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7月2日,由國家文化和旅遊部、上海市政府主辦,極客爸爸和炫動匯展聯合承辦的“2018兒童新生代產業高峰論壇”在上海世博洲際酒店隆重舉行,小伴龍CMO鄧銘先生就“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與現場觀眾做出了精彩分享,以下為現場速記稿件整理。

我應該是第二次到這個地方來,感謝有這個機會跟大家分享小伴龍,我們做的一些事情和思考。

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很有緣分,前面的唐總也提到IP這個詞,現在覺得越來越多的做兒童早教也好,應用也好的公司,還是關注IP這個詞。

首先介紹一下,我們這家公司今年是第八個年頭,前兩年做了點其他的業務,從2011年、2012年開始我們做現在的產品,之後是有一個高速的發展期,我們在去年年底完成了B+輪的融資。

厚積而薄發,做兒童早教是一件慢功夫的事

很多人瞭解我們業務的時候,都會問我們一個問題,說我們這麼大的用戶量是怎麼來的,這個話題也是每次必分享的。其實我們拿下第一個一千萬用戶的時候,用了32個月,但第二個一千萬用戶的時候,我們只用了8個月,第三個一千萬用戶是5個月,第四個一千萬用戶是3個半月,拿下第五個一千萬用戶的時候我們只用了兩個月。

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這個數據為什麼每次都要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們自己的感受是做兒童的業務,尤其做早期教育屬性的業務,或者說有IP屬性的業務,其實一定是一個慢功夫的事情,是一個厚積薄發的事情。在早期的時候大家越想它快,其實整件事情會變的越慢。

簡單介紹一下小伴龍,小伴龍其實跟前面唐總提到的一樣,我們也是一個在跟IP這個詞有關係的一個產品,其實為我們是一款有教育屬性的IP,跟唐總說的IP還是有差別的。我們認為我們是一款有教育屬性的IP,定位的人群也是1-8歲,目前的數據,大概APP每個月打開次數超過3億次,估算一下,大概會影響超過5千萬的中國家庭。

目前大概有效設備數超過9千萬,今年預計我們的最高日活可能會突破600萬。目前新增還在一個比較,還算不錯的狀態,大概每個月200-300萬之間的新增,不知道在座的多少是小伴龍的用戶,看年齡上應該有一些人是。

還原夥伴式陪伴,小伴龍付費用戶規模超600萬

我們最主要的特色,其實現在有很多後來的兒童類的產品都在慢慢的往同樣的方向發展——交互和角色化,我們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嘗試做一個虛擬的小夥伴,在2011年的時候。有一些特色,有一些深化的場景,比如說我們第一個推出來可以虛擬角色,小夥伴可以跟真實的小夥伴之間,稱呼它的小名這樣的,包括我們有一些小夥伴式的互動。這個都是我們一直在做的產品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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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總結而言,我們抓三個主要的方向。

第一,把角色擬人化。

第二,把IP整個的形象品牌化和動漫化。包括我們一直在堅持的用真人去做配音,也包括現在在語音識別,語義理解的技術都比較成熟的情況下,我們還是沒有用語音合成,或者是其他的語音識別的方案,我們堅持還原很真實的小夥伴和孩子之間的互動的感覺。我們產品會有很多的板塊,會有互動故事,2016年推出的學堂,用來承載商業化的學堂,另外還有一些職業體驗的過家家類型的這樣可以重複玩的內容。

