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大師講佛教“明心見性,立地成佛的法門。

實際上,教是理,教外別傳是“即此理,即此事”,也便是事理雙融直截了當的果實。

這就成為禪宗開始教外別傳的公案了,

釋便說我有這個法門:

誰在微笑?迦葉在笑花的微笑?或是笑釋迦拈花在多此一舉?或者花在微笑釋迦多此一枯?葉多此一笑?

或為全是?

或為全非?

或為此中無是無非,花便是花?

拈花便是拈花?

微笑便是微笑?

此中大有鳶飛於天,魚躍於淵”的氣象?

或為“瞻彼淇澳,籙竹猗猗”的境界?

大有問題,或毫無問題,

真是一番絕妙的作略與課題,

然而它是那樣的輕鬆,這樣的平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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