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达利欧:不断变化的世界秩序

我相信,未来的时代将与我们迄今为止所经历的时代完全不同,尽管与历史上的许多其他时代相似。


瑞达利欧:不断变化的世界秩序


我相信这是因为大约18个月前,我进行了一项研究的上升和下降的帝国,他们的储备货币,和他们的市场,由于我看到一些不寻常的发展在我的有生之年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历史上多次发生。最重要的是,我看到1)高水平的债务的融合和极低的利率,这限制了中央银行的权力来刺激经济,2)大的贫富差距,国家内部的政治分歧,从而导致增加社会和政治冲突,和3)一个正在崛起的世界大国(中国)挑战过度扩张现有的世界大国(美国),导致外部冲突。最近的一次类似时期是1930年到1945年。这让我很担心。

当我研究历史的时候,我发现这些事件的交汇是典型的时期,在大的经济和政治周期之间存在大约10到20年的过渡阶段,这些过渡阶段会持续很多年(例如,50到100年)。这些大周期之间的波动是由1)幸福和繁荣时期追求和创造财富的有效和那些有能力工作和谐促进2)悲惨,令人沮丧的时期,有争夺财富和权力,破坏和谐和生产力,有时导致革命/战争。这些糟糕的时期就像一场净化风暴,扫除了弱点和过度行为,比如过多的债务,让基本面重新站稳脚跟,尽管这是痛苦的。它们最终导致了适应性的变化,使整个世界变得更加强大,尽管它们通常会改变谁是赢家和主导的世界秩序。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通过研究找到类似案件背后的机制——1930 - 45期也英国和荷兰帝国的兴衰,中国历代王朝的兴衰,等等解锁的理解发生了什么,可能会发生什么。这就是本研究的目的。然后大流行来了,这是另一个大事件,我从未经历过,但在我有生之年发生过很多次,我需要更好地理解。

我的方法

一个需要在短时间内做出投资决策的投资经理会如此关注长期历史,这可能看起来有些奇怪,但从我的经历中,我认识到我需要这种视角来做好我的工作。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最大的错误就是错过了一些重大的市场变化,这些变化在我的一生中从未发生过,但以前也发生过很多次。这些错误使我认识到,我需要了解经济和市场在历史上以及在遥远的地方是如何运作的,这样我才能了解经济和市场背后的永恒和普遍的机制,并发展出永恒和普遍的原则来处理好经济和市场。

对我来说,第一次这样的大惊喜发生在1971年,当时我22岁,在纽约证券交易所(New York Stock Exchange)当店员,那是一份暑期工作。1971年8月15日的一个周日晚上,美国总统尼克松(Nixon)宣布,美国将食言,放弃将纸币兑换成黄金的承诺。这导致美元暴跌。当我听着尼克松的演讲时,我意识到美国政府没有履行承诺,我们所知道的钱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不可能是好事,我想。因此,在周一早上,我走到交易所的地板上,期待着股市暴跌时的一片混乱。确实是一片混乱,但不是我想象的那种。股市非但没有下跌,反而上涨了大约4%。我很震惊。那是因为我以前从未经历过货币贬值。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深入研究了历史,发现有许多货币贬值的案例对股市产生了类似的影响。通过进一步的研究,我找到了原因,我学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将在我的未来多次帮助我。我又经历了几次痛苦的意外,才意识到自己需要了解过去100多年来以及所有主要国家发生的所有重大经济和市场变化。

换句话说,如果过去发生过一些重大事件(比如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我不能肯定它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必须弄清楚它是如何发生的,并做好应对的准备。通过我的研究,我发现有许多相同类型的事情发生(例如,抑郁症),通过研究它们,就像医生研究许多特定类型的疾病一样,我可以对它们的工作原理有更深的理解。我的工作方式是尽可能多地研究我能找到的一个特定事物的重要案例,然后形成一个典型案例的图片,我称之为原型。原型帮助我看到了驱动这些典型案例进展的因果关系。然后我比较具体的案例是如何相对于原型发生的,以理解是什么导致了每个案例和原型之间的差异。这个过程帮助我完善我对因果关系的理解,使我能够以“如果/然后”的陈述的形式创建决策规则——即,如果X发生了,那就赌Y。然后我看着实际的事件发生相对于模板和我们所期待的。我和布里奇沃特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以一种非常系统的方式做这些事情。[1a]如果事件在轨道上,我们继续赌接下来通常会发生什么,如果事件开始偏离轨道,我们试着理解原因并纠正方向。

