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隨筆丨“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文丨程文勝

方方日記掀起波瀾,有事實真偽之辯,也有立場觀點之爭,讀者分列兩個陣營,分裂似乎短期內不能像疫情一樣結束。春天來了,回過頭再看冬天的日記,覺得爭論爭論也好,更多的人閱讀關注,至少可以知道,記錄疫情還能有另外一種觀察視角和思考方式。我們瞭解真相,也需要比對各種記錄的文本。

“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首先申明,以下的文字不涉及日記本身的評價,更與喜歡不喜歡作家方方無關。我不在武漢疫區,對疫情瞭解有限,事實證偽是需要真實數據流的,沒有數據流的情況下,我一般選擇相信算法。所以,我只是從一個文學愛好者的角度,談談幾點學習心得。請爭論雙方保持克制,以免擦槍走火,誤傷及我。

我歷來認為,一個健在的作家主動發表的作品,都是文學作品,不論是否標註真實記錄、非虛構或者日記、遊記、側記。

這種主動發表供讀者閱讀的作品,和後人整理的《曾國藩家書》《傅雷家書》等不同,家書雖具有文學作品的若干要素,卻不算文學作品。家書最根本的特點是私密性,作者沒有想著發表讓更多的人看。也和真正的私人日記不同,比如《

安妮日記》是德籍猶太人安妮·弗蘭克寫的日記,是其藏身密室時的生活和情感的記載,戰後由其父整理發表。方方日記主題鮮明,夾敘夾議,字斟句酌,有生活的所聽所聞,有自己的所思所想,嚴格說不是我們常識中的日記,實質是日記體的散文作品。

“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讀方方日記,我學到很多東西,有寫作的技巧、有犀利的筆觸、有悲愴的思維……這充分顯示了方方作為一個知名作家的文學素養,讓我大大的自愧弗如,可望而不可及。我更大的收穫是,“封城日記”讓我更加相信,藝術的確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藝術不是對生活的簡單描摹,藝術是對生活的重新解構,就像齊白石老先生說的,“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

平時,我也習書法,書法藝術好像也是這樣,書法最初是從實用寫大字記事而上升為藝術,張旭的狂草用於寫“開工通知”,那就不如不“通知了”。一個追求書法藝術的,心裡總想著實用,就沒有多少藝術創新的天地了。實用的字體誰還能超過電腦字庫?

“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作家寫作是藝術創作,似乎更應如是,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怎麼打動人心怎麼寫。作家又不是上帝,哪能洞若觀火、明察秋毫?作家更不是照相機、錄像機,要求什麼事都纖毫畢現,太難為人了。而且,事實還可以查證,觀點卻是最不值得辯論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至於你願意看、願意高興或生氣是你的事。

對作家來說,藝術高於生活,生活服從於藝術。但對老百姓來說,生活更重要,藝術服務於生活。藝術欣賞是有前提的,古人說,溫飽思淫慾,飢寒起盜心,飯都吃不飽時,誰還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封城日記”讓我更堅信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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