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已經很慘了,而你們就不要讓他更慘了

墓中,一煞靈立在碑上。周圍隱隱發著白色的陰寒之氣,冷冷的看著王墓。

王墓立身於石碑外十米之處,魏然看著眼前的煞靈。

'開始出手',對面的煞靈玉手一揮,鋪天蓋地的寒冷陰氣襲來。這些陰氣觸碰到王墓的那刻,便消失了,陰氣全部吸收。可是這陰魂中的冰魄之氣,卻無法消化。吸收完這陰氣,王墓的眉目上出現了一絲白毛雪,這煞靈的陰氣太過於寒冷了。

“汝...不虧是四魂之人”。那煞靈冰冷聲音傳出。

“看來,這煞靈在這地下呆的時間太長了,陰氣才會如此般的陰冷。這等陰煞之氣,不能再吸收了,否則還沒被殺死,便可能會被凍死”。

“該我了”只見王墓額頭上顯現了一股紅色的氣息。這便是那佛羅煞所修的佛之煞魂,這紅色陰魂之氣,從額頭上緩緩流向手中。王墓對著煞靈大喊道。

“三千佛法於一身,以手化掌....”。手掌中脫離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巨手,這隻幾米長寬的巨手,一剎那,一掌拍在了煞靈身上。

“銅...”,周圍灰塵飛揚,兩道陰魂之力向撞。但是那煞靈卻紋絲不動。

“歐?,這不是那和尚的道法麼,還是如此不堪”。

王墓嘴角不禁的抽搐了起來,剛才的道法是他從佛羅煞魄中習得的,如此強烈的攻勢,竟然未傷它半分。

王墓不甘,手中聚集了一道陰魂化的劍意,這劍意凌冽,隱約發出'稜...稜'的的聲響,司徒鐘的萬千劍道之意,凝聚手中,合為一劍。右手猛烈朝著煞靈一揮。那一道劍意極速的劃過這空間。

剎那間,便來到了煞靈的魂壁上,只是停頓了片刻。那道劍意便穿了過去。煞靈的腦袋被刺穿了一個幾尺寬的大窟窿。

'成功了...',王墓心中有些喜悅,可是。

那窟窿一眨眼之間,卻被那煞靈陰寒的陰氣所修補,不一會便完好如初。冰冷的說道。“那酒鬼的劍意不過如此”。

王墓高興的心情低落下來。

煞靈扭了扭脖子,雖然它並無筋骨,但隱約能聽見脖子上的筋骨有些響動。只見它從石碑上跳了下來,落在地上。隱約中能看見,地上被砸了一個坑。

“咚”的一聲,煞靈一眨眼來到王墓跟前,陰魂所化的右手握著王墓的脖子,重重的嗯在了地上。

“噗呲”一聲,王墓口中吐了一口鮮血。附身的韓參身體,內臟受到巨大的震動,受到這攻勢,傷的不輕,而王墓的道魂也微微受創。

“四魂之人,汝也就這些手段了,汝的命運不會改變”。

說罷,便拖著王墓的身子,腳步一跨,幾里之外。來到了一個石碑前。那個石碑剛剛重建,正是王墓爺爺的石碑。

王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一個凡人,以如此速度著地,必然一死,可幸好王墓有著強大的道魂護體,落地的瞬間,用道魂減輕了衝撞力,但還是不免吐了一口血,道魂的傷也加重了。

‘如果再來幾次,王墓雖無生命之憂心,但這韓參怕是要殞命了’。王墓心中暗自想道,以他如今的道行,沒想到在這煞靈面前如此脆弱,終於明白了似司徒鍾,佛羅煞那般的人物,怪不得會聽命它人。

“你曾說過,這世間,陽事你管不到。但若有任何陰魂打他注意,你定然不休,可如今呢”?說著,摁著王墓的頭,重重的撞擊著地面。

王墓想要反抗,誰知這煞靈的力氣如此之大。在它冰冷的手臂之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王墓的意識有些薄弱了,道魂出現了裂痕。而韓參的身軀,更為不樂觀,頭上的鮮血直留。

生命垂危之際,那石碑開始晃動了。王墓意識微弱的看著那石碑,隱約看見一道蒼老的身影,白髮鬍鬚,似是他的爺爺。

“爺...”,王墓想張口卻說不出話,他的頭被煞靈摁在地上,屢次撞擊地面。意識隱約快消失了。

“看來我死以後了,你們這墓中的煞靈便把我忘記了”。隨後,爺爺蒼老的手指對著那煞靈輕輕一點,輕而易舉的穿透了煞靈冰冷的陰氣,原本寂靜的紅塵墓中,響起了一聲哀嚎。

那煞靈鬆開了握著王墓脖頸的手,倒在了地上,在地上痛苦的叫了起來。捂著受傷的頭部,黑顏色的鬼血直留,但這血落在地上便消失了,沒想到這麼強大的煞靈也會受傷。

王守仁這道虛影,靜靜的站在這王墓身旁。一聲輕喊‘墓兒,你...終究還是來了’。王墓聽見爺爺的聲音,心中有些激動,想起身說話,奈何這身軀太弱。人的魂在強,也只是依附於人的身軀,除非三魂七魄盡出,可王墓的魂傷也不輕啊。