我的方法不是为了学术目的而创造的学术方法;为了做好我的工作,我遵循了一个非常实用的原则。你看,作为一个全球宏观投资者,我玩的游戏要求我比竞争对手更了解经济体可能会发生什么。从我多年的应对市场和试图想出原则做得很好,我知道了,1)一个预期的能力,以及应对未来取决于一个因果关系的理解,让事情改变,2)了解这些因果关系的能力来自于研究他们在过去。这种方法的实用性可以从桥水公司几十年来的业绩记录中衡量出来。

这种方法影响了我看待一切的方式

在做了许多这样的研究以追求永恒和普遍的原则之后,我了解到大多数事情——例如……经济繁荣时期、萧条时期、战争时期、革命时期、牛市、熊市等等,这些现象在历史上反复发生。它们产生的原因基本上是一样的,通常是周期性的,而且周期性的时间和我们的寿命一样长或更长。这帮助我来看大多数都是“另一个”,就像一个生物学家,在遇到一个生物在野外,将确定哪些物种(或其中之一)生物属于,考虑物种的东西是如何工作的,并试图用永恒的和普遍原则有效地处理它。

以这种方式看待事件,帮助我改变了自己的视角,从被纷至沓来的事情所困扰,转而超越它们,观察它们随时间变化的模式。这样,我对相关的事情了解得越多,我就越能看出它们是如何相互影响的。经济周期如何与政治周期相互作用,以及它们如何在更长的时间内相互作用。我还认识到,当我关注细节时,我看不到大局;当我关注大局时,我看不到细节。然而,为了理解它们背后的模式和因果关系,我需要用更高层次的、更大的视角和更低层次的、更详细的视角同时观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最重要的力量之间的相互关系。对我来说,似乎大多数事物都是在循环中向上进化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善),就像一个向上的螺旋钻:

瑞达利欧:不断变化的世界秩序

例如,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因为我们学到了更多,这导致了更高的生产力,但我们的经济也有起伏,因为我们有债务周期,推动实际经济活动在上升趋势上下波动。

我相信,人们之所以错过生命中进化的重要时刻,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只经历了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一小部分。我们就像蚂蚁一样,全神贯注于在我们极短的一生中搬运面包屑的工作,而不是对宏观的模式和周期有一个更广阔的视角,即驱动它们的重要的相互关联的事物,以及我们在周期中的位置和可能发生的事情。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开始相信,只有有限数量的人格类型沿着有限数量的路径,引导他们遇到有限数量的情况,产生有限数量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推移重复

唯一改变的是角色的穿着和他们使用的技术。

这个研究和我是怎么做的

一个接一个的研究让我做了这个研究。更具体地说:

  • 纵观历史,研究货币和信贷周期让我意识到长期债务周期(通常持续50-100年),这让我以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来看待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不是我没有获得那种视角。例如,在利率降至0%、各国央行为应对2008年至2009年的金融危机而印钞并购买金融资产之前,我曾研究过20世纪30年代发生的情况,这帮助我们很好地应对了那场危机。从这项研究中,我也看到了这些央行的行动是如何以及为什么会推高金融资产价格和经济,从而扩大了贫富差距,并导致了民粹主义和冲突的时代。我们现在看到同样的力量在2009年后的时期发挥作用。
  • 2014年,我想预测一些国家的经济增长率,因为它们与我们的投资决策有关。我用同样的方法研究了许多案例,以找到增长的驱动因素,并提出了预测各国未来10年增长率的永恒而普遍的指标。通过这个过程,我对为什么有些国家做得好,有些国家做得差有了更深的理解。我将这些指标结合成衡量标准和公式,用于对20个最大的经济体进行10年增长预测。除了对我们有帮助外,我认为这项研究还可以帮助经济政策制定者,因为通过观察这些永恒而普遍的因果关系,他们可以知道,如果他们改变了X,就会在未来产生Y的影响。我还看到,与中国和印度等大型新兴国家相比,美国的这些10年领先经济指标(如教育质量和债务水平)正在恶化。这项研究被称为“生产力和结构改革:为什么国家成功和失败,失败的国家应该做什么才能成功。”
  • 2016年特朗普当选后不久,随着发达国家民粹主义的抬头变得更加明显,我开始了对民粹主义的研究。在我看来,这凸显了财富和价值观的差距是如何在上世纪30年代导致了与现在类似的深刻社会和政治冲突的。这也向我展示了为什么左翼的民粹主义者和右翼的民粹主义者是更加民族主义、军国主义、保护主义和对抗的,以及这些做法会导致什么结果。我看到了经济/政治左翼和右翼之间的冲突会变得多么激烈,以及这种冲突对经济、市场、财富和权力的巨大影响,这让我对过去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有了更好的理解。
  • 通过做这些研究,通过观察我周围发生的许多事情,我发现美国人民的经济状况正经历着巨大的差距,而这些差距是只看经济平均水平所无法看到的。所以我把经济分成了五等分。研究了收入最高的20%的人,其次是收入最高的20%的人,以此类推,最后是收入最低的20%的人,并分别考察了这些人群的情况。这导致了两项研究。在《我们最大的经济、社会和政治问题:两大经济体——前40%和后60%》一书中,我看到了“富人”和“穷人”之间状况的巨大差异,这帮助我理解了我所看到的更大的两极分化和民粹主义的出现。这些发现,以及我妻子和我通过她的慈善工作与康涅狄格社区及其学校的财富和机会差距的现实密切联系,导致了我的研究,成为我“为什么以及如何需要改革资本主义”的研究。
  • 与此同时,通过我多年的国际交往和对其他国家的研究,我看到了巨大的全球经济和地缘政治变化,特别是在中国。在过去的35年里,我去了中国很多次,有幸与中国的高层政策制定者非常熟悉。这让我更近距离地看到中国取得的巨大进步,以及这些进步背后的能力和历史观点。这些卓越的能力和视角,使中国在生产、贸易、技术、地缘政治和全球资本市场等方面,成为美国的有力竞争对手。

顺便说一下,你可以在www.economicprinciples.org上免费阅读这些研究。

所以,你们现在读到的,是因为我需要去理解那些正在发生的重要的事情,那些在我有生之年没有发生过,但在那之前已经发生过很多次的事情。这是三股力量及其引发的问题共同作用的结果。

1)货币与债务的长期循环

在我们的一生中,利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低或负这么多的债务。到2020年初,超过10万亿美元的债务处于负利率状态,很快将需要出售数量异常庞大的新债务来填补赤字。与此同时,巨额养老金和医疗保健义务即将到期。这些情况给我提出了一些有趣的问题。我自然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持有负利率的债务,以及可以将利率降低多少。我还想知道,当经济和市场无法被推低时,它们会发生什么变化,当下一次衰退不可避免地到来时,央行如何能够发挥刺激作用。中央银行会印制更多的货币,导致其价值下降吗?如果在利率如此之低的情况下,债务计价的货币贬值,会发生什么?这些问题让我不禁要问,如果投资者逃离以世界储备货币(即美元)计价的债务,各国央行会怎么做?如果这些货币的价值在贬值,而支付的利率又如此之低,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如果你不知道,储备货币是一种全世界都接受的用于交易和储蓄的货币。发行世界主要货币的国家(现在是美国)处于非常有利和强大的地位,而债务则以世界储备货币(即美元)计价。这是全球资本市场和全球经济最基本的组成部分。此外,过去所有的储备货币都不再是储备货币,对于那些享有这种特殊待遇的国家来说,往往会遭遇痛苦的结局。因此,我也开始思考美元作为世界主要储备货币是否会贬值、何时贬值、为何贬值,以及这将如何改变我们所知道的世界。

2)国内财富与权力的循环

财富、价值观和政治差距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要大。通过研究20世纪30年代和更早的两极分化也很严重的时代,我了解到哪一方会胜出(也就是说,哪一方会赢)。(左或右)会对经济和市场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因此,我很自然地想知道这些差距会给我们的时代带来什么。我对历史的研究告诉我,作为一个原则,当财富和价值观的差距很大,出现经济衰退时,很可能会有很多关于如何分配蛋糕的冲突。当下一次经济衰退到来时,人们和政策制定者将如何相处?我之所以特别担心,是因为前面提到过,各国央行在充分降息以刺激经济方面的能力有限。除了这些传统工具无效外,印钞和购买金融资产(现在被称为“量化宽松”)也扩大了贫富差距,因为购买金融资产推高了它们的价格,这有利于那些比穷人拥有更多金融资产的富人。

