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简单:破解黄金荣的“升官”之路(中)——如鱼得水

上文说到,黄金荣已经进入了衙门,也破了平生第一案。而若是黄金荣只甘心做一个衙门小“喽啰”,跟着梁捕快每日贪些小便宜,也不会有后来的青帮老大了。

黄金荣有想法,自然是不会与那些普通捕快一样平庸。这不,没过多久他就“摊”上了一门亲事。

“大佬”不简单:破解黄金荣的“升官”之路(中)——如鱼得水

01

与阿桂姐交好

黄金荣年轻气盛,经常出入青楼。自从当上捕快以后,有了权力,去青楼的次数更加频繁。

若是小青楼,无权无势,女子们就经常遭到一些流氓的欺负。此时,她们就迫切需要一个说得上话的罩着。

陆家石桥的阿桂姐就是其中一个女子,自打黄金荣光顾她的小店以后,阿桂姐可谓是高枕无忧,谁也不敢惹。

02

甩掉阿桂姐,与林桂生结婚

两年间,阿桂姐和黄金荣“恩爱无比”,每天中午还到衙门给黄金荣送午饭。而两年后,黄金荣高升捕快头子,与阿桂姐的身份地位越拉越大。

慢慢的,黄金荣玩腻了,想甩了阿桂姐。一天,他跟梁捕快喝酒坦露了心声。

老早以前,梁捕快就给黄金荣介绍过林家。林家住在法租界,是个当地颇有名气的黑社会组织,专门干分配女子(即贩卖年轻女孩)的营生。林家老板只有一个女儿,二十多岁,还没结婚,而且颇有能力,父亲的活她也一直帮衬着。

林家家大业大,不能断了香火,于是他们父女俩一商量,决定招个上门女婿。

恰巧,被“耳闻八方”地黄金荣给知道了,这才有了黄金荣拜托梁捕快一事。梁捕快为人仗义,没多久就领着黄金荣到了林家。

黄金荣虽然长了一张麻皮脸,但是身形高大,颇有英气,而且谈吐不凡,很对林老板的胃口。之后的好几天,他又是陪林桂生逛街,又是给林老板送礼,使劲浑身解数博得林家好感,而林家也逐渐认可了这个“麻皮小子”。

不久,二人正式成婚。婚礼当天,林家和黄金荣做足了场面活,而林家的亲戚也都纷纷送来好礼。黄金荣当天自然是心头暗爽,当初的选择真是太明智了!

婚礼过后,由于林家势大,黄金荣的地位陡然提升。而妻子林桂生精明能干,经常给黄金荣出谋划策。娶了这么一个帮手,黄金荣可谓是春风得意。

这还不算完,因为幸运女神又眷顾上黄金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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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成为法租界华探

当时的中国,甚是羸弱。因此,洋鬼子在中国的地界建了不少国中国,上海的法租界便是其中一个。

洋鬼子狡猾,中国人的事管起来不方便,就招募中国人去管中国人。但是,洋鬼子也不放心中国人,就又把外国人加入了管理层。

于是,法租界里既有华探又有西探。当上华探,权力可不小,尤其是法租界里的华探,那更是权倾一时。

因此,很多人挤破了头都想进去,可就是进不去,这门槛可高,毕竟油水不少嘛!想当华探,得经过一系列的考试,必须得格斗有术,还得聪明伶俐、八面玲珑。层层筛选之后,这才有这最后120人华捕。

在这之上,还有13名西探和13名华探,作为管理层。黄金荣入选华捕是没问题,不仅如此,黄金荣没几个月就又成了华探。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就不得不谈到曹家,曹家有两兄弟,一个叫曹显明一个叫曹启明。两兄弟都留过洋,再加上本身善于拍马屁,每次都哄得他们的老大——法国租界副领事华尔兹开心。于是,二人在法租界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曹启明家不住在租界,每次去租界上班都得经过个北门。而当时的清政府又规定不管是谁,只要是个人,就得下轿或者下马才能进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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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荣眼尖心细,他看到曹启明进门都要下车,打起了“歪主意”。每当曹启明的马车一停下来,黄金荣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等到曹显明上车后,黄金荣又老老实实地给人关上。

