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恐懼成就了秦始皇


原來,恐懼成就了秦始皇

假如,沒有前世的地獄天堂;

怎能換來,今生的念念不忘;

哪怕經歷了2000年時光;

有些仇恨,還有恐懼,

仍在心裡,肆意激盪;

猶如影子一般,與孤隨行,

助孤稱王。


恐懼,被庶人視為洪水猛獸;

而孤,將恐懼納為摯友,

恐懼,是勇氣的肌理,心的質地。

當仇恨與恐懼結伴而起,

孤用它們書寫心中的堅毅,

孤確信:終將成為千古一帝。


想殺孤的人,如蟻如蟥;

不知什麼時候,就從某個犄角旮旯,

跳出來,露出寒冷的劍光。

可那又何妨,

他們的墳頭,已被孤的鐵蹄,

踏入槁荒,連雜草都不能生長。

逆孤雄圖霸業者,

戰車青戈,整裝待伐;

孤的弩箭下,洞穿過無數屍骨,

但,從不收一絲冤魂,入土。


亡趙,是孤自小的心結,

那時小郎,但母親告訴孤:

“你要記得,自己的血脈與志向”。

中原那片屢經變革的土壤,

承載太多人的希望,

緩和戰事,父親迫當質子,

憂居邯鄲,幸得母親陪伴;

若依照父親軟弱的性子,

別說稱王,即便苟活,也難有希望。


父親回秦六載,孤與弟弟飽受欺凌,

泥土與瓦塊,時常讓孤與弟,

遍體鱗傷,若孤強大,

必定,再踏趙國,鐵蹄相傷。


回至大秦,安穩的歲月,

猶如惡魔折磨孤的心房。

夢中那群猙獰的面龐,露出獠牙,

撕扯孤與弟弟的衣裳。

每當夢覺,大汗淋漓,心中恐慌,

發誓,仇恨,永世不忘。


習兵法、謀韜略、演武場,

六國版圖,已牢牢鎖在心上。

那些六國公子,紈絝的模樣,

讓孤恨的牙癢癢。

只有一個心願,他日若登王,

殺盡六國貴族,版圖納入秦的鐵牆。


父親亡故,呂相相扶,登上帝位;

而此時心愛的姑娘,卻將弟弟愛上。

徹骨的,殤。

可又能怎樣?

一邊是愛人,一邊是血親。

隨他們去吧,只要快樂!

孤,無妨!


可亡秦之心不死的六國貴族,

陰謀結交孤弟,單純呀!

就像被人擺在砧板之上。

心上的姑娘,為救孤弟脫險,

就在孤的眼皮底下,自刎當場。

噬心的,殤。

六國,孤發誓:至死定將爾等平蕩。


登基秦王,便遇,嫪毐政變。

小小下九流,也能翻起巨浪?

隨派昌平、昌文,二君擒賊。

第二年,借嫪毐之事,罷黜仲父國相,

剪羽呂相學子門生,逐還鄉。

內穩朝綱,權歸中央,指戈疆場。


首肯李斯之略,重用客卿,

金帛利誘與武力相挾。

滅趙之隙,扶持韓國親秦勢力,

官位侯爵,逐一奉上。

韓國郡守騰,獻出管轄屬地。

就在孤登基第七年,派騰俘獲韓王。

韓王,韓亡,向孤稱降。


孤二十九歲,已熟知兵法韜略,

上蒼佑秦,趙發大地震與災荒。

王翦兵至趙國城下,

趙派李牧,與翦激戰。

孤,甚是惶恐。

名將李牧,數次敗秦,兵將畏牧如虎。

但,李牧傭兵過盛,與趙王嫌隙。

相持一年,計上心頭,離間他與趙王。

重金收買趙王寵臣郭開,散佈牧反流言。

趙王輕信,逼李牧交兵權,遭拒。

派遣暗人密殺之。

李牧亡,趙國殤。

十萬趙軍頭顱,

懸掛於大秦將士腰帶之上。

孤,心患已除,一統北方。


魏,小兒模樣,獻出麗邑,求緩兵。

魏景湣王,怎知孤之志向。

魏國本就已成殘局,攻楚之際,

讓王賁率軍圍攻大梁。

魏楚同伐,王賁引黃河之水,

灌注大梁,魏王降,魏國亡。


楚乃昔日豪強,但今貴族相侵,

楚幽王,薨,上下內抗。

孤深知良機天賜,調撥伐燕虎狼,

南下橫掃楚國疆土,初戰斬獲十餘城池。

隨命王翦,六十萬秦軍跟上,

圍而不打,養精蓄銳,以逸待勞。

楚軍鬆懈,受糧草之困,一擊即潰。

直驅內地,絞殺楚將項燕,楚王即降。


太子丹,孤之大患;

