一个崭新的培养方案”。

哈佛最新的通识教育分为8个大的学术类别:“美学与阐释性理解”、“文化与信仰”、“经验与数学推理”、“伦理推理”、“生命系统的科学”、“物质宇宙的科学”、“国际社会”,以及“世界中的美国”。每个大的类别提供数门乃至数十门课程供学生选修。

一般来说,通识教育要求每个学生必须从每一个类别中至少选择一门课。他们既可以每学期选修一门(8个学期选修8门课),也可以自由选择时间,在毕业之前修完8门课,达到学校对通识教育所提出的毕业要求就行。

“通识教育”并非只有人文学科,但哈佛大学“通识教育改革领导小组”在强调此次改革的重要性时,却单单点出了人文学科:“我们认为,人文教育并非与现实生活相脱节,而是通向现实生活的一座桥梁。”

实际上,这可以理解为一种回应,其背后藏着两年间美国知识界的一场重要争论。

人文学科,“有用”还是“无用”?

西方现代意义上的高等教育,除宗教的因素外,最初应缘起于人文学科。欧美高等教育最初的发展,注重的是学习和研究文学、哲学、历史与艺术。这样一种教育理念,对于很多一流大学的本科教育来说,特别是对于众多四年制的人文学院来说,已经沿袭了上百年甚至数百年。

然而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日趋发达,人文学科在大学中的作用乃至人文教育本身,一再受到大学内外人士的质疑。如果说自然科学以及日后勃兴的社会科学存在的理由可以使人一目了然,那么往往被视为高雅、思辨、智慧的艺术与人文学科,有无正当的生存理由却仿佛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在人们越来越喜欢用“有用”与“无用”作为衡量一切之标准的语境下,人文学科的课程以及研究已经从过去大学的主体地位明显退居二线,甚至其生存的理由都需要加以解释和说明。如此一来,反对人文学科与为人文学科辩护这样两种声音,凸显的就不仅是两种教育态度,而是两种不同的教育理念。长期以来,两种声音彼长此消,争议不断。

最近的一次争论,源自美国著名学者斯坦利·费什(Stanley Fish)。此公何许人也?费什现年71岁,一生都从事人文学科的教学和研究,成就卓著,不仅是在整个西方人文学术界具有崇高声誉的文学批评家、人文学者,还是一位法学教授和积极的公共知识分子。他曾任教于美国多所知名大学,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杜克大学等。

近年来,费什在《纽约时报》网站开办的博客,成为浏览人数最多的学者博客之一,在美国民众中有较大影响。费什著述很多,最近的著作就是论述高等教育的《在你的时代拯救世界》。

2008年1月6日,费什在博客上发表了题为《人文学科能拯救我们吗?》(Will the Humanities Save Us?)的文章,针对一份报告和一本新书,着重谈了人文学科的作用与价值问题。

文章中提到的报告,是当时纽约州高等教育委员会刚刚出台的一份涉猎广泛的报告。费什注意到,这份论述高等教育的报告几乎没有提到艺术与人文学科。而在随后对这个报告的众多评论中,人们有一个几乎一致同意的观点:“艺术与人文学科总是最不容易得到资助的。”

对这样一个令人文学者不悦的事实,有着多种多样的解释。有人指责说,现在缺失一种文化,在这种文化里,学问的优先目的是要提升个体成为“一个人”。有人抨击当下的大学,一心只想“筹措资金”,而忘记了其责任是培养“全面发展的公民”。有人则谁也不抱怨,但却幸灾乐祸地说,报告就该如此,因为“如果诗人能够发明一种疫苗或者发明一种全球500强的企业愿意生产的有形物质,那我愿意撤回我的评论”。

接着,费什谈到了耶鲁大学法律教授、法学院前院长安东尼·科隆曼的最新著作《教育的终结:为什么我们的高校放弃了人生的意义》。科隆曼声称,过去,“一所高校,首先是培养品性的地方,是培育智识与道德修养习惯的地方,这两者的目的是要使一个人能够过上最好的人生。”而现如今,科学、技术以及名利已经成为了种种障碍,妨碍人们去过一种有意义的人生。

科隆曼提出,如果“想要在一个庞大但却空洞的力量的时代寻找意义”,就必须转向人文学科,因为唯有人文学科才能帮我们去解决迫在眉睫的“生活的意义何在的问题”。在他看来,人文学科总是呈现给学生“一系列的文本,它们以无以伦比的力量,针对上述问题提供了诸多强有力的答案”。

一言以蔽之,科隆曼的观点非常明确,只有人文学科能够解决“我们当下所面临的精神危机”。

费什对科隆曼所提出的观点提出了强烈的质疑。他说,科隆曼的观点“听上去很棒,但我还是有疑问。它(人文学科)是否真就是那样起作用的?人文学科真的就高贵吗?就此而言,人文学科,或者其他的学术研究领域,是否有责任拯救我们?”

