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嗜睡、情緒暴躁、不工作不做飯,這樣的人還有男友,也是夠了

躁鬱症,又名雙相障礙,屬於心境障礙的一種類型,英文名稱為Bipolar Disorder(BP),指既有躁狂發作又有抑鬱發作的一類疾病。(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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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躁鬱症當作抑鬱症,那麼就是對兩者的誤解了。躁鬱症患者不僅有與抑鬱症患者相同的“抑鬱發作”的症狀,還有“躁狂發作”的症狀,患者會時不時地出現兩種截然相反的症狀,甚至會混合發作。

抑鬱發作時,會出現同抑鬱者患者同樣的症狀,情緒低落、自我否定、有自殺傾向;思維遲緩、記憶力減退;難以與他人相處、喪失生活期望;嗜睡、食慾降低。

躁狂發作時,與抑鬱發作時判若兩人,情緒高漲、樂觀熱情、積極向上;思維敏捷、創造力十足,激發天賦;言語變多、喜好分享,對生活充滿希望;睡眠少但精力充沛,有時易怒。

而在兩種症狀的間歇期,患者恢復平靜穩定,成為一個正常人。

兩種極端的症狀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患者的情感就像“冰與火”的蹺蹺板,時而抑鬱,時而躁狂,少有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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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愛能讓我生存》於2018年11月9日在日本上映,關根光才導演,趣裡、菅田將暉主演,豆瓣評分7.4。

電影《只有愛能讓我生存》中的寧子就是躁鬱症患者,與男友同居三年的她被病症困擾,嗜睡使其難以邁出家門,只能依賴男友津奈木,但情緒不穩定的她,對男友充滿了抱怨和不滿。

寧子找到一份兼職工作,決定改變的她充滿了對生活的期望和對旁人的感激,但又突然陷入了痛苦與悲傷之中,哭泣著逃走。

男友追上了寧子,逐漸恢復平靜的兩人相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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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愛能讓我生存》改編自榮獲希子獲芥川獎和三島由紀夫獎雙提名的同名戀愛小說,聚焦於躁鬱症患者寧子與男友的生活,但影片沒有過多強調“躁鬱症”,不期望觀眾把影片當作“病人”的生活紀實,而是講述躁鬱的人的故事,講述在壓抑社會中掙扎的故事。

光是活著就已經心力交瘁,何談夢想

寧子躺在床上艱難的睜開眼,她和電話那頭的姐姐問早,儘管此時已是下午4點。房間裡衣服、食物等物品雜亂的擺放著,寧子的生活也雜亂無章、毫無目的,而睡覺佔據了絕大部分時間。

“抑鬱”伴隨著寧子大多數時間,根本無法正常生活,嗜睡、不出門、不工作、挑剔男友、因跳閘暴躁、想給男友做飯的她備受打擊只能坐在地上哭泣、打工時甚至端不好盤子...

我們不能責備寧子不堅強,因為在疾病面前,誰都有可能被輕易擊敗。光是活下去就已經耗費了絕大部分的精力,即使拼盡全力也難以過上正常的生活,在這樣的處境下,光靠堅強是遠遠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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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小說原作者與影片導演的本意,我們可以將“抑鬱”時的寧子擴散到每個在社會中苦苦支撐的人。寧子的男友津奈木原本想成為作家,卻意外在報社報道“情色八卦新聞”,同事早些的報道還害女明星自殺,就連揭露奧運會腐敗真相的新聞也被上司壓下來,當現實與理想越來越遠,津奈木在每日加班的忙碌中,也逐漸失去了對生活的樂趣。

“我受不了了,我果然做不到啊,我真的好累啊,光是活著就心力交瘁了。”津奈木吐露了自己在努力過後的無可奈何,也道出了生活重壓下人們的百般無奈。現在的人似乎變得越來越脆弱,未趕上的早班車、失手掉到地上的手機、領導否決掉的策劃案,都能夠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倒不是因為我們太脆弱,而是壓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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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頭破血流,也要奔跑著前進

津奈木喜歡上寧子的那天晚上,寧子的頭撞破了,鮮血直流的她卻選擇奔跑,在夜色的襯托下,隨風起伏翻動的藍色裙襬格外吸引人。

當“躁狂”佔據寧子的生活時,生活中處處是樂趣,一切都充滿了希望。津奈木的前女友百般刁難,為其強行找了個兼職時,寧子沒有惱怒,而是將其當作新生的機會;當老闆、老闆娘把寧子當成家人時,她的興奮與幸福溢於言表,喋喋不休地將自己的秘密抖出...

