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才是篡改歷史的第一人!其他人無人能及!

史之失官,莫如書書唐隱太子與明建文事。建文紀年被革除,因不為著實錄,其時政令遂不可知,顧史官闕文而已。隱太子事,加誣乃已甚矣。按玄武門之訟,太宗率長孫無忌等伏兵門側,而隱太子無衷甲之衛,是太子無慾殺太宗心,借曰計慮不及,魏徵之智,豈後於房杜耶?不以伏兵教太子,是徵亦未嘗勸之殺太宗也。凡太宗所表愬(音“訴”,誹謗意)於神堯者,與煬帝愬太子勇語絕相類,被鴆心痛,亦飾為之耳。又攻及隱昧,雲太子與宮嬪亂,誰見之誰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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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既立,懼於身後名,始以宰相監修國史,故《兩朝實錄》無信辭。吳兢劉昫不能為同異,雖宋子京亦不悟。唐人獨一劉餗明楊文幹事為誣告,而國史不採。司馬公頗欲闕疑,然不能盡汰也。夫以神堯素染胡俗,非滯於成周之制者,且又素幸太宗,過於冢子,令唐有天下之功皆在太宗,何憚而不更置耶?然卒立隱太子無所變者,以太子自有功。按倡議之謀,本裴寂、劉文靜啟之,太宗在側,故附成其說。隱太子不在側,故不得附成其說。太宗非有以過其兄也。其決策之大者,莫如師次賈胡,久雨乏糧,群議欲返太原,惟隱太子兄弟沮其計,使神堯仡然西進,終成大業。此其功亦二人兼之,觀溫大雅《創業起居注》所記,大郎二郎方略正等(溫大雅後亦為太宗所用,而《創業起居注》未嘗剟定,唐初信史,惟此一編今其書具存。)知太子非庸謹不可與立者,神堯所以卒無異志為此也。

其後削平東夏,實太宗之功為大,事乃在武德三年。后王魏勸太子親將討劉黑闥以立功,事雖卒就,比於太宗尚不逮,要創業時功非有異也。太宗以削平東夏自伐,故思奪宗。與煬帝以平陳自伐無異。奪宗之事,太宗與煬帝等。房杜為之謀主,與楊素等。凡事為耳目所習者,其取法也易,其慮之也亦深。神堯雖暗,獨懲於隋之高祖。訟者知其不決,則剚刃以先之,事乃有甚於煬帝者矣。蓋史者所以督視人君,唐初《兩朝實錄》,則房玄齡刪定以奏御者,其書玄武門之變,太宗且教令肆言之,是故論功則盡歸於此,舉惡則盡委於彼。此猶不置法司而令罪人躬自折獄。獄成矣,果足以欺百姓耶?雖然,有時直坐罪齊王而稱建成仁厚,此亦周內之不能盡也。

大唐太子李建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呢?千百年來,他一直是一個頗具爭議性的人物。他以一個不光彩的失敗者的形象留在歷史的長卷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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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能依據《貞觀政要》、《舊唐書》、《新唐書》這類書去認識唐初的歷史。據這些史書中記載,李建成與李元吉互相勾結,排擠李世民;李建成與父親的后妃私通,並通過後妃時刻在老皇帝那裡撥弄是非;東宮蓄積三千甲兵,這是為陰謀造反作準備的;李建成準備逼皇帝讓位……總之,李建成是非殺不可的。而李世民呢,十八歲開始南征北戰,戰功赫赫;他能夠團結各種力量,包括反對過自己的人,講道理,明是非;他虛心聽取意見,有時甚至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還是認真聽下去;他從善加流,讓人民安居樂業。總之,兩相對照,一切好處都在李世民身上,而一切惡行都讓李建成和李元吉占了。

但是,史學家們卻不這樣看。從宋朝至今,有許多著名的歷史學家:如:北宋吳縝的《新唐書糾繆》,清人的《十七史商榷》、《廿二史札記》、《廿二史考異》等,特別是近代世界著名的史學家陳寅恪、胡如雷、中國唐史學會秘書長鬍戟等研究著作中,可以清楚看到,李世民的臉上可謂濃妝豔抹,厚厚地擦上了一層脂粉,而費心費力為他上妝的正是他手下主管刪略《國史》,編《高祖實錄》、《太宗實錄》的房玄齡、許敬宗、李延壽、李淳風等人。