整個內容的付費體系,我們在2016年開啟付費內容體系,到現在為止,大概我們的付費內容用戶規模超過600萬,但是我們的單價比較低,因為我們5個合夥人當中,有三個人來自於騰訊,所以我們心中的理想覺得互聯網就應該幹一點抹平差異化的事情。包括在受教育這個事情上面,我們也不認為有錢的家庭可以享受更高水平的服務,沒錢的家庭只能享受更低水平的服務,我們希望老闆的兒子和外賣工的兒子都一樣用一款產品接受教育。前面說到交互,我們這款產品裡面最引以為榮的地方就是我們會把交互做到非常充分。數據量其實是驚人的,這個數據是我們每天的量,每天的用戶跟小伴龍在這款APP裡面,在不同的板塊裡面的交互量在這個水平上。更有意思的是,我們在這個交互背後有很大量的語音交互,差不多80%的用戶都會進入語音交互,但是更有意思的事情是,我們的語音交互居然不是閉環的,我們沒有使用語音識別和語義理解,但是同樣可以驅動孩子們有如此高的熱情跟這個決策之間做互動和交流。

這裡面曾經我們遇到一個很神奇的事情,曾經有一個老外,在深圳做教育,主動找到我們說,想跟我們一起去做小伴龍的英文版,我們說為什麼。他說他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他家裡有三個孩子,一個英文母語,兩個非英文母語的孩子。他發現很奇怪,在他家庭以及家庭周圍的朋友圈子裡面,大概有8、9個孩子,這個孩子裡面大概有接近一半的孩子是非中文母語的,是英文母語的,不到一半的孩子是中文母語的。

然後他發現這些非中文母語的孩子可以跟中文母語的孩子一起用這款APP,而且可以在裡面一起喊排山倒海。他就覺得很奇怪,你們可能都沒有發現,你們這款產品對於讓孩子開口這件事情有異乎尋常的效果,所以他嘗試在說服我們跟他們一起做小伴龍的英文版,當時我們開始關注這件事情,我們原來對孩子的語言訓練部分會有這樣的推動的作用。

堅持以孩子為服務對象,尋求商業化和用戶價值平衡

說說我們大概6年下來最主要的一些感受,我們一直在堅持一件事情。我們跟很多做早期教育,甚至是很多做教育的行業同仁可能有一個方向上的細小的差別,我們一直堅持,我們服務的是孩子,不是家長,就是我們做的所有事情其實是以孩子為中心,後面會談到價值取向的事情,而且在中國,我相信很多家長,家長對未來的看法,家長對教育的看法,跟孩子自己的人生軌跡裡面所定義的事情之間是有一些小的偏差的,所以我們堅持以孩子作為我們的服務對象。

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換句話說,我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像大量APP裡面去引入很多剛性的教育性的內容進去,我們認為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還是應該以開心的度過童年作為最主要的要求。所以我們前面互動的板塊裡面,我們真正去承載著跟嚴格意義上的教育相關的,比如說學數學,認字這樣的,整個交互量大概佔整個產品的交互量不到一半,大量的交互我們都在引導孩子在裡面去體會,去存在,去感受他們應該感受的東西,但是這其實是一對矛盾,就是家長的支持又是我們持續不斷的動力,所以我覺得我們6年下來,如果說總結,我們最大的一個感想就是,我們嘗試在一個很艱難的平衡下面,摸索前進。

我們內心深處其實是為我們在服務孩子,但是坦白講,家長掌握著購買決策權,設備的使用決策權等等。那我們要在當中找到平衡,所以如果分享前面6年,最大的感受我覺得可能就是家長的長久支持,其實真真正正上是來源於孩子真正喜歡的。哪怕家長覺得這個事情再值得,再應該,但是它給孩子買了,拿回去用了,最後孩子發現他不喜歡用,家長的信心也會受挫,難以維持長久的用戶黏性。所以這點是我們一個比較深刻的體會。

