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代表韓寒的《零下一度》,竟是一個閹割品

今天要寫《零下一度》發覺目前的版本都是被《中文自修》雜誌擅自刪掉了原稿近一半的文字,實在令人無語,大段的刪除讓很多段落前言不搭後語……哎,哀嘆之餘,卻是無力,好在文化管制尚在變好,不然讀者連看一本好書的權利都沒有了。

01、寒流印象

韓寒火的時候,傳到我們小鎮這裡,我正值14歲。當時網吧Windows98系列比較流行,縣裡的報紙整版刊登對於韓寒及其《三重門》的報道。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新概念獲獎作文》出了厚厚的A、B兩冊。

最能代表韓寒的《零下一度》,竟是一個閹割品

初中那個時候,我讀的書很少,文化水平可能僅限於《故事匯》和《唐詩宋詞精選》。但是,我肯定也知道當時升學考試的八股作文是什麼狗屁玩意。當看到韓寒的《三重門》的時候頓時覺得很新鮮,雖然邏輯比較亂,但是行文比較新穎。好歹也是朝“新八股”開炮的勇士,我沒有他那樣的文筆和勇氣。

最能代表韓寒的《零下一度》,竟是一個閹割品

再然後,就是高中廣泛的讀書、看古籍,竟有點瞧不起韓寒的文章了。對於讓韓寒聲名大噪的新概念大賽,起初還想過要報名,當時就想新概念作文獲獎了進名校能加分;可是,當我看過2年左右的《萌芽》雜誌之後,放棄了參賽的念頭。我仍然很清晰的記得裡面選登的獲獎作品行文的套路,和我在讀大學之後“憂鬱男”在網易博客和QQ空間裡面寫那種哀而不傷,為愛墮胎的造作意識流如出一轍,令我不禁生出極大的厭惡——言之無物的空洞和管中窺豹式的“哲學思考”什麼時候成為了人們競相模仿的潮流了。

這種厭惡也順流而下,淌到了韓寒那裡。再然後,一次書店裡面看郭敬明的《夢裡花落知多少》的時候,這種厭惡之情更加專注了,因為我那時候知道郭敬明也是從新概念裡面出來的:果然是一路貨色。

02、《零下一度》寫了什麼

文集收錄了以前我的一些稚作(尤為有代表性的是後兩篇小說《傻子》與《夕陽依舊美麗》),這些發表過的文章大多是讀初二時寫的,後來越寫越幼稚,停筆一年。再用一年寫了個長篇,又停筆一年。然後,就有了《零下一度》。有人說我寫起文章來倚馬千言,那未免太大看我或太小看馬了。我寫作向來時拖拉機速度,左磨右磨磨得手痠了,就嘎然而止不寫了。出來的就是那些評論家常稱之為“欲言又止餘音嫋嫋引人遐思”的文章。


  文集裡還有一些我珍藏著捨不得給人的文章。這些乃時作日後維持聲譽用的。現在不是常有一些已經江郎才盡的人左一個擔心右一個憂慮,我會像他們一樣嗎?我就趁現在還沒才盡,偷偷藏一些好文章,待日後真的越寫越爛了,外邊有人說韓寒老矣時,再突然甩出去,讓那些人驚呼我枯木逢春,迴光返照。但既然有機會成書,為謝關心,無以報答,只好全獻出了。這樣老了就沒保障了。
  文集的第一部分文章有點老奸巨猾的味道;第二部分一些評論性雜文開始變得小奸微猾,文字略有嚴肅;第三部分小說是我近期內筆法轉變最大的文體,本想板下臉玩深沉,不幸被深沉玩,越寫越膚淺。
  上午去逛書店,發現又有一些平庸、俗氣、隨流的小毛孩子和老毛孩子出書了。於是,我信心大增----等著,韓寒來了,你們閃一邊去!

《零下一度》是韓寒在《三重門》以後,將自己從前的短篇習作集結成冊的一本書。書中的文大部分是韓寒在各階段的創作,嚴格說來,那時韓寒的思想與語言主題上還是不夠 深刻的。但這並不影響同齡人的喜愛,他用文字書寫出了那樣一個年代的孩子所思所想,以及心理最隱秘不願與人分享的隱秘。韓寒將他們寫了出來,可以代替角色。他寫兄弟, 不只是一味的兄弟俠肝義膽之情。他還寫各自不可告人馬腳。


最能代表韓寒的《零下一度》,竟是一個閹割品

他寫愛情寫女孩。不只是一味純真浪漫,他還寫其間的難堪的事實。他寫生活。那是真實又有些無奈的現實。韓寒沒有將這一代人的感情生活推到更高的位置,他只是儘量用真實的筆觸在還原這一群孩子真實的面目。可這有些真實與殘酷的現實,在我們成年之後,回首之際。看起來仍是那樣欣慰與甜蜜。

03、對《零下一度》的評價

結合後面韓寒自己提及的未刪減版本,我們可以感覺到這本書裡很多內容都是洗的自己真實經歷,就這這一點,可以說他比郭敬明終究是高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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