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袭人离开宝玉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脂砚斋一席话揭开真相

红楼一书未完,无论是绝对的主角,林黛玉、贾宝玉、薛宝钗,还是配角人物王夫人、薛姨妈和众多丫环们,他们的结局只能留存于无尽的想像和无数的推测中。

红楼梦:袭人离开宝玉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脂砚斋一席话揭开真相

众多人物中,袭人因为身份特殊,她的最终结局也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之一。

袭人原名珍珠,因家贫被卖入贾府,先是跟着贾母,后来又服侍史湘云,最终跟了贾宝玉。因为活着有想法、想当姨娘,所以趁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后与他偷试云雨,后被王夫人内定为准姨娘,在晴雯死后,也得到了贾母的认可。

但是她最终却离开了贾府,离开了贾宝玉,嫁给了戏子蒋玉菡。

最有力的证据是:贾宝玉曾以袭人的松花汗巾赠于蒋玉菡,为补偿袭人,又将蒋玉菡所回赠大红汗巾系到了袭人腰上。这暗示了两人最终结成了夫妻。

脂砚斋在《红楼梦》第二十八回,开篇也明确写道: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棋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非泛泛之文也。

那么袭人是为何离开了贾宝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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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和哥哥曾想赎她出贾府里她可是誓死不从的。

《红楼梦》第十九回,袭人回家过春节,母亲和哥哥商议要把她赎出来待嫁。袭人是这样说的:

“如今幸而卖到这个地方,吃穿和主子一样,也不朝打暮骂……这会子又赎我作什么?权当我死了,再不必起赎我的念头!”

不仅如此,为了确保自己的想法能够实现,当天晚上回家,袭人借此套问宝玉,后来袭人与宝玉约法三章后说道:“你若果都依了,便拿八人轿也抬不出我去了。”宝玉笑道:“你在这里长远了,不怕没八人轿你坐。”

袭人如此厚待宝玉,为何还离开她呢?

《红楼梦》通行本中写她因为贾宝玉出家,在王夫人薛姨妈的安排下嫁给蒋玉菡;张爱玲考据结局之一为袭人在贾府败落后,嫌贾宝玉不上进而出贾府……众多推测考证都各有理由,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解释“花袭人有始有终”的判词。所以这些推测不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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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之所离开宝玉,脂砚斋用一句话暗示过。

《红楼梦》第十九回,袭人试探宝玉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今儿听见我妈和哥哥商议,教我再耐烦一年,明年他们上来,就赎我出去的呢。”

脂砚斋双行夹批:即余今日犹难为情,况当日之宝玉哉?

周汝昌老先生对此是这样理解的:日后袭人果然赎身出去,批者至批书之时犹难为情,况赎身当日,宝玉之难为怀更当何如。

脂砚斋的这一句话,点明了袭人最终还是被赎了出去。

可以推测,贾府树倒猢狲散之际,袭人的哥哥花自芳拿银子将妹妹赎走;当然也有可能是贾府为了避免众丫环们跟着一起遭殃,允许袭人被赎走,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卖了死契的袭人最终是还了自由之身。

专栏

红楼梦里的奇事

作者:小涵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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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自由之身,但是已经不是少女,她的名声在外自然不雅,好人嫁不起,只能嫁给当时社会最低等的戏子蒋玉菡。两人夫妻和美,最终在最艰难的时候,向贾宝玉和薛宝钗伸出了温暖之手,成就她“有始有终”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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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资料重点引自:《乾隆庚辰四阅评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周汝昌校订批点本石头记》《胡适藏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蒙古王府本石头记》《郑振铎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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