这一来二去,曹启明记住了这个小华捕。不久,黄金荣被曹启明提拔了,成为了13个华探中的一个。

接着,黄金荣又被调到法租界总捕房——麦兰捕房。

04

保卫四明公所

  • 第一次危机

自打清朝建立后,就有大量宁波人来上海打拼,久而久之竟有数万人之众。而宁波人致富以后也不忘帮助同乡。嘉庆二年,几个富商牵头修建了四明公所,作为老乡的墓地。

清中叶以后,清朝国力日渐衰弱,西方人用坚船利炮轰开了中国闭关锁国的大门。紧接着,腐败无能的清政府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其中法国人占了上海的一片地,开始了法国人在上海的统治。

但是,狼怎么会被满足呢?法国人野心膨胀,想在中国的地界上修路,好达到他们控制中国的目的。在法国人的图纸中,四明公所的墓地甚是碍眼——挡道。怎么办?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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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商人当然不同意了,他们多次与法租界打交道无果,又遇其蛮横强拆,情急之下召来几百同乡来抗议。法国殖民者嫌麻烦,干脆武力镇压,就下令士兵开枪。

结果,一个人死一个人伤。这则消息不胫而走,反响极为恶劣。当天傍晚,数千上海市民举起愤怒的拳头高声抗议,甚至包围了法租界公董局。

法国人惊慌不已,连忙发电报寻求请求支援。最后,在外国侵略者的血腥镇压下,“暴乱”被平息。法国人无奈,要想再打四明公所主意,恐怕又要引起骚乱,索性就暂且搁置了计划。

但是,这次“四明公所血案”共造成8名无辜市民死亡,腐败的清政府竟然还给法国人赔不是,撒了几万两才平息了洋人的“怒火”。

  • 第二次危机

法国人仍然没有放弃四明公所这块肥肉。二十年后,他们终于忍不住了,突然派人占领四明公所。

宁波人当然不会屈服,老祖宗岂是洋鬼子能玷污的。这一次比上一回闹得更大,30万上海市民罢工,纷纷上街游行。一些不愿关门的,还被愤怒的市民强行给关上。

05

黄金荣出马,一个顶俩

市民闹得热火朝天,黄金荣等华探华捕自然不得清闲。这天,黄金荣躺在床上思考:若是一向帮着洋人出力镇压群众,自己会被骂是卖国贼;若是放着群众这么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搞不好会丢了饭碗。

正当黄金荣苦恼之时,又一个贵人出现了。这个人叫虞洽卿,外号阿德,早年间在上海打拼,靠着吃苦耐劳的精神,迅速积累了一大笔财富,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富翁。之后,他又刻苦学习洋文,和洋人做起生意来。

“大佬”不简单:破解黄金荣的“升官”之路(中)——如鱼得水

黄金荣作为捕快,自然是不可能单单和流氓混的熟,还得和当地富商打交道。如此一来,他做起事来才不会有那么多麻烦。这不,阿德就是富商中的一个。

阿德在商界帮黄金荣捞好处,黄金荣则在官场上帮阿德摆平纷争。

在四明公所出现危机后,阿德就第一时间找到了黄金荣,为什么呢?因为这个阿德嗅到了商机。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阿德在洋人堆那边混得久,对付他们就比较容易。他告诉黄金荣,必须利用这件事既把洋人给哄好,还得把宁波人整得服服帖帖的。另外,还得从中捞油水。

阿德没告诉黄金荣具体怎么干,只是给他提了个引子。黄金荣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醒。于是,他开始行动了。

既然法国人看宁波商人不顺眼,那就举报他们的住所。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告诉宁波商人一声,顺便敲诈上他们一笔。

法国人没找到“犯人”,那就是宁波人畏罪潜逃,自己照样立功;而对于宁波人,他们顺利逃脱,自然也就知道自己的情报是真的,便感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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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黄金荣黑白通吃,既让洋人信任自己,又让宁波人感激自己,两不耽误,两全其美。

黄金荣进入法租界,混得可谓是如鱼得水。不过这还没完,接下来黄金荣又会高升,一路爬到法租界总捕头的位置。欲听下回,请关注小豪说历史,我会接着给大家谈到黄金荣的升官之路——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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