與荊軻密謀,刺孤於殿前;

幸,荊軻之劍,比孤之定秦,略短。

伐燕,刻不容緩。

西元二二六年,大秦之師攻下薊;

燕王喜與太子丹,逃亡遼東。

孤招降燕王,密殺太子丹,

頭顱就擺在孤的大殿案前。

同年,降服越王,設郡會稽,

長江流域,盡歸大秦領地。


孤,給齊國留足了時間,

就是讓他們認清局面,畢竟齊國很慘。

在孤伐齊的幾十年前,

燕、趙、魏、楚、韓,五國攻齊。

險些上演,滅齊之亂。

孤用黃金美玉,收買齊國客卿,

內外交合,兵不血刃,迫齊投降。


歷代群雄,如昨日黃花,凋零灑下。

再多的雄才大略,

也只能屈服孤鐵蹄之下。

仇恨,已不復在。

但大業初定,疆土待固;

不能讓六國餘孽,再次捲土。

設郡縣,改體制,封功勳,

定王爵?絕不!

周之王亂,皆因此而起。

普天之下,只能有孤一個王。


那些文臣,諂媚嘴相,與孤諫言;

讓孤定名,萬世之王。

而孤則覺得,三皇五帝,沒有解決統一;

孤做到了,結束戰亂頻發的分崩離析;

以後千秋萬代,由孤開始,

那就叫始皇帝吧!


國之穩定,最急切;

休養生息,於國民。

都是孤大秦的子民,只要無反心。

孤,終將以禮待之。


可生死大事,豈能兒戲;

看那騙孤的術士,以死生作為籌碼;

換取孤的信任,博利與大殿之前;

孤能怎麼辦?

殺?若果真為仙人,生死不在孤手!

三千童男童女,給吧!

即便孤明白,尋仙覓藥,蹤跡渺渺。

可孤不服,能統一天下,與天鬥;

就一定能自己左右生死,與天齊。


徐福小兒,蓬萊尋藥。

久出未歸,便知這是場騙局。

徐福之後,獻策獻藥者,如過江之鯽。

孤,對江湖術士,已厭煩之極。

欺騙,無法容忍。

蒐羅典籍,並與術士,坑殺之。


那幫文人,口誅筆伐,

即便在孤過世之後。

為何?

因為,孤統一天下,

他們,升遷的無望。

過去天下分崩離析,

只要有學識則可謀求一官半職,

而今天下,除軍功,則是文策。

酸腐文人,學識難以致用,

他們恨孤,猶如孤恨趙人。

可他們尚不知道,孤求賢若渴;

賢良之人,必定重用;

奈何,大多虛有其表,不能實用。


北方匈奴,擅長遊牧,所到必移;

若不加倍防塞,則中原危矣!

築長城,孤,用的是奴隸,非國民。

無戰事時,軍人從之;

加速駐防工事,只為爭取更多的時機。

至於阿房宮,純屬烏有之譏。

他們,想讓孤背上千古罵名。


扶蘇,孤最疼愛的長子;

學文知禮,二十三子之中深得孤意;

在孤壯年之際,已成為大秦公子。

可,文弱的性子,讓我看到了父王,

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父王。

孤甚是恐慌,百年之後,

大秦,以何面對四面危機,

難道靠筆墨文章?

軍人血洗的戰袍,才是大秦根基;

可當今國內,無戰事;

那就去北方吧!

督長城,抗匈奴,成為孤心中的扶蘇。


匆匆數十年,

已見慣殺伐與背叛;

而孤之帝陵,竣工呈現。

或許,魂歸土、方是歸宿。

再去孤,親手締造的疆土,

那段征伐的歲月,

從未遠離孤的身旁。

孤時常恐懼,但享受恐懼帶來的廝殺;

金戈伴鐵馬,鐵蹄奔踏伐;

在孤閉眼的那一剎那,

想起長子扶蘇,敦厚儒雅,

趙高擬詔,公子蘇,登王。


PS:孤是嬴家後人,始皇趙政。

原來,恐懼成就了秦始皇


原來,恐懼成就了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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