李世民曾經先後三次要求親自觀看高祖李淵和他本人的《實錄》。前兩次,都為史官婉言拒絕。第三次,他向監修國史的宰相房玄齡表白自己的動機。他說:我的用心和以往的帝王不一樣,親自觀看國史記錄,可以瞭解自己以前言行的失誤,作為今後的鑑戒。房玄齡等人於是將刪改成的《高祖實錄》和《太宗實錄》各20卷呈上。經過李世民授意改定的這“兩朝實錄”中,李建成、李元吉的形象十分醜惡,他們在反隋戰爭中的功績也被一筆抹煞了。這個英明君王的英明之處,不在施政的獨特,而在於讓門人整理出了他的那麼多語錄。好話記下來了,混帳話聽見只當沒聽見;今天這樣說有理,明天那樣說也有理。只有今天的理跟明天的理產生了矛盾時,才能一悟天機。如果照此歷史,夏桀商紂隋煬帝等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的人,也未必就不曾說過幾句象人樣的話。把他們的話選擇一些出來,同樣可以編出一本類似《貞觀政要》的書來,或許還更崇高。

李世民殺兄屠弟逼父做了皇帝之後,便責令當朝史官抹殺李建成、李元吉的功績,這就使李建成“史官傑作,沉冤千年”了!

正如章太炎在《書唐隱太子傳後》中所說:“太宗即立,懼於身後名,始以宰相監修國史,故兩朝《實錄》無信辭。”

明清之際的王夫之在“讀通鑑論”中更是猛烈抨擊李世民親手射殺同胞兄長,窮兇極惡,簡直不齒於人類。宋人範祖禹直接指出,建成是“父之統也”,你李世民根本就是篡逆作亂,“無君父也”。就是這麼一個逼父殺兄的唐太宗,口口聲聲說的是什麼呢?唐太宗對儒學是很推崇的,對群臣說,“朕只喜歡堯舜周孔的道理,有了它,好比鳥有翼,魚有水,失去就要死,不可暫時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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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法制的角度講,既是李建成、李元吉犯有過錯,那也是由皇帝由朝庭來處置,哪裡輪到李世民“越殂代庖”呢?!李世民心虛膽怯,他不敢讓李建成與他在老皇帝面前對質,連夜佈置死黨埋伏在玄武門,第二天凌晨,等他的哥哥和弟弟上朝的時候就下手,把他們殺了。我們翻開唐初的各種版本的《貞觀政要》、《舊唐書》、《新唐書》、《高祖實錄》和《太宗實錄》、《資治通鑑》等書冊,從那些自相矛盾的史料中,清楚地看到李建成真實的一面:

一.論軍事才能:

建唐初期,晉陽起兵,定西河、下絳縣、駐永豐、入長安等軍事活動中,李建成衝鋒陷陣,一馬當先。是李建成率先攻破長安,奠定了唐都基礎。

在李世民、李元吉、李瑗、羅成鎮壓河北、山東劉黑闥叛軍相繼敗退之後,李建成於危難中主動請旨,領軍出征劉黑闥,恩威並進,平定山東、河北一帶多年的反叛勢力。充分展現了李建成的軍事才能。他的軍功與建立唐初的一系列的軍事活動是相一致的。

誠然,李建成的軍事才幹也許稍遜李世民。但做皇帝首要的乃是政治家的才能,而非軍事家的本事。更不必說李建成手下也網羅了魏徵、王珪等人才,這些人後來都為李世民所重用而成貞觀年間一代名臣。可見李建成也是擅長招賢納俊的。而他在第二次對劉黑闥作戰中,採納魏徵的建議,以懷柔為主,武力為輔,迅速而徹底地平定了叛亂,也顯示出他的政治和軍事完美結合的才能。

二.政治才能:

李淵作為一代開國之君,決非平庸之輩。大唐新建,危機四伏,李建成立為太子之後,留在長安協助李淵處理內政,也一切辦得中規中矩,並未發生什麼大錯,可見他是有很強的處理政務的能力的。在制定大唐律法,恢復經濟,穩定局勢,安定國內,鎮守邊陲,平定內亂,還要剷除高麗國、突厥、日本等奸細的顛覆和破壞,助理朝政方面,文治斐然。有名的“均田令”“租庸調製”等頒佈和推行,極大地發展了農業生產,繁榮經濟,富民強國,李建成確實功不可沒。

三.人品修養:

古代史書為了粉飾李世民奪位的合理性,將李建成醜化成“喜酒色遊畋”之徒。在諸史書中,倒以“資治通鑑”的記載最為平實可靠,肯定了李建成“性仁厚”。而至於說他喜歡飲酒、女色、遊獵,老實說這可算不上什麼大缺點,甚至李世民自己又何嘗沒有這些毛病?作為封建統治者,這樣的小毛病也實在不足為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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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李建成決非史書上所載的那種心胸狹隘、無德無才的人。若他能繼位,據現有的史料推測,其政績,至少可以媲美於隋文帝楊堅的“開皇之治”。在史學家的眼裡,李建成的文武雙全、軍功政績和他仁慈寬厚的悲劇人生令人痛惜而同情!

