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新冠病毒的人都是本來就不久於人世的人

只要醫治及時、不發生醫療擠兌,絕大部分死於新冠病毒的人,都是本來就不久於人世的人。健康的人,可以放下對新冠病毒的死亡恐懼了。


德國病理學家重大發現:"新冠病毒"死者死於什麼?


你沒有讀錯。今天討論的題目就叫“新冠病毒死者死於什麼?”當然死於病毒感染了,難道還有其他兇手不成?在聽到德國病理學家和法醫學家波舍爾教授(Klaus Püschel)的論證之前,我也一直這麼想當然來著。

  

在德國有一個說法,最博學的醫生是病理學家,他們打開死者的遺體,發現並研究其真正的死因。截止今天,漢堡一共有44位新冠病毒患者去世。所有逝者的遺體都被醫學解剖,無一例外。


對每一具遺體進行了解剖和分析研究的,就是67歲的波舍爾教授,他是漢堡大學醫學院法醫研究所的所長,德意志自然科學和醫學學會理事。

  

繼病毒學家之後,又一位德國頂尖的科學家出現在了公眾視野中,從一個常人無法進入的視角解讀新冠病毒。


死於新冠病毒的人都是本來就不久於人世的人

病理學家和法醫學家波舍爾教授(Klaus Püschel)

  

絕大部分死於新冠病毒的人,都是本來就不久於人世的人。健康的人,可以放下對新冠病毒的死亡恐懼了。

  

在全世界被新冠病毒襲擊的城市中,漢堡恐怕是獨一例對死於新冠病毒的患者的遺體百分之百進行解剖的。


漢堡為什麼這麼做?而且,漢堡的做法恰恰與德國的衛健委 – 科赫研究所給出的建議背道而馳。


科赫研究所建議全國的醫院對新冠病毒死者的遺體不要進行屍檢。這可能基於對新冠病毒極易傳播的考慮,對這些“危險的屍體”必須履行極其嚴格的程序進行安葬(見4月4日文《怎能不告別,怎麼不哀悼》),而屍體的解剖研究就根本不要提上日程了。

  

作為聯邦德國16個州之一的漢堡不僅不接受科赫研究所的建議,還對這條要求進行了批評。波舍爾教授在《法蘭克福匯報》上發聲:“如果我們要真正瞭解一種疾病的全貌及治療效果,最好的手段就是對死者遺體進行研究。”他說,醫學界對其他疾病的全面瞭解也都是通過研究死者死因獲得的,為什麼對新冠病毒要例外?


因此當他宣佈,通過屍檢發現,漢堡的44位死者只有35位死於新冠病毒時,我們都很驚訝。其他九位死者的死因是什麼呢?他說,其他的死者雖然也是新冠病毒的患者,但不是病毒殺死了他們,而是他們自身存在的其他疾病,比如心臟病等。

  

波舍爾教授進一步說,他沒有發現任何一個純粹的新冠病毒死者。在進行了這麼多屍體解剖後,他和他的研究團隊認為,是眾多疾病+新冠病毒共同促成了患者的死亡。換言之,一個人感染上新冠病毒後,他自身本來就攜帶的各種基礎病決定了他感染後的病情發展軌跡。

 

聯邦德國16個州之一的漢堡

 

這不對啊!我們都在不少媒體報道中讀到,有身體完全健康的、五十歲出頭的新冠患者去世。波舍爾教授搖搖頭,說,“這就是為什麼要做屍體解剖了。通過解剖我們發現,所謂本來完全健康但還是去世的患者,生前其實已經患有其它疾病,只是他自己和家人都完全不知道罷了。”

  

波舍爾的研究證明,漢堡的死者無一例外地死於多種疾病的併發症,不少人同時患有幾種疾病,以心臟病和肺部疾病為主,還有癌症患者。此外,絕大部分的死者是老年人,這個數據與科赫研究所公佈的數據是重合的,到目前為止,德國的新冠病毒死者的平均年齡為80歲,86%的死者都是70歲以上的老者。

  

波舍爾教授還觀察到的一個非常突出的現象,很多死者生前都患有血栓和肺栓塞。病毒的感染不僅對呼吸道和肺部纖維造成危害,而且,尤其對凝血系統和血管內壁有很強的破壞,從而導致血栓的形成,由血栓再引發肺栓塞。

  

雖然更深入的研究還有待時日,但是,在波舍爾教授的研究基礎上,漢堡已經從臨床治療上加強了新冠病毒引發血栓的特殊風險意識。患者會在漢堡的醫院裡接受特別的預防性治療,以避免凝血系統和血管內壁形成血栓,以此杜絕致命的肺栓塞的發生。

  

波舍爾教授最後宣佈的一件事把我們都驚呆了。他說,在不發生醫療資源擠兌的前提下,他堅信,到了2020年年底,德國的死亡人數跟往年相比將沒有什麼變化。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都聽不懂他了。他接著說,這意味著,新冠病毒不會給德國帶來額外的死亡率。我們還是懵懵懂懂,領悟不了他的意思。他猶豫了又猶豫,臉上的表情彷彿是同時有好幾個對手在互相攻擊,打了一場亂戰。


最後,亂戰停下來,他終於把他認為應該說的話困難地說了出來:只要醫治及時、不發生醫療擠兌,絕大部分死於新冠病毒的人,都是本來就不久於人世的人。健康的人,可以放下對新冠病毒的死亡恐懼了。

  

假如波舍爾教授的判斷是對的,德國抗疫的方針會有怎樣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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