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房間即破萬,西安曲江是如何成為富人集聚區的?

本文轉載自2010年《時代週報》對時任西安市副市長段先念先生的採訪,由此可以管窺西安曲江崛起的箇中緣由。拉回到時間當下,依然有很多參考和反思意義。

十年前房間即破萬,西安曲江是如何成為富人集聚區的?

在全國抑制房價的大背景下,曲江的房價甚至高達4萬-6萬元/平方米,成為西安名副其實的富人區,炒房者蜂擁而至,空置房十之八九。但在段先念看來,“曲江模式”對於西安的發展乃善莫大焉,高房價是物有所值,而且,還有很大上漲空間。因為曲江的成功,西安已悉數將大明宮、法門寺、漢長安城和臨潼等歷史文物遺址區全部交給段先念運作。同時,也正是因為曲江模式的地產運作,外界紛紛質疑—以保護歷史文化遺產之名,行開發地產抬高房價之實。

十年前房間即破萬,西安曲江是如何成為富人集聚區的?


在全國抑制房價的大背景下,曲江的房價甚至高達4萬-6萬元/平方米,成為西安名副其實的富人區,炒房者蜂擁而至,空置房十之八九。

十年前房間即破萬,西安曲江是如何成為富人集聚區的?

曲江,乃段先念的“發家”之地。2002年,段入主曲江新區。6年後,他因“成功開發曲江和運營西安城市價值”,被任命為副市長,是迄今中國省會城市中唯一出身地產商的副市長。


本報記者 姚海鷹 發自西安
7月31日,酷熱,無風。在西安市曲江唐華賓館,段先念接受時代週報獨家專訪。
這位極具爭議的副市長在兩位宣傳官員的陪同下緩步出場,手持一摞事先準備的材料,神情嚴峻,略顯拘謹。開始,與記者隔一張長茶几的他不苟言笑,偶爾盯著面前的那杯鐵觀音,端起來,又輕輕放下。
然而,當談到外界對“曲江模式”的質疑時,段馬上聲調提高,語速加快,變得興致盎然。最後,他乾脆將左腿蹺起來,放在右膝上。這個姿勢,一直保持到2小時的採訪結束。
曲江,乃段先念的“發家”之地。2002年,段入主曲江新區。6年後,他因“成功開發曲江和運營西安城市價值”,被任命為副市長,是迄今中國省會城市中唯一出身地產商的副市長。
因為曲江的成功,西安已悉數將大明宮、法門寺、漢長安城和臨潼等歷史文物遺址區全部交給段先念運作。同時,也正是因為曲江模式的地產運作,外界紛紛質疑—以保護歷史文化遺產之名,行開發地產抬高房價之實。
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在全國抑制房價的大背景下,曲江的房價甚至高達4萬-6萬元/平方米,成為西安名副其實的富人區,炒房者蜂擁而至,空置房十之八九。

但在段看來,“曲江模式”對於西安的發展乃善莫大焉,高房價是物有所值,而且,還有很大上漲空間。
他向本報記者開門見山道:“按照西安市委書記孫清雲的說法,如果否定曲江模式,就是否定西安市這幾年來的發展路子。”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堅定,強勢,顯得毋庸置疑。
段也不諱言“紅頂商人”的身份,他說:“我就是以這個身份為政府做事賺錢,體現的是省、市領導對我的信任。”
對於曲江模式在運營中盈利不佳的事實,他的說法是:“我們只是政府的一隻手,從來不追求盈利,如何成功運營西安這座城市,挖掘它的文化號召力,才是我們真正的使命。”
“曲江為西安發展破題”
時代週報:“曲江模式”能得以實施的大背景是什麼?
段先念:13朝古都的西安曾有個“皇城復興”計劃,但一直沒有具體實施。1996年國務院批准西安市第三次文化修編,西安城區是396平方公里,其中有108平方公里是歷史文物遺址,這些地方是不能動土的,包括曲江,就使得文物保護和城市建設成了矛盾關係。遺產最多的地區最窮。
曲江是為西安發展破題,是一個先行者,踐行了“皇城復興”計劃,沒有它整個“皇城復興”計劃到現在還沒啟動。

