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趣事:作曲家的“第九交響曲”魔咒,至今無解

音樂趣事:作曲家的“第九交響曲”魔咒,至今無解

音樂屆的“第九交響曲”魔咒,這個話題還要從貝多芬開始說起。

1827年,貝多芬在完成了舉止聞名的《第九交響曲》之後與世長辭,留下了尚未完成的《第十交響曲》,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次死亡,影響了200多年以來,許多古典音樂作曲家和古典音樂作品的命運,“9”這個預示著終極的數字會給作曲家們帶來什麼,是難以逾越的溝壑亦或是藝術旅途的終結?

就在一年後,1828年,奧地利作曲家,古典主義最後一位巨匠弗朗茨·舒伯特在完成了他的《第九交響曲》後也因病離開了人世,享年3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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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兩次巧合並不能證明什麼,這件事雖然被人提起,卻也抵擋不住時間的沖蝕,漸漸地被人遺忘,直到半個多世紀後。

1896年,被命名為“第九交響綜合徵”的“詛咒”再次降臨,奧地利作曲家安東·布魯克納,布魯克納的交響樂作品中有兩部分別是以第○號和第○○號編號的,因此他死時寫的交響曲名字不是第九號,雖然不叫第九,但是那確實是他的第九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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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布魯克納的去世使得“第九交響綜合徵”這件怪事再次被人們提起,引得不少作曲家對此十分惶恐,忌諱。為了擺脫無形中的命運或是圖個心安, 不少作曲家都在以各種方式迴避這個“綜合徵”。

其中,比較為人所熟知的便是德沃夏克和馬勒了。

德沃夏克,19世紀世界重要組曲家之一,捷克民族樂派代表人物。在創作完他的第九步交響作品後,耍了個滑頭,將其命名為“第五號”,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瞞過死神,沒過多久,一代音樂大師便撒手人寰,空餘半部第十交響曲。

古斯塔夫·馬勒,傑出的奧地利作曲家、指揮家。為了避免受到“詛咒”的波及,他將自己的第九號交響曲命名為“大地之歌”,這樣他就可以把實際上的第十部說成是他的第九部。可是十部還沒有完成他也去世了,那是在1911年,而在去世前,馬勒也一直在死亡的恐怖下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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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魔咒,美籍奧地利作曲家勳伯格於1913年說道:“似乎第九已臻極限, 那些意圖逾越此界限的凡人必遭天譴的舛運。....而那些創作了第九交響曲的人,又與禁忌僅隔一步之遙。”這句話將百年來古典樂界發生的這些怪事串聯起來,並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神秘色彩。

然而這個魔咒並沒有結束,從此以後的數十年,包括:

瑞典作曲家科特·艾特博格(Kurt Atterberg)、著名美國作曲家羅傑·塞欣斯(Roger Sessions)以及埃貢·威勒斯(Egon Wellesz奧地利作曲家和音樂學家,被譽為拜占庭音樂的權威)、英國作曲家沃恩威廉斯· 拉爾夫( Vaughan Williams, Ralph 二十世紀前半期英國最偉大的作曲家以及管風琴演奏者)、馬爾科姆·阿諾德爵士等等知名作曲家在內

不管他們生平創作了多少其他形式的作品,但對於交響曲來說,最多隻有9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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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有趣的是俄羅斯作曲家亞歷山大·康士坦欽諾維奇·葛拉祖諾夫 Alexander Konstantinovich Glazunov,1910年,他在創作了第9交響曲的第一樂章後,直到後來去世前的26年裡都沒有能完成這部交響曲。

不過,凡事皆有例外,死神也有打盹的時候,雖然中招的作曲家很多,但是擺脫這一切的也不少,比如俄國著名作曲家肖斯塔科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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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創作自己的第九交響樂曲時,據說蘇聯當局曾施壓,要他創作一部等同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的鉅著讚頌斯大林治下的蘇聯。但肖斯塔科維奇一反常態,將自己的第九交響曲譜寫成十分輕快,略帶諷刺意味的作品。

他在這部交響曲的第三樂章,引用了貝多芬和馬勒的第九交響曲的部分樂章,並安排以巴松管奏出,諷刺意味濃厚。他為自己的第九交響樂安排了一個惡作劇式的結尾。而他自己一生總共創作了十五首交響樂作品。

除他以外,還有一個擺脫了魔咒的作家——他就是芬蘭作曲家讓·西貝柳斯,他是如何做到的呢?兩個字——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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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做法就是,在寫完8部交響樂作品後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寫了。

你能耐我何?

當然,談資歸談資,調侃歸調侃。

對於這些偉大的作曲家以及他們的作品,我們還是要始終保持尊敬的,我們崇拜他們與命運作鬥爭的堅定意志,也感恩於他們為豐富人類文明做出的卓越貢獻,感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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