而李世民呢?被一道道“讚美”的“英雄”的光環籠罩著。千百世來被人歌功頌德,譽為英明神武的大唐的甚至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化身。

其實,只要你認真地翻開唐史,從那些自相矛盾欲蓋彌彰的字裡行間,你就會清楚地大失所望地看到李世民其實真的很差勁:

一.軍事上屢打打敗仗。推過於人,誇功於已。

據史書所載,第二次出戰薛舉時,李世民患了瘧疾,臥病軍營,將兵權交託於劉文靜和殷開山,並囑託他二人不可輕易出兵。但二人卻認為李世民這樣說是信不過他二人的能力,於是不聽囑託,私自出兵,結果在淺水原被薛舉偷襲而大敗,士卒死亡竟高達十分之五六,許多大將被俘。李世民只得率殘兵退回長安,以致“京師騷動”。李世民在此次大敗中,不管他是真病假病,驕兵致敗的責任是不能推卸的。再說,以李世民治軍之嚴,劉文靜又長期做他副手,豈有不聽將令而擅自出兵之理?劉文靜即使未得出戰的明確將令,恐怕也必經李世民的默許。

李世民大肆吹噓的河東道打敗劉武周、宋金剛,其實都是高祖李淵親征的結果。李世民不但沒有多少功績還打了敗仗,被撤去太尉之職。李世民縱兵四出抄掠血腥屠城使他名聲極臭。

在鎮壓河北、山東劉黑闥叛軍時,差點被劉黑闥叛軍活捉。最後還是在太子李建成的恩威並進下平定山東、河北一帶多年的反叛勢力。照李世民打法,山東(包括今河北山東等地)人將死絕。只是太子建成在魏徵輔佐下去山東才解決了問題。高祖曾下詔赦免竇建德餘眾,受到了李世民的抵制。太子”悉解囚俘,放其家屬,慰諭遣之,人心始定”。

武德七年,高祖令李建成出秦州,李世民出幷州擊突厥。結果,李建成大勝,而李世民敗於突厥,丟了幷州,張謹戰死,被高祖一頓臭罵,以李元吉取代李世民陝道行臺之職權。

大唐的半壁江山是趙郡王李孝恭打下來,而不是通常史書上所謂的“李世民打下了大唐天下。”在抵禦外寇入侵方面。李世民武德年間與突厥作戰卻從未勝利過,武德六年,他在幷州被突厥打得大敗,喪師失地辱國,李世民被罷了司徒的官,由齊王李元吉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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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格卑劣,陰謀下流。

李世民得國不正、逼父、弒兄、屠弟、奪妻、滅侄,血腥篡權上臺。為給玄武門陰謀製造合理依據,就對父親、兄弟和武德大多數功臣大潑汙水,把一切功勞歸於自己,把一切罪過歸於別人,竭力為自己貼金。

史載突厥退兵後,李淵命兄弟三人馳射角勝,李建成將一匹劣馬付於李世民,結果劣馬連蹶三次,李世民都適時跳離馬背,免於遭殃。此事疑點有四:一是李世民與李建成明爭暗鬥多時,如何會讓李建成為其挑馬,又如何會乘上這馬?二是李建成如何會在父皇面前使出這等拙劣手腕?三是李世民久歷沙場,騎術高超,如何不識蹶弓劣馬?四是即便礙於情面騎上劣馬,一蹶即當換騎,如何三蹶?

另一樁公案是玄武門之變前兩三天,據說也是決定性的事件。史載武德九年六月,李建成、李元吉招李世民入宮宴飲,謀以鴆毒,結果李世民“心中暴痛,吐血數鬥”。此事捏造之嫌恐怕比上例猶有過之。李世民與李建成、李元吉矛盾已然激化到無可收拾,兩大陣營劍拔弩張,頻頻發生衝突,如何又有聚宴之理?即便聚宴,李世民又如何敢飲鴻門之酒?更滑稽的是,喝了鴆酒又居然不死,難道李世民內功深厚到“吐血數升”即可的地步?又或李建成一時糊塗,從黑市上買來了偽劣產品?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便是這個“吐血數鬥”的李世民,兩三天後在玄武門前生龍活虎,力挽強弓射殺了長兄李建成!

