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国劳工万人葬身异域,他们是西班牙流感的受害者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国作为参战国派遣了大约十四万的劳工参与到英法协约国对德国同盟国战争。除了劳工以外,北洋政府还出动了部分海军参战。按理说中国劳工是这场正义战争的参加者,并且因为西班牙流感而使得很多劳工葬身异域不能魂归故里。但是因为新冠肺炎的肆虐全球,一部分西方人士旧事重提,不惜到相关网站篡改西班牙流感这一历史起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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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流感神秘开始,造成历史上最大的传染病死亡数,最后又神秘消失。它的起源问题历来有很多假说,西方学者也在通过考古挖掘及基因分析等现代工具,去探寻这一病毒的起源问题。偏偏有好事者把这一病毒的起源栽赃到一战劳工身上,使得亡者悲惨的身世平添了一段更深的冤情。

当时的北洋政府是由段祺瑞执政本来是置身事外,但是由于英法对中国部分贷款的诱惑以及对战争走向的分析,段祺瑞政府准备倒向协约国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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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8月14号段祺瑞政府正式向德国和奥地利宣战,并从和英国法国一样纬度的天津、河北、山东等地招募劳工。招募的劳工年龄集中在20-35岁的青壮年,最主要的去向是派往英国,大约9.5万人。这批劳工主要工作是战地服务,挖掘战壕,兴建设施,运输伤员等工作。

参加一战的除了中国劳工还有黑人劳工以及越南劳工,不过他们的待遇非常之低。但是派给中国劳工的有大量重体力活,比如修建铁路,挖掘战壕、搬运物资。英国应该人为了便于管理,将中国劳工旅(Chinese Labour Corps,简称CLC)统一编组并发放编号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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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结束后出去的14万中国劳工,约有三万人长眠在异国国土上。有小部分人大约三千留在了法国形成了现在的华人社区,大部分劳工回到了国内。在今天的法国公墓大约有2000多个墓碑,在英国有5个华工墓地。这些墓地现在主要由当地政府管理,墓碑上刻着的也是中国式的流芳百世、至死忠诚、勇往直前等中国字。

那么这些长眠异国他乡的中国劳工,为何死亡率如此之高呢?主要是因为感染了西班牙流感也就是H1N1甲型流感,其次是部分水土不服产生的腮泉炎、肺鼠疫等其他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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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最早的记录的西班牙流感相似症状的是1917年的欧洲,但是正式载入史册的报告是1918年1月美国公共卫生服务机构发出的报告。这个世界上第一份关于1918年 异常流感疫情的报告,现在已经踪迹全无,可能被销毁了。

这份报告讲述了美国堪萨斯州西南角一个干燥大草原的哈斯克尔县肺炎情况。这里的美国农民不仅养猪、牛还是很多候鸟迁徙的重要路线。现代科学家对西班牙流感分析认为这一流感的来源和猪以及鸟类传染有关。禽流感和人流感病毒对猪的感染会使得病毒基因重组之后产生更致命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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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为了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集中士兵进行训练,因此第一个在哈斯克尔县训练的士兵营地成了重灾区。当时的全县人口大部分感染了致命肺炎,并波及到芬斯顿军营。仅仅两周时间军营中就有1000多名士兵被送进医院。此后沿着军事运输线广泛传播,美军24个大型军营都产生了传染。

自此美国成为西班牙流感的重灾区,并随着参战一战筹集债券的大集会,使得这个流感传入了社区并扩散到全球。1918年10月仅仅一个月美国死于西班牙流感的就有20万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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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1919年也是多事之秋,对于西班牙流感留下的官方文件少之又少。至今对于这一同时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报纸《申报》、《西林报》和部分回忆录和县志。

《申报》报道1918年江苏镇江出现喉疫流行,朝发夕死非常可怖。当时的中国疫情最早在绥远地区。察西镇守使乔建才1918年1月向内务部进行的汇报中指出,一名辎重兵染病,传染导致30名士兵死亡。但是这些疫病最终被认为是肺鼠疫,是不同于西班牙流感的另类传染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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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传染病杂志》主编乔丹从全球各地汇总的报告中发现当时中国大陆本土受到的西班牙流感冲击很小,且时间晚于美国爆发的西班牙流感,因此他认定西班牙流感起源于美国。

在《大流感》一书中,中国最先被西班牙冲击的是上海时间在1918年5月。上海《申报》在6月1日发出消息,称南京近日发现喉疫。西班牙流感对中国的冲击集中在三波,主要波及是南方等地,最终在1919年1月神秘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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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缺医少药又水旱灾害频发的境地,中国当时抗击疫情主要还是靠的是传统的中医药。有历史可查的是宁波定海县知事冯秉乾发布的《救治时疫之布告》,提出用金银花、连翘等抗毒解表的药材。

从时间点上看中国劳工从1917年到1918年分批乘坐船只去了欧洲,但是离美国却是十万八千里,不可能是西班牙流感的最初起源地。1919年秋华工被陆续遣返回国,离1919年12月病毒结束也只有几个月。因此华工不仅不是这次流感的起源,而是流感的最终受害者。这次华工死于异域的大约有三万人左右,而且无法魂归故里,现代部分西方媒体企图篡改西班牙流感问题是对逝者的不敬,也是有违西方科学和人道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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