3)国际财富与权力循环

在我的一生中,美国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对手。中国已经在许多方面成为美国的竞争力量,而且正在以比美国更快的速度增长。如果这种趋势继续下去,一个帝国在大多数最重要的方面都将比美国更强大,从而占据主导地位。(至少,它会成为一个有价值的竞争对手。)我这辈子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近距离观察这两个国家,现在我看到冲突正在迅速增加,尤其是在贸易、技术、地缘政治、资本和经济/政治/社会意识形态等领域。我不禁要问,这些冲突以及由此产生的世界秩序的变化将如何在今后几年中发生,这将对我们大家产生什么影响。

这三个因素的汇合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并使我注意到类似的时期,如1930-45年以及在此之前的许多其他时期。更具体地说,2008-09年和1929-32年一样,出现了严重的债务和经济危机。在这两种情况下,利率达到0%这有限的中央银行的能力用降息来刺激经济,那么,在这两种情况下,中央银行打印了很多钱购买金融资产,在这两种情况下,造成金融资产价格上升和扩大了贫富差距。在这两个时期,巨大的财富和收入差距导致了高度的政治两极分化,表现为更大程度的民粹主义,以及由社会主义领导的左翼民粹主义者和由资本主义领导的右翼民粹主义者之间的斗争。这些国内冲突愈演愈烈,而新兴大国(上世纪30年代的德国和日本)对现有世界大国的挑战也越来越大。最后,就像今天一样,这些因素的汇合意味着,如果不了解它们之间重叠的影响,就不可能理解其中的任何一个。

当我研究这些因素时,我知道短期债务周期已经很晚了,我知道经济衰退最终会到来。虽然我知道过去的大流行和其他自然灾害(如干旱和洪水)有时是造成这些地震变化的重要因素,但我并没有预料到全球大流行会带来这样的后果。

获得所需的角度对这些因素和他们的融合可能意味着什么,我看着所有主要的帝国的上升和下降,本国货币在过去的500年里,最密切关注的三个最大的国家:美国帝国和美元,这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大英帝国和英镑是最重要的在这之前,和荷兰帝国,之前荷兰盾。我也不太关注其他六个重要的帝国,尽管它们的统治地位不那么突出,分别是德国、法国、俄罗斯、日本、中国和印度。六,我给中国最关注,看其历史回到600年因为1)中国历史上太重要了,它太重要了,它可能会在未来更重要,2)提供了许多朝代病例上升和下降看帮助我更好地理解模式和背后的力量。在这些案例中,我们更清楚地看到了其他影响(最重要的是技术和自然行为)是如何发挥重要作用的。通过研究各个帝国和各个时期的所有这些案例,我发现,重要的帝国通常持续大约250年,最多150年,其中巨大的经济、债务和政治周期大约持续50-100年。通过研究这些上升和下降是如何各自发生作用的,我可以看到它们是如何以一种典型的方式平均发生作用的,然后我可以研究它们是如何以不同的方式发生作用的,以及为什么会发生作用。这样做教会了我很多。我的挑战是如何把它表达得更好。

记住,我不知道的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从一开始我就感觉自己像一只试图理解宇宙的蚂蚁。我的问题比答案多得多,我知道我正在钻研许多领域,这些领域是其他人毕生都在研究的。因此,我积极而谦虚地借鉴了一些杰出学者和实践者的知识,他们每个人都对这个难题的某个部分有深入的见解,尽管没有一个人具备我需要的全面理解来充分回答我所有的问题。为了理解所有这些周期背后的因果关系,我结合三角与历史学家(专门在这个大的不同部分,复杂的历史)和政策制定者(那些既有实践经验和历史角度)的检查统计数据绘制出古代和当代档案我的优秀的研究团队,通过阅读大量的关于历史的书。

