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英國、瑞典應對疫情的方案,有沒有可能是最科學的呢?

什麼叫科學?

什麼叫不科學?

現代醫學叫循證醫學,就是凡事都要講證據;也叫科學醫學,本質上仍然是講證據。

那麼,英國、瑞典應對疫情的方案,是不是基於基於證據的呢?

如果不是我國在2月份控制住疫情,英國目前的防疫策略就是WHO所建議的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2月初,正值我國疫情發展的高峰時期,WHO傳染病科學和技術諮詢小組(STAG-IH)和秘書處聯合在日內瓦召開技術會議,對COVID-19疫情信息進行了分析。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會後,STAG-IH在柳葉刀雜誌發表了一篇評述,對WHO的判斷、建議和未來可能的變化做了介紹。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WHO得出的基本結論是,目前中國以及其他疫區應該繼續採取積極的限制/遏制((confinement/containment)策略,以儘可能控制有傳染源,阻斷傳播途徑。

中國境外的傳播幾乎都能找到傳播途徑,僅有少數找不到傳染源的社區傳播。

在2月份中,WHO將會積極監測世界範圍內的社區傳播情況,一旦發現存在廣泛的社區傳播,那麼,COVID-19就被認為是跟流感一樣不能被控制的流行病。

屆時,WHO將會改變策略建議,由積極的限制/遏制策略,轉變成限制/緩解(confinement vs mitigation)策略,WHO正在積極的制定confinement vs mitigation策略文件: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因為,目前的遏制策略雖然對於未知傳染病的遏制最有效,但是卻需要巨大的人力,政治,社會和財務成本。

我們(WHO)需要明確基於什麼樣的證據標準,確定何時從遏制轉向管理後果的緩解策略。

這需要考慮以下許多因素:

  • 社會認同/公眾反應
  • 成本/對旅行和貿易的影響
  • 疾病嚴重程度
  • 地理分佈
  • 病例數量
  • 疾病流行病學
  • 現有和預期的未來藥物對策
  • 與傳播有關的風險
  • 當前的戰略應對計劃

筆者對WHO發表在柳葉刀上的文章做了介紹: ……

WHO的限制/緩解策略正是英國現在實施的那一套

就是說,WHO認為,一旦確認COVID-19成為一種像流感那樣不可控制的流行病,WHO將會隨時“舉白旗”,轉為緩解策略。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而WHO的緩解策略正是英國現在實施的一套。

而瑞典和英國也正是在WHO於3月11日宣佈COVID-19成為全球大流行病,即按照經典流行病學理論說是不可控制的流行病時才改變策略,更新了系列指南。

比如,這份居家自我隔離指南更新日期就是3月12日。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儘管,WHO總幹事在宣佈大流行時把COVID-19稱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可控制的大流行病,全球應該繼續實施遏制策略。

英國、瑞典應對新冠疫情的方案,會不會更科學呢?

但是,保守的英國人依然沒有認同WHO改寫教科書的“可控制的大流行”的說法,依舊按照經典流行病學理論將策略調整為緩解,就是被外界安上“群體免疫”的方案。

中國快速遏制疫情,改寫了教科書,甚至說改寫了流行病學歷史,也讓WHO改變了初衷

WHO為什麼會改變了原先的初衷,不惜改寫教科書,把COVID-19定義為“悖論”式的可控制的大流行病呢?

因為,期間中國快速遏制疫情的成功。

這也讓包括英國在內的西方國家無所適從。

當然,這並不全因為英國人的保守,更在於其有限的社會資源,自忖不足以支持中國式的全面遏制方略。

這一點,英國方面在系列文件和發佈會上都有明確說明。

用大白話就是,英國人承認自己沒有那麼多錢,那麼多人支撐它們照抄中國的作業。

因此,很難說哪種策略科學,哪種不科學。

如果非得較真,我們不妨這麼說:

  • 中國的防疫策略是改寫經典教科書的新科學;
  • 而英國、瑞典的策略是一種傳統的、更經濟的舊科學;只不過需要付出更多的人的生命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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