時代週報:曲江最初的開發定位是怎麼確立的?
段先念:整個曲江一期16平方公里,除了這5700畝公共空間外,其餘的只能做娛樂、旅遊和房地產開發,不能做別的項目,這是西安市政府當時的決策,現在看來非常正確。
時代週報:“曲江模式”的雛形如何形成?
段先念:曲江也是歷史文物遺址,這裡從唐代以來就是九五之地,皇家的後花園,遺產比較多。而且,這裡也是西安的風水寶地,在西安的東南方向。
要開發這裡首先得有錢,2002年,西安的財政收入才47個億,政府不可能給曲江多少建設資金。錢從哪裡來?我們就先融資花5個億把大雁塔北廣場建起來,把這裡的髒亂差拆除了,把文化、休閒和旅遊結合起來。在2003年12月31日開放時,居然來了10萬人。這樣,地價就高了,地產商就來了,這個成功給了我們很大的信心。
我們又花14億做第二個項目大唐芙蓉園,當時的西安市委書記、現在的山西省委書記袁純清稱為:“國內震撼,世界驚奇”,人們從這裡找到了大唐氣象,對唐朝的理解不再是支離破碎的。在12個文化區裡,唐的詩歌、軍事和建築等都展現出來了。
幾個大項目做下來,歷史文化遺產得到保護了,旅遊帶動了,人氣多了,房地產自然就帶動了,曲江模式就形成了。

時代週報:曲江就是通過做文化使土地升值,解決了開發資金的問題。
段先念:應該說開始很困難,主要靠負債,但我們抓住了幾次機會,2003年、2005年和2006年,特別是2007年十七大以後,國家明確了要加快城市化進程,這是一個契機,全國的房地產市場恢復了。再一個就是金融危機對我們的幫助,那時候銀行的錢不願給民營企業,願意給我們,我們手頭的錢很多,就加快了發展速度。
時代週報:你所理解的曲江模式是什麼?
段先念:所謂曲江模式,就是一種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和利用的模式,如何在保護和利用之間找到一個恰如其分的點。就是在政府沒錢的情況下,如何用市場機制來發展我們的城市。
時代週報:“曲江模式”現在被西安寄予厚望,成為了開發古城的範本。
段先念:西安市委書記孫清雲說,西安這幾年的發展主要依靠曲江拉動,否定曲江模式就是否定西安這幾年來的發展,曲江的發展模式受到中央領導肯定,各大部委的領導都來參觀,它是全國第一個國家文化園示範區。
時代週報:現在西安把很多歷史遺產區域都交給曲江來開發?
段先念:我們是有經驗的團隊,政府相信我們能做好。譬如西安城牆,以前每年門票收入是3000萬,市財政要補貼7000萬,交給曲江後可以一分錢不給了。

“我們根本不追求盈利”
時代週報:曲江從2002年到現在一共做了6個遺址公園,佔地5700畝,真金白銀投進去後的收益如何?
段先念:我們做遺址公園不是為了掙錢,大唐芙蓉園花了14個億,當時我們預計17年回收成本,每年的回收還沒利息高,一年甚至連10%的回報率都沒有。但我們還是要幹,這樣做不僅把遺址保護了,而且還把旅遊帶動了。
時代週報: 旅遊是如何被帶動的?
段先念:在曲江這些遺址公園做起來之前,2002年來曲江的遊客不到200萬,而去年我們的遊客達到了3300萬,今年的遊客有望突破4000萬。大多數都是奔著遺址公園來的。
時代週報:曲江之後,西安市又給了你們很多開發項目,整體效益如何?
段先念:我們做這些項目也掙不到錢。法門寺距離寶雞和西安都很遠,法門寺一期耗資32個億,打造世界佛都,但周邊的土地遠離城市,是無法炒地的。西安城牆要投資120億,周邊實際上沒有地可炒,我不可能把護城河炒起來賣掉吧,需要80個億用於拆遷安置,40個億用於建設,這是沒利潤的。
時代週報:如果這樣的話,代表曲江管委會的政府投融資平臺—曲江文化產業投資集團(下稱“曲文投”),不是盈利水平很低嗎?