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說到“平衡”這個詞,我剛才只是舉了一個例子,關於家長的需求跟孩子的成長需求之間的平衡關係,我覺得可以用這個詞來總結我們過去6年,有關於小伴龍這款產品裡面所有的糾結,都跟這個詞有關的,需要平衡的事情很多。包括一家創業公司,我們怎麼平衡商業化和用戶價值之間的關係。我們曾經在2016年的時候嘗試做收入的時候,開始做付費的時候,會發現我們在做商業化的事情上稍微過了一點點,事實上真正會傷害到用戶體驗的。所以我們整個商業化的進程一直沒有像很多的創業公司那樣,嚴格意義上講我們是離錢比較遠的公司。其實所有的創業團隊項目都可能會面臨,比如說用戶價值和商業化,教育感跟遊戲化這個事情也一樣存在,其實在很多產品當中,你說它是教育呢,還是遊戲呢,還是內容還是IP,其實這裡面糾結的過程一直都是存在的,我覺得一個好的項目是應該在這個糾結當中有自己的答案的,不應該在這個過程中是迷失的,沒有自己的方向。其實我們認為我們6年是這樣走過來的。我們內心是覺得,我們更加希望的是用戶覺得我們滿意,以打賞的方式來支持我們的事業,而不是用所謂的這種方式把錢從用戶的口袋裡面把它拿回來。所以嚴格意義上講,我們是一家慢公司,原因就是我們在嘗試更多的事情當中取得一種平衡,來讓這件事情可以有更長久的發展。

建立對等關係的產品理念,給孩子未來更多的可能性

可能還有一個需要我們分享的事情,我們做這件事情背後的動力,可以瞭解我們的都知道,其實小伴龍這個項目最初的聯合創始人是四個爸爸,我是B輪後加入的,我是第五位合夥人。我們做這個產品背後有一個,幾個的想法,其實孩子這件事情,不同的家長,不同的文化背景下面,大家對孩子都承載著很多希望,中國人尤其是望子成龍之類的。但是實際上按照現代教育跟社會文化趨勢裡看,孩子它的整個發展軌跡是這樣的,它不是以我們的意志,是以父母的意志把它留在身邊,其實它是在以加速度的方式脫離我們,而這個過程當中,家長跟孩子之間糾舍關係,很大程度上消耗一個年輕的生命,它創造未來可能性的能量。

其實我的女兒,今年剛剛參加完高考,我們5個合夥人當中另外4個都很羨慕我,因為我等於已經是率先脫離苦海了。覺得在座的可能也有一些朋友的家裡的孩子是不是還在K12的過程中煎熬。但是我很幸運,我女兒今年已經高考,所謂的上岸,我作為一個家長,我已經上岸了。我們去反思這個過程,其實我可以給大家稍微分享一下我女兒的事情。

我女兒最後拿了伯克利音樂學院的offer,但是實際上這個路是很離奇的。她本來在初升高的時候,自己主動選擇要學理科,因為她覺得理科比較有挑戰,但是讀了以後發現,自己的成績一直在班級裡面倒數的區域徘徊。也有原因,是因為當時她就不服輸,當時以她的成績只有5%的機會能考上這個重點學校,但是她不服輸,她的口號就是,我跟學霸們一起拼了三年,為什麼我連考一個我想考的學校資格都沒有,就死活要考這個學校,誰也勸說住。非要去考只有5%的機會才能考上這個重點高中,最後家裡還是支持她。最後運氣很好,5%的機會進去了。

結果就是屬於最後5%的成績水平,在重點高中裡面混著。但是她有一個很好的同桌,這個女孩子在初中的時候就確立了生物學的方向,立下了一個目標就是要考普林斯頓,他們兩在高二的時候互相影響,就去參加了清華大學登封杯的科學競賽的項目,我也支持他們。因為我本身在基因工程裡面也有一些積累,就支持他們在這方面去搞一些項目,他們就做了一個人體的口腔微生物的基因測序的項目。這個項目居然拿到了全國的初賽階段的二等獎,登封杯的初賽階段二等獎是可以參加複賽階段的,如果最終成績拿到一等獎的話,是有機會拿到清華大學的免試錄取的。

我女兒在暑假說不搞這個事了,這件事不是我想搞的事。一個孩子在那個點上,在如此現實的利益選擇關係當中,能選擇放下這件事情,她覺得她對音樂更加有追求,在高二的時候,也是跟我和她媽媽做了一次深談,在高二下學期的時候才啟動了考音樂學院的進程,最後她自己拼下來了。