费什的观点同样非常明确:他对上述问题的回答是“否定的”。

“现世的人文主义(或者说,也就是过时的人文主义)的前提是,那些经久不衰的文学、哲学与历史作品中所描绘的行动与思维的例子,能够在读者中产生努力赶超的欲望。”因此,人们在阅读了狄更斯的《双城记》后,会钦佩卡尔顿代朋友去死的无私行为,在受到感动之余,愿意在未来为他人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幸福。当读者在惊恐不安中看完浮士德出卖灵魂的故事后,再也不会愿意去出卖自己的灵魂了。

然而在费什看来,“上述观念很好,但却鲜见有证据支持它,相反倒是有大量的证据在反对它。”

他认为,“上述观点如果属实,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最慷慨大方、最富忍耐力、心地最善良、最为诚实的人必定是文学系与哲学系的成员,因为他们每天的每时每刻都在阅读伟大的书籍与伟大的思想,但作为一直待在那里(长达45年)的一员,我可以告诉你们,事实并非如此。文学系与哲学系的师生并不学习如何变得善良与聪慧,他们学习的是如何分析文学所达到的种种效果、如何甄别知识的基本原理那些不同的说法而已。”

费什指出:“科隆曼说,他所推荐的文本都与人生的意义有关,然而,那些学习了这些文本的人们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全新意义的人生,而不过是具有了一种新近扩充了的学科知识而已。”

“我相信,这才是事实的真相。文学系与哲学系的教师胜任的是一门科目而不是一个神职。拯救我们不关人文学科的事,它们不过是给一个州或者一所大学带来收益罢了。那么,他们做什么呢?他们什么都不做,如果‘做’点什么就意味着要在世界上带来一些效果的话。如果他们不给世界带来任何效果的话,那么,除了他们能够给欣赏他们的人带来的那分愉悦之外,就没有别的正当理由了。”

“至于‘人文学科有何用处?’的问题,唯一诚实的答案就是,怎么看都是毫无用处。而这样的答案带给这门科目的是一分荣耀。合法性赋予某种行为的价值,毕竟是来自行为表现之外的视角。人文学科的益处就在自身。”费什最后写道。

数天后,费什又发表了长文《人文学科的用途》,进一步阐释自己的观点。

他首先修正了一个重要观点,即他在前文中,讨论的是人文学科的“研究”而非人文学科的“产品”本身,即他想提出的问题“并不是文学、哲学与历史作品本身有无价值,而是文学、哲学与历史的研究分析有无价值”的问题。“当我说人文学科怎么看都毫无用处的时候,我讨论的是人文学科的系部,而不是在说诗人、哲学家以及他们能否对这个世界以及读者产生影响。”费什说。

其次,通常人们在为人文学科研究的价值做辩护的时候会说,学习文学、哲学与历史能够锻炼人们的批评式思维能力。费什对此提出了严重质疑。他声称,这话无异于一个空洞的口号,批评式思维与思维有何区别?“批评式”思维中的这个形容词是否是多余的?什么是“非批评式”的思维?如果说批评式思维需要通过文学课、哲学课以及历史课获得,那么,在别的地方不是同样可以获得这种能力吗?比如,谁说听广播、看电视、听布道就不能获得批评式思维的能力呢?

费什的两篇评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原因,除了他代表了现实生活中更为流行的一类观点之外,更在于他对人文学科的质疑具有极大的反讽意味:作为终生从事文学批评的人文学者质疑人文学科的价值,这种“反戈一击”不仅从一个方面否定了自己的一生,更是在人文学科内部搅乱了一池春水,“杀伤力”巨大。

来自斯坦福的回答

时间跨过了一年。2009年2月11日,斯坦福大学的10位著名人文学者,应校报《斯坦福报道》的记者之约,不仅专门针对费什的观点做出正面回应,而且他们还谈了:如何看待艺术与人文学科的未来、21世纪的艺术与人文学科――在大学的语境中――该如何进行革新等问题。

接受采访的这些斯坦福学者的研究领域大都是英语、文学、音乐、艺术与历史等。总体而言,这些人文学者的回应虽然是片段式的,但都旗帜鲜明,大体可以综述为如下方面:

第一,所有学者都对费什的观点持明确的反对态度。他们认为,费什的观点是“狭隘的”和“有局限性的”,其立场来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冷战时期的世界观――而他是在那个时期接受的教育,并在那个时期成长起来的。音乐教授斯蒂芬·辛顿说,若是超越费什成长的那个年代的学术圈去回顾世界,“不难看到人文学科是怎样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历史”。他特别强调:“人文学科或许不能拯救我们,一如费什所说,但若没有人文学科,我们一定会迷失方向。”