倒地的煞靈,陰魂已經修復。隱藏的人形顯露了出來。肌膚玉白,雙眼透紅,一身白衣立在原地,周圍散發著濃烈的寒氣。宛如一個與世絕倫的仙女,或者說入了魔的仙女更為恰當。

那煞靈陰沉著看著王守仁。隨後,冰冷玉口中傳出一道聲音,“沒想到,你死後還能如如此厲害”。

王守仁拖著年邁的虛影,搖搖頭,緩緩走向煞靈。

'一步,兩步,三步...'。

“我死前,曾告誡過,你們七位守護這紅塵墓的煞靈”。

“莫要傷我墓兒,他已經很慘了,而你們就不要讓他更慘了”。

“而你們七位,有中立,有願降,有反對。深木穴的那一煞,便是反對的結局,三魂七魄被我打的只剩下一魄,留給了墓兒”。

“至於保持中立的煞靈,我願順從天意,待看這結果”。

“墓兒,也未讓我失望,破了煞穴,吸收了煞魄”

“而我耗盡心血佈置的,這血月之局,終究沒有白費...”。

躺在地上的王墓,腦袋裡深深的刻著震撼二字。沉悶的腦子才明白過來。原來深木穴的煞靈是被爺爺斬殺的,原來這血月之局是爺爺佈下的。韓老或許知道這一切,可是為什麼?如果沒這血月之局,給爺爺下葬完。他可能就會離開此墓永不踏進,可爺爺引他進入紅塵墓,究竟為何?

此時,‘墓兒,你莫要踏進這紅塵墓...’。幼時這句告誡之話,出現在王墓腦子裡,在他腦海裡徘徊。

畫面一轉,只見王守仁已然緩緩走了十幾步,來到了煞靈跟前,和煞靈陰魂之形相比,王守仁的個子要矮小瘦弱很多。但在王墓的感覺中,卻顯得那麼的強大。

王守仁沉聲道 ”而你,冰女...”。

“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卻連一件事都想不明白”。

“守了紅塵墓幾十年,我守的是這墓還是這魂呢?”。

說到此處,冰女原本陰沉冰冷的臉上突的浮起了一絲絲恐懼之意。眼睛中透漏著難以置信。

“吾原以為你只是想護著你孫兒,現在看來,汝莫非敢反”?

王守仁搖搖頭,嘆道,“祖輩中一縷命魂被握,怎敢自反。但是這冥冥之事卻誰也說不好”。

那冰女聽了這話,神色有些慌張了。這話言外之意便是我不敢反,但我可助他人。

只見女冰女再不像剛才般的威嚴,轉身提起倒在地上的王墓,向遠處逃去,它似把王墓當作了護身符。

一眨眼功夫,便來到了剛才它出世的那塊石碑之處,不遠處的韓老依然倒在地上昏迷著,不知是否命隕。被來回折騰的王墓,似乎只剩下半條命了。

這石碑前,天色昏暗,風聲繚繞,野草遍佈。那冰女似覺得擺脫了王守仁,便放鬆了警惕。

此時,一道久遠的聲音響起,穿透了這片墓的天空之上。

“我是下棋之人,你冰女只是這棋子,其他煞靈也是。既然是棋子,就該有棋子的妙處”。

冰女,聽了這道聲音,立刻提著王墓,將他擋在身前,陰冷冰寒的陰魂之氣大盛,瞬間化作了一道空間,將它包圍進去。

遠處,一道橙色的影子,從天上墜落下來。這道虛影正是王守仁。影子剛落下,還未停頓,頃刻間,便出現在了那道空間內。硬生生的撞向了王墓,而那煞靈此時正躲在王墓身後。但雖有王墓的身軀護在前方,但那它似是被被勾了魂兒般的,被王守仁拖出了那道冰冷的空間,那空間也消散了。

冰女煞靈,白色的冰冷之魂,依靠在它出世的那個石碑上。王守仁的陰魂靜靜的站在它跟前,一隻手點在了那冰女之魂的額頭部。只見它睜大著眼,張大著口,極力的想要說些什麼。

“吾...不解...汝意欲何為,汝不可能...”。

話還未說完,冰女強大的陰魂消散在這片石碑之前,漆黑的石碑上的銘文似也消失了。

冰女消失後。王守仁之魂走向王墓,伸出手,摸向了王墓的額頭,把冰女化作的那一魄入了王墓的道魂中。轉而對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韓老的額頭點了一下,便站起身,看了看四周,似很警惕。

隨後王守仁化為一道橙色虛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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