我給大家分享這個案例,父母跟孩子之間的關係,我們總嘗試我們對未來的看法,偶然的經驗主義去定義很多事情的對和不對,可能性好和壞,其實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回到原點上去支持孩子,讓它可以更好的以加速度的方式脫離我們的人生,走上她自己的人生道路作為一個目標和方向。這個概念其實我們貫穿了整個小伴龍產品當中體現就在於,我們不去嘗試影響孩子,其實我們只是給孩子提供更多的接觸機會,更多的可能性,甚至我們5位合夥人當中,有一位,負責內容的合夥人,是我們的主編。我們經常交流一個話題,我們做兒童的產品,或者是做兒童的內容,我們希望的一個什麼姿態,就是很多人會把孩子當孩子帶,我覺得我們至少希望把孩子當對等的夥伴帶,所以這個對等的夥伴概念為什麼在小伴龍的產品中會貫徹的如此深。是因為我們幾個人在這件事情上是有共識的,我剛才說到我們這位合夥人,我們的內容合夥人,他認為孩子是要被尊敬的,就是作為一個年輕的生命,無論它的社會閱歷,知識儲備有多少,但是生命力最原始的階段所體現出來的張力是值得我們去尊敬的。

用這種角度去看,我們該怎麼樣去面對孩子,這個觀念其實在很多時候,我相信不管是做早教的業務、內容或者是兒童的產品,其實底層的觀念都是會存在或多或少的傳統的,在一款產品當中,我們在產品裡面所賦予的價值和內心深處對這個世界的嚮往價值之間是不是一致的,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這個產品能在多大程度上實現真正的使命和價值。用這句話跟大家分享就是,我希望無論在座的,已經是父母的或者是還沒成為父母的,如果你有機會了,你可以體會這句話,我們是不是可以讓孩子能夠從我們的生命當中體面的退出這件事情作為一個目標,我已經上岸了,我走完了這個過程。

前面剛才提到了,我們可以讓孩子脫離我們的生命,一個生命到底非常勇敢的去嘗試,去走上自己的生活道路,作為一個個體從我們生命當中分離出去的動力真的源於哪裡,這也是小伴龍產品當中很重要的一個理念。

當然我在我女兒身上也是這樣做的,我一直覺得一個孩子,在早期教育的階段,如果能夠讓他更早的樹立起來以勇敢和熱愛這兩個關鍵詞作為面對未來人生的基礎的話,很多事情都是有解的。大家可以放眼看去,現在很多的孩子在他進入K12階段,以及包括大學階段,工作階段,甚至辦公室裡面會遇到很多年輕的同事,在他身上所出現的很多糾結的事情,我認為都是在勇敢和熱愛這個事情上是沒有找到自己的感覺的。

就像我剛才說我女兒的例子,她很勇敢,敢去挑戰一個完全不確定的結果,甚至不看好的結果,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結果,他敢去挑戰,足夠勇敢。她又很熱愛,她能找到內心的熱愛,她知道真的想要什麼。所以勇敢和熱愛這個關鍵詞,我覺得是可以支持一個孩子,他可以很勇敢的去作為一個個體,嘗試掙脫我們父母所賦予它的生命框架,開始走上自己的人生道路。在小伴龍這款產品當中,我們也是踐行這個理念,我們給孩子設計各種各樣不同內容的路線,嘗試讓他找到自己的調調,偶然不去要求他,小伴龍不會要求他,這個你要這樣,那個你要那樣,不會這樣。他跟孩子之間是對等的交流,一起去探索,一起去體會,不同的孩子會有不同的體會。

小明會說他更喜歡排山倒海,而另外一個孩子可能會喜歡風狂浪大,這個沒關係,不同的孩子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慢慢找到自己的。