虽然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将会好好利用它们,但我意识到,为了对未来的前景有信心,我所知道的仍然只是我想知道的一小部分。然而,我也从经验中知道,如果我等待学习足够的知识来满足我的知识,我将永远无法使用或传达我所学到的。因此,请理解,虽然这项研究将为您提供我对所学知识的自上而下的宏观视角和对未来非常低的信心展望,但您应该把我的结论当作理论而不是事实来对待。但请记住,尽管如此,我犯错的次数还是比我能记得的要多,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分散投资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每当我向你们提供我的想法时,就像我在这项研究中所做的那样,请意识到我只是尽我所能向你们公开表达我的想法。

你可以自己评估我学到了什么,然后做你喜欢的事情。

这项研究是如何组织的

和我所有的学习一样,我将尝试用一种非常简短、简单的方式和一种更长的、更全面的方式来表达我所学到的东西。为此,我将本书分为两部分。

第1部分总结了我在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型帝国的兴起和衰落,从我的所有研究的具体情况。为了让最重要的概念更容易理解,我将用方言来写,更喜欢清晰而不是精确。因此,我的一些措辞大体上是准确的,但并不总是准确的。(我也会用粗体字标出关键的句子,这样你就可以直接阅读这些句子,跳过其他部分,快速看个大概。)我将首先把我的发现提炼成一个帝国的总权力指数,它提供了一个不同权力的兴衰的概述,这是由8个不同类型的权力指数组成。然后我会解释这些不同类型的权力,这样你就能理解它们是如何运作的,最后我会讨论我认为这对未来意味着什么。

第二部分更深入地展示了所有的个案,分享了过去500年所有主要帝国的相同指数。提供的信息这种方式允许你接受我相信这些上涨和下跌如何工作的要点通过阅读第1部分,然后选择是否进入第2部分单独看这些有趣的情况下,与对方,与模板在第1部分中解释道。我建议你读这两部分,因为我希望你能在第二部分中发现这些国家在过去500年里演变的宏大故事。这个故事呈现了一幅连续的世界进化通过事件导致荷兰帝国兴衰为大英帝国,大英帝国兴衰成美国帝国,和美国帝国崛起,进入初期衰落到中华帝国的崛起。它还将这三个帝国与德国、法国、俄罗斯、日本、中国和印度进行了比较。正如你将在每一个考试中看到的,他们都大致遵循了剧本,尽管不完全如此。另外,我希望你们也能像我一样,发现公元600年以来中国朝代兴衰的精彩故事,这些故事都是无价的。研究朝代显示我在中国已经类似于其他上涨和下跌(几乎所有),帮我看看有什么不同(这是什么使中国不同于西方的),和给我一个理解的角度研究这些朝代的中国领导人精心为他们提供的课程。

坦率地说,我不知道如果没有研究过所有这些历史,我如何能够驾驭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以及将会发生的事情。但在我们进入这些引人入胜的个案之前,让我们先来研究一下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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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例如,对于债务周期,我一直遵循这种方法,因为在过去50年里,我不得不驾驭其中的许多周期,而它们是推动经济和市场发生重大转变的最重要力量。如果你有兴趣了解我的“理解重大债务危机的模板”,并想了解所有构成这个模板的案例,你可以在www.economicprinciples.org网站上找到免费的数字版《应对重大债务危机的原则》,也可以在书店或网上找到纸质版《应对重大债务危机的原则》。正是这种观点,让布里奇沃特在2008年金融危机时安然度过了难关。我用这种方法研究过许多重大的、重要的事情(例如,萧条、恶性通货膨胀、战争、国际收支危机等),通常是因为我被迫去了解那些似乎在我周围萌芽的不寻常的事情。

我几乎是这样看待一切的。例如,在建立和经营我的企业时,我必须了解人们如何思考的现实,并学习如何处理这些现实的原则,我使用了相同的方法。如果你对我所学到的这些非经济、非市场的东西感兴趣,我在我的书《原则:生活与工作》(Principles: Life and Work)中表达了这一点。这本书在苹果应用商店(Apple app Store)的一个名为“行动原则”(Principles in Action)的应用程序中免费提供,也可以在书店里买到。

[3]:在我的书《原则:生活和工作》中,我分享了我对这些不同思维方式的看法。我不会在这里描述它们,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会在那里指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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