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鬼吹燈之精絕古城的真實情況 第五章:千棺之謎

他是整部樓蘭探險史上最有名的遺蹟;同時,他也是整個塔里木盆地西域探險史上最神秘的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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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墓地給人一種最陰慘可怕和難以置信的感覺!”——1934年,第一位在小河墓地考察的考古學者瑞典人貝格曼在其著述中這樣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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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小河墓地和樓蘭這兩個震驚世界的發現,人們自然會想到斯文.赫定這個大探險家,但其實背後另有高人,也就是我們越野圈裡經常說的“當地人”。

沒有誰比土生土長的樓蘭後裔羅布人更瞭解羅布泊這片鹽澤,因為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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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德克,羅布後裔,米蘭北邊阿不旦村人,1900年帶領斯文.赫定意外找到了著名的樓蘭故城遺址;1911年在阿布旦村北100km的的小河流域意外發現了“一千口棺材”住著魔鬼的墓地,他保守這個秘密,就為等他的老搭檔-斯文.赫定,這一等,就是20年。

要說男人之間的惺惺相惜是真感情,在那個外國探險家橫行西域的亂世,英國人,日本人,俄國人蜂擁而至,隨便把位置秘密告訴一個這樣的角色,都能換來巨大的報酬,他能把這個秘密能保守20年,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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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極好,漁獵為生的羅布人,當屬樓蘭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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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年邁的奧爾德克終於等到了赫定的隊伍,5月,為了尋找“上千口棺材的墳墓”(即小河墓地),來自瑞典的考古專家貝格曼(斯文.赫定最後一次西域考察團成員助手)帶著奧爾德克沿著庫姆河(孔雀河當時的稱謂)下游一條分叉出的河流向南進入羅布沙漠,貝格曼將其命名為“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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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斯坦因的泛舟圖代替吧,展示下70年前羅布泊的生態環境

1934年6月2日的傍晚,貝格曼在這條"小河"邊找到了“上千口棺材的墳墓”,編做“小河5號墓地”。貝格曼認為:很明顯,5號墓地形成時就有過這條小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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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著高貴,面露微笑,眼睫毛清晰可見;黑色長髮上戴著一頂裝飾有紅色帶子的尖頂氈帽,雙目微合,好像剛剛入睡一般。”-貝格曼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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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是一具距今3800年的歐亞混血女性乾屍呢?能夠保存如此完好,實屬罕見。貝格曼發現這處墓地後,發掘了12座墓葬,帶回了200件文物,上文提到的女屍就在其中。此君有一個惡習,就是發現木乃伊、乾屍之類,喜歡把頭顱割下帶回家收藏。但當他看到這具屍體後,忍住了割下頭顱的衝動,因為太美了,他不想破壞這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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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格曼在挖掘小河墓地

由於30年代新疆時局的變化,貝格曼匆匆掩埋了他稱之為微笑公主的這具屍體,撤出了西域,小河墓地就消失在羅布泊的茫茫大漠中,再也沒人找到過他,他只是靜靜的,沉默見證著這一地區生態的毀滅,這一消失沉寂,就是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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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國家文物局批准對小河墓地進行發掘,一個龐大的駝隊帶著現代化的GPS工具,進入了小河區域,昔日的河流早已乾涸,取而代之的是茫茫的流動性羅布沙漠,上面提到的微笑公主再次被找到。時隔70年,她的外貌與貝格曼筆記中一樣,還是那樣優雅,面帶微笑。根據墓地的位置,專家將她重新命名為小河公主,如今保存在新疆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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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墓葬群所屬的部落其實並不孤單,因為在塔里木盆地,這種墓葬規制形式相同的總共有三處:

1.規模最大的小河墓地

2.土垠遺址西南的鐵板河墓葬,規模最小,出土了第一具稱之為“樓蘭美女”的乾屍

3. 克里雅河尾閭的北方墓地(達里亞博依北),規模比小河墓地小,但比鐵板河墓地大的多

時間順序是北方墓地更早,小河其次,鐵板河墓地最晚,這也反應了這個部落氏族西向東遷徙的過程,在小河這裡達到了鼎盛,衰亡實在鐵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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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布沙漠,這片新生且並不著名的沙漠正因為這個“上千口棺材的墳墓”而聞名,它位於塔克拉瑪干沙漠之東,這兩個沙漠的分界是自北向南的塔里木河,羅布沙漠的東面就是著名的羅布泊。