段先念:我們根本就不追求盈利,也不能以市場公司的盈利模式來考量它。外界應該把曲文投公司的使命和資產結構搞清楚,我們公司的資產全部是優質資產,譬如說我們投32個億的法門寺,這該值多少錢?譬如說開發的1000畝大唐芙蓉園,如果現在對外賣,400萬一畝馬上就有人搶了,40億的利潤隨時可以到賬。如果這5700畝的公共空間,都用來做房地產,每畝賣200萬,該是多少錢?
我們音樂廳的開發,是填補了西安城市空白,完善城市功能,盈利當然是低的。這些都是政府要我們做的,曲文投和社會公司不一樣。
時代週報:曲文投還涉足曲江的哪些地產項目?
段先念:曲文投從來就沒有搞過一寸土地開發,我們也沒有一個房地產公司。如果我們要搞房地產的話,就是中海也搞不過我們。我以前在高新區管委會下面有3個房地產公司,全西安市前三名就是我們,所以中海這樣的公司都不去高新,為何呢?因為搞不過政府的房地產公司,這些是地頭蛇嘛。
時代週報:你在曲江杜絕這種情況發生?
段先念:我跟你說,我到曲江來後直到現在從沒到一個房產小區看過,為什麼呢?房地產就跟吸鴉片一樣很容易上癮的,那種賺錢的大起大落很刺激,很有挑戰性,我這個人是喜歡挑戰的。但我們不能做,如果有我們內部公司報名拿地,別人就退出了。

時代週報:曲文投的資產曾高達170億,據說現在的負債率超過70%,對它有考核標準嗎?
段先念:由於始終在投資,現在還不好計算它的盈虧情況。它就是政府的一隻手,很多項目只能由它來掛牌,掙錢的是它,不掙錢的也是它,我們不考核利潤,只考核項目本身的執行情況。當前在西安凡是幹不了的事情,政府就交給曲文投來做,說明它善於擔當,敢於擔當。
“這裡就是富人區,怎麼了”
時代週報:地產項目在曲江整個開發中到底佔多大比例?
段先念:在土地上,曲江一期整個有16平方公里,真正用來開發房地產的約7000畝。曲江二期去年剛獲批,總面積是22平方公里,房地產開發才6000畝,加上商業開發,整體還不到9000畝。
時代週報:從2002年到現在,曲江到底開發了多少套房子?
段先念:應該說,曲江這個地方建起多少房子就會賣出去多少房子,具體多少我還沒統計過,已經開發出來的房產項目應該還不到2500畝。
時代週報:曲江的房價在西安處在什麼水平?
段先念:曲江現在的房價在整個西安市不是最貴的,最貴的是北郊,曲江現在的房價水平處於中高端水平,5000元到12000元之間,沒有超過這個區間的。

時代週報:據瞭解,金地在曲江開發的別墅最貴的賣到了6萬元/平方米。
段先念:3萬元每平方米我聽說過,如果說高到6萬元就是炒作了,我們給金地批的包括獨棟別墅在內,總共還不到10棟。西安的房價目前是不高的,我覺得上漲的空間還很大,房價是在全國平均水平之下,上個月均價是5000多元,這個月可能上了6000元,西安房價未來上漲空間是很大的。
時代週報:來曲江買房的都是什麼人,為何晚上小區都是黑漆漆一片,大量空置?
段先念:主要是陝北的有錢人和西安本地有錢人,有做投資的,有做度假的,空置的情況有。
時代週報:有人說曲江的中高端樓盤抬高了西安房價?
段先念:我不同意這種說法,曲江的環境好吸引人,人往好地方去嘛。房價是一個市場調節的東西,我認為曲江房價沒有違背價值規律,房價是由需求決定。
你說我們曲江推高了房價,站在全國看,就是北京、上海、深圳、廣州推高了全國的房價,這不是一樣嗎?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區城市,它都有經濟上比較發達比較先進的地方。
來這裡買房的很多都是挖煤的淘金的,我的房價高怎麼了,這些人有這個購買力,曲江就是富人區,這有什麼,每個城市都有富人區,每個國家都有富人區。有人抱怨曲江的房價是因為他買不起,與曲江本身無關。