說到這句話,其實也是一個比較深的感受,就是關於產品,我們說首先我們是一款互聯網產品,是一款兒童的互聯網早教產品,也是一個內容產品。當我第一次接觸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是懵的,因為我不是產品經理出身,今天也不是產品經理的話題,但是我覺得這句話也是我特別想跟大家分享的,尤其是在做兒童的產品的時候,我不知道我這樣的感受對不對,我覺得有很多的同行,其實大家更多的關注這句話裡面,前面的一半。叫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的階段。比如說我前面提到了小伴龍這款產品當中,到目前為止我們接入如何的語音引擎,語音識別語義理解的引擎,國內幾乎80%以上的語音技術的公司跟我們都接觸過,都希望能夠把它的雲技術接進來,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們前面如此巨大的語音交互量的庫,對它們語音引擎在兒童這端性能表現的優化是非常有幫助的。但是我們一直沒有接的原因在哪?

我們一直覺得一款產品,如果僅從用戶體驗,或者是功能設計的角度來講,其實不是他真正的價值歸屬,一款產品到底能給用戶帶來什麼價值,我們問自己,我們是想用戶玩語音識別和語義理解嗎?不是,我們希望孩子在裡面找到真實的小伴龍夥伴之間的互動關係。

尤其是現在當一些語音的引擎,在兒童端的表現還不是特別的理想的時候,其實我們認為,我們把它接進去,對我們的用戶是不夠尊重的,某種程度上來講,當然技術進步也是需要人和數據去推動的,但是某種程度上,我們覺得應該更加尊重孩子,給他更加原汁原味的小伴龍的夥伴體驗,不是讓他面對一個磕磕絆絆的好壞的語音交互,這個不是我們想的。

在傳統的互聯網產品更加關注的是用戶體驗,是用戶能夠感受到的交互結果,數值、成長各個方面的。但是其實我覺得我們在做兒童的產品的時候,我們更加關注,產品體驗背後到底帶給兒童的價值是什麼。我剛才舉的語音交互這只是一個小的例子,還有更佳的例子。

我們為什麼沒有在這麼大量的產品裡面,用更大的力度去推所謂的面向硬式體系的一些所謂的知識性的教育內容,原因就在於我們覺得孩子受那些教育只是整個兒童階段要受教育的一個小的比重。學前教育的孩子更需要在其他的部分有更好的發展。更大的空間,所以我們覺得在產品背後,其實產品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尤其是有一些工具類的產品,或者是有一些遊戲類的產品,其實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但是我們不需要小伴龍的產品變成那個樣子。我們希望它是孩子真正很好的小夥伴。

如何在AI時代保存孩子競爭力?人文精神在教育中的重要性

最後我們可以提一下去年比較熱的關鍵詞AI,這裡面我也很多想分享的,今天時間比較緊,我們開個頭,如果在座的朋友有興趣,我們可以再繼續探討。

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最近的Alpha Zero把AlphaGo,100:0秒掉了。這件事情背後,對我的觸動是蠻大的,我當時在想一個事情,當我瞭解了Alpha Zero能夠在20幾天裡面,完全不依賴人的棋譜的方式,完全靠自我學習的是重新用白板的方式擁有一個可以秒掉Alpha Go的能力的時候,我開始真正的去反思,我們現在教育的問題。就是原來我們去訓練第一代Alpha Go的時候,方式非常像我們現在的教育模式。

把之前人的經驗積累用某種方式傳遞給一個新的AI,但是Alpha Zero顛覆了這件事情,一個新的從零開始的智能是可以用白板的方式,你只需要給他規則,幫他建立跟這個世界的連接,他就可以自己摸索出它的能力。而且更神奇的是,它所摸索出來的能力,當中很多部分跟人對圍棋的認知是非常相近的,這個事情當時給我的觸動,我特別有衝動想去找人一起分析這個話題,我今天把這個話題提出來,如果在座的朋友誰對這個事情感興趣,大家一起去交流。