從穿越角度上講,沒到過小河,不能說走過羅布泊,因為他有最具特色,灰塵極大很軟“麵缸”般的羅布沙漠,完全不是羅布泊東線羽毛狀庫姆塔格能比擬的。


在34團休整一天,龍山哥聯繫了當地的朋友,緊急送來了4臺豐田的減震備件,車輛檢修,出門在外有圈裡朋友真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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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車輛檢查沖洗底盤,T60底盤護板受損很輕,阿滿開車很小心,值得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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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出小河墓地,是季節性的,無論北進西出還是西進西出這兩種常見穿法,都會受到季節性河流塔里木河水位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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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2015年10月我和鴕鳥在塔里木河下道點的情景,探路行到中間有一深溝,突然一下水齊胸,人嚇一跳,泥地子很軟很黏,車是過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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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枯水期,天時地利人和(除了補給油桶加油。。。),很順當的就過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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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天然屏障,剩下的只是人員對“麵缸”沙漠的適應,陷幾次就都明白了,人就是這麼神奇的存在,善於學習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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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10公里都是這種直徑5米左右的胡楊墩子和軟沙小結構的存在,走起來相當痛苦,窄的地方一車寬不到,要繞就得好幾公里,庫布奇巴丹那種植被跟這個簡直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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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布沙漠,他的灰大和軟,主要源於古河床的風化和塔克拉瑪干沙漠風季的東向流動,結構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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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結構,短軸優勢無疑,剛子的黃馬明顯比長牛頭們輕鬆,當然,陷車是難免的,因為你不會知道哪的沙表下是空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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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翻過來的這種風乾的很硬的土臺子,如果胎壓低或者前槓不結實,那是能爽到心靈裡的,回去買輪轂換前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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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去的信念在,其實都不叫事情,走沙子不救援太好達到了反而會覺得沒意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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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布沙漠的梁都不高,雞窩坑和V溝極多,遍地都是,一個挨一個,特別推薦短軸車進,開長軸去較勁累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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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小河墓地5km的範圍,河床地形多了起來,沙子也平坦了許多,有點高速的感覺,好走多了,慢慢的,你就會看到,平坦的沙丘上聳起的那一片神秘的木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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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有著誇張生殖崇拜隱喻的墓葬群,槳形立柱則象徵女陰,立在逝者棺木的頭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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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稜形的上粗下細的木柱象徵男根,整個墓葬群女多男少,渴望生殖繁衍是這個部落的最大的訴求,在80多年前發現這裡的時候,無論是“男根”還是“女陰”都還有紅色的塗料,可以想象荒原上一片紅色的木樁是多麼的恐怖,這也許就是貝格曼形容其陰森恐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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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古發掘的時候,墓地中央還有一根高大的、頂部呈尖錐狀的立柱,它是屬於一位年長的婦人的。最大的一個″男根″,它通體被塗成紅色,上端線條渾圓,中段被雕成9稜形,立在老婦人棺木頭部的位置。女多男少和巨型中央“男根”標識可以引出一個推測,那就是4000年前這大概是一個母系社會,女人是統治階層。

不過很可惜,這幾十年的環境毀滅,立柱和槳早已經褪去了顏色,這根最大的立柱也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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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疊的船形棺木分佈年代在3800-4000年間甚至更早,和古墓溝的太陽墓地年份基本一致,是同一時代的兩個部落,相距40km,不知道當時兩個部落間有沒有交流往來,永久的謎。

因為沙漠環境考古條件有限,只挖掘了一部分,誰也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船型棺,但可以肯定的是,年代只會更久遠,這是一個部落氏族的長期墓葬群,持續了好幾百年,直到部落向東遷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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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墓葬出土過青銅器,但僅限於飾品,工具用途的基本沒有,草/木是主要的工具材料,船型棺的工藝是相當考究的,緊固的手段展示了古人的超強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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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葬區東面留存的破損的船棺,鋼筋為考古加固保護所用,非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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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考古後回填收斂的現代殯葬箱子下面還有殘破的乾屍,這種帶釘子的箱子不是那時候的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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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密封到幾千年不進沙子的智慧就在這裡。人死入棺,宰殺活牛後立刻剝皮覆蓋棺槨,風乾後帶血牛皮收緊起到了緊固的作用,你不得不佩服這種來源於生活的創造想法。