設計楊文幹嫁禍李建成。李建成雖無作亂之心,但已陷於嫌疑之地。當時李世民在李淵身邊,李建成自然會害怕自己孤身前往,一旦李淵聽信李世民的唆擺,他很可能會有性命之憂。所以當時東宮僚屬中有人提議李建成據長安起兵,但李建成若聽從了這一建議,可就正中李世民下懷了。因為這樣一來,不管李建成最初是否有心作亂,他已造成了反叛的事實,李世民若領兵前往鎮壓,乘亂將之誅殺,那是名正言順,不僅不存在“手刃親兄”的詬責,反而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他就成了大義滅親的功臣。李建成受到李世民的誣陷時,他選擇了遵旨前往拜謁李淵,一方面說明了他的明智,另一方面也證實了他的確沒有造反之心,所以胸懷朗朗,有信心李淵會明察是非,查出他是無辜的。

玄武門政變更加卑劣殘忍。李建成、李元吉何罪當誅?太子府、齊王府上下三千多人何罪當誅?婦嬰何罪,必欲殺之而後快?!本來是約好到老皇帝面前對質的,李世民心虛膽怯不敢對質,不正好說明李世民作的卑鄙事情見不得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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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治國無能,好大喜功。

現在的人們總愛說李世民“貞觀之治”。可是,“貞觀之治”的實質內容卻都是空洞無物的虛詞。沒有實際的東西。

由於高祖李淵和太子李建成一貫實施均田制與租庸調製,關中農業大豐收。貞觀初李世民上臺不久,關東農業還受到嚴重破壞,以至人相食,豐裕的關中嚴重饑荒,李世民不得不率百姓到洛陽就食。

貞觀政治便進入中期。租庸調製實際上也廢棄了。農民勞役極其繁重,兄去弟還,道路相繼,營繕不休,民安得息,雖加恩詔,使之裁損,徒有文書,曾無事實。甚而有春耕前服役至秋收仍未回家的。可他竟還提出百姓無事則驕逸,勞役則易使。逼得有些農民自斷手足以避重役。可李世民比隋煬帝還冷酷,竟下令凡自殘者罪之,並繼續服役。日益奢縱、大興土木,徒起邊釁,滅高昌,置西州、不聽魏徵言致使勞民傷財,以後更見驕縱。對諫言虛心接受,一犯再犯。正象魏徵所說:“聽言則遠超於上聖,論事則未逾於中主。”

有人稱李世民能抑制豪強大族。事實上門第觀念極重,他只是不滿意關東士族與南方士族爬到自己這個武川鎮軍官後代的頭上去。對長孫無忌為代表的關隴士族官僚反而日見重用。如不是門第觀念,根本不必搞那個《氏族志》,搞《氏族志》是倒退不是進步。長孫無忌-褚遂良集團便把持了朝政。連太子之廢立也被操縱。長孫無忌一生操縱了三代太子廢立,這在歷史上實屬罕見。又失信於薛延陀,耀武於高麗,西部屢屢征討,以至兵禍連結。收容野心家賀魯併吞西突厥各部,結果卻是唐軍替賀魯擴張勢力,為以後賀魯叛亂,唐與西突厥大戰留下了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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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大興土木,競為奢侈,百姓水深火熱。在四川、湘鄂西為李世民入侵高麗造船州,百姓死亡十分之七,其餘大量逃散。重慶、閬中幾乎成了無人區,歷一百多年都未恢復。隋煬帝唯一未及殘破的地區被李世民殘破了。李世民實在不比隋煬帝更好。論功績他還在隋煬帝之下。有人會說他不及煬帝奢侈。如論奢侈心、好色心、遊獵心、他決不在煬帝之下,只是他窮,奢侈不起罷了。入侵高麗發生在戶口雕敝時,更是甚於煬帝。貞觀時期除了滅梁師都外,李世民從事的戰爭沒有一場是正義的。


俗話說“成者王侯,敗則寇”。在歷史的長河,有許多失敗者恰恰是英雄!而成功者不乏無賴、流氓之徒!歷史,是勝利者寫的,我們應當從勝利者寫的史卷的字裡行間,卻解讀、去深思!這才是現代人成熟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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