時代週報:事實上,曲江通過做這些遺址公園炒地,客觀上抬高了房價。
段先念:我們做主題公園不是為了炒地,而是為了提高西安的城市價值。很多專家說,因為你政府的地價高了,所以說房價就高了,這是胡說。房價是個市場行為。譬如說中海公司,我現在零地價給它500畝地,它把房子建起來後能否以低於市場的價格賣?顯然不會,這是不可能的嘛!因為市場的價格擺在這裡。
時代週報:曲江的存在,有助於增強西安普通市民的城市幸福感嗎?
段先念:能在曲江這邊買房的肯定是有錢人,曲江只是西安東南角的一個小區域,怎麼能解決所有人的住房問題呢。曲江模式不是萬能的,它不是救世主。我們不可能讓他們都和曲江人一樣有錢。這些有錢人是從外地來的,也不是曲江培養的。
臨潼拆遷“與曲江沒關係”
時代週報:曲江開發到現在,總共遷出了多少人?
段先念:共15個村子,有幾萬人。僅中海國際的項目就涉及4個村子的整村搬遷改造,涉及村民2300多戶、近7000人。
時代週報:如此大規模的拆遷徵地,曲江是如何平穩完成的?
段先念:我們完成的都是西安市歷年來最大的拆遷,但沒有一起到北京上訪的,而且,在我們的拆遷現場,都擺滿了被拆遷戶送的錦旗。

時代週報:被拆遷戶送錦旗還是很少見。
段先念:原因是什麼?因為那個地方的人以前是最窮的,我們按著曲江的拆遷標準放寬補償標準,最初計劃拆遷成本是50億,後來花了90個億,開始區上的領導也不同意,說這個補償標準把西安其他的補償標準壓翻了。我跟他們說,這個沒辦法比,遺址上的群眾,是犧牲了自己的生活質量保護了歷史文化遺產。我們的拆遷補償原則是,在國家的標準拆遷條例的範圍內,我們取上線。
時代週報:每畝的拆遷成本是多少?
段先念:曲江二期的拆遷成本是一畝地260萬,而我們賣給中海的地只有300萬,基本上沒什麼利潤。
時代週報:臨潼新近發生的“7·22”事件,斜口岳家溝四組83歲的唐氏去世了,有村民搭棚設靈堂,守在村口的禁建隊以為是要蓋房,不讓進,發生衝突,禁建隊叫來社會閒雜人員,雙方發生械鬥,結果,禁建隊一名隊員被打死了。你知道這個事情?這裡大規模的徵地拆遷還沒有真正開始。
段先念:這個傷亡不在曲江區域內,也不是我們拆遷的,跟我們沒有關係,是臨潼區的行為。高速路以南是我們開發的界限,事發在高速路以北,是臨潼區準備搞安置點的村莊發生的。

時代週報:是什麼項目搞的安置點?
段先念:這是為曲江和臨潼共同開發國家級休閒度假區配套的安置點,但我要講清的是,無論是大明宮開發還是臨潼國家休閒度假區的開發,我們的稅收是給它們一半,對方的義務就是完成徵地拆遷,如果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上訪、傷亡事件,是要記錄到對方書記區長考核的,與曲江本身沒有關係,這都是有紅頭文件規定的。
時代週報:據瞭解,“7·22”事件的善後費用都是由曲江支付的,你們和臨潼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開發關係?
段先念:就是按照我們的要求,曲江今年要拆這一片,就給它們錢,由臨潼來辦理這個事情,其他發生的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
時代週報:在臨潼區還有一種不和諧的局面,一方面很多將被拆遷的村組村民自發籌款,以每戶出錢的形式,購買攝像機等器材設備,對野蠻拆遷進行維權拍攝。另一方面,政府組建了19個禁建隊長期駐守村口。
段先念:這些情況我都不知道,我們還沒有投一分錢,這些都與我們沒有關係。
時代週報:有報道說你有一次在拆遷現場很動情,哭了?
段先念:我經常有動情的時候,我本來就是性情中人嘛。