集中考古清理的船棺坑,不用多久,也會被風沙掩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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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和取下的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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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最早的覆蓋方式,只可惜現在是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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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了簡單的拍攝,不知道為什麼,看了那麼多資料,兩年前的失之交臂,進來的時候特別興奮,到了反而沒那麼激動,沒有那種久違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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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合影,這個團隊很適合在西域沙漠裡找古代文明,不知道為啥,就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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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一個適合擺拍的位置都不會少了這位牧馬人代言人阿達西,總是出現的那麼應景,他其實根本不會玩飛機,真的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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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龍山哥,和冬輝一樣3月份剛走完隊裡的三無,緊跟著就進羅布泊,平時言語不多,做事情不含糊,這次在34團這種小地方解決穿越車輛減震備件更換的事情非常快速,幫了大忙,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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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拍,奔赴西北5km外的注濱河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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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酈道元《水經注·河水二》:“刺史毛奕錶行貳師將軍,將酒泉、敦煌兵千人,至樓蘭屯田,起 白屋 ,召鄯善(樓蘭)、焉耆(庫爾勒)、龜茲(庫車)三國兵各千,橫斷注濱河。


個人不負責任的妄加猜測,貝格曼提到的這條流淌千年的小河,應該就是水經注上所說的孔雀河的支流注濱河,在衛混地圖上是能看到比較明顯的古河床痕跡,從孔雀河向南而下,孔雀河本就水不大,因為一條支流分水過多還導致了西域一次較大的治水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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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酈道元在《水經注》裡對注賓城有這樣的記載:“河水又東經墨山國南,又東經注賓城南,又東經樓蘭城南而東注。”這說明注賓城與注賓河用的是同一名字,也大致描述了注賓城與西北邊的墨山國和東面的樓蘭國的相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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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大部分被黃沙掩埋,這個城出土的記載類文獻很少,這裡的沙漠覆蓋比小河墓地要嚴重的多,不是一個小工程能挖掘的。

這座距今1700年的北魏時代方型城殘留在地表上的可見城牆非常少,可能是因為更靠近塔克拉瑪干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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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海頭古城一致的漢家同一時期的城牆風格,黃沙掩埋深度至少超過一米,官方簡單考古在這個環境下不會有大的發現,要有收穫,就得一米以上挖掘,龐大的工程,想想都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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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覆蓋度太高,表面看不到胡楊木樁,但稍微不經意在城牆邊黃沙上走兩步,你就會感覺沙下有東西,簡單刨去沙子,就能看見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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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化的花朵,跟火燒過一樣,歲月的印記,千百年前這裡應該牛羊遍地,到處是花,勤奮的人過著悠閒漁獵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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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干河床臺地上,居民生活的遺址非常明顯,整個羅布泊的陶罐殘片我們看過了太多,但,也就在這裡讓我們感到驚喜,這裡的殘片是帶精美花紋的,還有封釉色彩。

這塊陶片上的兩條動物的腿非常的漂亮,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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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的惡化是多麼厲害,上世紀30年代貝格曼來這裡時還水草豐茂,也就幾十年的光景,就徹底沙漠了,旁邊的塔克拉瑪干功不可沒,流動性沙漠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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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賓河這片流域的黃沙下到底埋藏了多少東西?誰也說不明白,你只需開著越野車在沙漠裡行走,看看周圍的臺地沙丘,就會有發現。

沙丘臺地上的(當年肯定是岸邊)一處木船遺址,少說千年了,不是斯坦因坐的那種小漁船了,船首桅的柱子非常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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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漁船,用不了這麼多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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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鐵器件沒有,全是靠木頭之間的加工契合,工藝是相當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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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的器皿,工藝同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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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同樣不好走,麵粉般的沙漠,走過都看不見輪胎印子,河岸土臺子磕的底盤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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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多時的駱駝和近代的房子,風化程度和骨質情況能看出並不久遠,充其量百年的歷史。

這種越野穿越是非常有意思的,因為除了一些已經標註的點外,你總能有以外的發現,然後就是探索發現的那種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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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上看 ,這可不是羅布泊地區的野生雙峰駱駝,那個個頭很小,這個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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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缸沙,沒改涉水喉的車輛終究會受影響,空濾裡滿滿的沙子和灰,開始出現不良反應,故障燈,無力等問題就都出來了。

唯有不停的休息,不停的清理排查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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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會玩,只服魚哥,多髒的沙漠啊,自娛自樂畫龍珠玩;論心態,得服滿哥,不管車壞不壞,他都能笑出來,這個得認,如果隊伍裡沒有滿哥在,得少了多少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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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有問題,基本1公里停車一次清故障,這麼個耽誤事,夜穿不可避免,戰至凌晨2點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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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樓蘭中道上的古代遺蹟,基本算是走完了,剩下的,就剩勢力範圍最西端那個精絕古城了。

如果你喜歡羅布泊,喜歡沙漠,小河墓地你一定不要錯過,趁還年輕,趁她還沒被沙漠覆蓋,去看看吧,不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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