第二,针对人文学科少有社会价值、只有愉悦的问题,一些学者明确指出,人文学科的确赋予人以愉悦感,但认为人文学科只有愉悦,则显然低估了人文学科的价值。美国艺术与文化学教授、斯坦福艺术创新研究院院长布莱恩·沃尔夫说:“人文学科鼓励各种思维方式,这不是那些硬性的规定所能界定的……它是关于世界的思维方式。而这一点,应该置于一所一流大学的教育的中心地带。”历史学教授戈登?张表示:“人文学科不能被降低到唯有我们直观所能看到与理解的是否有用、是否能够直接改变世界的地步。”

第三,费什在文章中实际上提供了两种可能性,即人文学科要么意味着“拯救我们”,要么就意味着“怎么看都毫无用处”,而他持后一种观点。英语教授安德烈·朗斯福德认为,这样对立的两分法并无必要,或者说也不够聪慧。她认为,“人文学科既‘有益于自身’,也能给‘世界上带来效果’,比如费什本人就谈到了人文学科的效果之一――来自出众之美的那分完全的愉悦感。”针对人文学科能否“拯救我们”的问题,比较文学教授罗素·伯曼强调指出,人文学科无疑教给我们的是“各种能力――理解与阐释,评价与欣赏,辩论与同意,言说与写作,当然还有思想的愉悦”,“人文学科中的这些课程设置能够培养学生的上述能力,而你很难说这是世界上一种无足轻重的效果”。

有关人文学科的争论,可能一时、也许永远都无法取得共识。哈佛大学校长德鲁·福斯特在针对通识教育改革方案所作的讲话中称,教育不是一个把各种事实塞满大脑的过程,对于大学的本科教育来说,“冲破头脑中现实的束缚”至关重要。

哈佛重新诠释通识教育中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或许是一种启示。是的,人文学科可能无法拯救我们,但至少我们应该确信:

人文教育并非与现实生活相脱节,而是通向现实生活的一座桥梁。


偶然回眸


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这不光要看“文学”这个“主体”的作用和效果如何?还要看不同环境下“受众”这个“客体”的认知观念和接受程度。也就是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受环境氛围的和认知态度的影响。

一、环境氛围

文学只是文化(包罗万象,体现在各个方面,可详见拙作有关阐述)范畴的一个极小方面,其影响力受不同时期的制度机制、文化氛围(即社会环境)等制约。理想状况下,文学也凝聚着所要表达的思想和价值观等,应该可以以其强大的穿透力拯救灵魂,但环境氛围的影响,就在现实中不一定可以做到。如屈原在楚国当时要合纵的制度方针下,文学水平再高,也起不到作用,辛弃疾在南宋投降议和的氛围下,“美芹十论”洋洋洒洒也不管用,曹雪芹《红楼梦》经典非凡,也难唤醒大清闭关锁国,鲁迅在乱世中高声呐喊,也只能哀叹“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相反,比较开明的春秋、刘秀、大唐前期、宋仁宗以及朱佑樘等环境下,才可以诞生很多被认同的思想、文学,并改变人的认知而且被接受,让许多良好文化传统以及文学作品流传。因此,在不同环境下,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要看制度氛围。

二、认知态度

“诗向会者言”。人的认知、态度、素质因种种不同因素千差万别,若没有统一的社会文化思想导向和社会价值观引领,那么,仅靠文学拯救灵魂就比较困难,相反,人的认知程度和素质都很高时,则对于文学引领的认同接受度就高。如,在很多战乱年代,像晚清,老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再有很多文学大家,恐怕也难拯救其灵魂。

当然,无论如何,文学对灵魂的感染影响作用还是很大的,抗战时期许多激扬奋进的文学作品唤醒很多民众,激励仁人志士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细品之下,也是人的认知在提升。

因此,文学对人的思想影响力是很大的,但要改变灵魂,还得要建立在环境氛围和受众者的认知态度之上,才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地势坤9


优秀的文学作品悄无声息地将我们带入自我。深入的程度远远超出我们的期望或者我们的选择。

文字有一种很伟大的力量. 或许曾经彷徨、孤独亦或者是悲伤与寂寞, 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

文学的终极目标是拯救人类灵魂,免于人在现实生活中随意堕落和沉沦。

许多文学先驱衣衫褴褛,即使贫穷,即使满是征尘,但是,作家外表下有一颗美好高尚的灵魂,他怀着崇高的理想劝说世人,如何活着。这是令人崇敬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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