當然人工智能有自己的侷限,但是我們很快,或者是現在就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機緣,麥肯錫曾經有一個數據,當然是聽起來有人覺得駭人聽聞,說這一輪AI對人類社會瓦解的強度相當於18、19世紀的工業革命時代的那一輪的3000倍。我們怎麼想,說今天我們所有面對孩子的教育也好,早期教育也好,我們是不是還停留在之前的狀態,之前有一句話說的可能,我覺得在理,但是很難聽。說我們如果用過去的方式去教育現在的孩子,其實是在扼殺他們的未來,或者對他們未來的不尊重。尤其是做早期教育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用更積極的心態去對待,我們到底該怎麼去面對孩子,怎麼樣給他們所謂最好的教育。

這句話其實是我們5個合夥人當中,我們經常會去體會的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有一個瀕臨絕望的傢伙,他想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突然會閃過,他的童年是如此的美好,這個念頭讓他放棄了原來想法的念頭,回到真正的人生軌道上來,我們會覺得非常欣慰。就從我們作為一個準,準早期教育的從業人員,我們覺得如果有一天,我們大家一起做的事情出這樣一個結果,我們會非常欣慰。

當然,在嚴格的教育裡面,大家對於人文學科的關注,雖然AI時代的崛起,呼聲非常高,原因在於,AI的能力再強,但是它是缺少人文精神的。這個部分對於接下來早期教育當,包括我們自己的產品當中,我們非常關注,其實國內現在的素質教育比較興起,但是其實我們更關注STEM之後的STEAM裡面的A,我們認為AI時代的裡面一個人,或者是現在的一個孩子,如果在A的部分不能夠,A的部分其實是它理所應當應該強於AI的部分,所謂NI比AI強的地方,應該與它人文屬性的部分。

我們希望早期的時候,可能給孩子們帶來更多的人文屬性方向的成長和幫助。人文學科的意義在於,它能夠實現真正意義上的互相理解,這個跟技術無關,而且我相信這個趨勢不管怎麼樣,未來一定是一樣的。當你的周圍同事當中有40%,50%,60%,70%,80%是AI的時候,跟那更有限的同時的溝通和交流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說到剛才的話題,在這個時代,我們正在沿用工業革命之初的18、19世紀出來的普魯士教育的模式對待今天,在AI快要來臨的時候,我們的孩子未來,大家有沒有想象到,我們現在正在接受早期教育的孩子,其實真正走向人生的年紀就應該跟在座的各位一樣,而那個時間可能是20年、30年之後,那個時間點,AI在社會當中存在狀態跟今天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們面向未來,在面對今天的孩子有未來感的教育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更多的考慮,在AI來臨的時代,一個孩子應該透過什麼樣的教育是,讓他能夠保持住他在AI時代的競爭力?不僅是對人的競爭力,也要保持住AI的競爭力。所以我們是不是對我們面對的NI,就是我們的孩子們,我們對他的教育是不是應該有所反思和改變?

小伴龍CMO鄧銘:如何打造優質的陪伴型早教產品

這個照片就是我們5個人的照片,我特別說明一下,前面很煽情的話就是頭頂上頂著五角星的傢伙,他就是我們的內容合夥人,他的心聲,他在此之前是國內排名前三的兒童繪本的公司的主編。另外三位都是騰訊的coding和產品的基因。因為有他的加入,所以小伴龍這個產品某種意義上有了人文屬性,它不再是一個工具或者是一個遊戲產品,而是我們從內容深處給孩子打造的一個小夥伴。

接下來,我們再來聊聊小伴龍的業務發展。在產品線方向,今年我們會推出更多的衛星產品,如小伴龍玩數學、小伴龍學拼音等。同時,我們也抱著開放的心態“引進來”和“走出去”。在自制內容方面,我們正在開放小伴龍動畫、兒歌、學堂知識體系等內容給到合適的平臺,共享優質的兒童內容資源。在TV端和新的產品線,目前我們也在引進很多優質的兒童內容,這些內容也可以透過我們的產品向小伴龍海量用戶輸出,共同推動兒童及早教內容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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