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是杜聿明的中校營長,老頭說:全縣要聽我的 1950年被槍決

民國時期的陝西關中非常的奇怪,省城頻繁換帥、東府刀客紛紛轉型,而西府卻是匪患不斷。或許是地域差異、或許是省府統治鞭長莫及,西府的匪患屬實嚴重。

西府的麟遊縣屬於渭北旱塬,黃土丘陵、黃土殘塬、河谷川道構成了整個麟遊的地貌,這種靠天吃飯的地方更容易滋生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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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遊崔木鎮邵家溝有個惡霸地主叫邵登科,從小就是個浪蕩子,好的不學,吃喝嫖賭、土匪的那一套套到是一樣沒落下,最喜歡乾的事就是結交一些浪蕩不逞之輩,他覺得這些人有“義氣”,遇事能幫上大忙。

清政府下臺後,各方勢力都拉起了自己的隊伍,有槍才是王道,民間也又興起了團練、民團。十來二十個人幾桿槍就能佔山為王,在一方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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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登科聯繫了幾個地痞流氓也想在崔木鎮拉起勢力,不過他確實不是這塊料,當土匪頭子也是需要一定的領導能力的,流氓盜匪們各自為戰、自由慣了沒人肯聽他的,時間長了也養不起,只能作罷。

沒能嶄露頭角、心有不甘的邵登科有跑去口外碰運氣,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灰溜溜的回到麟遊專心當他的地主老爺。

這種人就屬於專吃"窩邊草"的那一類,在外四處碰壁,只能魚肉相鄰,本來就是地主,僱人種地想要高收益就只能剝削,這一重利盤剝不多久便發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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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發家的?舉個簡單的例子,自己的族弟向他借了30個銀元,年利息12元,最後利滾利變成283元,這還不夠,誣陷族弟為匪,又詐去260個銀元;構陷自己的族人偷了自家3石糧食,本利清算後竟然要還15石,換不起可以,免費幹兩年長工。自己的族人都如此剝削,對待其他人的苛刻就不敢想象了。


邵登科真正在崔木鎮乃至整個麟遊縣混出名聲來,還是依仗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大兒子是縣教育科長,二兒子是杜聿明部隊上的機械化中校營長。這兩個兒子擺出來,別人巴結都來不及,誰敢招惹?

掘人祖墳、霸佔田產、誣陷、敲詐勒索沒有他不幹的,老百姓背地裡給起了個外號叫“老狼”,意思很明白,這人奸詐、狡猾、兇殘。

有了兒子的這層關係,以前遙不可及的縣老爺也經常能見到,麟遊縣長拿了邵家的賄賂便有意偏袒,整個麟遊被邵登科鬧的是雞犬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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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在鎮上開有店鋪,自己不會經商便聘人經營,所聘之人估計也是個“二把刀”,沒半年時間本就蝕完了,想到邵登科的惡名及後果後,便悄悄的逃了。邵登科氣急之下便抓了當時的擔保人送到了鄉公所,縣長都跟邵家穿一條褲子,這場官司自然好斷,擔保人被關了15天,自己的店也被邵家侵佔。


麟遊有個麟民遊藝社,這是麟遊游擊隊長趙伯經組織的創辦的。一天,麟民遊藝社正在崔木鎮演出摺子戲“煙鬼顯魂”,這是勸人戒菸,諷刺煙鬼的戲。常年不離大煙的邵登科看了後認為是在諷刺自己,懷恨在心便狀告趙伯經是我黨地下組織成員,這一告的後果就是我黨在麟遊的地下組織遭受到了嚴重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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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麟遊解放,但大部隊前腳剛撤走,邵登科立馬反攻倒算收繳了我軍的公倉糧。麟遊二次解放後,他自己知道黑賬遲早有人跟他算,便開始偷偷轉移財產,但最終難逃法律的制裁、人民的審判,1950年被依法處決,懸在麟遊老百姓頭頂上的黑雲終被東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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