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某些人的芳華,可否拿老人斑當青春痘調戲觀衆

問某些人的芳華,可否拿老人斑當青春痘調戲觀眾

個人覺得,文藝兵不能代表當時所有的兵,部隊文工團好比今天文藝圈藝人代表不了全社會所有的人,其美好芳菲的一面抽象表現在當時的“舞臺表演”上了,其汙穢惡臭的一面留在當時的“幕後生活”,嚴歌苓和馮小剛作為當時的文藝兵,今天的文藝工作者都不該幹這種事,真實是什麼他們心裡明白,卻一而再再而三拿虛假的吸引眼球哦。假如假如,當時嚴就小說這麼寫,馮就電影這麼拍,那就讓人佩服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這是一種見風使舵的耍流氓手段,不是真正意義的認識,因此也成不了藝術,要求達到“成功”也是“不可能的”。

問某些人的芳華,可否拿老人斑當青春痘調戲觀眾

綜上所述,這個電影應該給打3.8分,比郭敬明的《小時代》4點幾分還低,畢竟郭是小孩子也許有些事情還不懂,也許年輕犯錯以後還有機會補救,但是嚴和馮老東西好吃好喝已經撈到一波,如今又裝瘋賣傻出來調戲觀眾,實在不應該啊!你的良心會不會痛?秦宣太后姓一怪姓“’(即電視劇《羋月傳》女主本尊,秦始皇的高祖母)講一怪話,韓國向她求救兵,打個比方說“唇亡齒寒”,她說沒有感覺,舉了一個栗子:先王腿挨著妾身坐,妾身有點被冒犯的感覺,而整個人壓在身上,卻不會覺得沉重,因為有點舒服的。以之形容《芳華》這個電影給人的感覺也許是妥當的。因為它很假,只是挨著一點點邊,離真實卻更遙遠了,不尷不尬,特令人不舒服了,看著莫名其妙的不爽!話說“傷痕文學”早就在傷口癒合後就熱過一次,當時祭奠過一次所謂的“青春芳華”,總不能不停地祭奠吧,俗話說好了傷疤忘了疼,事過多年再扒出來一個假傷疤,既沒有疼痛感,又沒多舒服多爽啊,沒臭又沒香,不醜也不美,這種製作出來的假“芳華”連“刻奇”都稱不上!只能說是無病呻吟或者裝出來的快感。卡夫卡有個小說《鄉村醫生》,那裡面描述一個小夥子身上有個傷口,血淋淋的,腐爛發臭長蛆蟲了,有腳的蟲子在蠕動,卻又鮮豔如同一朵花!他說這是他來到人間的嫁妝,他要帶著它去死!我想嚴歌苓也許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不肯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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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馮小剛讓她寫來拍的應是《了不起的蓋比茨》那種,一來抨擊當今物質浮華的世界缺失精神上的追求,二來重燃彼時他作為幕後兵痞與之錯過了的什麼鬼,霍金告誡人們不要妄想用時空機器穿越到過去,他卻想來次吊絲逆襲功成名就之後衣錦返鄉的人生的第二春,第二次握手什麼的,《了不起的蓋比茨》男主角重溫舊夢舊情復燃的妄念失敗了,被那個女的利用了,被人一槍打死了,但是電影成功了,成為藝術作品。在這裡一方面故事太老,男女主人公也太老了,別說再來一次大規模的愛或者恨,都已經弄不動了,就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最多不尷不尬靠著在一起,了此殘生……給人感覺小說作者和電影導演也太老了,頂多也是這麼靠著,虛情假意地“溫存”一下,沒辦法全身心投入地來一次,將那種“沉重”的感覺(痛也好爽也好)變成一種讓人感到舒適的感覺(香也好臭也好美也好醜也好芳華也好毒草也好)!妾身真的不喜歡,啊哈哈,覺得這真的是一種騷擾,甚至是冒犯!也就是說,嚴拿出來的不是她真正的嫁妝,馮就沒有激情投入,沒有全身心投入,不能達到像《霍亂時期的愛情》結尾那效果……這是我個人的認為。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一種藝術形式是拿老人斑當青春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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