寧子充滿幹勁與期望的樣子,像極了有時候的我們,在淋浴噴頭下,接受最神聖的洗禮,想要一次性與過去渾渾噩噩的自己道別;為了明天的工作,定了幾個鬧鐘提醒自己早起;在得到同事一點點的鼓勵後,工作時也忘記了辛苦;老闆的一句“當作自己的親人”,已經足以將自己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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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狂”寧子像是一面鏡子,清清楚楚的照亮每個初入社會的人,每個懷揣期望與夢想的人。在報社報道“情色八卦新聞”的津奈木曾經想要成為作家,而漫畫家是同事最初的夢想,但不可否定的是,他們都曾做好了準備,也都為理想拼盡全力。

最終實現夢想的人好像都是“天才”,但他們也是“瘋子”。梵高、貝多芬、舒曼尼采、歌德這些人,大概就是所謂的“左手瘋子,右手天才”。“躁狂”所帶來的靈感、動能、創造力足以支撐人們完成這樣或那樣的成就,但高亢興奮的狀態伴隨著迅速大量的消耗,大部分人都未曾達到夢想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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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下來,才能好好擁抱自己和愛人

影片最後,丟掉工作的津奈木與痛哭逃走的寧子在天台相遇,在兩人將自己最深處的秘密都吐露後,也都恢復了平靜,相互依偎著,也相互依靠著。

“你要是想離開我,就可以和我分開,可我一輩子都無法和自己分開。”津奈木是個無趣的人,對於寧子更多的是“無趣”的應和和順從,不曾進一步的詢問寧子抑鬱或躁狂的理由。寧子迫切地想要津奈木瞭解自己,但也不想再拖累對方,但在津奈木說出,封閉的自己喜歡寧子的勇敢、向前奔跑時,兩人也逐漸歸於平靜,相互陪伴已經是兩人對彼此最好的愛。

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一個人,那就是自己,與其說寧子想通過津奈木的瞭解而得到認可,倒不如說,寧子想要與並不那麼好的自己和解,與有些累贅的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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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子沒有到醫院確診過病情,“抑鬱”也只是從她的口中說出,在周圍人眼中,她只是拖累男友的“廢物”,是在侮辱努力辛勤工作的人;“躁狂”在一些時候給了寧子生活的期望,她也興致勃勃地努力過,也感謝每一個幫助她的人。

她一次次在掙扎中醒來,在一次次懦弱中勇敢,在兩種極端情況反覆的折磨下,寧子也終於探得了平靜的奧秘,也終於可以體會“正常”所帶來的安逸。

“抑鬱”和“躁狂”是一個人極端的兩面,但“平靜”下來才是最真實的自己,不會因為生活中遇到的挫折而頭也不回地走向低迷,也不會因為對夢想盲目的追求而過度消耗自己,保持“冰與火”蹺蹺板的平衡,在生活的兩個極端中找到適合自己的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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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意氣風發的少年充滿理想、鬥志昂揚,但壓抑的現實,讓其逐漸冷靜,並不得不向生活低頭,向現有的生存法則順從,在背離理想與壓抑現實的雙重壓力下,深陷鬱鬱寡歡。

正如本片導演在接受採訪時說的一句話,這是講述躁鬱的人的故事,是在壓抑社會中掙扎的故事。

他發現震後日本社會趨向“順從化”,大家相互依偎維持著一種”和諧“的秩序攜手共進,好像只有這麼做才能活下去,而恰恰相反,導演意識到必須跳脫這種“常規”,去質疑,社會和人才能前進,而寧子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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