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橫!生於70年代,從農耕文明走到信息智能時代最後的見證人

文/職場三哥

閱讀/一杯咖啡時間

不論我以怎樣的眼光看待世人,總會發現那些千差萬別的個人都心懷這樣一個使命:即做對人類生存發展有益的事。然而,這種使命感僅僅來自於人們身上存在的一種根深蒂固的、冷漠而又不可征服的行為的本能,而不是出自對人類的博愛。

——尼采


我豪橫!生於70年代,從農耕文明走到信息智能時代最後的見證人

01

我豪橫,生於70年代,從農耕文明走到信息智能化時代最後見證人。

如果有機會,讓我選擇穿越一個時代,可以帶一件物品。我依然會選擇回到七十年代,帶著新買的5G手機。

鐮刀,鋤頭,煤油燈,白蠟燭,搪瓷缸子,彈弓,鏈子火藥槍,猴皮筋,還有半導體收音機,14寸黑白電視,天線杆子……

在今天的90後,零零後孩子眼裡陌生的物件。我們70後生人簡直是耳熟能詳,關鍵是我們親身用過,拿過,玩過。

身在2020年的我們,親身經歷全球新冠狀病毒疫情危機,看見近幾十年來人類科技文明的一切力量抵不住居家隔離之法,才頓覺恍若隔世。

七零後的我們走過如此不平凡的人類文明進化歷程。

我們曾經是手拿鐮刀割過麥子,舉著煤油燈走過鄉間小路,在學校的晚自習就這蠟燭光明讀書的一代人,也是農耕文明發展到信息智能時代最後的見證人。

人類從原始氏族文明,石器時代,農耕文明,蒸汽時代,到工業文明進步到後工業時代,今天是互聯網智能時代,即將開始人類新文明之模型正在構建。

職場三哥自小是迷科幻小說和電影迷。因為在東北農場生長,得益於那一代知識青年下鄉,營造出農場特有的文化氛圍。

記得我在到南京讀大學時,一些城市裡長大的孩子看我透著城裡人的氣質和見識。

是啊,幼兒園老師就是一位北京女青年,會唱歌,拉手風琴,打揚琴。可惜那時太幼年,沒有啥美女的概念,記憶中的女老師總是板著臉訓斥我們。

父親是郵遞員,很早就有機會讀到《少年文藝》,《故事會》,《大眾電影》這類期刊雜誌。

八十年代開始看美國科幻影視劇,《大西洋底來的人》,《未來世界》,《超人》,《西部世界》,《星球大戰》,以後看過更多科幻系列電影,今天的自己已經生活在過往看過的科幻電影裡,甚至走的更遠。

我無法想象拿著一部手機回到中學時代,讓小夥伴們玩一下王者榮耀,視頻通話,美顏自拍,一定會嚇壞他們,不知道我是來自那個星系,什麼星球吧


我豪橫!生於70年代,從農耕文明走到信息智能時代最後的見證人

02

今天,我們身處人類百年一遇的全球瘟疫危機中,世界之大變局背景下。人類文明體系之運勢,中國之命運,個人生活境況和人生前途命運飄搖不定。作為一名心智成熟的中年人,該用什麼樣的心力和情懷面對未來。

有一次聽普華學院的網課,翟山鷹老師說;三十歲以前學儒教,四十五歲後學道教,六十歲學佛教是一種圓滿的人生修行。

“三人之行必有吾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我最初對國學的受教。

工作人生裡讀小說,戲劇,世界名著,名人傳記,看過老莊,研究過《黃帝內經》,《本草綱目》,《易經》,最近才開始看王東嶽老 的師的《物演天論》。

終於開始瞭解學習西方哲學了,因為要看懂大師的書需要哲科思維。

我曾經多次揶揄過一些大師們,不會好好說話。上課講話時常是大把的冷僻生疏專業術語,讓你如聽天書,找不清邏輯關係,私下裡總以為這是大師故弄玄虛,可以抬高身價和神秘氣質而已。

今天懂了,世間萬物都有其自身表述的方式:數學用數字公式,音樂用音符,小說自有其文學語言,而哲學需要自己的哲學表述才能達意。

很多時候,無法用我們日常生活語言來表述,這樣會誤導讀者的理解,更會曲解原本含義。好慚愧過往無知的念頭和偏激的情志。

很欣慰,終於可以在中年心安理得地學哲學,欣喜的接受每一個晦澀的語言描述。因為我知道,哲學就是這個樣子滴,去吃川味火鍋就得接受麻辣,真的不需要任何道理。

至於佛學,我無法說服自己的矛盾認知;既然佛性是四大皆空,為何要四處修寺廟,講究佛家聖地的清淨和袈裟的質地,如此修佛之人-——那些和尚實在入不了職場三哥的法眼。

03

我豪橫,無論2020全球疫情如何演化,我們都將走向新世界。

“你有什麼科豪橫的?”,在熱播劇《新世界》裡,混社會的小耳朵歪著頭問大家。


我豪橫!生於70年代,從農耕文明走到信息智能時代最後的見證人

大哥金爺回答;我豪橫!我抓起來關大牢的每個人都坐實了殺人越貨,強姦盜竊罪行。

二弟鐵林回答;我豪橫!我是保密局北京站二處少將。

三弟徐天回答;我豪橫!我是白紙坊警察。

共產黨員田丹回答;我帶你們迎接新世界。

(完)

我是職場三哥,管理工作二十年,願意和朋友一起分享心念,一起向上成長,不痛不癢的話不說,感受有溫度和血性的文字,歡迎朋友們指點評論加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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