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位投降的日本兵

小野田寬郎,出生於日本和歌山縣海南市。1939年3月到“田島洋行”的武漢分店工作,精通漢語。1942年12月被徵召入和歌山步兵第61聯隊,後分配到步兵第218聯隊。1943年9月成為甲種幹部候補生,1944年1月進入久留米第一種陸軍預備士官學校。8月畢業後成為士官勤務見習士官。9月進入陸軍中野學校二俁分校,接受情報間諜訓練。1944年12月派往菲律賓戰線。他們的任務是摧毀飛機跑道和港口設施。上級還給他們下了命令,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自殺和投降。

最後一位投降的日本兵


他們最終也沒能完成摧毀飛機跑道的任務, 1945年2月,美國大兵過來了,大多數日本兵被俘虜和擊斃,只有小野田寬郎和其他三人逃到了山裡面,繼續頑抗。

盧邦島不大。但植被豐富,這為小野田寬郎他們隱藏提供了有利的條件。四個日本兵在躲躲藏藏中斷斷續續的又擊殺了30多民菲律賓人。好幾次和菲律賓警察交手,但都被他輕鬆突圍出去,1945年10月,小野田看到了美國人發的傳單,上面寫道:“8月14日日本已經投降。趕快下山投降!”小野田當時將信將疑。忽然聽到不遠處有槍聲,於是認定戰爭沒有結束,傳單在騙人,他們又藏進了叢林深處。繼續在叢林裡作戰,其中有一名隊友因為誤食野果而中毒身亡。這個戰鬥小隊還襲擊居民住處獲得了一臺晶體管收音機自制成短波接收器,用以判斷國際形勢。他曾觀察到調往朝鮮方向的美軍飛機,判定這是盤踞在滿洲的日本發起反擊的結果,


熱帶游擊戰非常艱苦,1954年,小野田寬郎的兩個同伴先後被當地警察擊斃。在以後單獨的日子裡,小野田寬狼共打死打傷超過130名菲律賓人,包括士兵、警察和平民。1974年春天,小野田寬郎在島上遇到了日本的學生鈴木諾里亞,他告訴小野田寬郎戰爭已經結束很久了,可是小野田寬郎仍然不相信,而且還說:除了他的上級親自告訴他,否則他不會投降。

最後一位投降的日本兵


鈴木諾里亞回到日本後,向人們展示了小野田寬郎和他的合影以證明小野田寬郎還活著。之後,日本政府派谷口少校也就是小野田寬郎的上級去盧邦島勸誡小野田寬郎投降,兩人見面谷口告訴小野田寬郎日本投降了,當時許多菲律賓人主張把小野田關進監獄,由於日本政府的斡旋,當時的菲律賓總統馬科斯赦免了他,並允許小野田返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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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田回到了日本,所到之處,受到全國英雄般的熱烈歡迎,成了所謂日本“英雄”精神的象徵。他四處參加右翼活動,他接受媒體訪問,當被問到如何看待讓至少三十個無辜死亡的農民與破碎的家庭時,他堅決認為他沒有錯,他身處於作戰之中,不必為這些人的死亡負責。他堅稱自己是一位游擊隊長,不受任何一般戰鬥狀況的約束,他必須為自己尋找活路。他臉無愧色,他意氣始終高昂,他不覺得必須負擔任何道德的譴責。

最後一位投降的日本兵


幾十年來,日本少尉小野田就一直活在1944年。始終活在二次大戰裡面。當他終於回到了現代世界,面對社會的變遷時,他完全無法理解,特別無法理解日本憲法對於各類軍事行動的限制。年邁的他參與各種“愛國”的活動,當舊日悠揚的日本軍歌響起時,他會流下眼淚。2014年1月16日下午,原舊日本陸軍少尉、被稱作日軍“最後的投降兵”的小野田寬郎因肺炎在東京的一家醫院病死,終年9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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