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內心點亮一盞燈,任何時候都不會迷失方向

只要內心點亮一盞燈,任何時候都不會迷失方向

●李根萍

  兒時生活在贛西大山裡,每當夜幕降臨,要是沒有月亮和星星,山裡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四周的群山擠擠挨挨,始終和天揉成一團,好似故意擋在前面,圍住村子,不許人出門。那時,我非常羨慕城裡的夜晚,恍如白晝,街道巷子,四處是路燈,出行便利。

  鄉親們要是有事,還是要出門趕夜路的,最早是點幾根香攥在手裡,不時揮動,依靠其微紅之光,再憑記憶,壯著膽子出門了,香火如螢火,作用不大,常有人踩進稻田水溝裡,或是滑進池塘裡,夜晚讓人懼怕,容易讓人迷失方向,看不清前面的路。

  晚上點香出門,畢竟不安全,有人開動腦筋,做個火把,材料就是曬乾的杉樹皮,隨手在房前屋後扯根藤捆緊,點燃後火光比香火是大一些,但煙大,燻眼,怕風,易滅,常有人在山路上走著走著,一陣風來,火把不亮了,山裡夜幕濃厚,三五里無人煙,結果盲人摸象,在山裡亂轉半晚,依然還在原地,誤事,折騰人。

只要內心點亮一盞燈,任何時候都不會迷失方向

  後來,有了馬燈,燈肚子灌滿油,用玻璃罩護住火苗,提在手裡,不怕風,不怕晃,無論走多遠多久的山路,燈光都不受影響,一直忠實執著照亮前行之路。

  再後來,有了手電,馬燈被淘汰了。手電的光比馬燈更亮,照得更遠,也方便攜帶,不怕風,不怕雨,是全天候的夜間照明工具。

  在山裡趕夜路,無論是點香或火把,還是提馬燈或打手電,都有其缺陷,比如馬燈玻璃罩遇水就裂,手電電池費用太貴。記得鄉親們為了省錢,常將電池放在灶頭烤熱,還有電池不亮了,就將電池對著石頭用力敲,只要不破包裝紙就行,這樣可以增加電量,多使用幾天。

  如今山村鉅變,太陽能路燈引進偏僻的鄉村。每天夜幕降臨,水泥路邊的燈自動開啟,環保節能。晚上,蜿蜒的山路上燈火通明,鄉親們再也不用為趕夜路而發愁了,馬燈和手電已失寵,藏在了時光的閣樓上,刻在了鄉親們的記憶裡。

只要內心點亮一盞燈,任何時候都不會迷失方向

  寄居都市已久,我品,我細品,城裡沒有黑夜,沒有彎彎山路,沒有山遮擋,比山村生活優越便捷多了。可是,在城裡明亮的環境裡,有人也迷了路,甚至“三觀”搖擺不定。尤其是新肺病毒疫情後,這種人似乎更多。本來和諧的飯局上,三五杯酒下肚,突然就開始互撕,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非要拉開架式爭辯,爭得不可開交,火藥味甚濃,聽後感到真累,滿桌佳餚無胃口。寫篇滿滿正能量的文章發在公眾號裡,後臺竟然有人留言嘲諷,甚至反對,要是與其爭辯,正中其下懷,沒完沒了,影響心情。

  品品發現,有人越長越糊塗,有人越學越世故,有人對曾經不愉快的事情耿耿於懷久久放不下,有人對歷史一知半解,斷章取義;有人站在黑夜裡,眼裡全是光明;有人置身光明下,眼裡全是黑暗。


只要內心點亮一盞燈,任何時候都不會迷失方向

  這幾天梁豔萍上了熱搜,她是湖北大學的教授,方方的同學。本來退休在家的她儘可清靜頤養天年,含飴弄孫,可是她耐不住寂寞,在明亮的燈火裡迷失了自己,走失了靈魂,始終在黑暗中打轉,無法走出來。瞧瞧梁豔萍的拙劣表演,她罵學生是“愛國婊”,公開支持參拜靖國神社,支持日軍侵華,讚揚慰安婦制度;支持港du臺du,去年11月8日,港du墜樓死了,她在朋友圈為港du默哀……開口閉口支na支na,仇視自己的祖國,在70週年大慶國人都在唱《我和我的祖國》時,她咬牙切齒地發朋友圈說:“和他媽須臾不可分割的是什麼?”

  梁豔萍作為大學教授,本應為人師表,謹言慎行,為學生傳道授業解惑,她卻變成了站在講壇上不斷輸出逆向種族主義思想的害人蟲,成了許可馨般實足的“恨國黨”,真的是掉進了西方挖的坑裡,滑進了無底線、觸犯法律之深淵。

懇望湖北大學儘快公佈調查結果,依法依規對其進行嚴肅處理。梁教授既然嫌日子過舒坦了,嫌棄祖國願當漢奸,親日跪日舔日,就要讓她付出代價。千萬不能讓這些藉著夜色和網絡遮掩的敗類,再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罵國。

只要內心點亮一盞燈,任何時候都不會迷失方向


  行走在人生之路上,每個人都需要一盞溫暖的燈照亮,需要一盞明亮的燈引領。

  不可否認,每個人的人生都不是一帆風順的,總有感到前路茫然看不到邊的時候,周遭驟然會變得晦暗灰沉,容易讓人膽小起來,遲疑著不敢邁步,甚至容易隨波逐流,人云亦云。這個時候啊,就是需要一盞燈,一盞能點亮心靈之燈,一盞能穿透迷霧之燈,一盞能映亮前行之路的燈,指點迷津,給以力量,給以信心,給以定力。

  一個人需要一盞明燈引路,才不至於走錯路。一個國家或一個政黨也如此,需要時刻有盞明亮之燈引航,才不被夜色的迷霧所遮蔽,讓眼前的困難束縛手腳,繼而沿著既定的目標,朝著正確的方向前行,迎接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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