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大將先軫足智多謀,單挑實力春秋第一,為何選擇“自殺衝鋒”

喜歡中國通俗演義小說或者評書中“袍帶書”的人,或許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喜歡交戰雙方的大將在兩軍陣前進行“鬥陣”,也就是俗稱的單挑。

晉國大將先軫足智多謀,單挑實力春秋第一,為何選擇“自殺衝鋒”

  “鬥陣”這種行為,在隋唐五代時期才開始盛行。畢竟,那個時候的中國,有著濃厚的尚武精神,讓那個時候的男兒滿懷“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的雄心;發達的冶煉行業,可以為征戰沙場的將士鍛造精良的武器;發達的養馬業,可以為作戰的騎士提供寶馬良駒。所以,隋唐唐的作戰方式是“以輕騎掃除群雄”,馬上的格鬥技術不斷髮展。湧現出很多著名的在真強“單挑”的大將,比如尉遲恭、薛仁貴、李存孝、王彥章、寇彥卿、葛從周、張廷壽、周德威、元行欽等等。

  不過,由於“鬥陣”之風曾經如此風靡,所以讓很多人心馳神往,也成為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以至於在後世,人們在撰寫通俗演義小說,以及編撰評書的時候,都會將“鬥陣”作為重點描述的回目。這種“鬥陣”之風,幾乎涵蓋了各個時期。不論是大將講求羽扇綸巾“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馬鐙還沒有出現的秦、漢;還是指揮官大多為文官,經常躲在距離戰場很遠的地方實施遙控的宋、明;甚至還在戰車盛行的春秋時代。都也出現過這種喜歡陣前單挑的猛士。

晉國大將先軫足智多謀,單挑實力春秋第一,為何選擇“自殺衝鋒”

  在春秋時代,作戰以戰車為主。每一乘戰車配備一名御手(駕駛員),一名弓箭手和一名車右。雖然,一乘戰車中的主要殺傷力來自弓箭手,但是往往是車右更加引人注目。因為,擔任車右的人不僅身強力壯,而且身披重甲,手持長矛和大戟,讓人看上去威風凜凜。所以,在馮夢龍的《東周列國志》中,諸如晉國的屠岸夷、狼瞫等,秦國“三帥”、褒蠻子等,都有詳細描述,反而是作為主要殺傷力擔當的弓箭手,僅僅只有鄢陵之戰中的魏錡和養由基得以被著重描述。

  其實,在這些人春秋時代的猛將中,有一人的單挑能力其實被忽視了,這個人就是晉國名將先軫。先軫,春秋時代的晉國名將,幫助晉國獲得春秋時代霸主地位的關鍵人物之一。先是輔助晉文公在城濮之戰中戰勝強大的楚國獲得霸業,然後又輔佐晉襄公在殽之戰中戰勝正在向東發展的秦國穩定了霸業。不過,在這兩次大戰中,先軫給人的感覺是穩坐中軍帳出謀劃策,並根據戰場形勢從容調配兵力。城濮之戰中的先軫謀劃出“兩翼包抄,中間突破”的戰術,擊潰楚將成得臣的楚軍;殽之戰中的先軫則是力排眾議,堅定的主張與秦國進行作戰,最終全殲秦軍並俘虜秦國“三帥”。由於沒有親自上陣殺敵,所以先軫的個人單挑能力並沒有受到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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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縱觀整個春秋時代,單挑能力可與先軫一較高下的寥寥無幾。雖然,先軫僅僅展示了一次自己的單挑能力。而且這次實力展示,也並非先軫自願的行為。這次“單挑”的起因是爆發在周襄王二十五年(公元前627年)的殽之戰。當時,晉軍俘獲了秦國“三帥”。結果,晉襄公的母親,也就是秦穆公的女兒文嬴,只憑三言兩語就讓襄公釋放了這三人。盛怒之下的先軫,不僅對晉襄公及其母親文嬴進行了措辭嚴厲的批評,甚至還將一口濃痰吐到了襄公的臉上。雖然,這次君臣之間的爭論,晉襄公不僅沒有責怪先軫的無禮,還對他的批評非常感謝。

  因為,就在這君臣二人爭執之時,翟(同狄)國派大軍入侵晉國。作為晉國主帥的先軫,領兵出征可謂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晉襄公也認為,“今御翟之舉,非卿(先軫)不可,卿其勿辭”!於是,先軫率領400乘戰車前去應敵。結果,就在此次作戰中,先軫不幸被翟國的亂箭射殺。其實,晉軍與翟國的之間的戰爭,在戰爭剛開始不久,晉軍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先軫利用了誘敵深入之計,斬殺了翟國君主白部胡。獲勝之後的晉軍不僅沒有發起大規模攻擊,反而是擔任主帥的先軫卻選擇獨自駕馭戰車,向翟國戰陣發起了一次“死亡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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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翟國主力並不知道白部胡已經戰死,還在枕戈待旦準備與晉軍交鋒。結果,先軫突然駕馭戰車衝了過來。翟國士兵看到先軫“橫戈於肩,瞪目大喝一聲,目眥盡裂,血流及面”,居然無人敢正面交鋒,只敢用弓箭進行阻擊。由於翟國弓箭手,認為先軫如同天神下凡,手已經發抖,手腳發軟,射出去的箭“勢不能穿魯縞”,再加上先軫穿著厚重的甲冑。結果,先軫在翟國陣中殺了一個來回,斬殺手殺頭目三人,兵士二十餘人,自己絲毫未損。於是,先軫脫去自己的盔甲,再次發起了衝鋒。結果,在斬殺翟國多人之後,依然是毫髮未損。此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先軫扔掉武器,矗立與戰車之上,任憑翟國弓箭手射殺。如此一來,翟國弓箭手稍微恢復了一些膽氣,向著毫無遮蔽的先軫開弓放箭。最終,先軫身上“箭集如蝟”,慘烈的死在了戰場之上。

  如此看來,先軫與其說是戰死疆場,不如說是假翟國之手,成全了自己戰死沙場的美名。因為,先軫無法原諒自己對晉襄公的大不敬行為,即便是晉襄公沒有追究。這也就是先軫在戰前所言,“匹夫逞志於君,而無討,敢不自討乎?”但是,作為大將,先軫最好的選擇,就是在戰場上戰死來保全自己的忠義。只不過,讓先軫沒想到的是,他原本準備將自己的一腔熱血,撒在與秦國的作戰中。結果,秦軍還沒到,翟國就來侵犯。所以,在出徵之前,先軫就曾經長嘆,“我本欲死於秦,誰知卻死於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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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以謀略聞名的先軫,先軫用戰死保全了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名譽,也展示了日自己的“單挑”的能力。能在翟國的千軍萬馬中殺兩個來回,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堪稱春秋時代“單挑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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