“紅頂商人”
時代週報:現在外界多稱你為 “地產市長”,說你是官商合一的代表人物。反對者認為你是拿政府錢搞房地產,“段先念到哪裡,農民的房子就拆到哪裡”。支持你的人則說,段先念是西安的城市運營商。其中的褒貶很明顯,你怎麼看?
段先念:說我是“地產市長”我覺得沒有關係的,因為我過去做房地產做得很好,跟王石等人成為了中國地產十大風雲人物,我在西安做的一個盤子“紫薇田園都市”,直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超過它。我覺得城市運營商對我是個褒獎,這個身份不是以掙錢為目的,該投入的時候要投入,譬如綠地、廣場、公共文化設施等,如果純粹做地產我就不這樣投了。
時代週報:你認為自己是“紅頂商人”嗎?
段先念:我不反對“紅頂商人”這個說法,我本來就是為政府掙錢為共產黨打工嘛。
時代週報:在中國像你這樣,因為地產做得好,而當上副省級城市副市長的不多吧?
段先念: 我沒有了解過,但肯定有,我知道每個市的領導班子裡面,一定有非常懂得地產運營的,因為房地產是城市化進程中不可迴避的,不可想象一套一正七副的領導班子裡面,沒有一個懂房地產的,如果這樣的話,房地產政策怎麼制定呢?

時代週報:你個人收入是個什麼水平,是年薪制嗎?
段先念:我是年薪制,稅後就是20多萬,這個根本是不高的。我還有好多企業的兼職,去年掛牌的陝西文化產業投資有限公司(下稱“陝文投”),我是當董事長。在曲江文化產業投資集團,我也是董事長和總經理,我都卸不掉。
時代週報:你以西安市副市長的政府官員身份,兼任陝文投的董事長,怎麼獲批的?
段先念:這個任命是在中組部和中紀委備案的。這是去年的新生事物,是陝西省委請示上面同意的,這個公司是正廳級,和我的職務相當。
時代週報:你希望你離任後,老百姓怎麼評價你在曲江的這一段?
段先念:無論外界怎樣評價,我個人認為,我在曲江這幾年波瀾壯闊,很豪邁,活得很瀟灑。
時代週報:怎樣理解你說的瀟灑?
段先念:因為省、市領導都很支持我,要政策給政策,要支持給支持。我可以說,我隨時都可以給省長給省委書記彙報工作。為什麼我能這樣呢?因為搞文化建設比發展房地產難多了,因為曲江的成功再不會讓西安因為GDP搞不上去而自卑了,而是因為我們有文化而自豪了。我們現在每天的接待很多客人,全國各地都過來學習參觀。

時代週報:網絡上經常會有一些對曲江的負面新聞和評論,你關注嗎?
段先念:對這些東西,我從來不看。因為我自己走的路,我們自己很清楚。曲江就是在爭議中壯大的,我們不在乎。有爭議,這很正常。
段先念簡介
1958年生,陝西省周至縣人,西安交通大學工商管理碩士文化程度。1982年8月參加工作,1987年3月加入九三學社,1997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2008年4月任西安市副市長。
他從陝西機械學院(現西安理工大學)管理教研室主任做起,擔任過西安高新區管委會副主任、西安高科(集團)公司總經理、西安曲江新區管委會主任。西安高科旗下有紫薇地產等多家房地產企業,段先念使西安高科成為西部發展速度最快的企業之一,他因此連續三年與王石、潘石屹等人並列為“中國地產十大風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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