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代中醫防治瘟疫,到非典新冠,中醫從未缺席過民族大義

2019年冬,一場瘟疫悄然襲擊了武漢,五運六氣講,因為去年風木司天,拔陽太過,冬天沒有封藏的東西,所以冬至一過,春氣一鼓動,中下無陽,所以病溫。這和中醫所言的癘病相同,屬於中醫“瘟疫”的範疇。中醫自古以來對瘟疫都有研究和記載。

從古代中醫防治瘟疫,到非典新冠,中醫從未缺席過民族大義

在古代的時候,王侯將相都是少數,大多老百姓都被奴役,“役”就代表百姓。古代百姓多勞役,所謂“疫”就是生病了,臥病在床。所以說“疫,民皆疾也”。那麼多百姓同時臥病在床,並不是同時得到的,而是因為疫會傳染。古代百姓常常是聚集性居住,傳染性也就更加明顯。於是乎“疫”——一種使得大量民眾都生病的事物——就具有了傳染病的意思。”

我國現存醫書中最早的典籍之一《黃帝內經》就有關於疫病的描述,《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正氣存內,邪不可幹,避其毒氣。"《素問·本能病》篇:"厥陰不退位,即大風早舉....頭目痛,伏熱內煩,咽喉幹引飲。"指出瘟疫具有傳染性、流行性、臨床表現相似、發病與氣候有關等特點,並認為只要"正氣存內",就能不被傳染,或者說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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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在中國,至少已有3500年以上的疫情歷史,黃帝內經成書記載的時代之前,瘟疫一直都存在,並且與之對立的中醫也一直在和瘟疫戰鬥著,把經驗和方法紀錄著。

以下是史書有記載的,中醫抗疫紀錄

東漢末年,戰亂不斷,導致百姓難以安居樂業,此時瘟疫流行更是雪上加霜,曹植《說疫氣》記載說,家家都有人死亡,戶戶都有哭泣的聲音,有的一家人都死絕了,有的整個家族不復存在了。宛城的瘟疫在蔓延,波及到一個少年的家鄉,面對親人的離去。14歲少年從南陽伏牛山裡採集和收購草藥,借來大水缸燒火煎藥,這個少年就叫張仲景,後來張仲景勤求古訓,博採眾方,治理瘟疫的同時進行總結,最後寫了《傷寒雜病論》,創立六經辨證體系,不僅奠定了中醫辨證論治的基礎,而且也是我國曆史上第一部治療傳染病的專著。

從古代中醫防治瘟疫,到非典新冠,中醫從未缺席過民族大義

東晉傳說中的仙人葛洪在《肘後備急方·治瘴氣疫病溫毒諸方》中,也記載了多個治疫的方子,是最早的預防和治療傳染病的方法記載。書中記載以藥物少許,納鼻中防治疫病,把中藥製成藥囊佩帶於胸前、掛於室內,或者燒煙燻居所等方法,這次新冠我們也還在用,國家衛健局也把這些方法當做預防方在宣傳。影響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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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傳染病學家吳有性。認為溫疫不同於一般的外感疾病,創立了溫疫學說,他以畢生的治疫經驗和體會,大膽提出"

癘氣"致病之學說,在世界醫傳染病學史上也是一個偉大的創舉,他深入疫情嚴重中心,把經驗寫下來,溯本求源,潛心研究解決方法,根據經驗和結果,撰寫成了《溫疫論》,為後人留下寶貴的財富,《瘟疫論》是中醫學發展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對後世溫病學的發展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其成就可以概括為三個方面:

一是創立了新的病因學,“雜氣”說,與現代傳染病的病原體特徵基本相符。

二是創立新的病機學說,邪自口鼻而入,侵入膜原。

三是創立新的治療學,疏利透達膜原法,創立達原飲治療,提出“客邪貴乎早逐”觀點。

此外,葉天士的《溫熱論》至今在臨床上仍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和實用價值。《溼熱條辨》、《溫病條辨》等諸多溫病學著作中的“溫熱病”“溼熱病”等,都包含了多種急性傳染病,葉天士創立了衛氣營血辨證方法,吳鞠通創立了三焦辨證方法,這些理論和方法對於今天治療各種急性傳染病都有重要的指導價值。

03年非典,當時87歲高齡的國醫大師鄧鐵濤臨危受命,根據多年經驗判斷SARS是溫病的一種,中醫對溫病的治療非常拿手,用中醫藥完全可以治療SARS。在中醫的努力下鄧老所在的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共收治了73例SARS病人,取得“零轉院”“零死亡”“零感染”“零後遺症”的“四個零”的成績。之後,鄧老馬不停蹄的寫出了治療論文報告,為中醫介入全國治療打下了定海神針。

這次新冠疫情,因為中醫及早的介入、全程參與辨證治療。張伯禮,仝小林,張清泉,黃璐琦等深入一線,辨證拿出三藥三方治療方案。保證了中醫藥90%以上全覆蓋。讓患者及早的得到治療與恢復,民間也有中醫義士自發組織參與,為疫情奔走忙碌。中醫的治療從開始用的少,到後來用的多,逐漸在增加,對於這次整個疫情的戰時起到關鍵的作用。

從古代中醫防治瘟疫,到非典新冠,中醫從未缺席過民族大義

瑞德西韋被稱為“人們的希望”,但是現在報道希望被破滅了,中國的新冠病毒疫苗也還在研製當中,在人們眼裡。疫苗是西醫的專長,殊不知疫苗最早就是中醫創造的,中國是世界上最先發明預防天花的接種術的。痘衣法、痘漿法、旱苗法、水苗法這些都是古老中醫一次次的經驗總結和試驗。新冠肺炎沒有特效藥,在我看來中醫藥就是目前最有效最安全的特效藥。


從古代中醫防治瘟疫,到非典新冠,中醫從未缺席過民族大義

中醫和中華兒女息息相關,每當出現瘟疫,中醫都能湧現出各個名家懸壺濟世。他們在繼承中醫基本理論的基礎上,結合當時疫病的特點,不斷創新,取得了顯著的療效。張仲景解表散寒,李東垣補中益氣,吳又可燥溼解毒,餘師愚兩清氣血,王孟英清熱除溼,楊慄山升清降濁,這些抗擊疫病經驗經過凝鍊,上升為新的理論,以學術專著的形成為標誌,豐富了中醫治療外感病的學術內容。

疫病不同,治法不同,但都是在堅持中醫基本理論指導下的辨證論治。中醫在整體觀念的指導下,分析疫病的病因、病機,確立相應的治法,這就是中醫治療疫病最寶貴的經驗。病毒一直在變化,但無論怎麼變化,都在中醫治療的方法體系內。研究出安全有效的疫苗固然好,學習推廣中醫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所在。

總有人拿中醫理論和體系說事,認為應該廢醫存藥,這種人不是蠢就是壞。鄧鐵濤教授曾經說過,中醫不是老古董,中醫理論不是落後,而是太超前。醫者仁心,從古至今,中醫一直在發展,在奉獻在努力。這種精神要一直髮揚傳承下去。雖然免不了被質疑、被抹黑,但是中醫從未缺席過民族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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